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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愛她一輩子

手機:M版  分類:愛情散文  編輯:小景

  當我寫下這個標題時,我的心情很複雜,想哭又哭不出來,想笑又笑不起來。不知用什麼文字才能形容出此時的心情,是一種傷感,還是一種悲壯,真的說不清楚。也許是為人世間那些許許多多的厚重的愛情,也許是如魯迅當年寫下的,是為了忘卻的記念,也許還為其它什麼……

  愛,在一個季節很意外地來了,讓我驚喜、讓我興奮不已。同樣,這愛,在一個季節很意外地去了,讓我凄涼、讓我悲痛欲絕。

  ……一切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是個晚春時節,我和我的同行們,在一個旅遊勝地學習。一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個同行說,還是喝點酒吧,好多天都沒這個興緻了。於是,大家都舉杯相邀。我平時雖然一點酒不喝,那個晚上,我還是很有興趣地和同行們舉了幾杯。等同行們酒足飯飽開始打麻將的時候,我獨自回到了房間。

  在房間里,我洗好臉,漱完口,躺在床上看起了電視。電視劇里一個情節,又把我拉回到那我讓我永遠也不能忘記的情景里,我再也不想這樣沉默不語了。我拿起手機,很認真地給她發去了一條很普通的問好祝安的短信。就這樣,你來我往,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我終於繞山繞水、含糊其辭、含沙射影地說出了我早就想說的那一道話。她也是繞山繞水、含糊其辭、含沙射影地回答了我的話。

  當我放下手機時,我一點睡意都沒有了,電視還在那兒不停地閃來閃去,說些什麼,演些什麼,我全然不知全然不曉。我望着天花板,微微地笑着,甜甜的,不知何時進入夢境的,當我睜開眼睛時,天也大亮。

  的確,這愛,在久久的等侍之後,來得有些意外,來得有些突然,讓我驚喜、讓我興奮而已。就在這個短信聊天過後不久,也許是三天,也許是五天,也許是十天,也許還是半個月,我們在一個城市相見了。相見的那天,我早早地來到這座風光旖旎的城市。也許是上天的有意安排,她坐的那趟火車以前很少晚點,在我的記憶中幾乎是沒晚過點,因為它本身就是一趟慢車。結果,我等她的那天,真正地晚點了。我在那個出口,足足站了五個多小時。

  當她走出站台,來到我的面前時,這個城市也是華燈初上了,各種樣式的燈盞、各種顏色的光亮都爭先齊放,把這座城市裝飾更加絢麗多彩。在我們看來,這是這個城市,專為我們的節日配上的盛火神燈。

  我們來到了我們的小屋,一束柔和的燈光,點燃我們相見很晚的思戀。我們對視着,桌上,恰似國宴一樣,四菜一湯。她輕輕地說:你等餓了吧,快吃呀。我看她,吃飯的姿勢,優雅、高貴。我們沒有喝酒,但我們都為此情此景而醉。我看着她,久久沒有說話。她依山時,如水一樣清秀,一堆溫婉的述說,情深如歌,輕輕漫過我的耳際,注入我的心靈,種下許多的夢境。一種久違的渴望,在這個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夜晚,盡情瀟洒。她環水時,如山一樣厚重,一往深情的注目,芳香如酒,徐徐浸染我們的許多細節。那深情的回眸,在整個季節,與夢,一醉方休。我們在整個夜晚邀山邀水,與風景一起浪漫,構思清香的歲月。

  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們一起品過茶,喝過酒。品茶時,我們聽着那一曲曲傳情的音樂。我對她說:你如茶,要用心去品,一償,二品,三喝。小茶一杯,清香滿屋。不管你,一如是西湖龍井、福建鐵觀音,還一如是,馨香碧螺春、都勻毛尖,茗品靜思,都可以怡情養性,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的。喝酒時,我們盡心竭力地跳舞,舞動我們的青春和激情。她對我說:你如酒,夠味,猛火,壯膽。酒烈染知已,情濃熱滿杯。是窯酒,那你是陳的,是啤酒,那你是鮮的,是紅酒,那你是純的,因為窯酒陳的香,啤酒鮮的好,紅酒純的佳。壺壺有意境,杯杯是情調。

  ……一切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到了初秋季節,她終於在那個灰濛濛的下午,向我揮手告別,告別得有些意外,告別得有些突然,讓我凄涼,讓我悲痛欲絕。

  在這個沉重的揮別之後,也許是三天,也許是五天,也許是十天,也許還是半個月,她告訴我:沒有理由,就是不想再聯絡了。我也無數次地問我自己,是什麼理由呢,我也回答不了。

  這個秋天就這樣早早地走進了我的生活。秋風掃落葉,秋風蕭蕭,秋霧蒙蒙,秋雨綿綿。我在很早以前,對秋的認識是那樣美好,秋波蕩漾,秋高氣爽,現在一去不再有了,什麼秋的季節是豐收的季節,是紅色的季節,是金黃色的季節,那都是文學家筆下的秋天。我的秋天,沒有那樣美麗,也沒有那麼動人。

  在我快要把這篇文章寫完的時候,我突聽見劉歡唱的那首《從頭再來》,從我的電腦中傳出,扣響我的耳際,讓我有一種要永遠愛下去的動力,更加堅定我提筆寫下《默默愛她一輩子》這篇文章沒有錯。

  是的,也許她不會讀到這篇文章,也許她不會看見這篇文章,也許她還不願看、也不願讀這篇文章,但這篇文章是我的心,我的意,我的傷,我的痛。更是我來到世界與情結緣的相思。於是,我這篇文章的結尾還是要用這句:默默愛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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