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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與色

手機:M版  分類:哲理散文  編輯:pp958

  先說說酒:我們中國人特別好酒,親朋好友聚會,生日,喜宴,談生意等..可以說:酒是不可缺少的。

  酒桌上,聽的最多的一句活應該是:來~兄弟干啦!``感情深一口燜,坐上了酒桌就不醉不歸。杯里剩下一點點,就馬上有人問你是養金魚還是海豚。當然,酒桌上的道理又是多之又多。也有爭強好勝,時而會出現斗酒的情景,輸了會自覺沒面,勝利者便是滿臉笑容的頗有成就感。特別是男士敗給了女士,假如,當一位男士在和一位美女斗酒,而男士敗了下來,美女起身做着鬼臉搖搖頭,再舉起右手把大拇指朝着地上抖一抖。男同胞們如敗掉的那位男士正是你自己,你們會是怎樣的感受呢?是不是撐破肚子都要要回這面子呢?即使你這次輸定了,那麼下次你是不是要下定決心打敗她,挽回面子呢?。

  這些正是無節制酗酒的根源。在身不由己的情況下,酒量不大的人,也只好憋着口氣硬往喉嚨里罐,由此可知,結果便是大醉收場。

  適度飲酒如得金。適度飲酒,堅持平衡,這是猶太人對酒的生活智慧。

  猶太人認為,酒是一種極好的東西。但是對於酒他們有自己的看法:早晨的酒是石頭,中午的酒是紅銅,晚上的酒是白銀,三天喝一次的酒是黃金。他們是把酒當作生活一樣慢慢品嘗。很多猶太人能在適度飲酒後,翻開書來充實自己,或是聽優美的音樂,來放鬆一天的緊張生活。儘管猶太人是沒有禁止飲酒,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適度基礎之上的。無節制的酗酒被認為是粗俗蓄意的舉動。拉比梅爾對此的評價是:沒有什麼比酒給人類更多的悲哀了。

  沒有喝酒的人就象綿羊一樣簡單,羔羊一樣安靜,當喝了適度的酒就像獅子一樣強大,當喝更多的酒,就象一頭豬,在污泥里打滾,當徹底喝醉,就變成了猴子,四處逃竄,散發著猥褻的氣息,一點也意識不到自己在幹什麼。

  人生不可無酒,沒有酒的人生如同沒有鹽的佳肴,清淡無味,大煞風景。“酒外乾坤大,壺中日月長”,有了酒人生就增添了許多精彩和瀟洒的話題了。談及酒,俗有“酒壯英雄膽”的說法。其實真的英雄,是無須以酒的形式來表現的。武松景陽崗喝了三碗酒打死了猛虎,如果不是酒的功勞,他能成為英雄嗎?

  酒是水火的完美結合物。有言道:“女人是水做的”,愛玩感情的人也常把水比做女人,指女人的清純和陰柔;而火是男人雄性陽剛的表現。因此,酒中所含有的男女成分更多一點。許多男歡女愛的故事也因酒這個媒介而變的豐富而生動起來。

  酒不僅和尋常百姓人家的生活密不可分,與中華幾千年的文明也結下了不解之緣。酒是一種催化劑,能壯英雄膽,英雄配上酒就有了揮灑自如的天地,於是書寫歷史的竹簡上不但留下了英名,也染上了酒的味道:漢高祖劉邦因為酒後斬白蛇找到了當好漢的感覺,從此信心倍增,開創了大漢四百年的江山;曹孟德煮酒論英雄,只輕輕一句“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就嚇得大耳賊魂飛魄散,連筷子都攥不住;趙匡胤更是老奸巨滑,三杯兩盞淡酒就解除了悍將的兵權,從此不必再擔心卧榻之側有人酣睡了。不僅英雄,文人也離不開酒,酒也能助長才思:李白斗酒詩百篇,蘇軾“把酒問青天”,歐陽修“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來英雄也好,才子也好,有了酒不但能成就事業,還多了血和肉,跟我們平凡人一樣的有了七情六慾。我們喝酒自然喝不出一片江山,也很少有機會喝出錦繡文章,不過朋友三四,舉杯高歌,誠然是人生一大樂事也。

  酒是好東西,不但是酒,世界上任何東西都要講個度,酒與性其實是極好配對的東西,酒能養生,酒是和諧天使。性是最美妙的,是人類發展的根源。但這都建立在了適度的基礎之上。若無節制,那極好的東西就變成了一大禍害。狂喝濫飲就是酗酒,酗酒就會亂性、誤事,身體不好的人醉倒了就不能站立起來,所以我們常常告誡自己不要貪杯戀酒。而把“酒”字和它經常使用的一個後綴“色”字聯繫在一起的話,就更了不得:沉迷酒色,不是昏君笨蛋就是紈絝子弟敗家子——人人都會這麼下結論。

  色,就是美女啦,沒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歡的,可如果“以史為鑒”,就會發現好色的風險很大,比好酒可厲害多了。中國歷史上最經典的“色”無非就是傳說中的“四大美女”,這四大美女里除了王昭君凄凄慘慘地遠嫁番邦外,其他三個美女的相好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夫差和董卓更是把命都丟了,這樣算來,由好色引發的死亡率高達50%,可見美女對男人的殺傷力非常之強,超過了各種類型的癌症,所以由咱們男人執筆寫下的歷史自然要齊聲痛罵“紅顏禍水”。直到吳三桂重蹈覆轍,衝冠一怒為“圓圓”之後,吳梅村才在一片聲討中細聲細氣地說了句“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不過吳梅村膽顫心驚之下說話不是很恰當,好色常常被人叫做風流,好色的人少有當英雄的,即便本來是英雄,好色之後就不是了。譬如霸王項羽,好好的“力拔山兮氣蓋世”,非要戀着“虞姬虞姬奈若何”,最後只有烏江自刎。

  其實好色本身並沒有錯,只不過好色常常會讓人犯錯。色和酒一樣,說起來都是一種麻醉劑,只不過酒很明顯地麻醉了人的神經,色不自覺地麻醉了人的意志。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縱酒戀色都是自己種的因,一腳踏進溫柔鄉以後,生死都怨不得別人了。

  我平素從不怎麼去主動碰酒的,但也看什麼場合。倘若席間有自己鍾情的女人,那麼酒量也會出奇地好起來。有一次朋友們在酒吧聚會,喝的眼冒金星,乘着震耳發憒的搖滾樂,只衝那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大叫“我喜歡你——”。後來這個女人總是有意跺着我。如果不是酒,想必我有哪個色心也沒有哪個色膽。

  發生這樣的事,我一直很內疚,認為自己的人品有問題,所以常常自責。但後來這種看法又有了一點變化。因為我發現似乎大部分男人都有這樣的表現力,差異只是表現程度不同罷了。

  有了自己的切身體驗和別人酒後的糗態,再次喝酒的時候往往心存戒意,盡量將自己的理智控制在清醒狀態。都說“酒醉心明”,這話不假,可是明白人干糊塗事的時候很多。現在流行餐桌文化,或打通關節或進行商業活動或求人辦事,大多都在餐桌上進行。看看哪些穿插在“機要”人員左右風情萬種的女孩,個中的玄機不言而語。

  “酒不醉人人自醉”,強調的不是“酒”本身,而是由酒延伸出來的其它內容。這個內容在“糊塗”中穿着皇帝的新裝,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倘若你不小心說了出來,大家便笑你心態複雜,小人才有那麼垃圾的想法。

  酒能亂性,色能敗身。遠離酒色才能像蓮花一樣出污泥而不染,潔身自好,平安一生,

  玩樂不上隱,飲酒不貪杯,好色而不淫,是做人的一種境界。喝酒誤事的事常有。但在酒桌上不貪杯的人的確鮮見。貪色之人多是碌碌無為愚蠢之輩,忠奸不分,庸賢不辯,只要奉送美色者就重用,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這樣的人江山難保,事業也一定不會長久。

  再說後者,近色遠賢者昏,女謁公行者亂。

  貪戀美色而遠離賢明之人,是極愚昏的行為,讓女人參與朝政更是禍亂的根源。自古紅顏多禍水,其實,其禍並不在於美色本身,而是在當權者對美色的貪戀。貪念一起,則利令智昏,找不着北,遂即任由人擺布,結果便是江山事業難保,嚴重的說:或許也能搭上性命。其實大道理誰都知道,關鍵就看當事者怎麼面對誘惑了。

  在看《封神榜》。我想這也是人人皆知家喻戶曉的。裡面的大王不就正是因貪戀狐狸精的美色,受美色迷惑,而殺害忠承,不理朝政,最終敗掉江山的嗎?在我們中國的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實例,但就不依依提起了。這正說明美色可令人腐敗,令人墮落。為美色可毀掉江山事業。換句話說:美色就是一種強而有力的武器,或者,毒藥。

  在我們中國的古典文學《三十六計》中不正一也計叫做美人計嗎?《三十六計》中的美人,正是武器或毒藥。

  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英雄皆好色,若不好色非英雄。

  連英雄都被美女傾倒,可見美色有何等的威力。有何等的惹人喜愛。於是用美色來對付他人,或者他人用美色來對付自己,謀取利益,達成願望的事。這樣就會演繹出精彩的美人計來。

  其實,任何事情都要適可而止,喝酒和性都一樣。即使當自己難免瘋狂的脫軌時,也要設法保持最低的限度和均衡。假如人類只有堅強的一面,那麼對人類做任何嚴格的要求都不過分。但是我們人類偏偏就有軟弱的一面、因此適度的脆弱也是人之常情與理所當然。同理可知,適度的虛榮和貪婪也是合理的。萬事萬物都沒有極致,有這一面也一另一面。爭取一面還得顧另一面,世界才能均衡的向前發展。

  再說好色。

  孔子曰:食色性也。食雖性也,暫且不論。色亦性也,估且論之。

  所謂的色好象是指女人,尤其是指漂亮女人。孔子說的食色性也,我不知道是說食色是人的天性,還是說吃飯與說媳婦同樣重要。一個男人說個媳婦不算毛病,說個漂亮點兒的,叫有艷福。如果說有人給他介紹個丑的,他不幹,非要找個好看的,這個人算不算好色?我看不算。

  我琢磨着好色的本義應該是好女人,且是經常性的,如吸煙、喝酒,有癮。有條件、有機會就要來一支、喝兩口。登徒子的老婆其丑無比,老登自己不但不嫌棄,而且愛之甚深。宋玉說他好色的根據是他們生了五個孩子。老登的媳婦不漂亮,老登也沒再找別的女人,就因為多生了幾個孩子就說他好色有點兒冤枉。沒搞計劃生育以前,生活中沒活動,沒娛樂,生孩子是夫妻生活的主要形式和內容。

  漢宣帝時當過京兆尹的張敞,每天散朝回家后都為夫人畫眉。有人把這事告到皇上那裡,皇上問他,他說:“閨房之中,夫妻相親相愛,還有比畫眉更親熱、更難向外人啟齒的事呢”,理直氣壯。但“張敞畫眉”也不能算好色。這算有情趣,倆口子感情好。

  西漢司馬相如才華橫溢,深愛妙齡姣好的卓文君。新寡居家,風情萬種的文君,亦深戀相如的才華。於是,二人在情慾與性慾的涌動下,私奔到成都,文君當爐,相如滌器,開起了小酒館司,不知什麼時候,相如得了糖尿病,死前留下一篇《美人賦》,卓文君思念相如寫出一篇《司馬相如誄》。“相如病渴”也不算好色,這算兩情相悅,真風流。

  看來,好色的本義不單是好女人。

  為此,我請教了一位被公認為好色的先生,他對好色的詮釋鞭辟入裡:好色即好漂亮女人,且需是許多。對了,好漂亮,且多。

  古時好色以皇上為最。漢成帝經常把自己扮成下人去逛妓院。一個趙飛燕還不夠,又把人家妹妹趙合德要過來。!

  古時好色還有個西門慶。大官人整天的尋花問柳,沾花惹草。從家到妓院,從妓院到家,鄰家女兒,同事老婆,漂亮、且許多。至今朝,皇上、西門慶是沒了,但皇上的子孫卻從宮廷流入民間,西門慶的兒女也走出那個窮鄉僻壤的陽谷縣。君不見,倒了的高官未倒前,各個金屋藏嬌全部包着“二奶”,“三奶”、“四奶”。胡長清---那位胡大人,外出開會無色可餐,還要造一個的身份證,選一個大酒店,找一個“三陪女”宣洩一把。按成克傑---成老爺的說法,像他這樣級別的領導幹部沒有風流韻事,實在沒有面子。

  高校民謠:“教授嫖娼、校長抄襲、老師舞弊、導師泄題、大師多‘妻’”。別以為“抄襲”、“舞弊”、“泄題”者不在其中,這三種行為的後面也藏着一堆妙齡女郎。

  體育界的運動員要有個好體格,不太敢好色。但不少裁判在各賽區都有自己專門的“小蜜”,一些地方接待人員手裡都有三陪小姐的電話,聞聽裁判將來執法,提前數天就做好“預約”。

  “男人好色,英雄本色”這可能是蕩婦看英雄的標準,真讓人感到噁心。“有能耐的把別人的肚子弄大了,沒能耐的把自己的肚子弄大了”,是“酒地”面對“花天”的自嘲。能把自己肚子弄大已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再想弄大別人的肚子弄大,真不知還要花上多少工夫,做多少孽。

  英雄之與美女無可厚非,那麼權力與美女、金錢與美女、惡勢力與美女,且經常的、許多的,只能說明美女們已經不再看中那些孔武的大漢、睿智的書生。今日的權力、金錢、霸道已是英雄的代名詞,足可讓美女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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