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散文 > 經典散文 > 我不知道是誰的悲哀?

我不知道是誰的悲哀?

手機:M版  分類:經典散文  編輯:得得9

我不知道是誰的悲哀? 標籤:你不知道將來有多好

  我不知道是誰的悲哀

  世界在變,社會在變,也在進步,人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可很多的記憶中那些最自然的美好事物卻離我們越來越遠,甚至已經消亡。

  -題記

  我的家座落在貴州省北部的一個小山村裡,土地肥沃,物產豐富,在我們家鄉也算得上個魚米之鄉了。每到春天,白花爭齊鬥豔,次地開放,奼紫茵紅。先不說家裡栽的啥桃花,李花,梨花,石榴花等,你看看那山坡上,迎春花,啦叭花,野白荷,紅杜鵑,山茶花等等滿山遍野,應有盡有,數不勝數。紅的,白的,粉的,紫的,藍的,各色花卉把整個春天,點綴的紅妝素裹,分外妖嬈,煞是好看。不管是房屋的四周,路旁,河岸,山坡山上到處都可看到她們的身影。

  我們家鄉直到現在還流行一句諺語,叫二,四,八月亂穿衣。二月還是乍暖還寒,二月底三月初,桐子花就要開了,桐花白中帶紅,紅中帶紫,三色膠着,十分艷麗。只是因為太多,人們都不太待見她,更加上聽大人們說,桐花不能摸,摸了就會流鼻血,所以小朋友們只好近而遠之了。

  還有一種花到現在還讓我記憶深刻,那就是茶花。我們這兒有一種大茶樹,樹冠高達一,二十米,開白花,花期不長,最多頭十天。可它結一種果子,我們叫它茶苞,紅紅的,圓圓的,酸酸甜甜的。每到放學后打柴,割草時,小夥伴們都會爭先恐後的去打茶苞,那真是又好吃又有趣。可後來,茶籽,桐籽賣不了多少錢,加上大人們為了增加一分地又或者怕影響了粧稼,所以把土中,土坎上的都全砍掉了。

  可以說,那時的大山對孩子來說那就是他們的寶藏。那裡一年四季到處都有吃的,八月瓜,刺梨,板栗,櫻桃,木瓜,松籽,茶苞等等。有的小夥伴有時想偷懶,本不想去放牛,但聽說哪裡有好東西,那一定會屁點屁點 地就去了。

  都說現在的小孩很幸福,吃的,穿的啥都不愁。可你看看他們每一天都要背上一,二十斤重的書包,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少了多少童真。所以,我覺得那時雖然貧困一點,可至少是快樂的。

  說了花,還是來說說鳥吧。

  每年的三月,隨着一聲聲‘布穀,布穀’的鳥叫聲,就算是小孩也知道是該播種的時候了,布谷鳥美妙的聲音唱來了春天,唱來了滿山坡的綠,也唱出了農民的笑臉和希望。他們把一年之中最美好的祝願寄托在春天裡,人們忙碌,牛也忙碌起來。把希望播種在土裡,田裡。臉上的笑是那麼的開懷而又滿足。

  這裡的鳥很多,布穀,子歸,喜鵲,麻雀,毛雞,錦雞,竹雞,秧雞,烏鴉,斑鳩,白鶴,山雀。實在太多,我記不了那麼多,有的也不知道叫啥名。不過每一種鳥叫和出沒,一定會預示着一個季節的到來。

  記得有一種鳥,白色的毛,長長的尾。尾長足足有一米多,頭上還長着紅紅的羽毛,十分好看,喜歡生活在深山裡,我們叫她長尾鳥。

  白鶴也是記憶很深的了,白白的羽毛,高高的頭,長長的一雙細腳,走起路來,一顰一拐的就像那婷婷玉立的白衣少女,既高貴,雅緻而又溫婉。那時的鳥和人們和諧相處,你只要不拿石子扎她,你就是和她們近距離接觸,三,五米的,她們也是不會走的。可你看現在,不要說好遠,你就是從樹下過路,腳上那怕發出很小的聲,她們也會跑的無影無蹤。

  當然印象最深的要數麻雀了,那倒不是它們有多好看,那是因為太多了,還總是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每當稻黃飄香的季節,田邊,樹上,屋頂到處都是,用普天蓋地一詞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真有點討人嫌。記得當時把麻雀當作四害來除,可那時沒農藥,所以每到金黃的稻子快要收割時,生產隊就要派專人追趕麻雀,直到收割完成。用竹節,將它從中破開,竹節處不動,從節下削倆條長長的口子。上,下舞動就會發出‘咵噠,咵,噠’的聲音。有時我們也學着大人的樣子學做一個,也學他們追麻雀的樣子,因每個人的姿勢是不一樣的。大人們在前追,一幫小孩就學着他們的樣子跟在後面,大人笑,小孩也笑,真是搞笑,太好玩了。學做的咵嗒到曬穀時就會派上大用場了,因看曬穀子的事一般是小孩的事。

  可是,現在隨着農藥的使用,人類的捕捉,土地的開墾,林子的減少,她們的棲息地也越來越少,越來越窄。不光麻雀沒有了,很多鳥類也不見了身影,就是你到了深山裡,鳥兒也不多見。就是有,種類也不多了。好遺憾喲,要是能讓現在的孩子也看看該多好。

  我曾經看過央視的報道,北方因農作需要保暖,保濕,用了大量的農瞙,現在也是泛難成災,一畝地大約有二,三百公斤的廢瞙留在土裡。我們都知道農瞙留在土裡,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也不會腐爛,只會讓土壤結塊。這已成了當地農民的一個心結,揮之不去的陰影。除掉一畝地里的膜要花上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還不一定能除凈。我知道,農瞙的后薄不能超過0.2--0.5豪米,可真正用的達到了1以上,而國外對此是控制很嚴的。

  所以,我覺得有些事,不能顧此失彼。不能先破壞了,帶來了嚴重的後果,才知道去治理就來不及了。

  就是我們這兒,農藥的使用也逐漸的增多。一瓶除草劑倒入土裡,半年不會長草,農活倒少了,可殘留農藥能達標嗎?你如到街上買菜,再不會買到有蟲眼的菜了。菜肥肥的,綠綠的很好看,可擔憂呀。

  社會是進步了,自然的東西卻離我們越來越遠,也越來越少。如果老百姓吃點疏菜都不放心,你說悲哀嗎?

  我不知是樹,是花,是草,是鳥。還是其它許許多多的動物,植物的悲哀,還是人類的悲哀?

  我不知道,你知道嗎?

您正在瀏覽: 我不知道是誰的悲哀?
網友評論
我不知道是誰的悲哀? 暫無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