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戰

手機:M版  分類:精彩小小說  編輯:pp958

  我喜歡文字,感覺它是從自己靈魂里滲出來的,靈魂在文字里疼痛着。心情便會在疼痛中淡然,人生也就在淡然中怡然了,日子便在怡然中安然了,人在安然中也呈現一種雅然,心中的一切也在雅然中悠然了。

  此時,文字已是我至善、至美、至真、至純的朋友。它無怨無悔的由我的差遣。靜聽我的喜與悲,分享我的苦與累,靜然的摖掉我眼角的淚,寬慰我的心靈。在一杯文字的城裡清幽靜雅着我的靈魂。也是因為文字我得知了海子,那要從兩年前說起了。

  那時,自己還是剛剛加入煙雨的新會員,喜歡寫幾首不成文的詩歌,儘管根本提不上什麼水平,可每次都會得到朋友和老師們的支持,我心裡真的很感動。

  記得尚城老師在一次評論中說到了海子。可我那時根本不知道海子為何方神聖。記得尚城老師的話是這樣說的:“要學現代詩,海子是不能逾越的。”

  看到此話,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於是我去看了海子的作品。說也奇怪在剛開始看的時候,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走進了他的作品,一種很痛,痛得讓人窒息的感覺。我在這種疼痛中掙扎了很久,甚至也跟着他的感覺走入社會,用他的感覺來觀察真實現象中的不滿。

  我便又一次去找尚城老師,給老師寫了留:“老師,我看了海子,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我真的很害怕,可就是很難受。”

  老師看到后告訴我:“看進去,不要陷進去。”

  聽到此話我又一次走近了海子,又一次用老師說的方法去解讀此人。再看的時候他如同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卻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了。心裡覺得很疼、很疼……後來我就寫了那一首。

  《寄海子》

  “學現代詩

  海子是不可以逾越的”

  這是老師說的。

  我去看了他。

  朋友一樣,

  聽他激情洋溢的訴說著一切。

  感覺有些相同的味道。

  我恐懼!

  “看進去不要陷進去”

  老師的言語。

  果然神奇,

  此刻,看到他孤苦、無依……

  猶如失去方向的孩子般的痴迷。

  我說:“把這些告訴你的摯愛兄弟。”

  ‘我不想說,

  他們看來我是個奇迹’

  海子說。

  “你到天堂去做什麼?”我問。

  ‘我想抒寫天堂的詩篇’

  海子說。

  “死是挽回不來的”我說。

  ‘我知道,那就讓輪迴來解決吧,

  我的輪迴將又是一個奇迹。

  在來世,我會用所有

  來回報我的摯愛兄弟!

  今生只有——對不起’

  聽完他的訴說。

  心很痛!

  難道這,就是天堂的誘惑?

  儘管寫了那麼一首,可對海子的詩還是很好奇。我看他那些詩句中我感覺那些鐵軌是斷裂的天梯,感覺他的眼裡好像斷裂的東西很多。就連他死去時的遺物一本詩經也是被隔開的。這是不是一種冥冥中的安排呢?我越想越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既神奇又可怕的向前運轉着。為此,我再一次去尚城老師的煙雨空間去留言了。

  我說:老師,我很難過,說不受影響的,可還是被影響力,傷心、傷痛……想痛哭一場,卻沒有眼淚,很難受,一切的不良情緒還是追來了。很煩!只能又一次來找您了。

  尚城看了對我說:別想太多,春光明媚,有空陪着家人出去走走,沒有什麼,比親人的愛更重要!問好!

  看到老師的話我自己感覺自己真是笨,總被一些文字影響,這麼大的人還在繼續着這麼幼稚的事情。怎麼竟然會把家人和親人都拋到一邊了呢?真是該死,此後我開始從海子的事和人物資料中慢慢走了出來。

  後來我又寫了一首《心靈的觸角》

  我彷彿看到海子,站在天國的階梯上,俯視穹蒼。

  感覺他的心被無奈、孤寂、冷漠、無望包裹。

  滿腔的恨,充斥心房。

  他彷彿在說:“詩歌太過純凈,

  我不能容忍世間的虛偽、荒唐!

  還有那無病呻吟的殘辭費章。”

  他彷彿用盡最後一絲的力氣,在吶喊:

  “詩歌應該是靈與肉的結合!

  更需要真誠,理想和希望!

  我要在春暖花開的大海旁,

  等待可以溫暖自己的詩章。

  因為我走的時候

  心的觸角已觸摸不到任何希望。”

  此時我彷彿感覺到,

  海子的一滴淚落下,落盡所有的寒涼。

  他要用自己的生命來泄恨,

  用鮮血來祭奠那些精彩的過往。

  讓鮮血化成朵朵梅花,

  開在這天國階梯的兩旁。

  把骨頭裡僅有的磷光,

  化作指引詩人航向的光亮!

  就這樣結束了自己對海子的追尋和探究,因為我還有家人和自己需要完成的事情需要我更加努力的去完成。不知不覺中又到了春風吹過的季節。可就在幾天前,空間里好友的動態中好幾篇都顯示海子的消息。

  我看后便把自己的感覺寫了出來:“我不怎麼喜歡海子,儘管他的詩歌被人推崇為至高無上的程度,可我覺得那些斷裂的詩句中在某種程度上隱含着此人悲慘的結局,感覺他的死亡有點命該如此似的。看到那些句子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林黛玉“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花魂”感覺如出一轍,為此,我更喜歡陽光向上的句子。”

  可剛發上去不久,就看見一條朋友些寫的心情蓼青說:“欲哭無淚,萬念俱灰。有時候真的佩服海子。他的偉大不只是詩歌,他把自己給解決了,這才偉大!我們卻一直解決不了自己!”

  我感覺此人此時真的是悲觀的很,可我們以前沒有說過什麼,空間交流也很少,可每次我看到那些空間主人心情不好或是覺得作品自己有話說的時候都會留幾個字。於是我又一次犯了多話的毛病,斗膽的留下一條評論。

  我就跟他說:“我覺得自己解決自己是愚蠢不過的行為,包括海子,一個沒勇氣活下去的人卻被推崇,這正是我不解的原因,要是如此看,我們這些人是不是自殺了就會有那樣的效應呢?好好活着吧,讓家人感到幸福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不是想那些死亡遊戲。勿怪!”

  蓼青看我說道海子,也許很憤怒吧就說:“你可以說我!!!但不許這樣說海子!!!”

  我其實只是想勸他一下,沒想到卻激怒了他,只得繼續說:“我就是不喜歡那樣的人,所有自殺的人我都不喜歡,包括海子,父母生下我們是為了讓我們自殺的嗎?只這一個原因我討厭他。”

  後來蓼青的口氣卻沒有憤怒,繼續說道:“你不是海子,請不要說這樣的話!不喜歡可以放在心裡!我們誰都無權說這些!除非他的父母與親人說了我們可以理解!海子是偉大的!我們是無法抵達的!”

  我感覺此人對海子一定很有感情,可我還是希望以後能有人超越他,就把自己的感想說了出來:“那可不一定,他才到哪裡,江山自有後來人,何況詩歌,我倒希望以後可以出一個超越他很多很多的人,而且是一個長命百歲的人,讓活着的人看看詩歌的真正的奇迹。”

  蓼青聽完發現我們的觀點有了差距,就繼續解釋說:“自殺與死亡本身就沒有什麼喜歡與不喜歡的!沒有人會喜歡自殺與死亡!就像我們每個人都不會去喜歡痛苦!可我們仍就會痛苦!面對痛苦!感到痛苦!”

  我看完圖的話,感覺面對痛苦時不應該都那樣消極就繼續說:“面對痛苦,感受痛苦,解決痛苦,並且駕馭痛苦的本領才是一個稱職的人的行為。我期待能看到那樣的一個真正的詩人的出現,要是能遇到,他要願意我去給他做徒弟。”

  蓼青看了,也許覺得我不值得理了吧,就說:“無語了。”

  我看了看時間也是該接孩子的時候了就說:“我該接孩子去了。”

  在我接孩子回來以後打開空間就看到蓼青對我說:“簡單的概念你都沒有搞懂哈!我和你說的是痛苦這種現象,就像自殺與死亡它都是一種現像,我們無法阻擋?我們不是在討論解決它的辦法!這就像真理存在一樣!”

  我們又繼續了新輪的舌戰,我說:“ 剛回來,看到了,您這句話里我沒看出這個意思。悟性不足,以後注意。”

  蓼青看了口氣也緩和了下來說:“歡迎多交流!只有交流了,才會碰撞。”

  我也感覺此人很真誠,就繼續笑着說: “哈哈……我沒心沒肺,說話不經大腦,要是可以承受我說話的態度,交流我沒意見。”

  蓼青很溫和的口氣:“ 沒關係!不要輕易地下結論就可以了!多推敲!很多事情,我們不在現場,所以更無發言權!”

  我此時又犯了多話的毛病了,繼續自己的觀點,對他說:“我是越推敲越覺得問題多,越對此人有看法,越感覺他的死沒有人們想的那麼偉大,在一年多以前就這樣了。他也許是您的偶像,可我不崇拜他。這個問題到此結束吧,否則三天以後還會如此。”

  此時蓼青被我惹毛了便說道:“ 請問你讀過海子的詩嗎?”

  我也只得解釋說: “讀過一點,而且看過關於他死後發現的遺物方面的文字,對他恨的那兩個人的說明。”

  蓼青也許很憤怒繼續說:“關於海子我建議你不要多說,或者不說!時間會讓你羞愧的!”

  我也感覺很彆扭,有些不解他的情緒,為何會如此就說道:“羞愧,我說自己的感受羞愧什麼?他的成績再大也不是自殺的理由,他的詩歌在美好也不能替他贍養自己的父母。他的詩歌我還會看的,但與他的為人無關。”

  蓼青他嚴肅的口氣繼續說道:“你尚沒有搞清楚概念,所以不應該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海子的為人怎麼啦?沒有人會認為自殺是需要提倡與鼓動,它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對海子和他的詩歌又了解多少?我建議靜心讀他的詩!我也從來不搞所謂的偶像祟拜。”

  其實我說的人為人也只是針對他的死亡而言,可看了朋友的話,我不敢再做過多的解釋了,我怕有種越描越黑的作用,只得封住了嘴巴,不再繼續說什麼了。

  這時蓼青又說:“是鼓勵,不是鼓動。”

  可我也怕引起眾怒,那不是我寫這個評論的初衷。過了一段時間有位朋友也許誤會了,他給我留下了一句話是這樣說的。

  眾神沉默:“這位朋友,誤解了,當然他也誤解你了。”

  我看了覺得還是解釋一下的好就說:“ 沒事,辯論通常就在誤會之間發現距離,距離就是對該作者和作品的距離,需要補課,謝謝你!”就這樣結束了我和一個並不是很熟悉的人進行的一番舌戰。

  也許是關心海子的人太多了吧。此時,我的空間里也沒消停,有人點對我說的話點贊,有人也發出自己的觀點。其中一個叫海峰人是這樣說的:“現實與理想往往是衝突的 ,我比較欣賞海子,並不是因為詩。因為他是活在自己 的世界里。人意識究竟有多少時間是同一的呢。”

  看到后我覺得此人也許對我也有些誤會了,於是就對他說:“海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正是這一點害了他,孤獨的個體,孤獨的靈魂,孤獨的心,過於孤獨以至一些心底的東西無處發散,最終選擇離開這個世界。我覺得一個人在自己該有的獨立空間不被消滅的時候,適當的看看外面,給自己和別人一個喘息的機會。死很簡單,可活着的人如何面對?他的詩中有些宣揚自己人民的大愛。可人死了愛還怎樣體現和表達 ?一個脆弱的生命,我倒希望有更多的人堅強地站在那裡,為自己心裡僅存的正義做出貢獻,給自己能給的人更多的溫暖。”

  這個叫海峰的朋友看了我的話,馬上就說道:“個人覺得生與死並沒有那麼的重要,海子雖然死了,但他的詩歌卻永遠存在這個世界。薩特認為存在先與本質,但本質先於存在也是一種合理的論斷。畢竟後有來者也是一種生命的延續。”

  我此時感覺要是再繼續下去也是一件無休止的事情,於是對他說:“生與死的討論我們不要繼續了,我只是把自己對他的詩歌和死亡的一點感覺寫出來了,沒有否定他的存在和死亡。永遠與否要看以後,現在下結論還早了一點,畢竟時間不長。也許後來者比他要突出,我們也不知道對吧?”在這句話說出以後,我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此時已是繁星點點了,我這一天的舌戰也結束了。

  在此後的幾天里,我一直在考慮關於現代詩歌的一些問題。我以前看過關於微詩的規定是三行,三十字以里。可對短詩一直感覺很模糊。

  此時我聽說出嫁的女兒在慢慢長大,現在已經開始表演節目了,而且已經上演了,節目的名字是——“金尚杯”短詩歌大賽。得知這個消息我很開心。就去看了她的參賽要求,當看到詩歌要求是首發,十行的時候我很疑惑,不知道算不算題目,於是就給我的親家發去了消息。

  我問:“十行算題目嗎?”

  第二天早晨我就看到我的親家給我回話了:“十五行以里就行。”

  我還是很疑惑又問:“算題目嗎?”可這次我的問題如石沉了大海,我只得把自己事先寫好的兩首詩歌。

  《我的春天》

  覆蓋諾言的憂傷,

  擊碎所有的決心、不舍。

  相思瘋長的三月,

  僅剩的暖在遙望蒼穹。

  我開始打撈,

  屬於自己的幸福

  風搖葉動,

  生命中,

  快樂的音符在跳動。

  三月,

  吻綠所有的精靈。

  喚醒沉眠的夢。

  這就是我的春天!

  《腦海監獄》

  腦海深處的監獄,

  藏着不願釋人的自己。

  自私、虛偽……

  和那即將爆炸的欲,

  被關在一起。

  我把獄門深鎖,

  不想稍一疏忽,

  就讓它們越獄而逃。

  腦海的監獄,

  藏着不為人知的自己。

  深深,

  深深……

  做了一些修改作為賀禮發了上去,儘管如此心裡的疑問還是存在的。我想找到答案,可又不知道問誰合適。為此事煩惱的時候想起了朋友的話:“你有問題就問百度,那裡什麼都有,都能給你答覆。”

  想到此我也為自己的粗心覺得好笑,好久以前朋友就告訴我了,可我總是想不起來,這次有機會試試了,於是我就去了百度搜索。可搜出的結果只是一首席慕容的短詩。我很失望。

  經過一天的考慮,我終於有了自己的答案,於是我就把自己的答案打到了空間說說上:“百度搜索了,短詩也沒有具體行數的規定,我想也許十三行最好吧。因為十四行詩,又是一種了。所以從今以後我就把短詩定為四行到十三行,當然是我自己的短詩。十五行以上我就稱它為長詩了。包括十五行。我又一次決定了自己的方向我很開心。”

  後來覺得不妥,又做了和說明:“微詩:三行。字數三十以里。短詩:四到十三行。字數百字以里。長詩:十五行以上。字數無限。”

  可是沒想到,我這兩條剛發出去,就有人說話了。

  怕黑的狐狸對我說:“那中詩呢?”

  我覺得他說的中詩也就是中篇或不算太大的篇幅的詩歌吧就跟他說:“中詩:在長詩範圍之內,我把它定在30行。字數:300以里。”

  接下來他半開玩笑半不服的繼續問道:“你教委呀?”

  我也只得配合他的玩笑,繼續着自己的解釋:“我呀,聯合國教育署。真是,這是我給我自己定的規矩,和任何人無關,我自己會照章執行,給自己的! 明白了?”

  此時這隻怕黑的狐狸不在說什麼了,可還是有個叫高原的感覺不同,又對我說:“您的詩論真逗。”

  我聽了他的話,感覺怪怪的,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問:“你覺得逗?”他看了沒有說什麼。我們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

  這時林疆又對我說:“我大都短詩。”

  我想他也許支持我的說法吧,就對他說:“短詩精鍊,字數和行數的規定更能讓其發揮自己最佳狀態,多一字或少一字都會顯得不完美,雖說不可能是最高的水平吧,可我感覺要寫好真的不容易,我喜歡挑戰自己,給自己定的規矩。謝謝支持。”

  這時林疆又接著說:“我家瑜妃說寫詩只是“休憩”,她要寫小說。”

  我看了覺得這個小孩挺真誠,可又能說什麼呢,也許祝福他是最好的辦法就對他說:“那是你們的事,這是我給自己定的規矩,與任何人無關。祝你幸福!”

  可接下來林疆又繼續說:“我這事又不聽她的。我只看看,感受。其實,詩歌當是最文學的東西,能承載厚重思想。”

  我看了就把自己的初衷告訴他了:“個人愛好,我喜歡挑戰自己,給自己定一些規矩,覺得好玩兒。”

  他看完接着又說:“無拘無束寫最好。”

  這是我沒想到的,既然他說出了自己的觀點,我也只得繼續自己的陳述了,只得繼續說:“因人而異,我就喜歡有規矩的東西,思緒可以飛揚,最起碼的規定還是對自己有幫助的。我認為在這些規定內足可以發揮自己的想象了,和無拘無束不矛盾。”

  此時這個叫林疆的小孩又說道:“思想加分行加完整就是佳作了。”

  我覺得這個孩子思想真的很活躍,也有自己的想法,就繼續和他的討論就對他說:“佳與不佳要看其水準,和這些規定也沒什麼關係。在超出這些規定以外,可以寫長詩,那裡無限延伸,可以飛的。我認為我給自己定的這些對我是個幫助。只針對自己而言,我沒有基礎,需要嚴格要求自己。謝謝你的支持。”

  林疆看了又說:“作詩時無必要忖這些,要形成一種習慣。”

  我看了覺得小孩挺認真,笑笑說:“我每天都在寫,古詩、現代詩都寫,其他也寫,就是沒有人給我個規矩,我只得自己定了。至於習慣,我已經養成了,十幾歲開始寫日記,每天哪怕一句也要寫,這是規定不來的。”

  此時林疆看了我的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繼續說:“你可以突破自己的習慣。”

  我感覺他有些反覆的話,覺得他的意思也許是讓我突破自己的一些負面的東西吧,就對他說:“突破什麼?我要突破的就是無規無矩,我要做的是有規矩而且符合詩歌和其它文體的東西。小說、雜文和散文的字數我也會遵守。至於水平,我需要慢慢提高,畢竟沒有基礎,這一點我很清楚。”

  這句話說完了,又是星星掛滿天的時候了,老公和小女兒已經睡熟了。我也覺得自己很好笑,一次次的進行着這樣的舌戰。可我總覺得別人飛揚的思緒,任意馳騁中寫下的文字,帶有生命的活力和感染力。每次我看到那些文字的時候,我就會被感染,自己的思緒也會跟着那些文字繼續延伸,真希望能看到越來越多那樣的文字,用來開發自己這個榆木腦殼。總希望自己在和別人的辯論中,被別人的話撞擊自己的思維能讓自己的思維開出花來。所以自己很高興能有這樣的辯論,至於答案只能慢慢尋找了。

  轉眼3月26號到了,也許這是註定特殊的日子。

  在這一天早晨我剛剛打開空間,雪片般的消息飛進眼帘。海子、海子、海子……到處都是海子的照片和作品。不到中午海子墳墓、海子母親、弟弟……各種照片和空間日誌壓頂似的襲來,這個現象讓我很震驚。

  看着各位詩者對海子如此的熱愛與追逐,我很感動,與此同時心裡更有種對海子母親的憐憫。可我在此時根本不敢把這些作為評論,我怕會把那些痴迷詩歌和海子的人震怒。再進入到新一輪的舌戰之中,如果面對一個如此龐大的海米群體我失敗的慘狀是可想而知的,為此我只得在自己的心情中寫道。

  在這個春天,人們又一次關注了海子,看到這些,我不禁在想——對於詩歌,對於詩人,對於海子,是不是加與了過多的追思了呢?他既然已選擇離開,而且是自己默默的離開,為什麼還要有那麼多的人去他的墳前打擾他呢?他的年

  邁的母親看到那麼多人去弔唁自己的兒子。心裡承重,此時是不是在經歷那份本不屬於她老人家的淘洗呢?傷被一次次的揭開,我感覺很沉重。

  在網上看到一些朋友和他的母親的照片,我很想哭。真想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宣傳對故去詩人的哀思多一些呢?還是別的什麼更多一些。此時如果把這份精力用在健在的有成績的詩人身上,感覺更有意義!一種健康的理念,使人看到未來,否則給人的感覺文人只有死路一條。

  寫完以後心裡舒服了很多,可還是對此事有些未了的味道,就跟着自己的感覺寫了此首《我活着的時候你們都去了哪裡》

  這個春天,

  我彷彿看到海子回來了。

  感覺他在看母親的臉,

  看見母親臉上深深的褶皺里

  藏滿對兒子的懷念。

  感覺他也看到,

  那冰冷鐵軌上的斷句已被後人,

  拼接、排列……成整齊的詩句。

  那本聖經中已開出斑駁的

  並不嬌艷的美麗。

  他的血在母親心上劃過的深深的痕迹

  依然在滴血。

  那顆慈母的心啊!

  被自己的離去折磨的凋零滿地。

  那些崇拜的人啊!

  走在自己的墓碑旁,

  看着沉睡的自己。

  一次次用那滾燙的手指把墓碑敲擊。

  他多希望那一雙雙滾燙的手啊!

  不要再碰他那沉靜世界的美麗!

  這個春天我又一次感覺到海子,

  他的一切。

  被熱情的詩人盡情地追逐着;

  他的墓碑被一次次的撫摸;

  他的母親被一次次的問候。

  就在這個春天我又一次感覺

  海子回來了。

  感覺到他那份對塵世的不滿在加劇。

  他感覺到相機和媒體的熱烈,

  在宣傳中他的骨灰飛灰湮滅。

  他不願看到母親被痛苦的過去糾纏。

  母親眼裡的淚水是自己心裡淌出的血啊!

  他此時是憤怒的。

  可卻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落淚。

  天堂的淚,一滴

  落到母親的心上。

  一滴,落到愛他的人的身旁。

  我彷彿聽到他在說

  可愛的詩人啊,

  我已經選擇離去,請不要再來打擾我!

  請不要妨礙我繼續做我自己!

  我會心存感激!

  海子,一個過去的神話

  被無數次演繹。

  此時,我彷彿感覺到

  他那種痛在加劇。

  這不是他要看到的結局,

  感覺到一個詩者

  用一種期盼的目光,看着那些自詡愛詩的人們。

  感覺他在質問——

  我活着的時候你們都去了哪裡!

  我已成為過去。

  彷彿聽到他在說,

  你們應該做的是——

  創造屬於你們的神奇!

  活着的詩人很多,

  去看他們吧!

  不要再製造如我的悲劇!

  發到站里,真是無巧不成書,沒想到這首詩,也是由當初給我指引海子的尚城老師給我審核的。看到老師的按語【尚城】字裡行間,映射出一位詩歌愛好者,對海子真誠的熱愛,對詩歌真誠的熱愛,而一句“我活着的時候你們都去了哪裡”的質問,既充滿力度,也顯得意味深長。對於詩歌界的某種現象,作者能有自己獨立的思考,不去盲目從眾,這一點殊為可貴。推出共賞!我很開心,這是我沒想到的結果。

  此時,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一些關於海子的過往遺忘在紅塵最深的角落裡面呢。讓時光記得,假若有天意,那麼就讓我們記得我們曾經為此認真過。 流年似水,彷彿一瞬,又彷彿是永遠。在某些時光里,有些事情可以變得面目全非,而有些事情卻永遠都不會改變。

  二年了,在煙雨里、空間、還有群里和別人進行了多少次舌戰的故事我已經記不清了。可每次過後自己都會有種說不出的愉悅,一種內心被撞擊的感覺,因為自己和別人的思想及對文字的那份執着與眷戀,我在每次的舌戰中都會有不同的收穫。自己深深的感覺到那些評論與留言。都是因為文字有緣所引發的爭辯,相反的意見反差的遙遠,距離的構成,就是自己缺失的點,是自己需要補課的地方,那些真知灼見我真的很喜歡。

  時光的河水在急流深處靜走,寫出一群文字,似乎是為了暖熱那幾近冰冷的痛。愛在紅塵深處,我總覺得自己在失望中尋覓希望。相邀、相約、等待。想到這裡,我抬頭看牆上的掛鐘,時針和分針已經並列到了十二上。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想到了自己在這兩年中經歷的一切。對於文字、對於文學、詩歌,對於詩人,自己就如同一個納米細胞在汪洋的大海里游泳,太多需要補充的知識,自己都要去尋找。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答案。更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寫出自己滿意的作品,對於這些我真的很期待。也知道以後自己會帶着這份期,待繼續在煙雨紅塵中行走,至於走多遠那隻能交給未來了。

  【此篇中幾首詩歌均是本人在自己原創基礎上修改過的,特此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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