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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江南》(扯淡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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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網,看到有人分享關於江南的文章,在日誌泛濫我空間里,鮮有少見,便提起了興趣,細細一看,哦?,想起和他人聊過天的,是個江南女子,在得知后就送她一句話:江南煙雨,浸不透你青絲一縷。江南是個充滿詩意的地方,我應當如此對待,打開她的空 間,心中滿是文字,誠然她也是個愛文字的女子,阡弱靜靜,睹其貌,先品其心,看來我送那句話是對的,這鉤起了我要寫篇東西的渴望,心中沉寂許久。怕是寫不起這題目。 江南的美遠不僅在於它們自身,而更多在於無數旅者心中的畢生涉潛,我想江南也應像那位江南女子,睹其貌,先品其心。這也是江南真正值得寫的地方。我沒有去過江南,要我寫景是寫不來得,寫其神其心,算是一種開脫,寫不好了,你且先要問自己,這到底對不對呢,必定有自己的思考在裡面的,無傷大雅的。  其實對於江南的最初印象是我家北屋牆角的一幅畫,上面寫着《故鄉的回憶》,當時不以為然,畫面質量也不好,國慶回家要搞裝修才提起興趣打它從牆角拿出,我問父親這畫從哪來,說是以前在南方打工買的就為裝修時能用到,當然他也看到了那五個字。父親說:江南,好地方。我驚訝於父親的簡短,換作以前定要說一些趣事的。回校在電腦上查到著名旅美畫家陳逸飛有畫過同名作品,那是著名的《故鄉的回憶》:斑剝的青灰色像清晨的殘夢,交錯的雙橋堅緻而蒼老,沒有比這個圖像更能概括江南得了,而又沒有比這樣的江南更能象徵故鄉得了。我想陳逸飛大師在作這幅畫時必定是熱淚滾滾。

  原來,我不能沉寂了,看來是必須要寫的,躲也躲不過得,我是一個少言的人,更多的是寫,如果不寫就會失去很多東西。於是進到那個江南女子的空間,看了相冊:我的故鄉。此物算是最相思了。 閉眼就能看見,穿鎮而過得狹窄河道,一座座雕刻江南的了,而又沒有比這樣的江南更象徵故鄉的了。我想陳逸飛大師在作這幅畫時必定熱淚滾滾。   我生命中的兩個人都於江南有莫名的關係,原來,我不能沉寂了,看來是必須要寫的,躲也躲不過得,我是一個少言的人,更多的是寫,如果不寫就會失去很多東西。於是進到那個江南女子的空間,看了江南的圖片。此物算是最相思了。

  閉眼就能看見,穿鎮而過得狹窄河道,一座座雕刻得精緻的石橋,旁河而築的居民,居民樓板底下就是水,石階的埠頭從樓板下一級伸出來,女人正在埠頭上浣洗,而離她們幾尺遠的烏蓬船上正升起一縷白白的炊煙,炊煙穿過橋洞飄到對岸,對岸河邊又低又寬的石欄,可坐可躺,幾位老人滿臉寧靜地坐在那裡看着過往船隻。比之沈從文筆下的湘西河邊由吊腳樓組成的小鎮少了那種渾補奇險,卻多了份恬靜與安然。總之,無論歷史還是現在,江南都顯得平實耐久,狹窄而悠長,就像經緯着它們的條條石板街道,跨出去一步,便不得了,不是江南了。

  堂皇轉眼調零,喧騰是短命的別名,江南,不堂皇,也不喧騰。真是已成為一種淡泊而安定的生活表徵了。結廬荒山,獨釣寒江,“大隱隱於市”,最快莫過於躲在江南了,小橋流水人家,純鱸之思,就生於自然亦歸於自然罷。

  我說我們這裡夜很靜或是我認為夜是該安靜的,在那夜裡你反而會聽到一點一點的動,那是敲門聲,這讓我想起余秋雨在大學被放江南改造的事,那天夜裡,他躺在墊着稻草的地鋪讓,默想着100多年前英國學者托馬斯.德.昆西寫的一篇著名論文《論<麥克白>的敲門聲》這敲門聲使賣克白夫婦驚恐萬狀,也歷來使所有觀眾感到驚心動魄。是的一個殺人篡權的人,內心存惡的人,總該是有這結果的。在那些夜裡,余秋雨躺在地鋪上,聽到江南小鎮的敲門聲,篤篤的,輕輕的,隱隱的,卻聲聲入耳,灌注全身。一個熱愛運動的人,偏要說自己是安靜的,是的,似江南也應是江南,那是他的一個夢而已。

  江南的子孫一定聽老輩講沈萬山的故事,在電視上也有印象,那次和她聊天才知道原來還真有此人,一個富可敵國的人物,他的經濟人格與封建朝廷的官場人格處處抵觸,一碰上就全盤散架,流放雲南,行萬里,最終客死戍所。他當然會在陌生的煙瘴之地夜夢周庄的流水和石橋,但他的傷痕纍纍的人生孤船卻擱淺在了如此邊遠的地方,怎麼也駛不進熟悉的港灣了。於是江南人們更加寧靜無為了,只讓水慢慢流,船櫓慢慢搖,也不想搖到太遠的地方,在沈萬山的凄楚教訓面前,江南愈加明白了自己應該珍惜和格守的生態,從那以後江南再也沒有變過,那樣淡泊而安定,那樣的江南。

  是的, 父親面對我的江南是不可能存在的,就算有也被我的一生給消磨,我想不到而立之年是不是還會想起這篇文章,是的,江南,你動與於外,靜於內。我何德何能才能擁有你,江南。   ____扯淡文學專輯。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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