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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擊四首流行歌曲唱將的人格關係沒壓制住3

手機:M版  分類:詩歌大全  編輯:pp958

  動力火車的《當》:

  一開始的長串“呵——”,並不是表面上的對某一種故事情節的反饋式情緒反應,而是盡量體現出自己對旋律的佔領、駕馭或控制,以期通過旋律的豐富性來體現自我獨處於旋律之外、天地之間的獨立而純粹的意外存在。這,就是真藝術的努力,無論做的有多好,可見歌者對於自尊自重、對於音樂的愛、對於聽眾的真誠可見一斑。因先有了自己,而後有了別人,讓別人獲得自己的“自己”——而不是那種為了別人表面服務的迎訝,雖讓人受用,卻十分惡作,讓人獲得了被尊寵,卻失去了自我。這樣的藝術,可謂真藝術的方向。

  這與聲音洪亮沒有任何關係,關鍵在於他們努力用了一種毫不奴性的尖音,死死把旋律悶住,而雖然顯得聲音有點蒼白乏力,但卻也在儘力地用顫音把這一關係死死地維繫住。而不是用妥協的純美之音,在高吭嘹亮中去煊染自己的去理解、去存在和去感動。這一點,對判斷藝術——尤其在音樂具體的說裡面更為重要。

  一直到最後,歌者都在試圖努力把旋律駕控,並且用十分勉強的微弱的控制力努力把這種局面維持下去,不斷在旋律中滲入自我存在之感,基本完成了對一首歌的駕馭來體現歌曲外的純粹天地人的自我的存在。雖然這樣的狀態顯得很勉強,但這種努力精神確實令人感動。他們甚至可以通過非常優揚的歌聲來贏得聽者的好感,但他們放棄了,他們沒有這樣做,他們還是以強力的人格關係駕馭着整首歌曲的旋律,來給人以人格的處理的價值。這,也許就是他們來自內心的自信與自滿來贏得與聽者的深層次交流吧。

  如果說在比較平順的旋律面前他們的這種表現還比較不顯山露水的話,那麼在遇到音節的大起大落的地方就特別顯露他們的最終的目的、最原始的心態與一直保持的心態了。當一開始唱到“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的時候,他們在“不能”從弱到強再轉到平和的“和”最後又落於平靜而沖淡的“你分手”的唱腔上,再溫溫在重複一遍,還要落到同樣模式再來一遍的“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就可以看出他們是多麼急切地把對旋律的掌控——以至來體現“人人的自我”的存在是多麼的強烈、真誠和要義啊。這裡只是簡單地提一下,因為不是實戰的評論,所以難以非常具化地說明了。關鍵是把握它的味道吧。

  “當太陽不再升起的時候”用了一個超低音來把控對旋律的狀態,其意就是不跟着你旋律內容的表面宏大的效果而跟隨,而是以另眼的方式來體現對你的冷觀與絕場。這樣的處理是顯然對於自我存在感的自信以及對於音樂旋律的非奴化服從和片面感動。所以,動力火車的歌為什麼給人以強烈的感染力,而且這種感染力不是來自於對旋律內容的伏化和煽情。之所以動力火車往往成為有人格自信力的聽者們情有獨鐘的原因了。這種表現不僅是針對有人格自信力還只是饑渴煽情的人們的有無存在,它都是客觀存在的,至少在一個人的內心或外部形成了這樣的影響是客觀揮之不去的狀態,即形成了我們所有人對於動力火車的共同印象——飈悍、沉着、人性、光輝、柔溫、紮實。

  羽泉的《冷酷到底》:

  表面上羽泉的聲音也顯得高亢有力、十分綿長且略帶深透,但是他們的語音裡面更多的副音——或修飾音較重,似在強調修飾音的重要性,以修飾音來完成他們似只可能以祈求完成的那樣的音樂訴求的狀態,其實質性的主音——也就是音骨卻顯得十分脆弱、懦弱,甚至有些空虛,用一個巨大的擁抱之後的味淡如蠟的親吻之後就離別的有形無實的情狀來說明其音樂本身對旋律的控制力達到了多麼衰微的地步。所以,表面上強橫的羽泉的音樂,實際上是色厲內茬的,是沒有敢於通過旋律的內容去超脫自我人格自信顯立的表現,是匍匐在旋律之下的承受者、反抗者和享受者。這致使他們的音樂空曠、破裂、顯擺和慘淡。

  雖然有很強烈的情緒的表現,但卻是一種奴性的光榮、時代的順承者。當然,他們與能夠達到對一種情緒或事物的強烈表現,比麻木不仁好多了,可以說是最不麻木不仁的反叛者,是達到未來出於人格至上的精神的掙扎者和寄望人。

  他們的下一步就是動力火車的境界。

  韓磊的《潮湧東方》:

  完全是一種臣服於旋律的表現方式,他要考慮的不是如何駕馭旋律,而是如何去服從旋律,他根本沒有駕馭旋律的慾望,只有如何服從旋律的專業、專心、價值、理解和煊染了。

  對於這樣的藝術表現,我們認為它是絕對奴性的。

  雖然它也有強烈的情緒、飽滿的熱情、堅決的態度、深刻的理解、冗長的堅持、美麗的誘惑,但卻是一種酸酸的、緊張的、驚恐的、小心謹慎的、惟命是從的、強制翻解的、自我壓迫的一種情緒的釋放或者說是解放。

  為什麼會達到這樣的狀態?就是因為再怎樣的奴性歌唱狀態,他本身都是有人格獨立性的,而問題就是既要在奴性服從狀態下又要去彰顯人格獨立性,這樣就形成了這樣一種畸型兒的怪胎狀:即機壓下的反抗狀又體現了不至於徹底崩盤的投機情節。

  只有這樣的情節才能在“一個夾縫”中求得這樣的藝術生存。既體現了自我隱伏在旋律之下的爆發,又能夠做到對於旋律本身偃伏的堅持狀,這樣把一個根本不可能統一在一起的對立方式同時統一在一個可能“認知錯誤”的方式上,進而消解了當下意識形態矛盾的衝突,把問題交給了矛盾本身。

  這樣,歌者就把這樣的藝術大戲呈現在了我們面前:適者生存者則照單全收。皆因為有了這樣的環境的培養,大家就不覺得奇怪了。

  其實對於這樣的藝術表現境界,可以說是還不算最差的,雖然不是反抗者,卻是人格膺伏之下的自我人格保全者的行為和作派,歌者無時不在向我們闡示着這樣一個道理:只要他存在的地方,只要他走動一步,只要他一歌唱,只要他一動嘴,他就隨時在向我們解釋他這樣的人格,並且通過這樣的解釋以求達到大家的混同從而讓歌者感覺到良心的寬慰。

  當然,一個巴掌拍不響,對於具有同樣人格環境的人們亦以這樣的人格方式相為同病相憐、同舟共濟之不懈且震響我們沉痛的視聽。

  雲朵的《愛是你我》:

  而雲朵演唱的《愛是你我》則體現了一個小孩臣服在大人的旋律之下的新生命乾脆存在的倔犟的嬰孩之哭。她沒有更多的對旋律的反抗情緒,只有對旋律的依賴、分解、吸收和反芻。也就是說,她的音樂是處於一個對旋律猶豫的暫時容納的另行者。

  這樣的藝術表現,有充分的自我情懷,但是卻不能實時在體現在藝術本身的對旋律的駕控上,讓旋律失控,而只以自我的修飾音的個性獨立的離題萬里的駕馭性,去體現對於旋律本身的包容、包裝、包裹,以盡自事。

  一個人能達到這樣的狀態,既能實現自我,又能馬虎於對於歌曲本身的似是而非的把握,則體現了歌者的詭譎、精靈和倡泰。

  小小的一個聲音線條藝術,僅僅在自我與旋律內容之間的關係上,則體現出如此複雜的人際關係,也是所有藝術在此本質關節上彰顯出來的實質,是逃不離、也無處不在的核心命題關係。那麼在音樂的表現上,只要我們善於發掘、仔細聆聽、用心同命,則可以手到擒來的擁有同一的命運,何愁有什麼藝術的梁子翻不過呢?

  雲朵的蒼沛流漓的聲音,盡凈泄露出內心的焦苦、無奈與掙扎,這不是歌者的演唱風格對於實時的與藝術的關係——呈世的表現,流露出來的最好的註腳么?

  這樣的歌者,只要她的社會心態達到了什麼程度,那麼她的演唱風格一定是處於同樣的層次,然後在藝術的表達中、在內容的演競中,能夠達到最契合自己的一慣主張:這也就是為什麼一定境界的歌者只適合唱同等境界的內容的歌曲了的緣故。

  雲朵的這種熱情豪放的情懷錶達,又常常落於放蕩不羈的空虛惆悵的心裡窠臼之中,贏得無限的空虛同情的無可奈何之中,不正是這樣最好的印證么?

  可以說,雲朵還不如韓磊的自我保護,她還只是躲在內容的旋律外自吟自唱,不過,她依託着旋律的內容而呈現了一個獨自清芳的自我。這比起那些找不着自我之北的歌手卻也是一種驕狂的聲張與自視,非為為自不量力的為我所用者所為也。

  有如說藝術表現了一個時代,還不如說一個時代表現了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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