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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國殤

手機:M版  分類:江湖柔情  編輯:得得9

  這是一個朝代的故事,風風雨雨約譴綣了十個世紀,這是一個殘酷的邂后,時光躍至千年,大宋搖曳着風雨,如垂死掙扎的燭,他的命運從精忠報國四字開始,就註定是一個悲壯的英雄,宋末宮廷,奢華驕逸,紅顏不再妖嬈,江山不再微笑,壯士為他飲血抽刀,他無處可逃,將軍為你舞一曲可好,願你六軍悸働,策馬逃離國殤,遠了絲竹靡靡,免了絕響,夜瀾卧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穿越千年,只為一個千年的諾言。

  又有誰知,穿越時空,只是歷史重演。

  二一四零年,西安博物館。一束黑影掠過,悄悄潛入西安博物館,他的嘴角抹過一絲淺淺的笑,金縷玉衣,我來了。

  守護西安博物館的機器人依然有條不絮的巡視着,楊雲一個利落的翻身,輕易躲過機器人的巡視,悄步來到大門前,他輕巧的打開工具表,一絲紅色光線緩緩射出,印在密碼門上,大門封鎖光線漸漸變淡,直到消失。

  金縷玉衣便呈顯在面前,散發著淡淡清輝,顯的如此安祥,可是,海嘯發生的前夕往往是平靜的海面,楊雲知道,在玉衣前方有一面光牆所阻,無形無色,難以琢磨,若光線被一物所隔,即使是一根髮絲,也會有身命之危,金縷玉衣這樣靜靜的躺了百年,因為這層機關無懈可擊。

  但楊雲知道,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事物,世界萬物總是相生相剋,這層光牆也不例外,他祖輩經多年研究,發現它有一致命剋星--反光鏡。

  楊雲卸下工具表表面的鏡片,鏡片竟自動變大變薄,隨之一分為二,楊雲將兩鏡片間隔半米逐漸向前伸出,直到與光牆接觸,無色光牆馬上顯淺紅色,鏡片將光線反射,兩鏡片之間呈一片空白,那便是突破口。

  天際,黯淡的黑雲隱隱傳來點點星光,起初不甚明顯,后越益明亮。七星周旋,圍成一個圓形,七星壓倒眾星光輝,由七星射出的七道光線透過屋頂,射向玉衣胸前的玉片,玉衣閃爍着七彩光芒,玉衣似乎不再受地球引力的影響,竟慢慢飄浮起來,十分神秘。

  楊雲安然退了三步,猛的向前一衝,翻過身,後背着地,借用慣力生生的將自己滑了出去,楊雲身穿特製防彈衣,故沒有受多大的傷。

  相當成功,沒有任何反應。

  玉衣散發的陣陣幽光,讓人心寒,當楊雲的手指與金縷玉衣接觸的一剎那,楊雲如身入冰窖,寒意侵入五臟六腑,血液、肉體、思想、靈魂皆被凍結,金縷玉衣光芒更盛,珍藏室如白晝一般。楊雲覺得自己似乎要被金縷玉衣所容納,自己的身體已失去知覺,竟漸漸變得透明,變得虛無飄渺,眼前也變得模糊,直到一片漆黑。

  楊雲,一個為了一個難以實現的夢想而出生的人,一出生便背負着改變歷史的使命。千年前,南宋大將楊再興乃岳飛手下的一名猛將,他曾傳話給其子孫,千年之後除夕之夜藉助金縷玉衣穿越時空。

  楊再興的一句話改變了他的一生。

  七色光芒逐漸黯淡,七星隱去,金縷玉衣不翼而飛,珍藏室空無一人,兩塊鏡片依舊靜靜豎立,恐怕只有它見證了那“千年之約”。

  是誰穿越時空?

  穿越千年的愛戀!

  若再如此,待以千年!

  遼闊的大草原連着天際,放眼望去,屍身遍野,聚屍成山,匯血成河,偶爾傳來一兩聲狗犬,忖托那凄慘的靜,風懶懶的在草原上移動,悄無聲息。

  動人的笑語飄蕩在空中。兩妙齡女子騎馬談笑經過,一女子烏黑頭髮,挽了個髮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流蘇垂吊,說話時流蘇便搖搖曳曳,雙目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整個面龐細緻清麗,不呆一絲人間煙火,她便是岳飛之女岳銀瓶。另一女子也不遜色,素麵朱唇,削肩細腰,只是身量未足,肩上背負着一把銀槍,眉目間卻泛出一番英氣,她便是楊再興之女楊冰。雖滿地屍身,兩人卻如入無人之地,大概是司空見慣,不以為然。

  手握金縷玉衣楊雲靜靜的躺在草地上,那金縷玉衣散發著淡淡光輝引起兩人注意。

  “冰兒,你說他怎會如此像你”岳銀瓶瞟了一眼,指着楊雲對楊冰笑道。

  “我?小姐,別拿那我開玩笑”楊冰順着岳銀瓶手的指向審視楊雲后莞而一笑道“他像我爹,那份神情像極了!”

  楊雲只覺耳龐有人言語,雖不勝清晰,嗓音清亮,悅耳,楊雲聽過倆人說話后才明白,原來聽某些人說話也是一種樂趣,緩緩睜開雙目,見兩人注視自己,細眼一看兩人,心裡略過一絲驚訝,竟如此美麗,身着古裝,顯得十分虛幻,美麗得無法形容,她的身材和容貌在全世界應當留下肖像,若只讓少數幾個人有這樣的眼福,對其他人來說是很不公瓶的事但楊雲明白“千年之約”的確已經實現,讓他更為驚訝的,那肩負鐵槍的女子的神情竟與自己有三份相似,不知為何,一奇怪的念頭閃過腦海,難道這女子是自己的祖先楊再興的哪個親戚嗎?怎會如此巧合,不禁黯然一笑。

  “你……你們幹什麼?”楊云為了避免別人懷疑,便反問道。

  “你躺在這死人堆里幹什麼?嚇人啊?”楊冰小嘴一撅,滿不在乎的說。

  楊雲見楊冰撅嘴的動作,更為懷疑,便道“這位小姐可姓楊?”

  “你……你怎知道?”楊冰顯得十分驚訝,問道。

  楊雲笑之不語。

  岳銀瓶撲哧一笑,也緊接道:“嚇人?衣裳穿得倒挺怪異的,怎不往臉上抹兩把血啊!”

  “瞎說什麼阿,我想到邊關參加岳家軍,混個將軍玩玩,路上走累了,隨地休息而已,我這般身手和頭腦,浪費豈不可惜”楊雲爬起來解釋道。

  “休息,在這死人堆里休息?當將軍?就憑你?你以為當將軍只須動動嘴皮就行了嗎?”楊冰冷笑道。

  “我怎麼只動嘴皮?怎麼不能當……”楊雲的爭議被岳銀瓶打斷了。

  “別吵!”銀瓶淡然道,只見她俯耳於地,眉目微皺,聞得陣陣馬蹄聲傳來,少說也有三十餘騎。

  “三十餘騎,東方一里處,正向我們奔來。”

  果真,三十餘騎漸現,蹄聲震耳,人似龍馬似虎,人亦強壯,馬亦矯健,煙塵飛騰,瞬間便將三人團團圍住,滿臉露出淫笑。帶頭男子三十餘歲,眉藏邪氣,臉面猙獰,顯的十分勇猛,虎目冷然,令人窒息。手中的銀槍隱隱發光,透露着陣陣殺氣,使人不寒而慄。岳銀瓶識的,這槍便是盛名已久的“冷電”,它沾過千百人的鮮血。不下百人死在冷電下。

  “完顏不破!”岳銀瓶冷冷的道,岳銀瓶並不認識完顏不破,如果見過便不會活到此時,她只聽過爹爹岳飛說楊叔叔多此與完顏不破相鬥,但對完顏不破手中的銀槍“冷電”頗有顧及,故至今未取的勝利,她對完顏不破手中的冷電卻也是羨慕已久,緊握雙槍不敢有絲毫懈待,她明白自己遠非完顏不破的對手,只有拚死一戰,對方“冷電”一出,又有誰敢與其爭輝。

  雙槍齊出,三槍交匯,火花四濺。

  岳銀瓶和楊冰使的是七十二路楊家槍法,乃楊鐵興親自所授,十多年來的苦練,兩人也頗有些心得,楊家槍法,若在戰場上自是來去縱橫,但若高手對決,卻無戰場般威力,雖槍法精妙,卻也不及完顏不破身經百戰。而且楊家槍講究的是輕巧鋼勁,岳銀瓶和楊冰乃女子之身,使起來顯的輕盈有餘,剛勁不足,男女體質始終有別,雖以二敵一,百餘招后,兩人體力漸漸不支,力道漸弱。七十二路楊家槍即將使完,卻未傷到完顏不破絲毫,手已被震的麻木,岳銀瓶和楊冰明白,這場苦戰,若再這般斗下去,必敗無疑。

  “楊家槍如此不堪,你們兩個小娃娃還練來幹什麼,捉蒼蠅啊?”完顏不破露出一絲陰笑,冷冷道。

  岳銀瓶憤怒了,楊冰憤怒了,楊雲也憤怒了。楊家槍乃楊家祖輩多年錘鍊而成,連岳飛都嘆自己自創的“岳家拳”有所不如,便讓自己的兒女拜楊再興為師,學習楊家槍法,完顏不破竟如此輕視,他三人乞能不憤怒。

  岳銀瓶狠狠轉身逃走,楊冰心中先一驚后一憂,她並非害怕,而是她知道完顏不破這句話讓岳銀瓶憤怒到極點,岳銀瓶意與完顏不破同歸於盡。

  “不要啊!”楊冰絕望道。

  完顏不破與楊再興有過多次較量,對楊家槍法也頗有了解,但楊再興與完顏不破武藝旗鼓相當,故楊再興與其比武時從未使過此等同歸於盡的招式,完顏不破又怎知其中原因,只道岳銀瓶害怕欲想逃走,完顏不破大喜道:“岳家的人如此不堪”,便乘勝追擊,與此同時,欲將“冷電”刺入岳銀瓶粉背,企料岳銀瓶猛一個轉身,拔槍回刺,使出一招“回馬槍”將鐵槍向完顏不破胸口刺入,欲與完顏不破同歸與盡,一道紅色光線從楊雲手中的工具表中射出,朝完顏不破手中的“冷電”急射而去,竟硬將“冷電”從完顏不破手中震開,楊雲從小練楊家槍法,此招何利何弊,他乞會不知,早用工具表瞄準了完顏不破手中的“冷電”,此時,岳銀瓶的鐵槍已毫不留情的刺入完顏不破胸口,完顏不破一聲不吭的從馬上栽了下來,一動不動。

  金國大將完顏不破被一不滿二十的小姑娘殺死,這件事足以然她揚名萬里,未親眼看到的人或許會認為這是一種繆論,但是,這是真的,而且是那三十餘金國騎兵親眼所見,這一驚對那三十餘騎可非同小可,不知該如何辦,岳銀瓶和楊冰此時已無氣力再戰,只得拿槍指這完顏不破的屍體狠狠的說:“誰想死便放馬過來”

  完顏不破乃金國數一數二的高手,連他都斗這位小姑娘不過,誰還敢上,皆四處逃散,口中還大喊這“不破將軍死了,不破將軍死了”。

  兩人才舒了口氣。

  “冰兒,你剛才看到什麼了嗎?”

  “你說的是那紅色光線嗎?”

  “是啊,我還以為我太累了產生幻覺了”

  “大該是哪位菩薩幫你吧!”

  楊雲暗暗笑道,我怎麼會像菩薩了。雖說不是,但楊雲想道,若見過這等高科技武器,恐普薩也自愧不如。

  岳銀瓶俯身拾起“冷電”滿臉欣喜,神色激動,她早就對這“冷電”羨慕已久,剛才與完顏不破交手更知到它的厲害,現在竟歸自己所有,難免會有些激動。剛才你死我活,現在確相見狠晚。

  “冷電”岳銀瓶喃喃自語道“這名字過於霸道,應該換個名字”

  一串資料在楊雲腦中閃過,史記上記載,岳飛之女岳銀瓶和楊再興之女楊冰殺死金國大將完顏不破,並奪得“冷電”並改名為“小丙”又被岳飛封為夜叉神將,

  楊冰故不難猜,但岳銀瓶確是意料之外。楊雲心中露出一絲欣喜,接近二人是自己任務的起點。

  “我知道岳小姐將會給這銀槍取個什麼名字”為了讓兩人信服自己,楊雲笑道“楊小姐,你若不信我便告之於你”

  楊冰俯耳於旁,楊雲在楊冰耳旁輕輕說了兩字--“小丙”。

  “怎麼可能?”楊冰搖頭笑道“小姐,取什麼名想好了嗎”。

  楊冰覺得“小丙”這名十分幼稚,覺的不可能。

  “小丙”岳銀瓶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對,就小丙”

  此時最驚訝的莫過於楊冰,她望着岳銀瓶道“這……這怎麼可能,小姐,你怎想到這名?”

  “我隨便說說,怎麼?你可別說他真的猜對了”岳銀瓶道。

  楊冰只得苦笑。

  楊雲接著說道“我不僅知道岳小姐會取什麼名字,我還知道你而二人便是岳飛和楊鐵心的女兒岳銀瓶和楊冰,而且岳小姐這此回營還會被你爹岳飛封為“夜叉神將”,你行不行?”

  岳銀瓶聞之,又喜又憂,喜的是自己將會被封為“夜叉神將”,憂的是楊雲的話不能成真,此話成為幻影,但楊雲的話不由的她不信。

  岳銀瓶雖年齡不大,但在戰場上立過多次功勞,但從未給過一般句表揚,岳銀瓶總以為自己的父親放棄了自己,此次刺殺了完顏不破,若真的被封為夜叉神將,不僅顯示了自己的功勞,並說明自己的父親並沒放棄自己。

  “我還不知道你是誰了”楊冰道。

  楊雲如果說自己是她的後輩,定然無人相信,說不定還會被兩人看作神經病人看待。

  “楊雲,父親乃一介讀書人,在鄉設帳授徒,受父親影響,自幼學校兵法和武藝,日後為國家作貢獻。”

  “你會議武藝?”楊冰略帶疑問的問道。

  岳雲自幼高傲,雖然很不滿楊冰的說法,但又想到她始終是自己的祖輩,便收起他那份高傲,答道“略通一二”。

  “楊大哥,我帶你去見我爹”岳銀瓶欣然道。

  “爹爹”岳銀瓶還未進城門便向城樓喊道“瓶兒回來了”

  一萬五千岳家軍突然全部半跪下來,齊聲道“歡迎夜叉神將凱旋歸來”景象十分壯觀,

  “夜叉神將?”銀瓶臉上露出一絲掩飾不住的激動

  “恭喜笑姐,楊大哥果真言中”楊冰哧哧笑道。

  楊雲忙道“楊小姐叫我楊雲便可,若叫我楊大哥可真是折煞我了”

  楊雲苦苦暗笑,若論輩分,楊冰不只要比自己高出多少輩,也不知該叫她什麼,就算知道,對着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姑娘,也叫不出口,但定然不能讓她叫自己“楊大哥”,豈不亂了輩份,再說聽起來覺的怪怪的。

  “為何?”楊冰不惑問道。

  “這…唉,說了你也不懂,你別叫就ok了”

  “各位大哥快快請起,瓶兒可受用不起啊”岳銀瓶忙道。

  眾士兵方才起身。不時向岳銀瓶賀喜。

  “楊大哥,我帶你去見我爹,走”岳銀瓶拉着楊雲的手向城樓上走去。

  城樓上,一不到四十的壯漢身穿盔甲,昂然挺立,目視遠方,風姿颯爽,眉目間透着陣陣英氣,讓人看的心生畏懼,眼前便是課本上多次提起的南宋大將岳飛,如何叫楊雲不激動。楊雲心裡暗想“原來岳飛長這個樣,比書上花的要英俊多了”

  “爹爹,楊雲楊大哥想加如我們岳家軍”岳銀瓶拉這楊雲的手岳飛面前說道。

  “讓他加入你夜叉神將的部下就是,你自己去辦吧”岳飛淡淡說道。

  “什麼,我當瓶兒的兵,我好歹可是中央軍事學院畢業的高才生,沒有旅長好歹也給個團長啊!”楊雲不滿的說道。

  “什麼?”岳銀瓶和岳飛面露驚訝之色問道。

  楊雲知到他二人聽不懂,所以發牢騷的說。

  “我說最少也要混個將軍”楊雲自信道。

  “做將軍要文武雙全,小兄弟,你的日子還長,當將軍的機會不會少的”岳飛笑道。

  “我現在以經有能力”楊雲道。

  “岳雲,試試他的武藝”岳飛又轉過頭對楊雲說“你先打敗我弟弟再說”

  岳銀瓶知道,岳家軍里除了爹和楊叔叔等幾人外,就屬大哥岳雲的武藝最為之高,楊家槍和岳家拳都以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好道“大哥,留情啊!”

  楊雲聽見岳銀瓶求岳雲手下留情,內心一片激動,向岳銀瓶偷去感激的目光,岳銀瓶視之,微微點頭狡黠一笑。

  楊雲向岳銀瓶微微點頭,自信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岳雲道“比拳腳功夫還是兵器?”

  楊雲淡淡道“隨便”

  楊雲使的是岳飛自創的岳家拳,而楊雲使的是李小龍自創的截拳道,一個鋼勁有力,一個輕巧靈敏,打的難捨難分,岳雲以守為攻,楊雲以攻為守,百招過後,竟未分勝負。

  “瓶兒,你楊大哥使的是什麼功夫,我怎不識得”岳飛驚訝的問道。

  岳銀瓶此時也是滿臉驚喜,說道“管他什麼功夫,打贏了便是真功夫”

  “停,既然空手分不出勝負,那就比兵器”

  岳銀瓶忙搶上去將“小丙銀槍”遞去,語氣輕柔道“楊大哥,你剛才打的是什麼拳啊,這般厲害?”

  楊雲接過小丙道“截拳道,李小龍先生結合中國的形象拳和日本的空手道自創而成。”

  這幾句讓岳銀瓶聽的不明不白,正準備再問,見兩人又鬥了起來,只得作罷。

  楊雲從小苦練的楊家槍此刻終於有了發揮的機會,岳雲乃楊鐵心親自傳授,又多次在殺場上磨礪,使的十分應手,見楊雲的槍法十分生疏,當下全面進攻,若非楊雲有小丙銀槍在手,恐怕早以敗北,腦中念頭一閃,拔槍便走,岳雲怎會不知此招,但又想到此只是比試,只要快他一招便贏,拔槍相刺,楊雲轉身回刺,兩人槍尖皆在對放胸前停下,一前一後。

  岳銀瓶嘆了口氣,但嬌臉依舊欣喜,雖說敗了,但擋了大哥百餘招招以經很不錯了。

  但事實並非如此。

  “我勝了”楊雲欣然道。

  眾人不解。

  “岳雲快你一步,你輸了,你怎會使楊家槍法”一旁的楊再興道。

  “瓶兒和楊小姐大戰完顏不破時,我偷學了幾招,岳大哥槍法的確精妙,我自然遠遠不及,但我身上這件防彈衣刀槍不入,既使岳大哥先我一步,也不能傷害到我,我這一招回馬槍便可乘虛而入,所以我勝了”楊雲道。

  “服了”岳雲若有所思道。

  岳銀瓶毫不顧及的拉着楊雲的手道“贏了,贏了。”

  “這一戰不僅顯示出你的武藝,更展示出你的謀略,如此人才,將軍不為過,封你為驅日神將”如何?”岳飛道。

  “謝岳將軍”

  “報,金軍一萬“鐵浮圖”和一萬“拐子馬”從三面向我方進功”探子道。

  “鐵浮圖乃重甲騎兵,又叫作鐵塔兵,頭帶塔形鐵盔,身穿鎧甲,為正面部隊,拐子馬是分列左右兩翼的騎兵。作戰時,金軍以鐵浮圖為中鋒,拐子馬在兩翼配合,這便是敵人的作戰計劃,有誰知該如何阻擊?”岳飛道。

  岳銀瓶道“分段阻擊,在三股力量結合之前各個擊破”。

  岳銀瓶在未被封將之前,便在軍中的威望便很高,不僅武藝高超,而且足智多謀,早有“女諸葛”之稱。

  “恩,分段阻擊,大家意下如何?”楊再興欣慰一笑。

  “傳令下去,我與韓世宗率一千人阻擊鐵浮圖,楊再興、岳雲率七百人阻擊左拐子馬,岳銀瓶、楊雲、楊冰也率七百人阻擊右拐子馬,明日出發。”

  楊再興說:“給我五百人便可,其餘的都派給瓶兒”

  岳飛便向岳銀瓶道“瓶兒,人手夠嗎?”

  楊雲搶先道“岳家軍驍勇善戰,以一當十,七百,足已”

  夕陽西下,一切都是那樣靜謐,陣陣涼風吹皺了湖面,艷麗的晚霞,真有一番落霞與孤燕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景緻。兩身影出現在夕陽下的湖邊。

  “七百敵五千,楊大哥,這場仗我們真的能贏嗎?”

  “當然能,瓶兒,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那未卜先知的本事嗎?”楊雲自信道。

  “小丙銀槍”“夜叉神將”這等等事件怎能讓岳銀瓶不信服。

  “岳家軍最終能將金人驅逐嗎?”

  “我不知道…不,岳家軍會勝的,會的,瓶兒,不管在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支持我!”岳雲緊握岳銀瓶雙手道。

  雙目對視,岳銀瓶臉上一片嫣紅,越益美麗。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美好的事物總會顯的如此短暫。

  清晨,淡淡清霧瀰漫。七百楊家軍整整齊齊的站立在練兵場上,正準備各自出發。

  岳飛道“鳴鼓,一鼓作氣。”

  “岳將軍,我有一種方法比鳴鼓更能振奮士氣”楊雲奏道。

  “噢,有何妙計,說出來聽聽”

  “唱歌!”

  “唱歌?”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大宋王朝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讓我們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萬眾一心,冒着敵人的槍箭,前進,前進,前進進”唱起來雖並不悅耳,卻有一番激勵的情感。

  “這是什麼歌,竟如此讓人激起”岳銀瓶道。

  “國歌,聶耳作的。”

  “聶耳?你朋友啊?”

  “朋友?啊…對,我朋友,你說若在戰場上唱此歌會如何?”

  “故然比之鳴鼓要強數倍,若打仗時唱此歌,定然士氣大振,勢如破竹。”

  楊雲微笑的點頭表示讚許。

  “既然如此,何不再教一首”岳銀瓶狡黠笑道。

  “瓶兒玉口一開,我乞敢不從”

  岳銀瓶粉拳打在他身上,嬌笑道“我爹爹在此,別胡鬧。”

  岳飛和楊再興見此情景,都撫須大笑。

  “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

  積山萬狀,負氣爭高,含霞飲景,參差代雄,岳銀瓶,楊雲率七百岳家軍埋伏在山谷兩側,此谷名曰“一線天,”是右拐子馬進軍大宋的必經之路,大有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樹倒掛倚絕壁之勢。

  蹄聲如雷,遠處土塵飛揚,五千金兵浩蕩而至,楊雲故知此仗必定會贏,但他想將傷亡降到最低,以建立自己在岳家軍中的威信。

  五千金兵在一線天前停了下來,一滿臉胡腮,臉色猙獰的大汗緩馬向前,環顧四周,昂聲道“岳家軍怎如此鬼崇”

  岳銀瓶久經沙場,怎會不知敵人的的陰謀。

  那大汗又叫罵了幾句,楊雲聽不下去,正準備反擊,岳銀瓶見狀,忙用玉手捂住楊雲的嘴,正色道“別中計”,楊雲將她那玉手一親,岳銀瓶忙收回她那纖纖玉手,只是處在特殊情況,不便發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看來此處應該安全,就算有埋伏,我們五千精兵,還怕什麼,將軍,“鐵浮圖”還等着我們配合,請速速前進”

  當五千金兵行軍到一線天之中,一束激光破天而出,正中那大汗的眉心,隨之落馬。

  旁人忙相扶,已無氣息,檢查全身,竟無半點傷痕。

  又十束激光破天而出,帶頭十人立即落馬。

  數十大位大將已死,此時卻不知道敵人在何方,這是金宋交戰數年從未發生過的事,“射人先射馬,擒賊現擒王”沒有帶頭將軍拐子馬立場混亂,以無半點鬥志。

  “放”一聲令下。

  巨石滾滾而下,不僅封鎖了峽谷出口,還壓死不少金兵,鐵浮圖發覺,向山坡上攻去,迎接他的卻是一陣箭雨,密不透風,此時,岳家軍未損失一兵一卒,而金兵卻損失過半。

  “兄弟們,國歌唱起來,上砍敵頭,下砍馬腳,為大宋子民報仇,殺啊”楊雲對這工具表道,聲音放大數倍,方圓數里皆可聞之。

  “起來,不願作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岳家軍唱着國歌從山上衝下,士氣振奮,鬥志昂揚。

  拐子馬雖傷殘過千,但人數依舊比岳家軍多數倍,不過金兵此時士氣低落,而且驚嚇過度,已無打鬥意識,皆四處逃命,自然敵不過自上而下,士氣昂揚的岳家軍。

  岳家軍上砍敵頭,下砍馬腳,殺的十分暢然。

  若非見過此場景,定然不敢說自己真正理解“勢如破竹”這詞。

  岳銀瓶、楊冰都以殺了數幾十人。而楊雲手中的工具表發出的激光,激光射處,金兵便倒下一片,只死無傷,此時,以殺死數百人。

  一小時的激戰,岳軍拐子馬除了不到一千人逃走以外,其餘的都在岳家軍的腳下。

  清理一算,岳家軍不過傷亡近百人,此戰可說是經典中的經典,恐孔明或曹操在世也自愧不如。

  “勝了,勝了…”陣陣高呼傳遍四野。

  “楊大哥,上此我打敗完顏不破,是你幫我的嗎”

  “我若不幫乞不會永遠失去你”

  岳銀瓶怒氣漸消,取而代之的是那一絲羞澀。

  兩千四百岳家軍以微小的損失大勝兩萬金兵,楊雲,岳銀瓶的名聲轟動全國,皇帝下旨,普天同慶,賜以岳飛萬兩黃金,岳銀瓶一件“金縷玉衣”,讓她感到驚訝的是那件金縷玉依竟與楊雲的那一件一模一樣。

  “原來這玉衣有兩件,楊大哥,你這玉衣哪來的?”

  “不,金縷玉衣只有一件,我這一件是…偷的”楊雲陰笑着回答,“你們相信嗎?金縷玉衣有穿越時空的功能,千年一次,若沒算錯,下一次千年之約便在今年除夕。”

  “你說穿越時空?誰告訴你的?”一旁的楊再興問道。

  楊雲若說是楊再興自己說的,他定然以為自己是哪個神經病院逃處來的,只好說道“一千年前,我的祖輩說的。”

  岳銀瓶哧哧一笑道“你說話總是讓人聽的不明不白!”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

  “從今天開始,你就穿上金縷玉衣”

  岳銀瓶雖然不知楊雲是何用意,但她覺的他的話總是正確的。

  夕陽西下時分,兩身影出現在湖邊,縱然夕陽美麗,只是黑夜終會降臨。

  楊雲仰望蒼空,默默念道“終於來了。”

  “什麼”銀瓶道,她覺得楊雲有許多話聽時讓人聽得不明不白,但後來總會明白,每一句話似乎都是一種預言,總會在不久后實現。

  “瓶兒,無論在什麼時候,你一定要支持我,行嗎?”楊雲沒有回答岳銀瓶的話而反問她道,因為楊雲認為,任何人不支持,不相信他,即使是楊再興,楊冰,他也無所謂,只要岳銀瓶支持他,他便有了精神的源泉,給她力量戰勝一切困難。

  岳銀瓶微微一笑,輕握着楊雲的手,墊起腳在楊雲臉龐輕輕一吻,這一動作足以代表千言萬語,楊雲緊擁着岳銀瓶,一陣芳香撲鼻而來,楊雲激動道:“瓶兒,我愛你,一生一世”

  鳴鼓聲陣陣傳來,十分緊急。

  “爹召集我們,楊大哥,都這麼晚了,你說爹找我們幹什麼?”

  “十二面金牌”

  “什麼?”

  楊雲嘆了一口氣,“馬上便知到。”

  岳飛,岳雲,楊再興,楊雲等將軍都以到齊,引人注目的是那桌子上金牌,整整十二塊。

  岳銀瓶也料到了,連向楊雲望去,只見他正低頭沉思。

  岳飛沉重道“皇上聽了秦檜的讒言,說為了讓人民免受戰爭之苦,意圖與金國議和,簡直是胡說八道,一天竟下達了十二道面金牌,讓我岳家軍班師回朝,各位意下如何?”

  “將軍,你認為了?”楊再興反問道。

  “回!”岳飛沉思良久,才悲痛道,看得出他下了很大的痛心才說了這個字,是啊,驅除金兵望眼在即,現在退兵,何人不心痛。

  “反!”楊再興憤然道“皇帝聽信讒言,如此昏庸,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趨逐金兵才是真正解救人民之法,若要解救人民,必反不可。”

  “對,非反不可,只有驅逐金兵才能真正的讓人民少受戰爭之苦。”楊雲激動道,楊雲知道,這一會議是改變歷史最關鍵的一步。

  “岳雲,你意下如何”岳飛道。

  岳雲沉思量久道:“班師回朝,士兵以服從為天職,岳家軍之所以有“撼山易,憾岳家軍難”的贊語,不都是應為服從嗎?岳家軍始終是大宋的軍隊,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需聽朝廷的命令”

  兩人“回朝”,兩人“抗命”眾人將目光投向岳銀瓶,她掌握了最終決定權。

  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我不知道”岳銀瓶不敢看楊雲,低頭輕聲說。

  岳銀瓶這句“我不知道”也就相當於“班師回朝”,岳家軍令,若意件不同的雙方的人數相等,便按大將軍的話行事。

  楊雲聽見,心裡一痛,摘下頭盔,狠狠的瞪了岳銀瓶一眼,將頭盔往地上一摔,什麼也不顧,沖了出去。

  “楊大哥……”岳銀瓶含淚也跟着跑了出去。

  岳飛道“傳令下去,明日,岳家軍班師回朝,不得聽留,若違者,斬”

  日落山下,湖水依舊。

  “楊……楊大哥,對不起。”岳銀瓶滿面淚痕,悲痛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楊雲十分激動:“你知不知你這一句話會害死很多人,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望這楊雲,岳銀瓶嚇了一大跳,從認識他開始,從未看過楊雲如此激動,發這麼大的脾氣,他的心在流血,他在身體在顫抖。

  楊雲似乎沒有絲毫力氣倒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累了,真的累了,真想在這兒睡一輩子,或許,那天,你不應該吵醒我,我便不會有今日的痛苦,人人不行相信我,我無所謂,若你……我的心好痛!”一滴淚從楊雲臉龐劃過。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為了楊再興的一句話,自己付出了這麼多,是對是錯,過去的事是否真能改變,或許,只能該變過程,不能該變結果,若如此,自己千辛萬苦來到這裡又有什麼意義了。

  緩閉雙目,思索這些問題。

  傳來陣陣腳步聲,隨之在楊雲身旁坐下。

  楊雲以為岳銀瓶去而復返,便道“瓶兒,讓我靜靜行嗎?”

  “你很像我年輕時候”楊再興嘆了口氣道。

  楊雲聞之是楊再興,忙坐起來,他誰都不怕,既使皇上來了他也不一定會翻身,楊再興和秧冰是特例,楊雲不敢對他二人不尊重。

  “年輕氣盛,敢做敢為,就算皇帝老子來了也不顧及,只圖痛快”楊雲放聲大笑。隨之又道:“能告訴我你那楊家槍法是哪學來的嗎”“岳銀瓶與完顏不……”

  楊再興手微揚,打斷了楊雲的言語,“你不用說了,楊家槍法乃我楊家幾代人的心血,既使天資再好,沒個三五年是練不好的,若你真的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

  “並非我不說,說出來我心裡也痛快些,只是我便是說了,也沒人相信,還不如不說”

  楊再興不怒反喜道“好,有個性,我喜歡,若你是我兒子該多好!”

  “不…我可不敢高攀”楊雲忙笑道。

  “其實人生在世,只要自己為夢想嘗試過,努力過,對自己的行為無愧於天地,無愧與心,還有什麼好在意的了,能告訴我你的夢想嗎?”“我沒有夢想,我的夢想在千年前就被人定下了”

  “誰?”

  “你”

  楊再興一笑,只當戲言。

  “瓶兒是我看着他長大的,她是個好姑娘,可不要辜負她,你好好想想,我走了。”

  “這個自然不會!”楊雲苦笑道。

  對啊,既然這般辛苦的來到這,既使不能改變歷史,也要儘力去做,儘力去改變,這樣才不枉此行,才是金縷玉衣被發明的原因。

  楊雲站起來,仰天大笑,他明白了,其實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無論自己是否能改變歷史,只要自己努力過,又何必在乎結果。

  第二天,一萬五千岳家軍欲待出法,岳飛正親點人數。

  “封日神將了?”岳飛神態微怒。

  岳銀瓶嬌身一顫,“我去找她”她知道,岳飛曾說過,若有岳家軍在此停留,便會處斬,岳家軍軍令如山,即使是自己,也會如此,拔腿欲跑。

  “瓶兒,站住”岳飛顯的十分憤怒。

  “不用找了,我來了!”

  “你哪裡去了”

  “我讓他為我辦些事。”楊再興忙解釋道。

  “全速前進。”一聲令下。

  一支鋼鐵部隊班師回朝,帶這無遺憾,無限惋惜。

  楊雲筆直向岳銀瓶走去,岳銀瓶忙低下頭,楊雲跳上岳銀瓶的馬,握着馬繩,“走”。

  “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永遠愛你”

  岳銀瓶心裡一片激動,忍不住靠在楊雲懷裡,感覺他的體溫,他的心跳,他的愛慕,楊雲只覺陣陣幽香撲鼻而來,十分享用,兩人緩馬走在岳家軍后。

  “若這樣一輩子該多好”岳銀瓶道。

  “噓,靜靜的”楊雲緊抱岳銀瓶,輕輕道。

  “臣岳飛參見皇上,萬歲萬歲。”

  “岳將軍,你可終於回來了,皇上可想你想的苦啊!”一旁的秦檜冷冷說道。

  “皇上,金人不可信,和好不可持,議和之事定然有人指使”岳飛冷冷的望了望秦檜“請皇上三思啊!”

  “我大宋與金國交戰多年也未能取勝,受苦的卻是我的子民,只有議和,才能讓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好日子”皇上道。

  秦檜附喝道:“皇上英明。”

  “大錯特錯”

  “你說誰?”

  “我說皇上你?”

  “朕錯在哪了?”皇上臉上微顯怒氣。

  “與金國議和,哼,荒繆。若想讓百姓安居樂業,必需驅除金兵。”岳飛正色說道。“請皇上收回成命,讓岳某抗擊金兵,勝利望眼在及,三個月內必驅除金兵。”

  “岳將軍,不能因為你是將軍而到處打仗,要顧及百姓啊!”

  “是啊!聖旨乞能朝令夕改!若我不答應了?”

  “議和可危而不可安,可憂而不可賀,若皇上執意如此,我岳某辭去大將軍一職,自行組織岳家軍,抗擊金兵。”

  秦檜厲聲道“自組軍對,你想造反!”

  “抗擊金兵,決無造反之意,請皇上明察!”

  “來人啊,把岳飛拉出去斬了!”秦檜忙道。

  滿朝文武士官竟無一人敢動手,皇上此時感覺自己的權力受到挑戰,道“將岳飛關進天牢?教你們抓住他你們沒聽見嗎?”

  “我就搞不懂,秦檜你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勾結金國有什麼利益了”岳銀瓶道。

  楊雲說“一人之下始終是一人之下,金兀朮曾對秦檜說過,若他助金軍滅了宋,便封他為宋王,統治宋朝。”

  秦檜聽后,心裡一驚,金兀朮與自己密謀時,只有他們兩人,岳飛的手下怎麼會知道,忙反擊到“胡說八道,我對大宋忠心耿耿,乞容你二人挑撥離間,來人,把他二人也壓進天牢。”

  依舊無人敢動。

  岳飛突然站了起來,仰天大笑,“若我想造反,只需振臂一呼,又有何人不聽我指示。”又向侍衛道“帶我們去天牢。”

  幾個侍衛便帶着岳飛,岳銀瓶,楊雲三人到天牢。

  “麻煩把我們關在一起”

  “是!將軍。”侍衛對岳飛十分尊重。

  “你很特別”岳飛對楊雲說“你很像楊將軍年輕的時候,不僅面貌像,神態,性格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我知道”楊雲回道“楊將軍也曾這樣說過。”

  “你喜歡瓶兒嗎?”岳飛突然問道。

  “當然,為她我願意服出一切,包括生命。”楊雲回答的十分堅定。

  岳飛又問岳銀瓶同樣的問題。

  “我心非石,不可轉也,我心非席,不可卷也。

  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和,乃敢與君絕。”

  “若我今日有什麼不測,替我照顧她”

  楊雲知道,他們三人今日在大堂上激怒秦檜,他今日必會報復。

  “若秦檜若要殺岳將軍你,我和瓶兒還逃的了嗎”

  “你叫我什麼?”岳飛笑道。

  “叫…爸爸”楊雲故意說道。

  岳銀瓶忙扯他衣袖道“瞎說什麼。”

  楊雲搔了搔頭,問道“那叫什麼!”

  岳銀瓶滿臉嬌紅,顯得更為嬌艷,吞吞吐吐的說道“叫……”

  “哦,叫爹是吧。”

  一陣粉拳打在他身上。

  “你不是宋朝人吧?”岳飛狐疑的問道。

  “我不是宋朝人?”楊雲反

  問道。

  “當瓶兒殺死完顏不破,獲得冷電時,你便猜到瓶兒會給它取名小丙,后又猜道瓶兒被封夜叉神將,連十二道金牌你也猜的到,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未卜現知的人,你曾說過金縷玉衣可穿越時空,千年一次,又與楊再興楊將軍如此相似,若我沒猜錯,你便是楊再興一千年後的子孫。”

  “楊大哥,你真的是……”

  楊雲只好點頭。

  “時間快到了,”楊雲望着工具表,說道。

  “着火了,會救火啊!岳將軍還在裡面了”牢外一片嘲喳。

  “爹,是我害了你,若我聽了楊大哥的話,讓你造反,便不會有今日這結果。”岳銀瓶哭着道。

  “既使你聽了你楊大哥的話,我也會作出同樣的決定,你不要自責了。”岳飛搖頭道。

  天際七星漸現,壓倒鍾星光輝,七星成圓形,射出的光芒透過天牢射到兩件玉衣胸前的玉片上,兩人竟飄浮了起來,隨之全身冰冷,眼前漸漸模糊,岳銀瓶嘴裡還在不斷喊着爹,兩人漸漸消失。

  “保重。”岳飛輕輕的說道。

  第二天,屍體被找到,但只找到了一具,是岳飛岳將軍的,楊雲和岳銀瓶確消失了,沒人見到他們逃出來。

  兩人在旁默默的注視着。

  “爹,你說小姐和楊雲到哪裡去了?”

  “冰兒,一千年後,讓我楊氏祖孫藉助金縷玉衣,改變歷史。”

  其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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