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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年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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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年讀後感 標籤:春晚觀后感

  九三年讀後感(一)

  一刀

  《九三年》指一七九三年,這一年法國國王,路易十六被代表文明的斷頭台給革命了。諷刺的是這位擅長開鎖的國王到最後也沒能解開自己腳上的鐐銬。

  就像作者雨果一樣,我找到這本《九三年》,也是個浪漫主義的故事。當時,我在學校圖書館找關於博爾赫斯的書,因為唐諾總是提他,感覺很牛逼一人(總是聽到他的消息,很好奇)。於是我在地下一樓找書,找的警服都濕透了還是沒能找到I 783.15,這是檢索出來的書號。

  好吧!無意間看到了這本《九三年》,結果當然就拿出來看了,因為很喜歡林達的《帶一本書去巴黎》。而他們就是帶着這本《九三年》去的巴黎,一個浪漫的城市。同時鑒於之前還讀過托克威爾的《舊制度與大革命》,知道巴士底獄裡面只有七個犯人,馬拉之死的前因後果,還有雅各賓俱樂部,就這麼多了,所以我也算對法國和法國大革命有一點了解,《九三年》和我的相遇也應該算是命中注定了。這本書很耐讀,很有意思,也很快就讀完了。反正我覺得挺浪漫主義的。

  雨果是典型的浪漫主義色彩作家,但這本《九三年》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顯然兼具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傳達出豐富的思想內容(這是前言中說的)。我想看看我能解毒出個哪些思想內容。

  由於阿爾馬羅的哥哥的一個小小的失誤,沒有把螺帽擰緊,導致了一場全軍覆沒的災難。那個炮手最終在朗特納克的幫助下,控制住了送了韁繩的野馬般的大炮,贏得了全船人民的雷鳴般的掌聲,朗特納克給了他十字勳章,接着槍斃了他,冷靜從容冷血。

  他和阿爾馬羅乘了艘小船逃走,阿爾馬羅之所以主動站出來保護親王(朗特納克)離開,是因為他想復仇,死去的是他的哥哥。而我們保王黨的親王做了什麼,對他進行了一番強硬的思想教育,就像毛概,馬原老師那樣,但沒有透露自己的名字,而阿爾馬羅從此死心踏地的追隨着親王,差一點改變了結局,他最終證明了他說的拉·圖爾格的確有條通往森林的暗道,也把朗特納克從死神手裡拉了過來。已經可以看出朗特納克是個真正的領袖,具備領袖的一些氣質與能力,當然包括冷血,殘忍,偏執。

  然而就是這麼一位以19人對抗4500人,並在阿爾馬羅的幫助下成功存活下來的,如此牛逼的人,完全可以在旺代再次發動起義,再一次為自己的革命利益,為白軍而戰鬥的老人,在聽到三個孩子母親的鬼哭狼嚎后,內心深處善良的小矮人堅定的站了出來,他摸了摸口袋,走向牢不可破的鐵門,衝進大火瀰漫的圖書館,搬出梯子,把孩子一個個的送了出來,接着牛叉的說了句:"我允許你逮捕我。"這就像國產劇中的男主角,或者說超級英雄,在最危急的時刻選擇放棄自己的一切去救三個加起來不足十歲的小孩,然後淡然的點根煙裝個逼。然而放在這位親王身上實在是太諷刺了,他竟然如此的無私,善良,一切讚揚的詞語都表達不出他的博愛。那麼如果是你,你是共和黨,你會迫不及待的把他送上斷頭台,還是內心會有一次猶豫與掙扎然後把他給革命了?

  這困擾着讀者,也是作者內心深處的矛盾,更是小說另一個主人公(郭文,共和黨的代表,和朗特納克屬於同一個家族,算是他的侄子)面臨著的心靈的審判。

  雲層的後面有星星,雲層帶給我們的是暗影,而星星投射給我們的是亮光。

  我們不能忽視亮光,正如我們不能忽視暗影一樣。

  郭文沒有忽視亮光,所以他很煩惱,煩惱都是自己給自己找的,因為複雜的問題都是自己搞出來的,而複雜的問題不可能被簡單化,所以煩惱。書裡面有非常精彩的郭文的內心世界的描寫,自己和自己打架,自己審判自己,自己選擇自己。他最終選擇了人道主義,放了朗特納克。這就是最狗血的地方,我個人認為是的,這就是雨果的浪漫主義色彩。

  小說還有一個主人公,西穆爾登,一個狂熱盲目的革命者,最後也選擇了把槍頭指向自己的腦袋,其中原因也是挺浪漫主義的。當然小說里每一個人物都是十分具有現實感的,有血有肉,情感真摯。同時也有許多現實的觸目驚心的戰爭場面,戰爭是殘酷的,戰爭就意味着流血犧牲,斷頭台就是一個縮影。一言不和就上斷頭台,場下一群群吃瓜群眾還喜聞樂見圍着鬧革命(有點文革一言不和就批鬥的感覺,是不是革命都是這樣的啊?)。法國大革命到底有什麼意義,是進步還是退步,是時勢造英雄還是造狗熊?這些都是問題,但不管怎樣,這一切都是殘忍的,不合理的,有悖人道主義的,這可能也是作者想要傳達的革命利益與人道主義的衝突,作者無法接受戰爭的殘酷與革命的血腥,我們都無法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

  最後想說的是,我被作者的文筆所折服,作者用了許多的比喻,對比,對話,心理描寫。比如孔雀街一家酒館里羅伯斯比爾,丹東和馬拉三個人的唇槍舌劍;比如不忍直視,不堪入目的巴黎街景的描寫;比如最後整整一章的郭文的內心世界的解毒。

  真是牛逼。

  九三年讀後感(二):政治中的人道

  馬彥濤

  法國大革命開創了法國歷史的新篇章,而它那不可抗拒的澎湃激情也濫觴於歐洲大陸。浪漫主義文學在此背景之下被催生出來,她崇尚自由與幻想,將個人情感置於神聖的地位。浪漫主義更為法國文壇造就出了雨果這樣絕無僅有的文豪。在以法國大革命為題材的文學作品中,雨果的《九三年》是不可不讀的一本經典之作。《九三年》是雨果最後的一部長篇小說,也是其藝術造詣最深的作品,其中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的融合,將革命的激情、鬥爭的殘酷以及人道主義的正義展現無遺。

  該書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但不囿於對史實的還原,而是通過刻畫朗特納克、郭文、西穆爾丹三個代表不同階級利益與信仰的人物,從而將革命血雨腥風中的種種矛盾暴露出來。在雨果看來,革命原則與人道主義精神之間存在着難以克服的衝突,他可以理解革命,但作為一個富有情感的人而言,卻難以接受革命所帶來的嚴酷現實,也正是這一難以調和的矛盾構成此部小說尖銳的衝突,不僅在表現藝術上極富魅力,同時也在讀者思想中引起了極大的波瀾

  小說主人公之一朗特納克是旺代叛亂的組織者、領導者。在打擊革命力量和屠殺無辜方面毫不手軟,但正是這樣一個殺人如麻、冷酷無情的反革命領袖,最終選擇了以犧牲自己的事業與生命換取三個孩子的生命。孩子母親的呼喚喚醒了他人性中被深埋的良知。革命與鬥爭使他變得冷酷甚至於殘忍,但是偉大的革命是要成就正義的事業,但革命也會帶來嚴酷的現實,戰爭的殘忍是人的情感難以接受的,它也無法扼殺人類寬容與善良的天性,人性之高貴也正在於面臨生與死的抉擇之時,她所選擇的是比永生更為恆久的真理。在良知的召喚下,朗特納克不再是劊子手,在近乎冷酷的外表之下,他也掩藏着善良的天性。所以他會為一個母親的呼喚所感動,他勇敢而鎮靜地將三個孩子救出火海。如果說朗特納克是英雄,那麼是人道造就了他的偉大。

  緊隨其後出場的郭文,是朗特納克的侄孫與繼承人,但卻選擇了與其相反的政治立場。作為共和軍司令,他義不容辭的履行着革命的職責——通緝朗特納克。在朗特納克救出三個孩子被捕之後,郭文深為其行為打動,在革命原則與人道的選擇之間陷入了沉思。但最終,人道再一次展現了她的光輝與偉大。儘管郭文知道釋放朗特納克意味着縱虎歸山,旺代有可能再度燃起戰火,生靈有可能再遭塗炭,但是他也同樣不願意懲辦一個援救無辜兒童的老者,在革命原則同人道精神的權衡之中,後者佔據了上峰。郭文放走了共和國最兇惡的敵人,因為在這個敵人身上,他看到了革命所要拯救的人性。郭文在從事革命事業的過程中"相信自己是絕對正確的,而且也的確如此",但面對朗特納克拯救幼兒之時,"一個更高級的絕對正確性出現了,在絕對正確的革命之上,還有一個絕對正確的人道主義",而這才是人類所追求的永恆正義。在這裡,良心是一個更為激烈的戰場,不為寬恕、自我犧牲的至高無上的神聖法則而戰,卻為錯誤而戰,那麼本來的強者也就淪為了弱者。革命的目的不是破壞人的天性,相反它應當為人類的崇高天性而戰,為人道主義而戰。在永恆的真理面前,人應當做的是救贖在革命風暴中迷失的天性與良知。

  郭文選擇了人道,也就意味着他背離了革命的原則,作為共和國的背叛者他難逃革命原則的懲罰。軍事法庭上,法官西穆爾丹判處郭文死刑,儘管他曾是郭文的家庭教師,對郭文曾傾注過慈父一般的愛,在他的內心深處,愛郭文遠遠甚於愛革命。他也曾在革命與郭文之間艱難的抉擇,最終對共和國的忠誠超越了一己私愛。按照共和國的法律,郭文必須為其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而這是西穆爾丹個人情感難以承受的結局,在郭文人頭落地的剎那,西穆爾丹旋即開槍自殺。"於是這兩個靈魂,這兩個悲慘的姐妹,一同飛去了,一個的暗影和另一個的光輝混合起來".小說在此落幕,然而這樣的結局在讀者心中卻會引起無限的憂傷與思索。

  這是一部關於善與惡,關於人性與靈魂的著述。現實的敵對與殘酷驅使人們試圖以革命的手段徹底摧毀世間的醜惡。革命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喚醒民眾"善"的天性,人與人之間的衝突是人性中"惡"的產物,而一旦有了"善",那麼世間的醜惡在"善"的感化之下也便自然而然的消解了,人類自始嚮往着"善"的生活,"善"意味着"永恆".

  革命是充滿激情的,帶着摧毀醜陋現實建立理想世界的嚮往。然而革命也必然與暴力相聯繫,它具有顛覆的性質。偏激的情感與暴力並不是最終指引人們向"善"的途徑,有時它會滋生且壯大人性當中"惡"的因素。暴力不能降伏敵人,唯有人道的光輝才能戰勝邪惡,消除人與人之間的對立。正如雨果借郭文表達了他的理想——"在王權之上,在革命之上,在人間一切問題之上,還有人心的無限仁慈……",這就是偉大的人道。

  在"絕對正確的革命之上"還有一個"絕對正確的人道主義",這才是人性當中最為高貴的。因而,無論是朗特納克、郭文、還是西穆爾丹,他們都無法拒絕人道主義的誘惑。他們曾在事業與良心之間有過激烈的鬥爭,在這場鬥爭中,最終獲勝的無疑將是人的良知,這並非是因為革命與暴力的無能,而是因為良知才是人的天性。人可以否定他所從事事業的正當性,但卻無法拒絕天性的召喚。良知的勝利,是人類所追求的永恆,也是一曲浪漫主義的頌歌——人道主義才是拯救社會、改善人類處境的濟事良方。

  儘管人們選擇革命的初衷是為了"善"的目的,但革命與人道之間必然存在着難以調和的矛盾。革命排斥情感的神聖,它所需要的是理智的決斷,甚至於必要的血腥鎮壓,良知在這裡不可能得到景仰。然而革命的暴力不可避免會觸及人類良知的底線,而在此時,暴力也就遭遇了人道主義的挑戰。在這場沒有炮火與硝煙的戰爭中,有的只是人類良心的痛苦掙扎與抉擇。選擇總有優劣之分,有人選擇了革命,為的是忠誠於他的信仰,也有人會選擇良知,因為他視良知為顛撲不破的真理。革命在它所處的時代,是會為人們的精神世界樹立一種價值追求,這樣的價值若是沒有更為崇高的信仰作為指引,那麼革命所帶來的激情並不會持久,甚至隨時間的推移,這樣的革命也會蛻變為虛偽的謊言。吉倫特派領袖羅蘭夫人被推上斷頭台之前,留下了一聲讓人永難輕鬆的嘆息:"革命啊!多少罪惡假你的名義而行之?"

  這一聲嘆息,或多或少震撼了人們的內心。人無法完全背離自己的天性,誠如雨果借《九三年》展現了革命原則與人道主義難以化解的衝突,在這一矛盾中,雨果選擇了後者,並用筆下的人物為之譜寫了一曲神聖的頌歌。革命蘊含著激情,也創造過輝煌,但這一切會隨着那個時代的消逝而退出歷史的舞台。若干年後,當人們回首法蘭西那場轟轟烈烈的革命,已不復再有往昔的豪情壯志,而他們評價與衡量那場革命的標準也只剩下了人道。唯在此時,人們才會發現與易逝的革命相比,人性之中的良知並不會隨時光的流逝而晦暗無光。相反,伴隨世事的變遷與人類理智的進步,人類對未來良知的確信將更為堅定,對人道的信仰也會更加執着。

  九三年讀後感(三):革命與人道

  作者:馬彥濤

  法國大革命開創了法國歷史的新篇章,而它那不可抗拒的澎湃激情也濫觴於歐洲大陸。《九三年》是雨果最後的一部長篇小說,該書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通過刻畫朗特納克、郭文、西穆爾丹三個代表不同階級利益與信仰的人物,從而將革命血雨腥風中的種種矛盾暴露出來。在雨果看來,革命原則與人道主義精神之間存在着難以克服的衝突,他可以理解革命,但作為一個富有情感的人而言,卻難以接受革命所帶來的嚴酷現實。

  小說主人公之一朗特納克是旺代叛亂的組織者、領導者。在打擊革命力量和屠殺無辜方面毫不手軟,但正是這樣一個殺人如麻、冷酷無情的反革命領袖,最終選擇了以犧牲自己的事業與生命換取三個孩子的生命。革命與鬥爭使他變得冷酷甚至於殘忍,戰爭的殘忍是人的情感難以接受的,它卻無法扼殺人類寬容與善良的天性,人性之高貴也正在於面臨生與死的抉擇之時,她所選擇的是比永生更為恆久的真理。在良知的召喚下,朗特納克不再是劊子手,所以他會為一個母親的呼喚所感動,他勇敢而鎮靜地將三個孩子救出火海。如果說朗特納克是英雄,那麼是人道造就了他的偉大。

  緊隨其後出場的郭文,是朗特納克的侄孫與繼承人,但卻選擇了與其相反的政治立場。作為共和軍司令,他義不容辭的履行着革命的職責——通緝朗特納克。在朗特納克救出三個孩子被捕之後,郭文深為其行為打動,在革命原則與人道的選擇之間陷入了沉思。但人道再一次展現了她的光輝與偉大。儘管郭文知道釋放朗特納克意味着縱虎歸山,旺代有可能再度燃起戰火,生靈有可能再遭塗炭,但在革命原則同人道精神的權衡之中,後者佔據了上峰,郭文放走了共和國最兇惡的敵人。郭文在從事革命事業的過程中"相信自己是絕對正確的,而且也的確如此",但面對朗特納克拯救幼兒之時,"一個更高級的絕對正確性出現了,在絕對正確的革命之上,還有一個絕對正確的人道主義",而這才是人類所追求的永恆正義。革命的目的不是破壞人的天性,相反它應當為人類的崇高天性而戰,為人道主義而戰。在永恆的真理面前,人應當做的是救贖在革命風暴中迷失的天性與良知。

  軍事法庭上,曾是郭文的家庭教師的法官西穆爾丹判處郭文死刑。他曾在革命與郭文之間艱難的抉擇,最終對共和國的忠誠超越了一己私愛。按照共和國的法律,郭文必須為其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而這是西穆爾丹個人情感難以承受的結局,在郭文人頭落地的剎那,西穆爾丹旋即開槍自殺。"於是這兩個靈魂,這兩個悲慘的姐妹,一同飛去了,一個的暗影和另一個的光輝混合起來".小說在此落幕,然而這樣的結局在讀者心中卻會引起無限的憂傷與思索。

  這是一部關於善與惡,關於人性與靈魂的著述。現實的敵對與殘酷驅使人們試圖以革命的手段徹底摧毀世間的醜惡。革命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喚醒民眾"善"的天性,人與人之間的衝突是人性中"惡"的產物,而一旦有了"善",那麼世間的醜惡在"善"的感化之下也便自然而然的消解了,人類自始嚮往着"善"的生活,"善"意味着"永恆".

  革命是充滿激情的,帶着摧毀醜陋現實建立理想世界的嚮往。然而革命也必然與暴力相聯繫,它具有顛覆的性質。偏激的情感與暴力並不是最終指引人們向"善"的途徑,有時它會滋生且壯大人性當中"惡"的因素。暴力不能降伏敵人,唯有人道的光輝才能戰勝邪惡,消除人與人之間的對立。在"絕對正確的革命之上"還有一個"絕對正確的人道主義",這才是人性當中最為高貴的。因而,無論是朗特納克、郭文、還是西穆爾丹,他們都無法拒絕人道主義的誘惑。他們曾在事業與良心之間有過激烈的鬥爭,在這場鬥爭中,最終獲勝的無疑將是人的良知,這並非是因為革命與暴力的無能,而是因為良知才是人的天性。

  儘管人們選擇革命的初衷是為了"善"的目的,但革命與人道之間必然存在着難以調和的矛盾。革命排斥情感的神聖,它所需要的是理智的決斷,甚至於必要的血腥鎮壓,良知在這裡不可能得到景仰。然而革命的暴力不可避免會觸及人類良知的底線,而在此時,暴力也就遭遇了人道主義的挑戰。在這場沒有炮火與硝煙的戰爭中,有的只是人類良心的痛苦掙扎與抉擇。革命在它所處的時代,是會為人們的精神世界樹立一種價值追求,這樣的價值若是沒有更為崇高的信仰作為指引,那麼革命所帶來的激情並不會持久,甚至隨時間的推移,這樣的革命也會蛻變為虛偽的謊言。吉倫特派領袖羅蘭夫人被推上斷頭台之前,留下了一聲讓人永難輕鬆的嘆息:"革命啊!多少罪惡假汝而行" 這一聲嘆息,或多或少震撼了人們的內心。人無法完全背離自己的天性,誠如《九三年》展現了革命原則與人道主義難以化解的衝突,在這一矛盾中,雨果選擇了後者,並用筆下的人物為之譜寫了一曲神聖的頌歌。

  革命蘊含著激情,也創造過輝煌,但這一切會隨着那個時代的消逝而退出歷史的舞台。若干年後,當人們回首法蘭西那場轟轟烈烈的革命,已不復再有往昔的豪情壯志,而他們評價與衡量那場革命的標準也只剩下了人道。唯在此時,人們才會發現與易逝的革命相比,人性之中的良知並不會隨時光的流逝而晦暗無光。相反,伴隨世事的變遷與人類理智的進步,人類對未來良知的確信將更為堅定,對人道的信仰也會更加執着。

  原標題:政治中的人道——讀雨果《九三年》有感,有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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