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M版  分類:散文欣賞  編輯:pp958

  無由的想念一些人,在的,不在的;莫名的湧出傷懷,明了的,潛藏的。虛浮的人世,總有太多的隔閡,無力抗爭。

  歲月的年輪緩緩地盤旋着足跡,彷彿疏落的蓮花溫柔的錯開水面平靜的寧和,也增了几絲嘩眾取寵的乏味,徹底的褪去了人生澄澈的清明。寧靜被喧囂踐踏,自然被做作腐化,純真的喃語在污濁里朽爛成渣。失卻了仰望的夜空,被疲憊脆弱了的軀殼,因強權而掙扎的靈魂。如何的世界,給人如何的解脫,但於如此的局限里,對於解脫的渴求羸弱得如同一張薄薄的蒼白。畢竟,就連這頭頂的天空,也被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天花板隔膜着,又有怎樣的力氣,於如此這般的世界里,佔據那高貴的、不可即的,超脫?

  一秒的失落,絕望的藤蔓便爬滿了心房,致使心臟連跳動也顯得疲倦不堪。足跡開始厭倦總是遙指遠方,大腦妄圖絕棄徒勞的旋轉,連手指也開始驚恐的顫抖着每一點墨跡。一切漸趨雜亂,一如天地起源之初的混沌。意識由參天的大樹幻成最初的種子,軀殼變成無底的泥潭。

  喑啞的燈光,依舊與白紙悱惻着虛幻的愛情,用那明亮的蒼白,警醒着昏昏欲睡的迷惘。於這無解脫中,無奈也只有幻想,能夠用意識的浪漫,麻痹軀殼的不適,自欺欺人的迷惑不安的靈魂。

  個人究竟只是個體,無可奢望他人的共通——靈魂上的交會。掩飾,面具,假象,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真實動人,那麼的華美似幻。而那錯過,使得即時是面具,也終究是抓不住,畢竟不曾允諾哪怕一秒的溫存。也就由着那傷心處的芭蕉,於寒煙冷雨中,空自消瘦着身影,兀自擊着那傷懷的哀曲。

  無星月的夜,最好融入夜色,隱藏。抿一口那人的呼吸,然後與那人過客一般的擦肩而過,悄然的離開。在這悲傷的黑色里,一個人上演着關於兩個人的悲離。僅與夜色傾訴這苦恨哀愁,獨自的興嘆,一切,無由的,無奈。

  零碎的記憶,細緻的灼灼着光華,傷感着某些人的某些脆弱。放不下的得不到,如同無形的沉重枷鎖,負重生命的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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