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話

手機:M版  分類:優美散文  編輯:pp958

  聲聲竹笛醉河月,筱筱雪嘀爍星空。

  在嘀嗒聲中我們不情願地送走了分分秒秒,即將跨過那個xx12的年份。一切還是老樣子,像家裡的電視,年初時在那裡坐着,現在還是老實巴交的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可伏在上面的灰塵,在我經過時帶起的微風,使他們變得越發的活躍起來。它們和我一樣見證了一整年的日出日落,窗合窗開,在陽光下懸浮着,現出優哉游哉的俏樣來。在牆上的13年掛歷,雖然表露着新意,可那微塵還是好奇地前來打量一番,原來新的畢竟會惹來好奇的眼神。微塵在客廳里轉悠,直到把重力耗盡了,才在一個角落裡安頓下來。

  我好不屑一顧這微不足道的微塵,儘管它們的手舞足蹈很有表現的慾望,可我眼是很高傲的,別看整日不吭不哈,還不會輕易地降低視線,讓微塵們去分割我完美無缺的視野。我的手在很自然地低垂着,按理說這樣是最省功的型姿,遊手好閒的我樂意與這樣的態,可也算不上有什麼風度了。年底了還是風趣地自嘲一下吧!算是給自己說說開心的話。

  聽慣了電視里的嘮叨,想在掛鐘的嘀嗒聲中安靜些許,趁機整理一下思想的碎片吧!靜下來時有時會覺得自己還很小,是的,潔凈的,唯美的,單純的嘀嗒聲,讓我想起了童年的玩耍。在年前的時段會有雪一直的飄着,溫柔地蓋上了不久前還裸露的大地,童趣散發出來的極致,便是和雪相映成趣。打雪仗,塑雪人,紅撲撲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雪是冬季時北方的衣服,有時好合身,天衣無縫地把大地裹着。

  有些雪則開起了小差來,輕輕地附在可憐兮兮的樹杈上做窩,原來我倒看不出這樹裸露起來有何妙趣的地方,可被雪這麼塗抹了一下,還道是有趣多了。看來包裝的功效不可耳語。筆直的樹榦也會意地拉出了弧線來,曲直相攜,映趣地把妙不可言的神韻抖落的好清楚。雪用白色掩蓋了晚秋的殘枝敗葉,以為遮起來它們就不會再難看,再害羞。可雪白還有心無心地封閉了人們對色彩的感受,寄希望於春暖花開時的艷彩快快的到來。

  有時我會忘記很多過去的事,像天邊的山形,靜悄悄地模糊在晚霞之中。當一抹完美的曲線消失在視野的盡頭時,隨着蟬聲化為夜色的漣漪,往事的不輕不重像不像提着一壺滾燙的開水,小心地提着,憂心忡忡,放在哪裡也覺得不夠安全。相對於我淘氣的心緒來,安全的地方還是在心底里那個不被外界打擾的家園,那裡的冬天依然是溫暖的,寬慰的,似乎和四季相連,但明明暗暗還是拎得起,放得下。

  下雪了,不知是誰在驚奇地喊着,哈哈哈!下雪了嗎?我喜歡的雪終於來看我了。想回到童年的那個冬天,有雪有味的冬天,每到下雪時便會沖向戶外,用熱乎乎的小手捏一把雪,一直攥在手中,直到雪水一滴滴從五指間跌落下來,砸在剛剛鋪就的雪毯上,留下數顆豆粒大的凹痕。手也變得紅彤彤的,實在是捂不住了,就張開五指,用手心托着殘留的余雪,欣賞一下五指的壓痕,也許我喜歡雕塑還是從那時得到的啟蒙。其實我每年不是在雕塑着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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