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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地壇讀後感

手機:M版  分類:讀後感  編輯:小景

我與地壇讀後感 標籤:春晚觀后感

  我與地壇讀後感

  地壇在我

  作者/楊雯婷

  雖然這本書中的有些文章早已在初中的閱讀練習題中出現過,但是再次拜讀後我又有不一樣的體會。同時我自知僅憑自己現在的閱歷不能完全體會到文章更深層的內涵,所以就在此把自己的一些小體悟記錄下來。

  關於生死

  “生死”是一個亘古不變的話題,本書就像大多文人騷客的作品一樣幾乎每篇文章都提到了這個話題。在《我與地壇》中作者寫道:“一個人,出生了,這就不再是一個可以辯論的問題,而只是上帝交給他的一個事實;上帝在交給我們這件事實的時候,已經順便保證了它的結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於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一個沉重的話題,卻被作者以一種輕鬆的比喻那麼淡然地看破一切地解釋完畢,這其中的虛無感與那種處之淡然的感覺就這樣滲透在作者的文字中,原來死亡不過如此啊,原來死亡是給度過一生的疲憊的我們用來休息的節日啊,這種輕鬆讓人感到有些不寒而慄,但細想起來卻覺得其實就是如此,儘管我們畏懼死亡(可能只有極少數不是),因為死亡代表着未知,黑暗,像一個無盡的深淵,但這是老天爺從我們出生起就給我們的一道難題,我們必須敢於直視它,勇敢面對它。正如老子的“無為”思想,當一個人可以不辨生死,無所謂死或生,那麼他終將會走到天地中去,得到永生。

  關於母愛

  對於母親的描寫和對生死的討論一樣幾乎在每篇文章中出現,這可能與作者的母親在作者最困難的歲月里給予他最無私最堅強的支持,而後又在作者尋覓到自己生命道路之時離開人世有關。所以我想在這裡談談每一個平凡的母親給予孩子的熱烈深沉又偉大的愛。在《我與地壇》中,“我”的母親每次都會目送我搖着輪椅走出家門去地壇,一回我走出去不久后又返回卻發現母親“仍站在原地,還是送我走的那個姿勢,望着我拐出小院去的那出牆角,對我的回來竟一時沒有反應。”不知那時的她是不是在想自己能否代替自己的孩子受苦。可是作者卻沒有明白母親的苦心,直到母親去世,作者才漸漸明白原來“這園中不單單是處處都有我的車轍,有過我的車轍的地方也都有過母親的腳印。”《秋天的懷念》,《合歡樹》中都描寫了母親感人的愛和作者對自己沒能在母親生前明白母親的愛的懺悔。

  不可能每個家庭都像作家史鐵生的家庭一樣,特殊的生活背景凸顯出母親偉大的愛,但是不能說我們的母親的愛就不夠偉大。小學時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對自己母親愛我的方式有點膩煩,她常常對我說“你看媽媽多愛你。”之類的話,因為那時的我常常讀到母親不讓孩子知道,只是背地裡關照孩子的文章,我覺得母愛就應該是這樣默默的,哪個媽媽一天到晚把“愛”掛在嘴邊呀?後來隨着自己長大了,我發現媽媽是真的愛我,她每天都看着我出家門,然後每次都對已經在樓道里的我囑咐“多喝水啊”,天冷時還常提醒我“課間操跑步時記着圍圍巾”等瑣碎的小事,每每此時我都感到幸福不已。我慢慢明白了,每個母親愛孩子的方式會有所不同,只不過我媽媽對我的愛表現得有些熱烈。我認為所有母親都是愛自己孩子的,只是孩子能否體會和理解這種偉大的愛。

  關於命運

  在《我與地壇》中作者有一大段關於命運的論述,“假如世界上沒有了苦難,世界還存在么?要是沒有愚鈍,機智還有什麼光榮呢?要是沒有醜陋,漂亮又怎麼維繫自己的幸運?要是沒有了惡劣和卑下,善良和高尚又將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為美德呢?要是沒有了殘疾,健全會否因其司空見慣而變得膩煩和乏味呢?……看來差別永遠是要有的,看來就只好接受苦難……就命運而言,修論公道……”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後天無法改變的,但是有些東西是依靠後天積累和刻苦訓練練就的,文中有些“宿命論”的味道,我認為我們要先接受命運的安排,然後調整自己才能夠積累更多,訓練更充分,改變命運中可變的部分,而非自暴自棄,荒廢一生。

  讀完整本書,“我已不在地壇,地壇在我。”這句出自《想念地壇》的話久久縈繞在我心中。地壇是作者十幾年前找到的心靈避難所,“那兒是可以逃避一個世界的另一個世界。”

  地壇空曠寂靜,因為有了眾多生機勃勃的小生靈,園子雖然荒蕪但並不衰敗。園子里有參天的古樹,破敗的院牆.地壇放棄了昔日的榮華,回歸生命的起點,在安靜中探尋生命的本真。雖然如今的地壇因遊客漸多已少有最初的安靜,但是每個人都可以在心中找到一個“地壇”,在那個寂靜的地方回歸生命的零度,思考生命的意義。

  我已不在地壇,地壇在我。

  北師大二附中高二(9)班

  要是有些事我沒說,地壇,你別以為是我忘了,我什麼也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謠言就不再是它們了。: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心與玟驀。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於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如今我搖着車在這匾子里慢慢走,常常有一種感覺,覺得我一個人跑出來已經玩得太久了。有一天我整理我的舊像冊,一張十幾年前我在這圈子裡照的照片——那個年輕人坐在輪椅上,背後是一棵老柏樹,再遠處就是那座古祭壇。我便到園子里去找那棵樹。我按着照片上的背景找很快就找到了它,按着照片上它枝幹的形狀找,肯定那就是它。但是它已經死了,而且在它身上纏繞着一條碗口粗的藤蘿。有一天我在這園子碰見一個老太太,她說:“喲,你還在這二哪?”她問我:“你母親還好嗎?”

  “您是誰?”“你不記得我,我可記得你。有一回你母親來這兒找你,她問我您看沒看見一個搖輪椅的孩子?……”我忽然覺得,我一個人跑到這世界上來真是玩得太久了。有一天夜晚,我獨自坐在祭壇邊的路燈下看書,忽然從那漆黑的祭壇里傳出陣陣嗩吶聲;四周都是參天古樹,方形祭壇佔地幾百平米空曠坦蕩獨對蒼天,我看不見那個吹嗩吶的人,唯嗩吶聲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時而悲愴時而歡快,時面纏綿時而蒼涼,或許這幾個詞都不足以形容它,我清清醒醒地聽出它響在過去,響在現在,響在未來,迴旋飄轉亘古不散。必有一天,我會聽見喊我回去。

  ——史鐵生《我與地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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