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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條橙觀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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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條橙觀后感 標籤:春晚觀后感

  發條橙觀后感(一)

  《發條橙》是文學巨匠安東尼伯吉斯影響最深遠的作品。作者在1986年11月寫的引言《再吮發條橙》一文中這樣解釋書名,"我想沒有必要提醒讀者書名的意義是什麼。發條橙本身是不存在的,但老倫敦人用它比喻。

  其寓意比較怪異,總是用來形容奇怪的東西。He’s as queer as a clockwork orange(他像發條橙一樣怪),就是指他怪異得無以復加。’儘管queer一詞在限制性立法出台以前的英語里有同性戀的涵義,此處主要不是指這個。

  意大利語譯作Arancia a orologeria(時鐘橙),法語譯作Orange Mecanique(機械橙),所以歐洲大陸人不會理解倫敦土語中可能有的共鳴,還以為這是定時手榴彈,是廉價的椰子手雷。我的原義是,它標誌着把機械論道德觀應用到甘甜多汁的活的機體上去。"

  1962年5月這本書面世了,全書分為三部每部七章,共計21章,這也是象徵著人的成熟的數字,主人公亞歷克斯(Alex)終於長大成人了。斯坦利?庫布里克拍電影的時候參考了美國的只有20章的版本,他似乎把故事提前結束了——孩子的心理狀態不斷被調整,他還愉快地預見到自由暴力意志的恢復,"我真的痊癒了。"美國版的小說結束了,電影也結束了,但是第21章發生什麼了呢?簡單地說就是"我的惡棍小主人公長大了,遂厭倦了暴力,承認人的力量用於創造勝過用於破壞。無謂的暴力是青春的特權,因為青少年能量充沛,卻沒有從事建設性活動的才能。其精力必須通過砸電話亭、撬火車鐵軌、偷竊並破換汽車、摧殘人命是更令人滿意的活動啦。"他在衝殺和抽送中取樂。"然而,總有一天,暴力要被看做年少氣盛的產物,令人生厭,是愚昧無知者的急智。" 小說中的小流氓幡然悔悟,人生應該有所作為——結婚生子、使世界這甜橙在上帝的手中轉動,甚至有所建樹。"這位長大的青年需要有迥然不同的未來。

  艾利克斯(Alex)在他15歲的時候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書中這樣描述"我講述了超級暴力、搶劫、打架、抽送抽送,統統講了,直講到今晚與養貓咪富家老太婆的事情。" 三個充滿暴力傾向的少年在艾利克斯率領下從事超級暴力、搶劫、打架、抽送抽送等事情,在瘋狂發泄完暴力與性慾后,他們回家休息。回到家的艾利克斯變成了另一個人,他的小房間有唱片,有音響,還有各種旗幟。躺在床上的艾利克斯聽小提琴協奏曲,聽莫扎特《朱庇特交響曲》、聽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這就是艾利克斯的夜生活。白天他在教養學校很紳士般學習,"牆上貼着各種旗幟,都是我從十一歲以後進教養學校生涯的紀念,亮閃閃的,印有名稱或數字:南四、城市科斯可藍旗處、優等男孩。" 艾利克斯將身上的能量盲目地挑戰着各種社會底線,嚴重擾亂着社會秩序。他們為對立而對立——青少年的自由意志能夠在善與惡之間做出選擇,儘管大多都會選擇惡,但是通過科學的手段進行調節,人為地消滅這種自由意志。

  因為殺人(失手殺死了養貓咪富家老太婆)而被判14年有期徒刑,艾利克斯在監獄里接受了"厭惡療法"的實驗,原理很簡單—— 注射藥物后醫生們就讓艾利克斯目不轉睛地觀看各種令人髮指的色情、暴力影片,以使其對色情暴力在生理上產生條件反射式的噁心。這樣,艾利克斯在實驗結束后成為了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法接近女色而且絕對不會危害社會的"新人"

  出獄后,社會的混亂——流浪漢的報復;曾經的手下彼得和丁姆(喬治在搶劫中死亡)變成了警察,在解救被打的艾利克斯后把他帶到了郊外狠狠教訓了他;曾經被他欺負過的作家此時卻充當起了復仇者的角色……如今條件反射失效,艾利克斯正在跟一個赤身女子扭斗,圍觀的人穿着賽馬服,都在小心翼翼地鼓掌,艾利克斯沾沾自喜的畫外音出現了"我真的痊癒了。"為自由意志的辯護成了犯罪衝動的洋洋自得。

  小說中這樣寫道:"青春必須逝去,沒錯。而青春,不過是動物習性的演繹而已。不,與其說是動物習性,不如說是街頭地攤售賣的小玩具,是鐵皮製的洋娃娃,內裝彈簧,外邊有發條旋鈕,吱吱吱扭緊,洋娃娃就走起來了,弟兄們哪。可它是直線行走的,走着走着就撞到東西了,這是不由自主的呀,年紀輕,就好比是這種小機器啊。"

  《發條橙》片中的人物,導演想極力的把他的內心世界挖掘出來,滿足人們對於邪惡的好奇感,我們都想看看別人的腦力裡面有哪些邪惡的想法。能找到共鳴最好,找不到也不要緊,別人的想法要是沒你的邪惡,你乾脆就把他從頭到腳鄙視一通,再說一句"就這麼點小心思,還在那顯擺,回家洗洗睡吧";那萬一別人的想法比你的更邪惡,那你更有得瑟了理由了,"看吧,我這樣的想法還是好的,原來我還是個大好人啊!"不管你是那一種人,都無所謂啦,都只是這個導演的試驗品而已。導演不需要你的共鳴,只需要你在偷窺到別人的內心秘密后覺得自己也被脫光衣服了衣服一樣就行了。這裡的模板都是利用布局搭配組合而來,新手建議直接使用。如果你自己想組合,這些也是很好的學習練手對象。

  不管怎樣,我們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螻蟻,用現在的時髦語就是"潘",我們有思考的權力,但是很多人都放棄了這項權利,因為思考是很痛苦的,特別是對社會和人類的思考,這是要死好多腦細胞的,一下子死一大片,你不心疼,我心疼撒。所以這些上層社會的人就每天在思考這些複雜的問題。思考好了,就得找個實驗品,然而很不幸,不願意思考的我們就被拉了出去做實驗,別抱怨,誰叫你不願意思考呢,腦子不能用,身體可以用,那就物盡其用吧,建設節約社會不可浪費一草一木啊。國家機器為了維護建立一個文明公平的社會,是不會在乎用什麼手段的,哪怕是血腥的手段也無所謂。你想想,當若干年後你的子孫生活在一個文明公平的社會中時,他會怨恨給他飯吃給他水喝給他找媳婦的政府嗎?肯定不會。要是有這種想法,那他肯定是個反社會的人。事實證明,過程不重要,只有結果才是重要的。"潘"們為社會的發展犧牲點,看來還是值得的。

  《發條橙》觀后感(二)

  小教3 班 樂晨韻 120121386

  到寫觀后感的時候了,除了《告白》我可以想出一點東西來寫寫之外,其他課上看完的電影就根本找不到方向。《二十四隻眼睛》我們看的第一部電影,雖然以後可能是做老師的人,但是仍然沒有進入到電影中去。雖然題材不錯,但習慣了現在電影的豐富的鏡頭切換,對《二十四隻眼睛》中大家稱讚的拍攝技巧或是什麼的覺得有點犯困。例如孩子們在上學的路上看到老師,鏡頭放在高處,孩子們穿過田地里的一條條小路跑向老師,離畫面最近的一條小路上一溜孩子開跑,快跑到之後,遠一點的小路上第二溜孩子開跑,接着第三溜,第四溜……還有的低視角,靜止拍攝的孩子唰的跑過攝像機,接着是高頻跑動的腿和擺動的背的,總讓我覺得滿口是灰,喘不過氣。

  對於《老男孩》里所表現的青春,與對青春緬懷的情緒,作為一個九零后,感覺自己不是他們的目標人群。所以這篇觀后感就來寫《發條橙》好了,一個生活在英國未來社會的問題少年,由於青春期躁動走上犯罪道路,后受到社會制裁,被剝奪自由意志。經過思考與改造,他重新融入社會,意識到自己不過是上帝手中的一隻發條橙……

  最開始看到發條橙這個名詞是在快樂男聲的選秀上,覺得這個組合的名字很特別,主唱也特有范兒,俗人的下一步驟當然就是百度搜索了"發條橙".結果搜索出來的確是一部電影,看着大家的評論很高我就看了小說,接着看了電影。

  小說與電影中也體現的大悲憫色彩讓我感觸比較深。作品是站在高一點的角度往下看的,看到的好人和壞人都是可憐人。小悲憫只同情好人,大悲憫不但同情好人,而且也同情惡人。編造一個苦難的故事不算什麼難事,但那種非在苦難中煎熬過得人才可能有的命運感,那種建立在人性無法克服的弱點基礎上的悲憫,卻不是能夠憑藉才華編造出來的。

  只描寫別人留給自己的傷痕,不描寫自己留給別人的傷痕,不是悲憫,是無恥;只揭示別人心中的惡,不袒露自我心中的惡,不是悲憫,是無恥。只有正視人類之惡,只有認識到自我之丑,只有描述了人類不可克服的弱點與病態人格的悲慘命運,才是真正的悲劇,才有可能具有"拷問靈魂"的深度和力量,才是真正的大悲憫。

  相對於使這個小說名揚四海的電影來說,我更喜歡小說。不光是因為小說開始作者自己對小說理解的表達。更重要的原因是主人公在"我真的痊癒了!"之後的成長轉變。

  原書共計二十一章,而二十一是人類成熟的標記,至少過去曾經是,因為人到二十一歲擁有選舉權,開始承擔成年人的責任。主人公在第二十一章長大了,遂厭倦了暴力,承認人的能量用於創造勝過用於破壞。無謂的暴力是青春的特權,因為青少年能量充沛,卻沒有從事建設性活動的才能。其精力必須通過砸電話亭、撬火車鐵軌、偷竊並破壞汽車來發泄,當然,摧毀人命是更令人滿意的活動啦。

  然而,總有一天,暴力要被看做年少氣盛的產物,令人生厭,是愚昧先知者的急智。小說中的小流氓幡然醒悟,人生應該有所為…… 結婚生子、使世界這甜橙在上帝的手中轉動,甚至有所建樹,比如說作曲。這位長大的青年頗為羞愧地回頃着自己肆意破壞的過去,他需要有迥然不同的未來。

  由於人在定義中就被賦予了自由意志,可以由此來選擇善惡。只能行善,或者只能行惡的人,就成了發條橙…… 也就是說,他的外表是有機物,似乎具有可愛的色彩和汁水,實際上僅僅是發條玩具,由着上帝、魔鬼或無所不能的國家(它日益取代了前兩者)來擺弄,徹底善與徹底惡一樣沒有人性,重要的是道德選擇權。惡必須與善共存,以便道德選擇權的行使,人生是由道德實體的尖銳對立所維持的。

  發條橙觀后感(三)

  1971年的片子,導演庫伯力克(Stanley Kubrick),由安東尼。伯蓋斯的同名小說改編。

  A young man whose interests are rape, ultra-violence and Beethoven——如封皮上所說這樣的小青年阿歷斯四處為非作歹,被抓后在監獄里接受改造,fox分不清他是真得洗心革面還是別有目的,他會祈求上帝救贖他的靈魂,卻在閱讀聖經時想到成為古羅馬的戰場上和古猶太人廝殺以及與絕艷女僕上床享受。之後,他主動接受一種治療,結果相當的好,只要他有動手打人或者有關性的慾望,他就會非常難受(sick),以致於可以成為社會上一個"規矩"的人。

  有意思的是,阿歷斯逐一遇到了以前他欺負過的人,而再也動不起拳頭的他眼睜睜地被那些人報復。(torture)看得時候fox有些不忍地想,要是這些人能夠寬容他的話說不准他就真得能夠重新生活了,哎,都是怪他自己不好啊,算是懲罰吧。

  fox在別人的影評里發現一個有意思的觀點:那些以前被他欺凌的弱者,在他"規矩"之後,都變"狠"了,在角色換位成為強者后,他們各種邪惡的本性都暴露了出來,這些開篇里的可憐人兒,原來也不是啥好貨色。

  看之前,fox以為這是一部心理學的電影,估計是述說本能無法改變。XD,它不是,相比心理學更貼近於社會學,而且看得fox頭都大了一圈。

  阿歷斯最後是否又回到那個fond of rape, ultra-violence and Beethoven的他呢?

  嘿!不告訴你。

  故事裡的那個神父,fox最初以為他是個道貌岸然的神棍,但是後來發覺fox錯怪了他,他是一個真正的好人,是故事裡唯一真正關心阿歷斯的人。提到那種療法時神父不信地說:"The question is the technique can really make a man good. Goodness comes from will. Goodness is chosen. And a man cannot choose, he is not to be a man."(善良是出於選擇的,而不是被逼的。)

  fox聯想到個人意志和社會意志的對抗問題,影片里的阿歷斯的個人暴力被社會暴力終止了,他作為人的選擇權也被社會暴力抹殺掉了。

  為了顯示療法的成功,阿歷斯被要求在舞台上,當眾被辱罵、毆打而不還手甚至被迫舔鞋底,被裸女挑釁無動於衷。fox覺得這樣的"善良"or"規矩"很噁心,這種感覺和fox當初玩得某個遊戲里"盜賊變名為潛行者,偷盜技能改稱為搜索"時相似。fox不竟要問:把字典里所有不好的詞都刪去后,"惡"就真得消失了嗎?

  治療人員說道:"先生們、女士們,你們看,我們的試驗者,當產生暴力傾向時變會同時伴隨身體的強烈不適感,為了克服這種感覺,他必須轉換成完全相反的態度。"

  神父反駁他:"這孩子還有選擇的權利嗎?自我利害關係已經對肉體痛苦的恐懼逼迫他產生這種自貶性的古怪行為。這裡面的虛偽顯而易見。他停止做壞事,同時也失去了做道德選擇的權利。"(He ceases also to be a creature capable of moral choice. )

  "我們關心的不是動機,也不是更高的道德,我們只關心減少犯罪率,現在這孩子善良到連螞蟻都無法殺死,這種方法很有效,這不就行了!"

  這廝在台上說的時候fox想到了Density里的議長,議長認為普通人不需要自主思想,完全聽從領導、服從安排,就不會再有戰爭,也可以過得更好。(日啊,這樣還算活着嗎?fox肯定不幹。)fox的擔心明顯多餘了,小強們比fox還激動,狼同學聽完議長大人的"告白"后直接轉身走人,立即偷偷短信雞同學……

  Seed的故事裡:為了和平抵制戰爭;Density的故事裡:為了自由寧可戰爭。

  我們需要自由!我們要有選擇的權利!

  fox露出寬慰的笑容,緊接着又鎖起了眉頭,選擇權有了,問題就解決了嗎?

  小說原作的作者安東尼說:"由於人在定義中就被賦予了自由意志,可以由此來選擇善惡。只能行善,或者只能行惡的人,就成了發條橙——也就是說,他的外表是有機物,似乎具有可愛的色彩汁水,實行上僅僅是發條玩具,由着上帝、魔鬼或無所不能的國家來擺弄。徹底善與徹底惡一樣沒有人性,重要的是道德選擇權。"

  fox討厭個人暴力,同時也為社會暴力噁心。可一旦沒有社會暴力的話,個人暴力能夠被控制住嗎?僅憑道德的力量、神大人的指引犯罪率就會下降?作為完整意義上的人,應該享有可以選擇變壞的權利,但就這樣看着一個人變壞嗎?

  另一方面,社會暴力,就是一大筐人都支持或默許的暴力行為,不考慮出現的偏差、不公和落後愚昧,從本質來說它是社會對個人的制裁,然而什麼是對,什麼又是錯呢?無非是多數人對少數人的壓迫,更確切的說是"強者為尊,弱者為寇"的壓迫,就像影片里一樣,一旦實力反轉,所謂的正義與邪惡也就立即反轉了。男性對女性,右撇子對左撇子,異性戀對同性戀,白人對有色人種,政府對無政府主義者……歧視或者敵視,fox以為這些其實都是強勢方的意識形態被選擇成為社會暴力,壓迫在了弱勢方身上。

  fox找不出答案,還把自己說鬱悶了。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只要社會暴力不上升到獨裁,個人暴力不上升到犯罪,都尚可忍耐。"fox身邊的大多數人都抱有這種想法,包括fox自己目前也沒有嘗試改變它的打算。只是偶爾會納悶,僅僅是偶爾,這種忍耐的過程中,喪失多少自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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