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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母親

手機:M版  分類:經典散文  編輯:pp958

回憶母親 標籤:母親節

  “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你愛吃的那三鮮餡有人給你包,你委屈的淚花有人給你擦。啊 這個人就是娘,啊這個人就是媽,這個人給了我生命 給我一個家,無論你走多遠,無論你在幹啥,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咱的媽。”每次聽到這首歌,每次唱起這首歌,我都會淚流滿面。因為母親離開我已經十二年了。

  每當聽到這首歌,眼前總是浮現出母親生前的樣子。母親白髮蒼蒼,步履蹣跚的影子,母親做家務時的樣子。每次回家母親噓寒問暖及聲聲的囑託。讓我感到人活到八十有個媽,這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在我的記憶里,母親是個勤勞節儉的人。我出生在六十年代,家居住在農村。那個時候的農村很多地方都是吃糧靠返銷,很多人家都是青黃不接。有的人春季到山上撿榆樹錢,摻上點玉米面蒸着吃 :有的人家去山上挖野菜,摻上點玉米面蒸菜糰子吃:還有的人家采一種徽菜吃,吃的臉腫的大大的。從我記事起,我家沒吃過那些東西。農村那時候都是生產隊,我們那裡氣候好,秋季霜來得晚,莊稼收成都很好,隊里的糧食除了上繳公糧,剩下的分給村民。玉米、大豆、小豆、穀子、糜子。(也許有的城裡人不知道糜子是什麼?他們只知道吃大黃米。其實大黃米就是糜子加工出來的。)母親是山東人,山東人愛吃麵食。母親常常把大豆和小豆磨成面擀麵條吃,這也是我記憶猶新的事,因為從八十年代開始,農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我家再也沒吃過黃豆加小豆面擀的麵條。這也是我最愛吃的麵條。

  七十年代 的時候,農村不允許個人開荒種地。父親那時是民辦教師,生產隊里給的工分太少,和母親這些婦女一樣多。我家兄弟姊妹四人,到年底父親和母親兩人也掙不了多少錢,根本不夠一家六口人的花銷。因為父親是民辦教師,掙得太少,生產隊對我家管的不嚴,母親在農閑時帶着我和哥哥到山上開點小片荒,種上點大豆、糜子、角瓜,大豆和糜子用來吃,角瓜到了秋季成熟了以後挖出裡面的籽賣錢。儘管那時不值錢,但是也能補貼家用。記得家裡的菜園子里種的西紅柿,紅一個母親就摘下來一個,攢多了拿到離我家五里以外的公社去賣。那時的母親,白天在生產隊幹活,晚上在煤油燈下一針針、一線線的為我們縫補衣裳,每到過年,母親總是給我們準備了新衣服,而她自己還是穿着那件舊衣服。

  我想,這就是母愛吧,母親用自己勤勞的雙手,操持着一個並不富裕的家;用自己的全部智慧,細心周到地安排着我們的生活;用自己無私的愛,給我們一個充滿溫情的港灣,讓我們享受到了童年的幸福快樂。

  在我的記憶里,母親對我們兄弟姊妹四人都很嚴厲,因為童年頑皮,並且還要照看弟弟妹妹,想懂事聽話,不犯錯誤,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母親教育我們的方法,說起來很簡單,就是一個字“打”。那時候農村家家都有雞毛撣子,扎雞毛的一頭是用來清掃灰塵的,而另一頭是一根細棍,修理的光光的,這就是用來懲罰我們的“刑具”。

  記得我上初中的時候,由於移民搬遷,家裡搬到了另一個地方,而我還要回到原來住的房子里,因為那裡離學校能近一些。每到周六我就回家拿夠一周吃的東西。母親總是把家裡最好吃的東西裝進我的書包,在用家裡僅有的肉燒點鹹菜,裝到罐頭瓶里給我帶上,生怕我餓着。

  自從我結婚後有了孩子,才知道母親拉扯我們四人的艱辛。

  母親生病後,還是惦記着我們,每次回去都囑咐我搞好婆媳關係,孝敬公婆。母親想到的永遠是別人,唯獨沒有她自己。每一次走時看到母親一頭的白髮,一臉的滄桑,一副病弱的身軀,我都流着淚走。

  有人說,母愛如燈,母親,您用生命的光輝,照亮我們的風雨航程。母愛如水,點點滴滴都是愛,滋潤著兒女的心田。母親,在您的身上體現出中華民族樂於助人、尊老愛幼的優良傳統和作風,您用自己那不結實的肩膀,奮力地托起明天的希望,您用自己全部的愛,經營着一個溫馨幸福的家。母親,普普通通的一個稱呼,卻承載者千千萬萬個幸福的家庭。母愛是無私的,最神聖的 ,母愛也是最偉大的!

  願母親在天堂開心、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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