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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西塞風》續辦前沿

手機:M版  分類:散文隨筆  編輯:得得9

  ——編者自序

  魏文帝曰:“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託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於后。”

  誠然,《詩三百》時代的富貴與盛年,皆隨歲月的流逝漫滅,而《詩三百》卻寥若星辰輝耀千古!故古人賤尺璧而重寸陰,擔心時間流逝,窮畢生精力著述,情之所鍾,幾乎萬死莫辭,如太史公因《史記》而不死,如曹雪芹為《紅樓》而殞命,如關漢卿為《西廂》而捐軀……

  功業在社會,亦在個人。外求於社會,往往“昭陽殿里恩愛絕”;而內求於個人,卻常常“蓬萊宮中日月長”。孔聖人當年為“仁政”而周遊列國,其政見終不被用,可謂困厄矣!然其退而立言,其言論卻成就了歷代帝王,以至成為萬世宗師。

  文章與權勢,文章流傳後世,而位置只限目前。屈原之與楚王,一個是貴為九五之尊的王者,一個為明珠暗投的詩人。然而王者客死他鄉不被人同情,而詩人為國捐軀卻名垂千古。所以李翰林曰:“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台榭空荒丘!”

  浪跡天涯的行吟逍遙,也絕勝循規蹈矩的案牘拘謹。李太白戲天子若同僚,視同僚如草芥,平交王侯;他騎過天子的寶馬,喝過御手親調的羹湯,吃過貴妃親斟的美酒。其之所以能如此,正由於他是詩人,而非政客!這種傲岸獨立,蔑視世俗,瀟洒飄逸之舉,恐非詩人而能為之。

  才華與地位,往往是才華備受崇敬,而地位常被暗算。南唐後主,一面有貴為至尊的皇位,一面有匠心獨具的詩才。然而皇位斷送了他的性命,詩才卻使他流芳千古。世人記住了他的原因,不是因為他是王者,而是因為他是詞人。

  綜上所言,屬文之道大矣。然三兩人自得其樂,未若拋磚引玉,令杏壇春暖、群芳競艷更美,故學校領導幾位領導謝靖等曾催逼再三,而鄙人才疏學淺,不敢妄動,故一再拖延。

  近來校領導又責令舉辦,語文組及廣大同仁也鼎力幫助,於是奉命續辦,願校領導之苦心與高義,能惠及莘莘學子,繁榮學校。更在願在此熱土上,騰蛟起鳳,繁榮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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