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流夢
手機:M版 分類:優秀隨筆 編輯:pp958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六日中考考完后,在家裡待了一天。十八號的早上和弟弟背起了行李包,踏上了在我預想的流浪生活。 到會東了以後,肚子在呱呱的響。和弟弟去買了幾個曼頭吃。
走啊走…問啊問…走完了大街小巷,問遍了小吃店。兄弟義氣的說:如果會東找不到就去會理”我也天真的說:走流浪去,會理總找得到。
又開始了下一站車,這時口袋裡還有一百多塊錢。直到下午四點才到會理,去涼粉店吃了涼粉。又開始了尋找工作的過程。走啊走…茫茫人海,望啊望…車龍一片。
快到天黑啦,我們模糊地走到一座橋亭上。至於那四個草字,讓我啄磨不透。無情的黑色來了,為了節省錢,我們打算就在橋亭過上一宿。夜裡的天空偏偏下起了傾盆大雨。夏蚊在我們臉旁嗡嗡的叫個不停,我們難以睡入夢鄉。啊,我被嚇呆啦!我靠的柱子旁有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叟。正在呼呼的打着噗憨,身上不時傳來一股股汗氣。我跟弟弟輕聲說:我們現在就像無家可歸的乞丐一樣。但我們幸運的是口袋裡有點錢”。我和弟弟把手機拿了出來,放歌聽。當我們揉着睡眼朦朧,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不知聽了幾首歌。天亮了,我們買了點包子吃了。又開始找工作了。
直到中午才找到在一個麵館。我和弟弟在麵館里忙完第一天。吃了頓飽飯,可不幸運的是,老闆卻說不包住。而且他們點只須要一個。我和弟弟,商量了一下。我留了下來,弟弟找在了火鍋店裡。
天黑后,我一個人又流浪在昨晚的橋亭。弟弟打電話問我住的情況。我說已經有住的了。爸爸打電話問我給找到了。我說找到啦,現在在睡覺了。哥哥看到了空間的說說,打電話告訴了爸爸和媽媽。爸爸聽說哭了,媽媽也在泣不成聲。當太陽升起時,我的衣服早已涼干啦!不知夜裡流淚打濕的,還是雨水淋濕的。我到店裡時老闆早已在忙碌着。我已跟着干起了活。
晚上又來啦,我又流浪在橋亭上,夜間的天空總是飄揚着細雨。風兒呼呼地吹着熟睡中的老餿,吹得我直發顫。當一輪新生的太陽升起時,我還在熟睡。手機鬧鐘響啦。我直奔店裡,老闆早已吃完了飯。他卻對我說:兄弟我們這兒不包住,你重新去找個地方做哈。這時我淚水模糊了雙眼。我告訴老闆我沒車費啦,我要回會東。
老闆拿了二十元給我,把我送到了車站。我用二十元錢買了車票,待車起動。給弟弟打了個電話。就坐車坐幾個鐘頭回到了會東。老鄉給我找了家燒烤店。就是我現在做的這兒。至於弟弟他比我混得好,因為他是從攀…做了回來的,是有經驗的,而我卻剛初出茅爐。至於我向老闆要錢,我是騙他的,我走的時候拿了二十給弟弟。自己剩了五十多塊錢。
難道給老闆干白活嗎?難道農村娃娃這麼好欺負嗎?
在烤魚店做了一個月,發了工資,好像是800元,壓了兩百的押金,發了六百,買了套衣服,去琴行買了一把吉他,自己自學了起來, 我記得那時六月,我剛畢業不久,就掙了自己打工的第一筆屬於自己錢,心裡甜滋滋的。後來生病了,老闆讓我回家休息,收好了書包向老闆告了別,哪知道老闆把工資全部接了給我,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老闆的自私。他就是怕我生病連累他。平時那麼老實的為他幹活,而他在我生病的時候這樣對我,後來就回到了鄉里,在家裡檢查了病,原來是睡眠不足導致腦袋痛,打了針吃了葯,休息了幾天。
休息的幾天里,生活很是枯燥,每人跟我聊聊天,媽媽整天都在忙家務 ,而爸爸呢,天天在工地上做苦力。我呆不下去了,跟媽媽講好后,又背着行李一個人去攀枝花找老鄉,這對於一個從沒接觸過大城市的農村孩子來說很困難。一個人在鄉里坐車到縣裡。又買了到攀枝花長途汽車 票,做了幾個鐘頭的汽車終於到了客運中心,一路的好山好景讓我一飽眼福。
到了攀枝花客運中心給二叔家哥哥打了電話,他叫我坐車去西區清香坪。又打了一個的花了三十元,到了西區清香坪,哥哥叫一位叫王曉美的姐姐來接了我,去一家酒店,去的時候給我的印象時非常豪華的。那位姐姐叫我當傳菜員,每月1200百塊的底薪
。我面對陌生的城市和那些聽不懂得攀枝花方言。從從容容的幹了一個月,後來弟弟從會理趕來過來,和我作伴。後來不知道怎麼的,我時常抱着200元買的吉他練,時常問自己,我的夢想在哪兒呢、我的吉他怎麼能學會呢?有時候一個人躲在空間里寫着關於未來的文章,也有時候一個人孤獨的在夜裡想家,在夢裡說夢話喊媽媽。
還記得攀枝花的秋天還是跟夏天一樣熱,每天下班后,都是冒着大汗回宿舍,排隊沖涼水澡,躺在床上休息,弟弟他睡上鋪,他總是抽煙灰掉在我床上。然後屢次勸他,他覺得煩了,就跟我吵了起來,我知道他的脾氣有點倔強。就不跟他計較了,再說我是當哥哥的。但是過後,兩兄弟就跟平常一樣還是那麼好玩,雖然吵鬧,並不會記仇的!
就這樣,每天重複這樣的生活,我感覺到了枯燥和無味,容忍很多抱怨。終於到了那天,我打聽清楚了辭職的流程,遞交了辭職報告,半月後我就結工資離開弟弟和我所在的~千平酒店。把弟弟一個人,留在了哪兒!一個人又重新找了一家火鍋店,在裡面干服務員,還幹得不錯的。那裡的姐姐們也交給了我不少東西,我很感謝她們。
我離弟弟並不遠,有時下班,都去找他耍。這天我們店裡中午下班,來了一個男孩應聘切菜的,後來跟我聊了聊天。他家也是會東的,而且我們還是近親,只不過父母輩相識,小輩的就從未見過面。
他叫錢學,他大我三歲,是一個滷菜師傅,他跟我講過他以後,要開一個屬於自己的滷菜店。我們兩還不時給他的滷菜店,起動聽的名字呢?
我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我就叫他叫莆哥,我們一起在網吧上過幾次的通宵。在攀鋼里一夜下過三十多頓煤礦,兩人掙了兩百多,回宿舍一起互相擦背,然後就上床睡覺了。
後來因為店子生意不好。我辭職走了,沒給他打聲招呼,儘是不辭而別。
現在想起來,十分愧疚。
離開了火鍋店,我不知道我要去那裡。做了車來到了長途車站,那時已經是夕陽快落山的時候,回老家的車已經來了。擺在我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離開攀枝花去成都,二是回老家。我的思緒萬千,不想就這樣離開城市,不想在回到大山的懷抱,我還要尋找我的夢想。
下定決心,背着吉他,心裡惶惶不安,賣了成都的票,開始踏上了成都的流浪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