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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人《曙光》第十四章:潘沿美背後女人

手機:M版  分類:精彩小小說  編輯:得得9

  編者按: 《曙光》是作家念人新創作的一部長篇反腐小說。小說中描述貪官與情婦中一些故事情節,令人作嘔,深有教益。使人聯想到,一些腐敗官員,儘管表面上包裝得很好,猶如堂堂正正的君子,可是,其肚子里藏着天下最骯髒最醜惡的東西。現刊發《曙光》中的第十四章:潘沿美背後女人;請大家欣賞。

  話說潘沿美為了升官發財,把農村的老婆拋棄后,再婚時,娶了個年輕漂亮的四川打工妹鄧芳。這位年輕貌美的鄧芳,確實為潘沿美升官發財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她又接受潘沿美新的任務,為了老公潘沿美升任廳黨組書記,從副廳升為正廳級幹部,去找任職不滿兩年的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長張有才。

  這位張有才,五十多歲,長一副圓滑的面孔,留下一對狗官的眉毛,說話像流水一樣,能說會道。他到廣南省上任前,曾經在西部的麗都市擔任市長。據悉,在麗都市任職期間,與103位女人在其辦公室套間中傳出緋聞,在麗都市機關幹部中無人不知曉,幹部中都在暗地裡,稱其為“色市長”。

  這位“色市長”調來廣南省任職,不是平調,而是提升一級,證明了“色市長”的後台能力。“色市長”變成副省級的張部長角色,在廣南省,儘管機關幹部大多數都不了解這位“色市長”的底細,但是,在科以上幹部中卻是家喻戶曉的事情了。

  這天早上,張部長一上班,就覺得頭髮燒,馬上叫來陳秘書,通知司機送去省人民醫院看病。

  經醫生檢查,張部長是熬夜火氣盛發高燒。於是,劉院長抽調了醫院中技術較為過硬的護士長鄧芳,到醫院高幹病房,為張部長打吊針看護。

  三十多歲的鄧芳,當她接到劉院長關於給張部長打吊針的通知時,心中一驚,腦子一轉,馬上就想到老公所交代的任務,對此,心裡高興極了。她心裡想,這是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天賜的好機遇,真是C部長去了,張部長又來了。關於張有才的緋聞,鄧芳早就聽老公潘沿美說過了。所以,她對這位張部長的人品十分了解。此次,她接到為他打針的任務,心裡沒有多少憂慮,反而高興。這時,她急忙走回護士更衣室,打開自己的專櫃,取出那條較為緊身的護士褂,順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身上僅留下那副胸罩,穿着那緊身褂,拿出眉筆對着鏡子在眉毛上畫了畫,再拿出口紅對嘴唇塗了塗,然後,拿起打針的工具,屁股一走一扭,向高幹病房走去。

  鄧芳輕輕地推開高幹病房門,正好與張部長的目光相遇。此刻,張部長一看到鄧芳開門進來,彷彿像看到美麗的七仙女下凡一樣,心中不禁產生起一種蕩漾之感,以他自己多年與女人接觸的經驗,他對鄧芳的印象是:這個女人身材豐滿,說話矯情滴滴,那如水一樣的眼珠一觸,就令人產生起一種欲罷不能,相遇恨晚的感覺。

  “護士同志,你貴姓?”

  “我叫鄧芳!請部長多關照!”

  “哈哈…現在是我需要你多關照啦!”

  張部長那油腔滑舌的“哈哈”一笑,使鄧芳一下子從入室顯得緊張的神情立即緩解過來。但是,她覺得這位部長不像是位發高燒的病人,講話很有精神,尤其那一雙圓圓的眼睛,老是左右轉動,顯得炯炯有神,配上那張略小而油滑的嘴,使人看上去是一位矯情鎮物、窮奢極欲之人。

  鄧芳端着針水,走到張部長身邊,面對面坐下來,她提起張部長的左手,低着頭,正在全神貫注地打針。這時,張部長用右手握住鄧芳的右手慢慢地說:“別緊張!護士同志!”說完,他看到鄧芳沒有擺脫握住的手,於是,他就更加着力握住不放鬆。

  大約十分鐘,鄧芳看到張部長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她就抬頭一看,發現張部長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的胸前。這時,她趕緊低頭朝自己的胸前看了看,原來,護士服中間掉落了一個鈕子,衣鈕中露出一個雞蛋大的洞口,使人從外面可以窺視內面的乳房,當鄧芳一坐下來,衣服洞口一松,胸罩就顯露出來。鄧芳發覺后,她立即裝出不好意思的樣子,假意地擺脫掉張部長的手,用手扭了扭衣服,掩蓋住那露出的胸罩。然後,從床邊站起來,心不在焉地看着吊針,從上到下,一滴一滴流滴的針水。

  “痛嗎?”鄧芳假裝出關心的樣子問。

  “痛!”張部長有意這樣回答。

  鄧芳聽到張部長說痛,不知是圈套,馬上彎着腰,用手抓住張部長打吊針的手,正準備檢查時,突然,張部長用另外一隻手抓住鄧芳的手,悄聲地說:“不是手痛,而是心疼!”

  鄧芳聽到張部長的心痛,立即放開了手,用試探的口氣問:“心,怎麼疼?”

  張有才明知自己心不痛,故意說:“是一陣一陣疼痛!”

  這時,鄧芳起身走到張有才的右臂旁,伸出右手模了模張有才的胸口問:“是這裡痛嗎?”

  張有才看到鄧芳摸着自己的胸口,便用右手抓住鄧芳的右手,小聲地對鄧芳說:“不是心痛,而是疼愛你!”說著,他向站立在不遠處書桌前的陳秘書使了使眼色。陳秘書會意后,立即走出病房,把門關上。

  張部長見陳秘書走出后,隨即放開了鄧芳的手,伸手去摸鄧芳的胸前。

  鄧芳看到張部長這種急不可待的舉動,既不退步也不憤怒,以一種溫順的口氣說:“現在,正在打針,讓別人看到…后…”

  張有才看到鄧芳這麼一說,便放開聲音說:“還有誰?不知道我是部長?”

  剛說到此,突然,“啪啪”,外面響起兩聲敲門聲。接着,兩位男醫生和一位女護士開門進來,按照慣例查房。

  第二天上午九點,按照醫生診斷,張有才還要到醫院打吊針,對此,鄧芳按照昨晚潘沿美的布置,帶上400萬元支票,準備張有才到醫院打吊針時,趁機送給他。可是,今天,張有才卻不到醫院打針了,這使鄧芳很為著急。原來,張有才考慮到,昨天,他首次去摸鄧芳的胸脯時,按照女人的感情發展規律,她應該拒絕或者做出假意撥開手的姿態,但是,鄧芳不僅沒有拒絕,反而做出暗示。於是,腦子一動,他便叫來陳秘書交代說:“鑒於今天工作較忙,請鄧芳護士長到我辦公室打吊針。”

  陳秘書叫來司機,然後,他坐上小車,馬不停蹄地往省人民醫院開去。

  陳秘書趕到了省人民醫院,來到設在十三樓的護士辦公室。一跨入辦公室,他就看到鄧芳護士長,這時,她正像熱鍋里的螞蟻一樣,焦急地在辦公室來回走動。

  “鄧護士長,對不起,來遲了!”陳秘書趕忙地說。

  “啊!真急死我了!張部長來了嗎?”鄧芳急急地問。

  “張部長今天工作較忙,來不了,麻煩鄧護士長上門服務,到張部長辦公室就診。”陳秘書說。

  一聽到上門服務,鄧芳心裡不禁一喜,正中下懷,這種上門服務,只有鄧芳自己心裡明白。按照醫院規定,打吊針是不能上門服務的。可是,張有才是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長,官大壓倒一切,不去也不行。不過,說句心裡話,對於上門服務,鄧芳是夢寐以求的。因為,一是自己早就想結識張部長,為老公潘沿美提升鋪墊;二是願與“色市長”上床,歡賞這位“色市長”的床上功夫;三是解除失去C部長所帶來的寂寞。想到這裡時,她對陳秘書說:“陳秘書,你是否和院長打個招呼呢?”

  陳秘書聽后便說:“沒問題!”於是,馬上用手機給劉院長打電話。

  “劉院長,我是張部長秘書,關於張部長打吊針問題,今天,張部長請鄧護士長到辦公室就診。”陳秘書態度溫和地給劉院長說。

  “好!好!好!我馬上給鄧護士長電話。”劉院長接到電話后,連續說三個“好”字。

  不到十秒鐘,鄧護士長就接到劉院長電話,於是,她立即提起就診器具,坐上陳秘書的車,往省委一號大院開去。

  話說省委大院,上世紀六、七十年代,說其不神秘也不神秘,沒有崗哨,群眾隨便進出散步。說其神秘也神秘,改革開放后,這裡就變成一個神秘之地,值班室門口、大院門口、大樓門口、樓層門口、秘書門口,層層布滿荷槍實彈的武警崗哨,進入時,要闖五關斬六將,顯得深不可測。圍牆內外,三步為崗,四郊多壘,可以說,這裡是人間中最為安全的地方。而張有才辦公室,除省委書記外,則是安全中最為安全的。

  改革開放前,省委組織部長的辦公室,除了一張簡單的桌子、椅子以及一套用木料做成的硬沙發外,辦公室也是二、三十平方大小。可是,如今,部長辦公室已擴大到200多平方,不僅要配套雙人卧房、衛生間、沖涼桑拿房外,還要設置VCD室、接待室、觀花台等。這樣,凡要進入張部長辦公室的卧房,先要進陳秘書第一道門,接着,進入部長辦公室第二道門,VCD室第三道門,最後,才到達卧房第四道門。所以,張部長在麗都市當市長時,與一百零三位女人上床,絕大多數都是在這神秘的卧房中進行的。

  九時三十分,轎車在省委一號大院二號樓門口停下來,打開車門后,鄧芳跟着陳秘書的後面,往四樓走去。

  鄧芳順利地通過第一道門,剛進入第二道門時,這時,早已等待得心情焦急的張部長,當他看到鄧芳進來時,馬上從辦公桌旁急站起來,然後,笑逐顏開地迎上去。

  “歡迎你來,鄧芳同志!”張部長滿面笑容地說。

  “應該的!”鄧芳大方地回答。

  這時,張有才看着面前這位穿着白褂布衣的護士長,她的到來,確實使自己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於是,他轉頭用一種嚴肅的口氣對站立在鄧芳後面的陳秘書交代說:“今天上午,我要打針,誰都不見!有人來,就說我不在!”

  “好!好!我明白!請部長放心打針吧!”陳秘書邊說邊退出辦公室,然後,順手關上辦公室的第二道門。

  陳秘書出去后,張部長領着鄧芳打開第三道門,進入VCD接待室,再引鄧芳來到第四道門,進入卧房。

  話說回來,對張部長辦公室內的環境擺設,鄧芳早就熟路輕轍。兩年前,當C任部長的時候,她就是這裡的常客。C死後,這裡換了新主人,這裡的擺設也隨着主人換了,唯一卧房中那張龍鳳床原放的位置不變,使得鄧芳一跨入卧房,馬上就感覺到這裡是那樣的親近,那樣的熟悉,心底深處就有一絲楚楚的暗流在涌動。

  她看到這裡的擺設,心裡就漸漸地產生起一股強烈的慾望。她曾經在這裡愉快地度過無數的日日夜夜,為老公潘沿美從科級轉為副廳做出了巨大的貢獻。由於天堂上的組織部長成克傑緊急下通知,上調C某到天堂任情婦主管部長,從而過早地離去,不然的話,自己還是這裡的挂號女主人呢!不過,時隔一年多后,今天,她又重新返回來,像是老天爺有意安排的一樣,心裡既傷感又快樂。

  “鄧芳,快洗澡去!”張有才眉飛色舞地說。

  “好!聽您的!”說著,鄧芳故意給張部長撤了一個眼色。

  說完,鄧芳放下手中的器械,就朝沖涼房走去。張部長也轉身關上第四道門。

  張部長在卧房中來回走動着,像油鍋里的油條,全身翻滾熱烘烘的,按此刻的心情,他真想衝進沖涼房,一下子把鄧芳赤裸裸地抱出來,大幹一場。但是,他想到自己是堂堂的省委組織部長,要具有君子風度,不要輕舉妄動。鄧芳是自己人生中104位女人呢!像鄧芳這樣的女人,只有君子風度,才有女人之福。

  十多分鐘,猶如十多年之久,鄧芳終於從沖涼房走了出來。此時,她一絲不掛,僅用一條浴巾包住乳房到陰部,像一位美麗的仙女,剛從浴池遲遲走來。此刻,鄧芳那豐滿的雪白身軀,簡直令張有才神魂顛倒,他急忙箭步走上去,抱住鄧芳,把她放倒在龍鳳床上,順手撥開鄧芳身上的浴巾。

  “不急嘛!”鄧芳故意用手扣住胸前的浴巾,拉長聲音說。

  “在我這裡,你不必擔心別人看見了。我告訴你,這裡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張有才虛張聲勢地說。

  “你就是會說!”說著,鄧芳放開了扣住胸前的雙手,露出了那雪白的乳房。

  從不見過三、四十歲的女人,她那雙乳頭仍像兩座小山峰一樣,聳壑凌霄。面對如此迷人的場面,張有才真的按耐不住了,於是,急急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像一頭兇猛的老虎撲向鄧芳,壓在她身上……

  四川妹,真是名不虛傳。在床上,她叫張有才硬硬的頂着,自己張狂的左右搖擺,屁股上下抽動,把張有才刺激得“嘩嘩”直叫。三十分鐘過去了,鄧芳那套深不可測的床上功夫,確實使張有才流的滿頭大汗,心醉魂迷,流連忘返。

  床上戲結束后,張有才並沒有馬上睡去,而是躺在鄧芳的身邊,回味着鄧芳的丰韻。可以說,鄧芳是他與104位女人中最有韻味的女人。在麗都市工作時,早就了解到廣南省改革開放走在全國各省市的先頭,是全國改革開放的排頭兵,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名不虛傳。

  打針打上床,這是鄧芳早已預料到的事情了,對於幹這種事,她是有思想準備的,所以,她並沒有後悔,而是暗暗地慶幸自己,能有機會繼續當這裡的女人,睡在這張龍鳳床上,而感到安慰、榮耀。

  這時,張部長看到鄧芳醒了,他就把鄧芳抱到自己的胸前,用一種少見的溫和口氣對鄧芳說:“感謝你,給我這麼好的享受。”

  “是老天爺賜給我們的機遇。”鄧芳反過來說。

  “今後,你就是代號104,有機會,你就來照顧我。”張有才意在言外地說。

  “代號104,這是什麼意思?”鄧芳不明白地問。

  “今天,你已成為我的104位女朋友,今後,你要與我聯繫,都要用代號聯繫,這是內部規定的。”張有才拐彎抹角地說。

  “這……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鄧芳有點懷疑地說。

  張有才調來廣南后,遇上第一位情人鄧芳,儘管年齡稍大一些,但是,她的風韻猶在,在情慾上更加豐富老練,更有韻味,是易得不易求的女人。所以,為了把鄧芳控制在手心裡,他放出一些關心的口氣。

  “在醫院工作順利嗎?”張有才關切地問。

  “順利!”鄧芳小聲地說。

  “有什麼,需要我幫助25的嗎?”張有才進一步地問。

  鄧芳看到張有才在進一步問,本來關於老公的事,不能在第一次上床就提出,免得人家聯想,以此事來要挾人家的臭名。現在,既然他已經主動提出,於是,腦子一動,她就順水推舟說出來。此刻,鄧芳赤裸裸地睡在張有才懷裡說:“我本人沒有什麼事,就是我老公有件事,請部長幫忙一下!”

  “老公在哪裡工作?”張有才接着問。

  “他在省鄉村廳任廳長,但是,屬副廳級幹部!”鄧芳直接回答。

  “叫什麼名?”張有才緊接着問。

  “他叫潘沿美!”鄧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啊!叫潘沿美,潘沿美!”張有才露出有些驚訝地說。

  “你認識嗎?”鄧芳看到張有才說話有異,就順口反問。

  “知道,我知道!”張有才連聲地回答。

  “他,今年58歲啦!”鄧芳照直說。

  “為何你嫁給他這麼大年齡?”張有才追問。

  “說起話長啦!”鄧芳不想再回憶地說。

  “為何?說說不妨!”張有才緊追問。

  “當年,我僅十九歲,經人介紹,從四川老家來到廣南一個山區縣打工。在一次看電影時,認識了他。當時,他在縣農辦當科員。經他介紹,把我安排到縣醫院當護士。他就利用這一機會,說他沒有男孩,要求我為他生一個孩子,儘管我不同意,最後,他強迫我上床。我考慮到漂流在外鄉,無親無靠,孤單寂寞,在他的多次強迫下,我終於與他上床了。一年後,有了孩子,他就與老婆離了婚,我們就結婚了。”鄧芳不加思索地說出來。

  “原來如此!委屈了你二十年。”張有才裝出感慨地說。

  聽到張有才說自己委屈二十年,鄧芳立即接上說:“沒有,沒有,我沒有感到委屈,他讓我去跳舞、唱歌、去旅遊,心情很放鬆。”

  “好!既然如此,今後,你就多來陪我,好嗎?”張有才把她抱得緊緊地說。

  “好!只要你願意,我都可以天天來!”鄧芳興奮地說。

  “這麼一個豐滿漂亮的女人,我怎麼不願意呢?”說著,張有才又親了她一下。

  “但是,你給我老公解決那件事後,她會同意我天天來的!”鄧芳坦率地說。

  “你老公就這麼寬量大方嗎?”張有才奇怪地問。

  “是的!我老公心裡裝的是陞官而不是我,只要能陞官,他什麼都可以捨得,老婆都可以賣。”鄧芳興奮說。

  “既然如此,叫我辦什麼事,請說!”張有才急得抱娘子歸推促地說。

  “我老公今年58歲了,這個副廳幹部當了幾年,他想從副廳提到正廳,再干幾年!”鄧芳照直地說了。說著,她赤裸起身從放在旁邊的連衣裙中取出那張400萬元支票,重回到床上交給張有才。然後,她接著說:“小意思,請笑納!”

  張有才一手接過支票,一手摟着鄧芳,然後,用手指彈着支票說:“這個事嘛,好辦!目前,省鄉村廳黨組書記正缺位,我給你補上就是了。”張有才看看手中的支票,又看看鄧芳豐滿的乳房,臉帶笑容地答覆了。

  鄧芳完全沒有料到,張有才那麼快地答覆自己,比C某時代辦事更見效快。經這一接觸,使她逐漸看到,張有才不是那種有權不懂用的人,而是一位相當會靈活運用自己所掌握的權力的人。這個人既貪色又貪錢,真是一個比一個強,後來者居上。色權交易,已滲透到每一個官員的靈魂,只要有機會,無官不懂得色權交易,也無官不懂得色權交易的陞官捷徑,這已變成官場的潛規則。這使她想起,在市場買菜時,人們常說的順口溜:不跑不送,降職使用;光跑不送,原地使用;又跑又送,提拔使用;又上又送,必提使用。這些順口溜,她慢慢地品味起來,的確是理論聯繫實際,自己屬於“又上又送,必提使用”這一檔次,自己一上床,送上400萬元,老公陞官問題就解決了。

  想到此,她又聯想到老公潘沿美,為了陞官,讓自己的老婆與組織部長上床,不費吹灰之力,黨組書記就唾手可得。這一計謀,確實比人略高一籌。想着想着,她的慾望又起,覺得還不夠滿足。於是,她張開雙手,抱住張有才,讓其壓倒在自己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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