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樹園
手機:M版 分類:優美散文 編輯:pp958
翻開相冊,喚起往事;打開電腦,看着那些用大腦存不住,卻要用電子器件存儲的記憶;我想這樣做,只是為了撕開塵封的記憶吧。模模糊糊的走過了一年,不知道大家是否還有着過去的激情,更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在離別時那刻的不舍。亦或有過慶幸,亦或有過不舍,不舍的是那些與自己要好的人,慶幸的是就要離開那些我們所討厭的人。現在看來喜歡與討厭,卻就是一個詞語意思上的差別吧,因為我們還在記憶那些走過的往事。 記憶中的17班,現在變得模糊,更多的記憶只是復讀班吧,因為那些記憶很近,卻又很遠,事情總是這樣矛盾。時常將兩個班進行對比,自己總是問自己對那個地方記憶要更深,現在看來,那些只是自己無聊時的無聊之作罷了,不同的路又何來比較之說呢。
打開以前錄的視頻,模糊的看到了幾個人,其中有班裡的兩個活寶,就是那兩個總是偷偷的掏我抽屜的人,似乎是兩匹野狼,看似是餓了好多天,卻似乎意志很清楚,每次我都吃虧,因為他們目標很明確,只是偶爾有失手的時候,希望他們追女生也是一樣,看準了就下手,而且要快,要狠,然後死纏亂打,不然就白忙了,我想最後他們會勝利的。對他們我就四個字,那便是:往死里打。他們兩個完全是荒誕派的代表人物,有時我到更覺得他們更屬於無厘頭的搞笑之類,因為他們總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當然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幹什麼。看的很清楚的那個人是網名叫123的人,自己到現在還搞不懂她的網名是啥意思,難道是說自己的生活要有順序,還是邁向成功的口號?亦或是別的,自己搞不懂她,正如搞不懂的網名一樣,個性張揚卻怎麼也不見她的洒脫與不羈,張口就是“丟料”,不知道這個叫法是不是她發明的,不懂。記憶更深的是冬季吧,因為班裡好多人都有事做,女生有些在哪織毛衣亦或是織圍脖,給人一種提前的家庭婦女的經歷。冬天很冷,所以好多人都不洗手,那麼男生更多的話題是關注誰上玩廁所沒有洗手,如過發現了,那人就完了,因為將會有一群人去攻擊那個人,然後就是熱鬧的爭論。時常出現在眼前的“陳大媽”,不過現在看來她還真有做大媽的潛質,以前也就是叫叫,沒覺得什麼,對什麼都好奇的她,看似更像個幼稚的人,不懂,不知道她為什麼對什麼事都感興趣,更奇怪的是她跟男生的關係很好,似乎是她的性格吧,還是因為她不喜歡做女生?亦或是別的什麼。短短的10分鐘課間,卻是三年的記憶的縮影,分別在夏季,記憶最深的卻在冬季。
教室里有過喧囂,更有過寧靜,但自己記憶最深的是哪些寧靜的生活,喧囂的夏季,有過冬季的寧靜,還記得那天,下午上語文課的時候吧,大家閑着沒事做,雖說已是臨近高考,卻有的更多的是平靜,慌張的或許是將要分別的那種場景吧,閑聊過後,實在是沒啥事幹了,還記得“豬”看着大家沒事幹,就拿自己珍藏了大半年的理綜卷子,分着慢慢的撕開,然後在座的每一位一人一張,雖然我們都有自己的,但還是搶着去拿。就這樣分着做,兩個同桌搶到了自己認為最好的幾張卷子,在那裡笑了半天,辛虧被語文老師發現,不然兩人就得笑抽過去了,呵呵呵,就這樣大家樂此不疲的做着題,鄰近的英語課卻只是記憶中有過這一節課,更多的就記不起了。這樣的記憶很淺,回憶起,更多的事情已不再是回憶了吧。
高二的沉淪,也謝謝一些人的幫助,救起了一個落寞的人,或許來到這個學校,大家都是不滿與糾結,但最後走的時候,我想我們更多的是不舍吧。我想說的是,我不是狼,我看都怪余林楓,他在寢室里見誰都叫狼,為什麼這個名字偏偏要落到我身上,真是讓人糾結啊,我看他就是最大的狼,唉,沒法了,這個稱號讓我背了一兩年,現在看來也不怪他。
自高二的那次遊逛桃園的活動外,卻似乎沒有參加更多的活動。但高三有一次,自己在家睡覺,也就沒有去,似乎更多的是可惜吧。看了看高二時的照片,看來那時老王年輕多了,現在看來老了,老饒現在更有滄桑感,唉,總之一句話,人老了,都老了,真的老了。那時春近了,花也開了,嫣紅的桃花以此作為背景,藉以映照背影,今年自己去的時候,卻以白色的梨花為背景,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用意,有時候連自己也弄不懂自己,呵呵呵,時間就這樣過的很快,又事一個畢業季,想想去年的那個“散夥飯”。
自己從沒有像那天喝醉過,老王個子不大,到還喝了不少,擔心他長不高。大概來了35個人吧,雖未到齊,但還是來了這麼多,人多熱鬧這句話還真不假,大家換着敬酒,喝到最後,就喝的倒的差不多了,自己喝了多少也記不清了,反正白酒喝啤酒換着喝,喝到最後不知道自己喝的是酒還是其它的什麼。那時自己早已經沒有了意識,自己從不讓自己喝醉,因為我明白,自己喝多了就會做些自己都不明白的事,可是我那天還是喝醉,可難是自己覺得那裡安全吧,喝了后自己吐了好多,模模糊糊的記得幾個人在哪裡掃地,自己當時也說不出什麼話了,那天真得很難受,那是第一次可能是最後一次吧,來到睡覺的地方,大家都是到頭就睡,沒有更多的什麼了,還記得自己起來打過麻將,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起來了的。第二天的早晨依舊來的很早,我們沒有在晚上走散,卻在白天模模糊糊的離別。
或許很多人對那個班沒有更多的記憶吧,記住的只是某一些,但我卻記憶更深的是哪個班,因為那裡有很多人對自己很珍貴,雖然這個班總是讓人提不起精神,有着班主任對我們的事情的焦急,她更給我們一種岸上的人急死,船上的人不急,就算是在她結婚的時候,我們也沒給她一聲祝福,還是模模糊糊的過來了,大家似乎已經忘記她結婚了的事情,也還是想祝福她一聲。我想在那裡,更多的是有着化學老師的大聲斥責,座在前面的同志總是得看着書上的白點點,不知道那是口水還是其它的什麼,模糊的記得那富有節奏的拍桌子。有時候上化學課,自己恨不得把帶點ph試紙,檢測哈酸鹼度,然後大聲的在班上說出酸鹼度,唉,化學老師似乎總是鬱郁不得志的表情,對此有過敬重,也有着不屑,看來他是個矛盾的集合體,化學老師在班裡是最具爭議性的,他的言行總是讓人感到矛盾。英語老師在耳邊整天的嘮叨,每天似乎都是“你學哈英語社”,這句話總是弄的我鬱悶半天,對此我們一大群男生深感愧疚,更有着她在分別的轉過身的流淚。還有別過那位教了兩年的班頭,對他,也是具有爭議的,他似乎更多的是善變,但他交給我們的是邏輯,至今我還搞不懂,他是學文學的,怎麼教起邏輯了,有一次班裡有手機想起了,他沒有首先說:“誰的手機響了?”,讓我糾結半天的是,他竟說:“現在是上課,應該不會有別的班裡人來我們班,那就應該只有是我們班的同學,然後就叫我們全班站起來,讓那個人站起來,但到最後,大家還是一起站了一節課,到現在誰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機叫的,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吧,也算是大家一起去承擔吧”,聽說他結婚的時候,自己就跑去說他不夠意思,結婚都不說一聲,其實真的想祝福他一聲。怪怪的人總讓我搞不懂,但自己更讓自己搞不懂,自己做事完全憑意識,真想不如意識流派,可總是擔心作文給低分,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但比起那兩個荒誕派的傢伙,我更覺得有成就感。太多的太多,記憶總是這樣的,無意去想的時候,記憶總是充斥着大腦,仔細去回想時,卻怎麼也撿不起。在那裡有人洒脫,有人不羈,更有不問世事的人,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類。記憶很近,卻又很遠,進的我們可以觸手可及,遠的我們無力去整理,事情遠了,情宜卻又更近了,正如酒一樣,時間越長,酒就更香。憶過人,憶過事,我想憶的更多的是情吧。
文、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