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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碎語胡亂言——關於左右與新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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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碎語胡亂言——關於左右與新舊

  最近美國大選如火如荼,前兩天看到某名人微博曰:“美國民主黨是美國的左派、自由派,追求社會正義,政治理念屬社會自由主義,共和黨是右派、保守派,追求個人權利,政治理念屬古典自由主義。但美國政黨是鬆散的競選組織,所以兩個黨內的成員都有左、右、中、中偏右、中偏左等派別。注意,國外的左、右派劃分和中國的剛好相反。”

  我不由得嘆道,並非如此!左派即為冒進,右派即為保守。但是哲學卻恰恰諷刺了這一點,也就是我們的老一輩是很保守,保守到犯的錯誤都是激進的錯誤,比如大躍進。正因為他們不切實際的激進我們稱之為左派。而我們年輕人很憤青,看起來很激進,其實我們卻恰恰是最保守的右派。我們向西方諂媚,迎合西方秩序,吹噓民主科學這種中性詞為褒義。這恰恰是一種保守投降。當然,今天的左右觀念完全變了,網上以及人們多是以支持哪些人為劃分標準,其實這種左右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左右。要知道左右之說來自法國,運用這一說法本身就存在問題,何況我們聽風就是雨的濫用自己被網上侵蝕的思維妄談意識形態,我們有時候不配談左右。

  今天我們當下的青年人多是嬌生慣養出來的一代,這一代的可怕之處在於受教育影響無知,受家庭影響自負,受社會風氣影響浮躁。最可怕的就是我們這些看似有點知識,自以為也有點知識的知識分子。大多數情況下,我們是真正的無產階級。除了一身臭毛病,臭脾氣,什麼也沒有,包括思想、信念。我們古人信念是複雜的,求取功名時候的青年,多是“聽雨閣樓上”,思量着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油然而生。若是失意辛酸,則退居避世,成了山水田園中的豪客。羅素在二十年代來到中國,回國后寫了著名的《中國問題》,他慨然中國才是文明的國家。他們的知識分子擇居時候不曾問人家裡是不是有交通、有商業,而是問的是不是有山水、有田園。到了老年,“鬢已星星也”,一壺美酒見到了真純,或是種豆南山,或是對着青燈古佛。可我們今天不肖子孫,忘了自己的過去,去學西方,學得四不像還認為自己學得不夠,還要去學。想想我們和西方的情形不一樣。要是沒有西方一百年的掠奪,也許真的能同《西方的沒落》中說的一樣,世界的秩序在東方。可惜沒有。放眼世界,真的學西方秩序的原住民為主的發展中國家,沒有一個不是內戰連綿,貧困不堪。我們今天之所以還要強於他們,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有自我。前不久在網上看到香港的一份報紙,寫到我們今天正在“自我殖民”。殖民者的屠刀不用舉起,我們自己殖民過去。甘當亡國奴的人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准亡國奴們大為叫好,還批評我們自己的報道不透明。充斥着陰謀論的世界里一方面體現了我們的不安全感,一方面也體現出這個世界的浮躁與無知。

  新的東西就是好的么?新的有生命力東西一定是好的,但問題是你看到的新的未必是新的。我是個很保守的人,今天我把自己Office2013漢化了一番,不想還是未完全漢化版,打起字來也不是十分適應,但考慮到世界終歸是要新陳代謝的,我也就姑且願意暫且適應一下,但我在virtualbox裡面裝了office2010,運用無縫連接,其實還是放不下老版。這裡的office2013絕對要比office2012新,從年份可以得出。可很多東西看似是新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仍以軟件舉例,我前不久用了一個軟件,是IBM的中文語音識別,很想把它從虛擬機中移到win7里,可竟然不能。原來它並不是新的,只是我接觸得晚了。這裡想起了一本武俠小說的卷首詞中的一句

  “……

  問明鏡非台,菩提非樹,境由心起,可得分明。

  是魔非魔,非魔是魔,要待江湖後世評。

  ……”——(梁羽生《白髮魔女傳·沁園春》)

  ——王福來 2012-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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