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私慾的聊天真好

　　自從學習了電腦，有了網上聊天的經歷，現在也覺得沒有什麼可以聊的了；與異性聊天、時間長了有一種疲倦心累的感覺，或是一種誘惑或是慾望，與同性的帥哥聊天也怕嫌疑或誘惑、或是曖昧，所以堅持不聊天。即使在網絡遇到語聊的陌生人也是心不在焉的，在涉及到個人隱私的時候，就逃之夭夭，總是羨慕李白與杜甫，也總是沒有這理想化的氛圍和機遇。多數遇到的是淺薄低俗的甚至一些偏激和另類，就會一天的晦氣和不爽，所以自己就把自己封閉起來，用工作的忙碌和寫作的宣洩來解脫或是迴避自己真實情感的流露，以假相披露與別人，其實不然、還是有許多蛛絲馬跡裸在外邊，這就是一個桀驁或是放達的男人所迷惑和躊躇的，桀驁不是粗俗、是有一點點的粗狂和隨意，放達不是放蕩和淫蕩，是寬容和自由度寬泛一些，其實是一種更厚重的友情和親情的責任和承載，只是沒有過度的細膩和瑣碎的表象而已。

　　關於這一點、似乎北方的男人顯得男人一些，語言粗魯，行為洒脫，甚至粗放的語言和音域也灼灼，其實不然，北方的男人只是表面和軀體的粗狂，而內心深處他們缺乏一些深邃和歷史的韻味，缺乏一種馨智和定力，缺乏從靈魂征服女人的魅力；而耐讀和回味還是江浙一代的男人，他們有厚重的文化底蘊，有成熟的籌謀和磨礪，即使在異性方面，北方男人的方法簡單沒有曲折，南方的男人在追求女人方面則一波三折、充滿傳奇和故事；在經商方面也是一樣的，情商與智商的統一和諧着，家庭的存在和妻子兒女的和氣賢惠、也使南方的男人輕鬆愉快，對於家只是歇息的港灣和驛站，心裡沒有太多的牽挂和負擔，一心一意的在外邊經商奮鬥，即使沒有錢賺，家裡的女人也是辛辛苦苦在田裡耕做，無怨無悔的在家裡伺候老人呵護着孩子；所以南方的男人在經商方面成功的多，這與他們的女人有關係、也與他們自己的世故精明、溫和的性情有關。

　　近幾天由於發帖子、許多帖子被屏蔽和疑慮，認識了這個網絡朋友，網名叫愚巷，也是新浪文化漫談的斑竹之一，就這樣稱呼他吧。南方男人的名字、大多是叫他們的女人寵愛太多的緣故，不是平平仄仄的憂愁、就是仄仄平平仄的婉約；而這個老弟的名字有一個“愚”字，愚的另一面就是犀，精明和大徹大悟的意思，但看朋友聊天的謹為還是約束的？淡淡的不溫不火的，不多不少的問答，正是這種無欲無望的聊天感覺真好，就是一種休息和鬆弛的交流，淺談中知道他他當過兵，是天堂杭州長大的如水男人，不缺少女人的溫情、只是表現不同形式罷了，看他論壇的頭像落落大方，沒有掩飾和做作，只是眸子里有捉摸不透的怡情；這就是北方男人與南方男人的細微差別。他開博在2007年，應該是新浪的老博客了，我在2009年開博，他自然是我的博導，在年齡上我是他的大哥了，這就是不盡人意的矛盾統一體吧。

　　我們聊天也是漫無邊際的輕鬆，從他的博客到一些生活的風氣，從圖片和攝影到新聞消息的報導，感覺他是馨之的冷靜的不張揚的人，如他的外貌一樣，一切都深藏在軀體里；談到詩，他有自己的認識和見解，談到海子和一些朦朧的先鋒的還有前衛派的林林總總，我們有共識也有保留，我看到他博客圖片有雪茄、是因為他博客里圖片，一種精美又很商業化的圖片；我們談起了古巴和美國，談起了月光下的椰樹林里，海明威那幽靜的小屋，從那裡傳來的【老人與海】、【氣力馬拉山的雪】，他在那裡的生活和寫作，他在那裡與他喜歡的女人和朋友的片段，從海明威的文字里軀體里和海灘上，雪茄那特質的香氣從他身體的任何一個角落溢出，這個雪茄的國度，這個人們稱為黑珍珠的國度，在加勒比海的南岸和熱帶雨林里，熱烈奔放的探戈和草裙舞，還有今天的前衛，也有一些畸形和頹廢摻雜其中，我們聊起美國與古巴，在邁阿密的小道上，有多少傳奇，卡斯特羅和我崇拜的人，那個戴着貝雷帽的格瓦納，我喜歡的男人，還有那個古巴的圓月亮作者，他還是客死美國，真是一個人生倫理的絕妙諷刺。

　　我不管政治和制度的如何，我看得是一個國家的經濟和文化，還有他的子民的言論的自由程度，看一看今天社會主義國家的朝鮮和古巴，他們還是令人憐憫，在這其中意味着這什麼？

　　我們的聊天雖然簡單，但涉及甚廣，不得不刪去一些枝節，還是雪茄煙吧。世界上最貴的雪茄已登陸法國。五盒來自古巴的雪茄將在法國出售，一盒雪茄的售價為15000歐元（15萬人民幣），精製的雪茄盒內裝有40根20厘米長的“Behike”雪茄煙，每根雪茄的價格高達375歐元。還有比這更高的，我聽過這樣的故事，丘吉爾在二戰中與雪茄有關的事、德軍1941年8月22日兵臨蘇聯城市列寧格勒（今稱聖彼得堡市）。丘吉爾當天匆忙離開正在召開的內閣會議，臨走前將這半根雪茄踩滅。服務員尼利·戈布爾清理會場時發現這半根雪茄，隨後將它寄給一個朋友。戈布爾在同時寄出的一張紙條上寫道：“一件小紀念品，可以幫你在將來某一天回憶起英格蘭歷史上最偉大的人物。”戈布爾這個朋友將這半根雪茄交給女兒，後者現在決定將它拍賣。丘吉爾一生酷愛抽雪茄。拍賣公司官員安德魯·布洛克說，丘吉爾沒抽完一根雪茄相當罕見，因此當天肯定發生了十分緊急的事後。

　　二戰後，一個美國士兵到法國的一個古董店溜達，看到一盒雪茄煙，裡面只有兩根雪茄煙，他好奇又渴望抽到它，就讓店家拿給他，店家提示：“你看好了再抽吧，”他不以為然的說：“不就是一根雪茄嗎，有什麼？”抽了一半后結算，一看，美國士兵傻了眼，原來標價是3.2萬美金，一根就是1.6萬美金，因為這盒雪茄，是曾經流放在土倫島上的拿破崙的遺物，是古董了；美國大兵耍賴了，最後官司打到了法院，戴高樂知道了，鑒於美國士兵的幼稚，裁決美國士兵抽了半根，付美金八千美金，這就是半根雪茄的故事。其實雪茄也是高貴和身份的象徵。美國幾任總統對雪茄偏愛有加，六十年代美國開始對古巴經濟封鎖前白宮就瘋狂採購古巴的極品雪茄，以至於成為一種笑談和奇聞。

　　聊天嗎，能不涉及到政治和女人嗎？毛澤東後期也喜歡雪茄，由陳毅從古巴帶回卡斯特羅的禮物，毛澤東受到熏陶、後來習慣了抽古巴的雪茄；不知道今天的國家領導人有何愛好，是否也抽雪茄呢？女人和詩，是我們的另一個花絮，說到詩，也說到了和靜和細語英英，還有一些朋友，她們和他們的詩很唯美也有韻味，是否與古巴的雪茄那樣雲翳悠長？

　　談到網絡里一些商業化的東西與文化的衝突和切入，感覺這種聊天的氣氛真好。我看了他的博客，裡面的詩歌有幾首，感覺很細膩有一種淡淡的傷感，詩正是詩人的情緒的發泄和寄託，他的散文寫童年在家鄉捉魚捉蟹，還有青蛙等等，今天的家鄉富裕了，但是兒時的鳥語花香和童趣沒有了，留給人們一種惆悵，還有家裡的一些瑣碎的事情，體現了親情的關懷和一種無奈，感覺他的愛好很寛，對生活有一種知足和執著，正是這個江南男人的魅力吧……

　　最後用他的詩結束吧，愚巷自嘲自己是自由派詩人，從詩的時間看他對新浪的初戀是以浪漫的詩開始的，我想他也會以詩做結局或是尾聲的......

　　一、石頭

　　石頭浸透着窮人的汗水/壘徹成霓紅燈下的金碧輝煌/都市的老闆闊太們/沉浸在月光交織的美酒中/渾然不知石頭為何物/香水掩蓋了石頭的汗水/與香水在混雜空氣里瀰漫/富人臭覺了香水的味道/窮人聞出了他們的汗水

　　二、死亡之旅

　　夕陽下的古堡成了褐紅色/沉寂在沙漠中勾勒出逆蟒/侵蝕了千年古堡的荒蕪

　　蒼涼褪去了曾經的浮華/靈魂堆積的古堡/白衣少女反彈着冤屈離歌/琵琶在幽深中凄清回蕩

　　黑魃魃的城堡夢魘般窒息/巫師用寶石照亮了城堡/帶着少女的腳鐐化作飄渺雲煙

　　古堡的城牆伴隨着風沙在哭泣/...斜陽抹去了最後有一道霞光/遠處傳來陣陣駝鈴聲/駝隊見證了他們的死亡之旅

　　三、愛與怨愁

　　我看到了你的笑容/那痴痴的笑容、反映着你的瑕疵/你笑的好眷戀/剎那間、我被你的笑容模糊了前方/捲入了那一場風花雪月的往事

　　往事不堪回首/在一個錯誤的時間、遇上了錯誤的你/從此我、永遠在錯誤的地方排徊着/等待着快要遷徙的暴風雨到來

　　黎明不再來/深夜、我還在傻傻地守望那片雲海/流淌在過去、那段哀愁的日子裡

　　四、一個人的遊盪

　　午夜我沿着街市遊盪/城市的燈光顯得有點昏暗/蒼白的白熾燈乏力地閃爍着/稀朗的星星含羞的躲在雲堆里/彷彿為我的存在而存在..../路上的行人漸漸地消失了

　　我繼續一個人遊盪/..游遊盪盪/一輛末班車緩緩的駛來/帶去了最後一個遊盪的人/也帶去了他一身的疲憊

　　……

　　這幾首詩也是愚巷的生命中的一團團花絮、或是鮮為人知的片段傳奇、還是一道意向的暗喻和心怡？我不知道、問問他、或是你？

　　2010.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