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識郭”，我“德綱”，你是我的郭德綱

　　最近的我有點像最近的郭德綱（這是敏感字眼嗎？不會被和諧吧？），小說剛剛完成，想趁着腦子足夠清醒表達一下自己的真實感受，怕是過了這段時期便沒有那個膽氣，不過我似乎有些激動了，言辭似乎也過於瀟洒，而且說了太多大實話，這是我的不應該，我道歉。從文友的反應來看，他們大多數還是不喜歡實話實說的，不知道是不是新聞聯播看多了。所謂口無遮攔言多必失，今後我得努力說服自己悠着點。因為絕大多數人都在流言蜚語中成長，他們一天到晚都在吹牛逼或者聽牛逼，忽然出來一個實話實說的傢伙他們可能有點不適應。

　　謊言聽的多了也會信以為真，這其實就是我那篇《習慣是需要選擇的》所要表達的中心思想。如果周圍全是流言蜚語，即便人們懂得辨識，也沒有選擇機會。一旦習慣了此種流言蜚語，實話實說就顯得獨木難支了，這反而會讓很多人感到奇怪。就像現在流行多少穿點衣服，忽然有一天你認為今後的流行趨勢應該是不穿衣服，於是你光着屁股走到了大街上，那麼所有人都會用異樣的目光注視着你，認為你是神經病是小事，把你抓起來並賦予“踐踏文明社會”的罪名可不得了。

　　所以話真的不是隨便說的，我想我就有點太隨便了，這種“隨便”源於我本能的訴說，而且全是實話實說，假如有一天我要深思熟慮才會寫文章，甚至必須得從馬桶上蹲一個鐘頭想清楚才能提着褲子寫出來，說明我的文章裡面大部分都是胡說八道。當我聲稱說自己是個人的時候，你們就不能輕易相信了。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說過，中國的明白人其實都在民間，而大多數政界人士都裝不明白。文友不是不喜歡實話實說，是這種文字容易遭到人身攻擊，特別是在中國，我也絕對沒有想通過這種方式引起公憤，或者想出點風頭。我要真想出風頭，就脫光了衣服跑大街上去了。我只是說了一些該說的，並且切實存在的問題，只是我的表達方式沒有那麼委婉，我從小就喜歡抄近道，我沒有捨近求遠的好習慣。如果你想帶我走迷宮，你能走出來肯定也是蒙的。

　　因為近期發布的文章內中所述話題較為敏感，而且我又不小心引用了一些所謂的“污言穢語”，這讓很多文友都認為我是一個不文明的人，他們甚至認為我這種人不具備一個搞文學的人應有的素養和道德，而那篇《我是一個文明的人》不僅變成了胡說八道，而且明顯以自嘲的方式嘲諷他人，認為那是一種戲耍和挑釁。

　　我認為大家想多了，雖然我並不是一個很高尚的人，但是最起碼的文明素質我是具備的，否則我早就一天到晚耍流氓了，哪還有功夫伺候別人？我也不至於天天呆在電腦前面寫文章，我又不是喝多了，你認為我喜歡惹是生非？若是因為“說話不好聽”或者“言辭比較刻薄”就不被賦予“不文明”或“偏激”的罵名，那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說你學上多了，趕緊把你腦子裡不必要的文化知識抹掉，它不但沒有幫助你，而且一定程度上誘導了你的價值觀。請你相信我，好嗎？我是一個文明的人，我不喜歡胡說八道。

　　今早還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我發現我在某論壇註冊的賬號已經被封殺，想來原因顯而易見，肯定是我的文章引起了編輯的公憤，他們太愛國了，他們愛的天翻地覆，他們不允許我說一點中國不好、不對、不行等不妥言語，總之在他們看來祖國就是偉大的，就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任何具有針對性的抨擊都是反動勢力。假如有一天你被誤認為是殺人犯，而且馬上就要執行槍斃，你絕對不能說“冤枉啊！”那隻會遭到機槍掃射，而且還要讓你的家屬為所有子彈買單，只你能仰望着湛藍的天空淚流滿面，然後撕心裂肺的說——祖國萬歲！

　　在這個風口浪尖被封號我是有準備的，我也很清楚我的很多文章根本沒有機會發表，因為中國的“話語權和言論自由”只是簡寫，全稱應該是“沒有隨便的話語權和言論自由”，通俗點講就是你能說話，但是不能隨便說話。這是多麼荒唐的一句話，嘴長在我的臉上，我為什麼不能隨便說話呢？只是因為說了你不喜歡聽的我就不能說了嗎？如果任何一句話都能鼓動別人的意志力，那對方的立場在哪裡？他那麼容易耳濡目染嗎？我想死他也會跟着死嗎？如果我說——原來你是女人。那麼他是不是應該說——我昨天還是男人呢！

　　他們習慣了“眼不見為凈”，於是將我掃地出門，更重要的是他們不想惹麻煩，而且還是“借刀殺人”自己受罪，說不定他們看了我的文章也會說，其實說的有道理，但是這裡不講道理，所以請允許我將你的賬號凍結。但是你將我封殺能解決什麼問題呢？我只要想說，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只是不想與你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比如我深情的對你說——你是混蛋。聽完你有點不高興了，為了讓你高興，我只好說——對不起。這又能解決什麼問題呢？你在我眼裡還是那個混蛋，沒有因為道歉而改變一絲一毫。這難道是你所需要的“結果”和“誠意”嗎？那麼你將我封殺是你的“結果”，我向你道歉可一點“誠意”也沒有。

　　這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很多人欽佩我的勇氣，其實何止我有勇氣，每個人都有，只是大多數人不想多管閑事而已。如果有一天我們看到一個男人毆打一個女人，我想大多數人依然只是看客，但這就說明他們膽小怕事嗎？不，不是，他們只是不想多管閑事，在這些人里絕大多數人都可以將那位男士放倒在地，但是他們沒有，可是有個多管閑事的人卻看不下去了，於是我一身是膽的走了過去，一拳將那哥們兒打倒在地，接着我就被人踹倒了，我抬起頭看到了那位鼻青臉腫的女士，她義憤填膺的對我說——憑什麼打我男人？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能夠引起你們的重視，一點都無所謂。只有那些不屑的人沒有憂患意識，只要自己活的瀟洒就足夠了，假如有一天他或她被汽車撞死了，我想他或她的親朋好友也會一邊哭一邊說——介孩子命不好，我給他（她）蒸的窩窩頭都沒來得及吃。

　　如果我聰明的話，應該儘快收斂一些，否則被贈予“倒霉蛋兒”的頭銜一點也不光彩，這不僅僅會引來更多的罵名，而且會遭到群起而攻之。這種惡果早在多年前我就領受了，之所以屢教不改不是因為我並不識趣，而是我自認為骨子裡擁有一個中國人最起碼的社會責任感，所以才會批判或抨擊不平之事，以較為譏諷的方式高談闊論，啟迪庶民百姓。就像郭德綱一樣，他在相聲里以詼諧的方式聲討政界，拿各類蠅營狗苟當笑柄，難道只是為了口舌之快嗎？不，我不這麼認為，我認為郭德綱只是通過這種方式引起共鳴，他骨子裡也一樣擁有中國人的社會責任感，他也希望他所嘲諷的人或事可以得到改變和整頓，而“和諧社會”不僅僅是個徒有虛名的代名詞。關於這一點，希望每一位國人涇渭分明，有些說笑話的人他不只是逗你一樂，同時也是在滿足自己內心的那份責任感，這份責任感是不求回報的。

　　我與郭一樣有苦說不出，我是說了沒用，他是說了也沒用。所以我們都以委婉的方式表達了今後要構建和諧社會，不給祖國和人民添亂子，給人以妥協悔悟的錯覺，其實在我們的內心裡，對於那些不堪入目的人和事依然堅持着自己的信念，也絕不向邪惡勢力妥協。

　　郭德綱的致歉意向是一個明智之舉，在他的眼中，那些期待道歉的人其實都是醜陋的。如果你們想要郭德綱道歉，他肯定會罰不當罪的說一句“對不起”，他心裡或許還會想——你們這幫孫子，只是這樣就滿足了嗎？

　　當然，這隻代表我的心態，所以我不能在風口浪尖上挑戰權威，聰明人懂得息事寧人，也懂得厚積薄發，所以近期我不會再寫挑逗性的文章，也不想被迫調戲廣大讀者，至於能否兌現這個承諾，這個我也說不準，如果沒有兌現就當我說話不算數，因為激動了我什麼話都說得出來，那才是真心話。哦，忘了，大家不喜歡聽真心話。往往我們說“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對方心裡多少都有點發毛。你不說還好一些，說出來就有一些欲蓋彌彰的味道。所以強調有時會適得其反，況且沒有誰了解誰怎麼想。我們不是相聲演員，但是我們的話里多少都有包袱。

　　如果必要的話，我想我應該寫一封致歉信，讓大家感到我的誠意。其實誠意這東西是很玄妙的東西，很多人每天都在說對不起，幾乎成了口頭禪，但這其中有一部分人將道歉當作了息事寧人的伎倆，他們說完對不起，心裡還罵你是蠢貨。所以永遠不要說服對方向你道歉，那些自覺致歉的人也有大隊人馬是心懷不軌的。就像某些法庭上的判決，剝奪對方政治權利、要求對方賠款，並向對方道歉，其實道歉完全是客套話，而且非常不必要，反正聽到這裡我都覺得沒有誠意，因為這是一種被迫的道歉方式，也許對方說完對不起心裡還罵你呢！所以“對不起”是一把雙刃劍，你怎麼理解都成立，更不要看對方的臉色，現在演技好的人不在演藝圈，都在我們身邊裝孫子呢！他們可能對不起還沒說出來就潸然淚下了，你這小心肝經不起溫柔一劍，就會被“對不起”刺傷。

　　所以，對不起真的不能解決問題，當然我也不排除確實有很多人的道歉是滿懷虔誠的，並且可以起到息事寧人的完美效驗，讓對方去承擔一切惡果，你只需要一門心思自責就行了。但有些時候“對不起”只是讓你的耳朵爽了一下而已，其實你理解錯了，雖然它很溫柔，可它滿懷虔誠的強姦了你的耳朵，你卻感動的落花流水。它的目的達到了，不僅做到了息事寧人，而且全身而退。假如我足夠無恥的話，我想面對宿敵的時候我也會奮力踩他一腳，然後滿懷前程的說，哦，對不起，不小心踩了你的腳。

　　假如郭德綱真的道歉了，我認為他的“對不起”或許是口蜜腹劍，這樣理解或許有些偏頗，但是以我對郭德綱的了解或不了解，他是不會打心底向媒體妥協的，之前他也親口說了類似的話，德雲社與媒體互利共贏，你拆了我的台，你以為沾了便宜（雖然吃虧的是郭德綱）？但是我認為媒體也沒有得到多少便宜，他們的最大本事也只是發揮自己的特長，通過各種媒介中傷、詆毀郭德綱，敗壞他的名聲而已，局外人不要輕信媒體的鼓動，如果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那你家裡的電視機真是受了大委屈了。今後別看電視機了，聽我吹牛逼吧！

　　2010.8.11

　　11：10

　　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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