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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教練:給為人父母

手機:M版  分類:人生勵志  編輯:pp958

  (吉姆·朗恩)

  每年一信

  永恆的愛是時間的產品。

  ——布萊克

  在我的女兒茱莉安出生后不久,我和其他人(與我一起從事這特殊計劃的人)一樣着手實施愛的計劃。我要告訴你這個點子,不只要以我溫暖的故事打開你的心,也要鼓勵你在你家庭中實施這計劃。

  每一年,她生日的那天,我會寫每年一信給我的女兒。我寫滿了那年內她發生的小故事、艱辛與歡樂、我人生中或她人生中的重要問題、世界大事、我對未來的展望、各種雜感等等。加上一些照片、禮物、報告卡等,以及可能會隨時光久遠而不見的、各種形式的紀念物品。

  我在書桌的抽屜里留下了一個紙夾,我把將寫在下一年的每年一信中的東西都放進去。每個禮拜,我都把這禮拜發生的事做簡單的筆記,以便寫每年一信時可以記憶。她生日快到時,我取出紙夾,發現它充滿了各種點子,想法、詩篇、卡片、寶藏、故事、事件和各式各樣的記憶——我如今已經忘了其中大部分——我熱切地將它們轉化成每年一信。

  當信寫好了,所有的寶貝放進信封時,我就把信封起來。它就變成了這一年的每年一信。信封上,我總是寫着:“茱莉安的爸爸在她第N次生舊時給她的每年一信——她21歲時可以打開。”

  它是她生活中每一年不同的愛的時光膠囊。它是上一代給下一代的愛的禮物。它是她生命中永遠的記錄,記載着她的真實生活。

  我們的另一項計劃是,我會把封起來的信封給她看,告訴她21歲才能打開來讀。然後我會帶她到銀行,打開保險箱,把它放在漸漸增多的文件上頭。她有時會把它們都拿出來,看看它們,摸摸它們;有時會問我裡頭寫些什麼,而我總是拒絕透露。

  這些年來,茱莉安給我一些她特別的童年寶藏,那些她太大而不能玩但又捨不得丟的東西。她要求我把它們放在周年信中,這樣她就可以永遠保留它們。

  寫周年信的慣例現在變成我做父親的神聖責任之一。而且,茱莉安漸漸長大了,我可以看出它也是她人生中逐漸成長且特殊的一部分。

  有一天,我們和朋友一起思考將來要做什麼。我不記得我確實說了什麼,大概是如此:我開玩笑地告訴茱莉安在她61歲生日那天,她會跟她的孩子一起玩,又說她31歲生日那天會送她的孩子去練習曲棍球。遵循這個趣味遊戲的模式,我的幻想受到茱莉安樂在其中的樣子的鼓舞,又繼續說下去:“在你21歲生日時,你會從大學畢業。”

  “不,”她打斷我,“我會忙於讀你的信!”

  我最大的願望之一,就是能夠愉快地活到能享受打開時光膠囊的美妙時光,堆積如山的愛會從過去滾滾而來,回到我已成年的女兒的生活中。

  (雷蒙·L·阿隆)

  松垮的黃襯衫

  生命因失去的愛而變得更富。

  ——泰戈爾

  那件松垮的黃襯衫有長長的袖子,前頭有4個鑲黑邊的特大號口袋。不太好看,但絕對很實用。它是我在1963年當學校新生時,在聖誕假期返家時發現的。

  返家度假的部分樂趣是翻媽的雜物堆,那兒放着不值錢的東西。她規律性地把房子里的衣物、床單和其他日用品清理掉,把這些收集品收在紙箱里,放到前廳壁櫥里。

  有一天當我在翻撿媽的收集品時,我看到這件超大號的黃襯衫,它因經年累月地被拿出來穿而有點舊了,但樣子還很好。

  “這件很適合我在上藝術課時穿!”我對自己說。

  “你不是在翻老東西吧?”媽問。當她看見我拎出這件襯衫時,她說:“這是我在1954年懷你弟弟時穿的!”

  “這很適合我穿去上藝術課。媽,謝謝!”我在她提出反對前把它放進我的行李箱中。

  這件衣服變成我的大學服之一。我喜歡它。念大學期間,它都在我身邊,在上那些會把人搞髒的課時穿着它總是很舒服。腋下的接縫在我畢業前就必須縫補了,但我還是穿了它很多次。

  畢業后我搬到丹佛,搬進我的公寓那天我也穿着這件黃襯衫。在每個星期六早上我清理房子時也穿着它。前面的4個大口袋——兩個在胸前,兩個在與臀部同高的地方——是放抹布、蠟和磨光粉最好的地方。

  第二年,我結婚了。我懷孕時找到塞在抽屜里的黃襯衫,並且穿着它度過大腹便便的日子。雖然我第一次懷孕期沒法和爸、媽及家人共度,我們在科羅拉多,而他們在伊利諾州,但這件襯衫使我想起他們給我的溫暖和保護。當我想起媽也在懷孕時穿它,我微笑地撫摩這件黃襯衫。

  1969年,我女兒生下來以後,這件襯衫至少有15歲了。那個聖誕節,我把這件襯衫洗過熨過後用禮品紙包好寄給媽媽。我邊笑邊寫了一張紙條塞在其中一隻口袋裡,說:“我希望這適合您。我很確定您穿了它看來一定很棒!”媽回信給我,感謝我送她“真”的禮物,她說黃襯衫很可愛。她就沒再提起它了。

  第二年,我的丈夫、女兒和我從丹佛搬到聖路易去,我們在伊利諾州的石瀑布市我爸媽家停車,搬一些傢具。幾天後,當我們把裝餐桌的條板箱拆開時,我注意到有黃色的東西貼在它的底部,就是這件襯衫!這個遊戲規則就建立了。

  我們再一次回家時,我偷偷地把黃襯衫放在爸媽床上床單與彈簧墊間。我不知道隔多久她才發現它,但差不多兩年後我又得到它了!

  那時我們的家庭人員又增長了。

  這次是媽來看我。她把它放在我們客廳的大燈上,她知道一個有3個小孩的媽媽,不可能每天打掃房子、移動大燈。

  當我終於看到這件襯衫,我常穿着它修理那些我在廉價品大拍賣中發現的傢具。襯衫上核桃大的污點更為它的歷史寫下更多的情節。

  不幸的是,我們的生活也充滿了污點。

  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走下坡路。經過多次婚姻諮詢協調的嘗試后,我在1975年和丈夫離婚了。3個小孩和我準備搬到伊利諾州,離我家人和朋友的感情支持更近一些。

  當我在打包時,深深的沮喪擄獲了我。我懷疑我是否能獨力撫養3個小孩。我懷疑我找不找得到工作。雖然我在念天主教學校時沒有讀太多聖經,我還是翻了聖經,尋找安慰。在書中我讀到了:“在敵人攻擊時用上帝的每一片盔甲去抵擋,事過之後你將會站起來。”

  我企圖想象我穿着上帝的盔甲,但我看見的卻是穿着玷污的黃襯衫。當然!我母親的愛難道不是上帝的盔甲嗎?我微笑地憶起了這些年來黃襯衫所帶給我的愉快和溫暖的感受。我的勇氣恢復了,未來看起來不再那麼令人畏懼!

  搬到新家后感覺好多了,我知道我必須把襯衫還給媽。下一次我拜訪她時,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塞在最下面的放冬衣的衣櫃,我知道穿毛衣的季節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之後我的生活變得明亮起來。我在一個廣播電台找到一份好差事,孩子們也都能和新環境打成一片。

  一年後,在決定洗窗戶時,我在一個清潔櫃的破袋子里找到這件黃襯衫。它已經被加上一些新東西。胸前口袋的上頭被縫上鮮綠色的字做裝飾——“我屬於佩”。因為不想認輸,我拿出了我的刺繡工具加上了7個字:“它屬於佩的媽媽”。

  有一次,我縫上鋸齒狀的線補起所有的破洞。然後我請我親愛的朋友哈洛德幫我把它還給媽。他安排了一位朋友從維吉尼亞州阿靈頓把襯衫寄給媽。我們還放了一封信,宣稱這是她因善行所得到的禮物。這封得獎信,被放在哈洛德當助理校長的那個學校的公文用信封內,上頭有“貧民救濟機構”的字樣。

  這是我最得意的時刻。我真想看看媽打開“獎品”時看見裡頭的黃襯衫時的表情。但是,當然,她並未提及。

  在第二年復活節那個星期天,媽帶來了她的“致命一擊”,她堂而皇之地到我們家來,在復活節的裝束外套着她的黃襯衫,好像那是她這套衣服的一部分。

  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但什麼也沒說。在吃復活節大餐時,我忽然忍不住大笑出來。我決定不要捅破這件襯衫編織在我們生活中的全部秘密。我相信媽會脫下襯衫,企圖把它藏在我家,但她和爸離開后,她走出門時仍穿着“我屬於佩的媽媽”的衣服,那件衣服似乎與她融為一體。

  一年後的1978年6月,哈洛德和我結婚了。婚禮那天,我們把車子藏在朋友的停車場以避免有人開例行玩笑。在婚後,當我的丈夫開車載我們到威斯康辛度蜜月時,我拿了車內的枕頭好靠着休息。這個枕頭塞得鼓鼓的,我打開套子發現了一個禮物,用婚禮的包裝紙裹着。

  我以為那是哈洛德給我的驚喜,但他跟我一樣驚訝。盒子里是那件新熨好的黃襯衫。

  我的母親知道我需要那件襯衫,提醒我由愛調味的幽默感是快樂婚姻的重要元素。在口袋裡放着一張指示:“讀約翰福音書14章27節到29節。我愛你們,媽。”

  那個晚上我翻開了旅館房間內的聖經,發現了這樣的詩篇:“我給你們一個禮物:頭腦與心靈的和平。我給你們的和平不像這世界上所謂的和平那樣不堪一擊。所以不要煩惱,不要害怕。記得我告訴你們的:我走了,但我會再來到你們面前。如果你們真的愛我,你們會為我感到欣喜,因為現在我要回到天父那兒,它比我偉大。在這些事發生前我已經把這些事告訴過你們,所以當它們發生時,你們會信我。”

  這件襯衫是媽最後的禮物。

  她在我們婚禮前3個月就得知她患有末期肌肉萎縮硬化症。13個月後她去世了,享年57歲。我必須承認我很想讓這件黃襯衫陪伴她一起進墳墓。但我很高興我沒那麼做,因為它是一個鮮明的紀念,紀念她和我玩了16年的愛的遊戲。

  此外,我的大女兒現在已經上大學了,她讀的是藝術……每個藝術系學生都需要一件有大口袋的寬鬆黃襯衫好上藝術課程!

  (派翠西亞·羅倫茲)

  禮物

  每個人都有他個人的神秘世界。這世界有它最美好的時節,這世界也有它最可怕的瞬息。可是這都不會為我們所知悉。

  ——葉甫圖中柯

  “爺爺,請來這邊吧!”我說,我知道他做不到。在積滿灰塵的廚房窗口透進來的蒼白光線中,他在有靠墊的塑膠椅子上坐得筆直的,把厚重的手放在合成樹脂的桌子上,視線越過我落在牆壁上。他是一個粗魯、暴躁的舊式意大利鄉下人,有一連串在事實上和想象上都受到傷害的舊日記憶。當他想要生氣時,他就發出一聲咕嚕聲。現在他就給我一個咕嚕聲表示:“不!”

  “來吧,爺爺。”我6歲的妹妹凱莉乞求,“我要你到這兒來。”她比我年輕21歲,是我們家中最晚來的閃亮成員,“我將會為你做你最喜歡的餅乾。媽說她會教我怎麼做。”

  “為了感恩節,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說,“4年來你都沒有和我們一起吃晚餐。你不認為現在是重新開始的時候了嗎?”

  他瞪着我,藍眼睛中閃爍着把這個家庭震懾了多年的憤怒之色,除了我以外。不管怎麼說,我曉得他。也許是因為我分享他的孤獨勝於我對他承諾的關注,我也和他一樣衲於表達情感。不論理由是什麼,我知道他心中的感覺。“父親的罪會降臨在他們的兒子身上”,有人這麼說,沒錯,許多痛苦的發生,是因為每個男人都在他還沒長大到可以決定要不要前就收到了錯誤的禮物——男子氣概誤導的概念,外表堅強,內心無助。也因此這些年來間隔在祖父和我之間的距離已無法丈量。

  凱莉繼續嘮嘮叨叨說著,企圖說服他,她並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渺茫。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凝望他的後院。在冬日的光線中,亂蓬蓬的花園叢生着糾結的野草和藤蔓。從前祖父在那兒創造過奇迹——那或許是他不能控制他本性的代替品。在祖母死後,他就讓花園自生自滅,對他自己更是如此。

  從窗口轉身,我悲哀地打量着他。從他突出的下巴到他壯碩又粗糙的雙手,他的一切反映出他艱辛的一生:從13歲開始工作,在經濟蕭條時期飽受失業的屈辱,在特雷頓採石場做了數十年的苦力。他的生活並不容易。

  我吻了他的頰。“爺爺,我們現在該走了,如果你決定來我會來接你。”

  他像石像一樣地坐着,兩眼直瞪前頭,吸着他的老煙斗。

  幾天後,凱莉向我要爺爺的住址。

  “做什麼?”我問。

  她將一張信紙整齊地折好放進藍信封里。“我要送他一個禮物,我自己做的。”

  我把住址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她,讓她記下來。她寫得很慢,努力地把每個字母和數字都寫得工工整整。寫完后,她放下鉛筆,堅定地說:“我要自己寄。你帶我到郵筒去好嗎?”

  “待會兒,好嗎?”

  “我要現在做嘛,拜託!”

  我們這樣做了。

  感恩節那天我被面醬的香味弄醒。媽正在準備她特殊的晚餐,有意大利小餛飩、火雞、甘藍菜、甘薯、越曼橘醬等傳統意大利和美國菜的混合組合。

  “我們只需要準備4個人的位置,凱莉。”我走進廚房時她這麼說。

  凱莉搖頭:“不,媽,我們有5個人,爺爺會來。”

  “噢,親愛的!”媽說。

  “他會來,”我妹妹肯定地說,“我知道他會。”

  “凱莉,別說了。他不會來,你知道的。”我不想看到她這天的興緻被失望擊垮。

  “約翰,隨她去。”媽看着凱莉,“就多放一個人的餐具吧。”

  爸從客廳走進來。他站在門口,手插在口袋裡,看凱莉在擺設餐桌。

  我們終於坐下來準備吃晚餐了。大家沉默了一晌,然後媽看着凱莉說:“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吧,凱莉?”

  我妹妹看着門。然後低下了頭喃喃自語:“請保佑我們啊!上帝,和我們所要吃的食物。並請保佑祖父……幫忙他快點。謝謝上帝!”

  我們互相瞄了一眼,在沉默中坐着,沒有人想以開始用餐來遮掩因祖父缺席而使凱莉失望的事實。大門旁的時鐘滴滴答答地響着。

  忽然間好像有人敲了門。凱莉跳下椅子跑到大門口。她飛快地打開門大叫:“爺爺!”

  他穿着他僅有的發亮的黑西裝,站得直直的,一手把軟呢帽壓在胸前,一手晃着一個棕色的紙袋。

  “我拿果汁來。”他拿着袋子這麼說。

  幾個月之後,祖父在睡夢中平靜地去世了。清理他的抽屜時,我發現了一個藍色信封,裡頭有一封折好的信,上面是一幅孩子的畫——一張圍着5把椅子的餐桌。有一把椅子是空的,其他的椅子上貼着標示為媽媽、爸爸、約翰和凱莉的人。我們每個人身上都畫了一顆心,每一顆心的中間都有一個鋸狀的缺口。

  (約翰·卡特那奇)

  她記得

  歡樂和痛苦從來就是一體。

  ——吉皮烏斯

  我媽是你能遇到的人中最體貼、最好心腸的那一種。她生性開朗而口齒清晰,願意為別人做任何事。我們的關係很親密。但她的腦部因受到老年痴呆症的摧殘,意識也漸漸不清楚了。10年前她就這樣慢慢離開我們。對我來說,那是一種持續性的死亡,一種逐漸式的逝去和一個經常沉浸在悲哀中的過程。雖然她幾乎失去了自理能力,她至少還認識她身邊的家人。但我知道連最後這個能力也將改變的那一天終究會來。兩年半前,那天真地來臨了。

  我的父母幾乎每天都來看我們,共享快樂時光,但忽然間我們失去了這樣的聯繫。我的母親不再認得我是她的女兒了。她會告訴我爸說:“噢,他們真是好人!”我竟變成“好鄰居”中的一員。當我擁抱她道別時,我會閉起眼睛想象她還是幾年前的那個媽媽。我會沉浸在36年來每一種貼心的感動中——她溫暖的身體、她的擁抱和她獨特的溫柔與甜蜜的氣味。

  這種病並非是我難以應付與接受的,我正渡過生命中最難熬的時光,特別感到需要母親。我為我們倆祈禱,並在禱告中表明我是多麼需要她。

  仲夏的某個下午,當我在準備晚餐時,我的禱告應驗了,我十分詫異。那時我的父母和丈夫正在外頭天井邊,我的母親忽然跳起來,像被閃電擊中一樣。她跑到廚房,輕輕地從後頭抓我,讓我轉過身來。她的眼睛中神智清醒,似乎超越了時間和空間,淚光盈盈、充滿感情地問我,我是不是她的孩子?感動得難以自抑的我哭了,是的,是真的。我們互相擁抱,不願讓這奇妙的時刻流走。她說她覺得我很親近,我是個好人,忽然間她就明白我是她的孩子。我們感動輕鬆、愉快。我感謝上帝給我這樣的禮物,不管它持續多久。我們被賜予了這種可怕疾病的緩刑,再次有了特殊的連結,她的眼中恢復了遺失許久的光芒。

  雖然我母親的病況繼續惡化,但從那甜蜜夏日下午之後一年她仍記得我是誰。她給我一個特別的表情與微笑,似乎在說:“我們正擁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幾個月前當她在這兒時,我們還有一位客人。她摸着我的頭髮驕傲地告訴他:“你知道她是我的孩子嗎?”

  (麗莎·鮑伊)

  拯救

  我心中有一朵花,

  誰也不能摘取!

  ——雨果

  有個父母雙亡的小女孩和祖母在一起,睡在樓上的卧室里。

  有一天晚上房子着火了。祖母為了救這個孩子而死。火勢迅速蔓延,整個樓上都陷入火海中。

  鄰居們叫消防隊來,無助地在外頭站着,因為人焰延燒到所有通道,根本就進不去。小女孩出現在樓上的窗戶中,哭喊救命,而人們卻聽到消防車會晚點才來的消息,因為還有另一場火災。

  忽然間,有個拿梯子的人出現了,把梯子靠着房子,消失在屋子裡頭。當他再出現時,手裡抱着小女孩,他把小孩交給下頭等待接應的手,就消失在黑暗中。

  調查顯示這個孩子並沒有活着的親友。幾個星期後,人們決定在該鎮大廳舉行會議,決定誰可以把孩子帶回家養大。

  有個老師說她想領養這個孩子,她指出她該接受良好的教育;有個農夫願意用他的農田來將她養大,他說孩子在農場長大會又健康又勤儉。又有人說了話,提供了一些為什麼孩子該跟着他們的充足理由。

  最後,鎮里最有錢的人站起來說話了:“我可以提供你們所說的所有的條件,有了錢可以買所有的東西。”

  在這一過程中,孩子始終保持沉默,頭垂得低低的。

  “還有誰要發言?”會議主席問。

  這時有個男人從大廳後頭走過來。他走得很慢,看來很痛苦。當他走到前頭時,他在小女孩面前站直了身子,伸出手臂。眾人鴉雀無聲。他的手和臂膀都有很可怕的傷疤。

  孩子大叫:“這是救我的人!”她縱身一躍,用手臂勾住這人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他,就像那個不祥的夜晚一樣。她把她的臉埋在他的懷抱里啜泣。然後她看着他,對他微笑。

  “散會!”主席說。

  (作者佚名)

  看着你的小眼睛

  別人對我的詆毀——不過是灰,你的呢!就是詆毀——也是讚美。

  ——阿赫瑪托姓

  小眼睛看着我,日日夜夜盯着你瞧。

  這有小小耳朵,迅速地記住你說的每句話。

  小小手臂熱切地想做你做的事;

  有個小男孩夢想着有一天他會像你。

  你是這小傢伙的偶像,你是智者中的智者。

  他的小小心靈對你從沒有絲毫疑惑。

  他虔誠地相信你,關注你的一舉一動;

  他說話動作將會照你的方式,他會像你一樣地長大。

  有個小眼睛的小傢伙,他相信你一定是對的;

  他的眼睛總是雪亮的,他日日夜夜都在觀察。

  你要做個好榜樣,每一天每一件事都是;

  因為這個小男孩在等待——長大之後要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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