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苦

手機:M版  分類:記事散文  編輯:小景

  出門久了,不知是麻木還是憔悴l了。夜裡的夢也多起來了,今天竟做了個怪夢,騎了匹大馬跑來跑去,有人說這馬真好,請你吃早飯。我說,謝謝,不用了。那人很不客氣的說,不是請你,是請馬。

  白天總是很忙碌,晚上還要想好多事情,腦子亂七八招的。有時在一個城市裡卻好像走在另一個城市裡,經常里的分不清。所有的精神支柱都如隔了層膜,走在陌生的街道,和陌生人說著話,真是感到有那雲沉雨散的感觸了。筆沒斷,可詞窮了,卻喜歡上了歲月的皺紋,了解了個完全。

  。《相見歡》: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發現有時侯古詩不是拿來背的而是在某一時來獨賞的。昨天遇過梨園,見人把50年的梨樹砍掉,說是要迎進新的好品種。看着彎曲滄桑的枝幹,實在是難過。趕緊跑去留個影。也想移走,放入自家的園裡來供養。事實是他們要經濟效益,我無能力移走,多看一眼吧,反正我也沒見過你開花的樣子。

  晚上夢裡見梨花飄撒片片,落紛紛。似幾世落顏幾世花開,感到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是和誰分享了多少溫暖,不管是貧窮還是富有,這也是各人的本性吧。我總是去相信了轉世,那一分一秒霎那間的閃現,把酒分離別,滄海桑田月圓缺,愁起緣逝去,一江春水清流去,帶走了秋,帶走了春,只在梨花漫舞時,天間,還是凡間,梨花盼人歸,一景的茫茫兩眉愁,怎個了得。

  走在殘月曉風的泥路,路邊的土墳靜靜的倚靠在小山的腳下,是誰還在憑弔他呢?他凄涼寂寞么?這美好的春色也不知讓誰來欣賞了?雨聲,特別是山林里的雨聲,有種竊竊私語的重逢,麥田那邊燈火昏昏,裡面住着衣不求華,試不厭蔬的人們。路邊早開的蓓蕾委棄在泥里,而大多數的還將要上枝頭。而對於出門在外,或情濃蜜意,多愁善感的看花人來說,這剛開始的一春花事,已隱隱的籠罩在無法挽留即將消失的悲哀里了。意思真很難表達出來,彷彿了一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晚霞,天空里彩色的雲飄落下來,不知是啥牽引着來到這山間的小路,欲開的花蕾淡紅的像美人的臉色,似當年小小。伸向小路柔長的草葉,牽絆着我的衣衫,似有話向我述說。其實有啥說的呢,你我都愁病相似,不管是月下還是燈里都難以入眠的。

  昨天交了辭職報告,謝謝昨晚到今天打電話來的同事們,謝謝你們的關心。

  走了一大圈,多是嬌妻美妾的。我還是那句《朝天子》里的,丑妻,布衣,自有天然味

  2012年3月13號家鄉《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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