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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信

手機:M版  分類:優美散文  編輯:得得9

  婭:

  第一次叫這名字,也是最後一次。其實這名字真的好溫馨,好動人。喊着這名字,就像走過一種季節,雲淡風輕的那種,淡淡的。然而,很遺憾,這項發明權不屬於我的專利,否則,那是侵權。

  今天的天陰沉着臉,鬱鬱寡歡,霏霏的細雨漫天飄灑,像思念的線,我認為,刻骨銘心的思念是很細很柔的。暴風驟雨似的那種,只能叫衝動。沒有風,窗外的樹及其安詳,像坐禪入定的高僧;小路上偶爾閃出幾個人影,模糊且陌生,我忽然想到螞蟻,他們在忙什麼?

  我相信緣分,你信嗎?我們的相識為什麼是秋季?秋天,是思念人的季節,是祭奠心靈的季節,需要心靈的撫慰。你單槍匹馬地闖入我的領地,蠻橫無理地霸佔我的山頭,真不禮貌。

  前幾天和朋友聚會,朋友說,你太痴。我默認,不過,不是情痴,而是白痴,不折不扣的白痴,今年二十七歲,早已到了否定愛情或思索人生的年齡,但我卻頑固地扮演者叛逆者的角色,還是無法走出虛假荒誕的人生舞台,拚命地想把生活還原為真是,結果,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傷痕纍纍。朋友還告誡我,飛鳥與魚的距離是永恆的,我無言,但我很想告訴他一件事,有一種魚,修鍊了千年,可以脫離水而生活,叫飛魚;有一種鳥,生性不擅長搏擊長空,生活在水邊,叫水鳥。但我沒有說話,飲盡最後又一滴酒,黯然離席。

  起風了,討厭的鳥叫聲又響起了,該回去了,很懷念你的詩情,我的心情。

  黑山老妖

  2007年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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