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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滅賦

手機:M版  分類:經典散文  編輯:小景

  降任歸天,懵懂亦為福

  何必攜老言,客善亦何如?義月傾輝,探袖尋辰星,一釁愛千燭,綢繆願安孰期功強近。鄙無何除,非所以輕也,夫安知田舍朝適滄海暮?誠乾沒於繁世阡陌,舉世皆謂不世而征中人。夫庸知舉翼乘六月之息,其獨鵬鳥可當哉?無乃君之怯也。今者俊傑咸次於此,稍趨帝子鄉。沽名亦無妨,故事卻怯卑,執槊固盈狂。及踏天子堂,席宇何驚惶,杯盞咥狼藉當時月,謂耽峨眉巔。沉香顧,假屠暑之清。崑崙積雪,蓬萊遺寒,堪如管弦今言語?堪若雲笙今浮嘆?堪及舉荷何芬芳?浩落九曲勾雲環,奇軒遺袖連鴻清。

  舟楫絕汪洋,一指斷魂昌。夢歸人依尋,凡偕零蘭香。相守緣齊恍,炊行蓮梅霜。蓋莫曉真境,忽聞憐菱窗。唯疑奇難遷,識善書悵惶。陰陽咸宜謝,還顧吟雲湘。今許幸遺舛,共飲當無雙。揮金三百兩,不易闕茶觴。金蘭須滿堂,把酒傾鈞狂。秦晉刀戟傷,溘亡笑何妨?群傑沁雲芳,共贏千古唱!

  復行道,得諸心所向,心樂甚。感此生渺須臾之思,空江水恆逝。行舟不虞綠水盡,仗劍難堪塹壑橫,嘆惋殆盡之際,安彌澤臨之明。客此世,亦效東皋長嘯。天將逝兮,地卒卒兮,蓮生窮世之情也,始曾追曲兮。蓋此世不憐槁暴,瞳芒消弭兮,四美二難無疑懸也。

  時一四年七月零三日,辭賦不破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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