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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我的手心滿是你的呼吸,手背卻滿是你揮之不去的記憶

手機:M版  分類:網絡散文  編輯:pp958

《回眸》—我的手心滿是你的呼吸,手背卻滿是你揮之不去的記憶 標籤:我的中國夢 青澀記憶

  《回眸》那不經意的過去,不只是經過,我仍需佔有。

  佛說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擦肩而過。

  我相信,我們前世一定回眸超過五百次。

  所以我不要跟你道別、也不要跟你約定。

  將來某天,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題記

  陽光打在空白的素描紙上,我以一個圓心作為起點,一直轉圈,越划越大,筆頭一端從不與圓心相連,卻與它的距離近了,又遠了……在筆頭不知經過多少次與圓心回眸之後,下課鈴響起了,而那支渴望回眸的鉛筆也倒下了。

  無無聊聊走過灰調子的校門外牆,上面收納了多少人們過往時的影子。微仰30°頭部,發現此時的天空也灰得如此有節奏。有點慶幸,孤獨卑微的我,有了它們附和,哈,我想它們也不會介意,允許它們跟我成為哥們吧。不知為何,嘴角竟會有輕微的上揚。

  車來車往。燈柱上的燈泡不知被哪個沒素質的傢伙砸破了,耷拉着腦袋,似是在打盹,靜靜地站在路邊很多很多樹之間。不錯,它們的生活只是靜靜的,或許發光發熱,或許等待修理。可能,這樣就是一輩子了。

  我向前走,不快,五步……十步……一百步。落葉在呼喚我,它像是有意要勾起我心底的一些殘缺、破碎的記憶。我不知道是誰在窺視我,抑或只是心理作用。但我——嗯,沒必要回頭。是誰我都不怕,除了她。倘若她能被我臆想到是那路燈,或許我會,並且會哭,面對面地……在茫茫人海中,總之走在我身後的人,無數無數個這樣的對象,都會被我幻想成是她,我希望我要找的這個人有朝一日會現在眼前,哪怕是冷不防地。很久很久,我才發覺那是一個不靠譜的、錯誤的想法:不想見我,奈何我如何努力,也不能夠找到她,但我還是在努力。倘若我回首,可以肯定,那人決不在燈火闌珊處……

  我沒有試過回眸,因為我怕,我怕身後窺看我的人只是我幻想話劇中的一個臨時演員。我會想,在我一個充滿無限希望的向後轉之後,時空會為我停止,但是轉身所帶動的氣旋,卻會狠狠地掠奪了我的所有希望,我知道此刻映入視網膜的景象都統統翻轉了。這就意味着,我一味努力耕耘我的青春,到秋天,我卻收穫了豐盛的絕望。

  你以為你離開了,無聲無息地,留給我一個死心的擁抱,那你有沒有問過,我擁抱着的只是空氣,且還沒有我竭力希望嗅到的你的氣息;你以為你走的越遠,我就會很快放下,很快適應沒有你的生活嗎?不,那都只是你單純的以為,根本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呵,你以為。此刻的我,就連一個簡單的回眸都做不到。

  一成不變的回家路線,往日的她總會在我身邊,如今孤單隻影,為你流的淚,誰也沒法代替。就連車前葉都撒滿了我歸家的落拓與迷惘的塵埃吧。這段時間我行屍走肉的生活,說到底,我是沒她不行而自我頹廢墮落,還是我得清醒失去她了,適應了生活才回到正軌。不知道,倘若我苦苦追尋了半個世紀,終於相信奇迹地望着她的眼眸的那一刻,她會不會跟我說,我們那時的在一起,根本就沒有逾越到相戀的狀態。聽到了這樣的話,我會不會頓時崩潰呢?

  記得陽光明媚的校園,曖昧的前桌后桌,我們酸甜多滋的交往,統統記錄在我們傳遞的小字條,你說過,看文字的時候感覺很美妙,那樣的表達效果總會勝於言傳。雖說是交往的印證,其實就是我們成長的時候慢慢意識到的內心的感覺。

  “我的手心滿是你的呼吸,手背卻滿是你揮之不去的記憶。假如你有一天厭棄我了,你能答應再給我一次轟轟烈烈的擁抱,再吻我一次左邊的眉毛嗎?”

  “你知道身體哪一個部位的血液最鮮紅嗎?不在心臟,是在它前面試圖抵擋刀子的那塊肉。那塊肉永遠存在,而我不希望那把刀子就是你白暫瘦弱的手。”

  “我討厭沒有信任的愛情。玫瑰花的秋天,說上一句‘我愛你’,輕微得,秋風一吹就枯萎。就像我快要枯萎的心,經不起一丁點你所謂無意的打擊。”

  “倘若你發現我欺騙了你三次,或更少,你要知道我還很愛你;若是三次以上,那你就可以把我放棄,然後徹底把我忘記。”

  我還是很倔強地撥她的號碼,傻傻地幻想我會不會聽到“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變成“你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呢?失戀的打擊或許會讓某些人變得神經質吧。永遠不聯絡就會有朝一日徹底忘記我的身後曾經有過她的影子嗎?只不過我會單純的以為我的心情是一片灰靄靄天空,沒有了白雲才意識到沒有她,我的世界會是多麼的單調。還是努力地啜泣,希望眼淚不要再往下掉了。

  “不要再對我說甜言蜜語了,有些人會傻到以為是真的。你不說實話,我總會記住長大后,你會拉着我的手站在教堂了,裡面會久久迴響着我們一起說的‘我願意’!”

  “在有風的夏天裡,假如我們變成兩隻螞蟻,一齊坐在飛揚的蒲公英上,暢遊我們的校園那該有多好!你只管靠在我背後就好了。我奢望背後靠着的永遠只是你。”

  “我想,誰都有他的夢想,那就不由得不去追求。真的,世界上有些東西你不可以奢求太多,不會什麼都滿足。你追求右手的東西,左手的東西就會束縛着你,令你不得不捨棄它。說一句對不起,就算是表達心底的一點內疚。”

  “我不願意是最後一次夏天,我不要說最見。還想跟你在海邊邂逅。只要是我想要挽救的,不管是左手還是右手,我也要改變結局。奮力的追隨你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不要離開,剩下的一個夏天,沒有遺忘你,沒有遺忘我。林蔭底下,陽光灑下的光斑,以及合歡樹上的花朵都印證我們一起走過的年華。還有下一年,它們也要收錄下來。能不能別拒絕……”

  迷迷糊糊地一路走過多少時光,難道對你來說我只是路過,根本不能在你的記憶里佔一點位置?

  那好,你的夢想我還是會繼續追隨,我不介意在跟你不同的空間之中追尋。現在走的路是我向你揮手的過程,只有走過這裡,觸摸到你所說的夢,就是我擁抱你的結果。

  原來,我是一個點,時間就是一張白紙,而你就是那支鉛筆。你在不停地跟我回眸,我在原地不動,以致整張紙都是你的促醒我卻感覺不到。不過現在的那一點總算明白,那鉛筆的筆尖,總能在白紙上繞圈的過程中,見證那一點的奔跑。

  灰色的天地,往回家的路,不只我一個,還有一個黑色的少年,正在奮力地向前奔跑。

  【求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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