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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囈語·一

手機:M版  分類:情感故事  編輯:pp958

  因為無辜所以生病,因為生病所以無聊,因為無聊所以常睡,因為常睡,所以囈語。恰恰是無聊讓我多了些聊天,在這些聊天對話中我多了幾分率性而發的談吐,在此稍作整理略微記錄一下。

  由於仗義執言,被認作是造謠者差點被施行文字獄的年代,我是無辜的。昨天伊始不停有朋友打電話或者通過里進行問候,亦或是告慰。和一位朋友聊天時候我坦言我的害怕:

  “就怕不是那個仍舊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我了。”一個聲音傳來:“咱該歇就歇,天下那麼多事兒,咱又不是救世主”“不,正因為麻木的太多了,世界才會如此害怕正義。”那個聲音又說:“就留給醜惡來開墾看他能造出個什麼世界。”可我卻不想看着我的同胞生活在這樣的世界里撒切爾夫人曾經說過,不要擔心中國經濟發展多麼迅速,他們一百年以內強大不了,因為他們沒有思想當時我聽了很是氣憤,現在我聽了,很佩服撒切爾夫人比中國人還了解中國人,大家已經隨遇而安。那個聲音又傳來呼喊:“思想不是這樣批判過來的,你得學會如何治病不能那手術刀。”她秉着正理卻看不到我已經拿起了手術刀,我沒有能力去喚醒多少同胞,卻或多或少為他們的正義摘來了一些戰果。“你這樣寫是給那些人以切膚的痛!”

  是的,我就是這麼愛得罪人,不,是得罪那些奴才。中國自古到今就很少有人,都是奴才。已經當了奴才而沾沾自喜的或者是為了當奴才而不得而痛苦的。奴才本就不應該活,死了便會減輕人口負擔。可我又擔心要是大地上的奴才死盡了,我們華夏土地上還有人么!至少我也已經死了,看不見了。曾經提倡暴力革命的政體在鞏固政權時候最看不得的就是對待統治的暴力,所以也不可能不全是奴才。鳳凰涅槃很少有人有這個勇氣了,因為他們不相信自己是鳳凰可以去脫去綵衣浴火重生。凡是有些思想的人在古在今總是被人誤解,比如陳獨秀,比如魯迅、比如梵高、比如哥倫布……此時就應該“橫眉冷對千夫指”。

  “你的思想已經偏離傳統的儒文化”那個聲音叫囂道。

  嗚呼,你知道什麼是儒文化,你知道什麼是傳統文化,以前我在討論我們學校的大樹時候就有個混蛋喊着中庸批評我。嗚呼,你能背下來《中庸》么,你能讀下來《中庸》呢,估計他也就看得過蔡志忠的漫畫吧!且不說儒家是與非,單從我黨的政策上就一向是反對儒家提倡法家的,毛澤東就是法家。既然愛黨愛國,你何故提倡儒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禮之,此所以亂也。夫離法者罪,而諸先生以文學取;犯禁者誅,而羣俠以私劍養。故法之所非,君之所取;吏之所誅,上之所養也。”記得孔子曾經為一個逃兵求情,就是因為那個逃兵家有老父所以才當逃兵,這不就是“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么!迂腐程度可見一斑,統治者最喜歡儒家,因為他愚民。偉人們卻最喜歡法家,因為他會帶來社會變革,幾乎所有的變革都是法家引領的,儒家從來沒有推動社會真的發展。

  “對於文化人不該這樣尖銳。”那個聲音又說。可翻開近代以後歷史,文豪們哪個不是尖銳,巴爾扎克不尖銳還是維克多·雨果不尖銳?拜倫不尖銳還是雪萊是懦夫?說回我們中國魯迅、夏志清、韓寒……哪個不尖銳。錢鍾書《圍城》諷刺的就是知識分子,不僅是當時也是今日,迂腐麻木。

  “可是真正改變世界的能有幾人魯迅就算厲害但是他能奈何?”那個聲音又問。可看看以往文豪們支持的體制全都改變了當時的世界,資本主義,社會主義哪個在剛出現時候不是一個異端。基督教就是被迫害才出的埃及,不也成了二十幾億人的精神食糧。要喚起世界的人是不會去孤軍奮戰的,世界正因為一時不被喚起,所以要喚起千千萬萬的同胞一起去努力。最痛的事不是自己的敵人攻訐自己,因為他們本就是敵人,最痛的是自己的朋友保持沉默“對啊,可你現在的狀況是你根本喚不起!?我知道這種感覺曾經我也很尖銳但是發現不是我所能企及的。”魯迅在用文言寫《文化偏至論》時候恐怕也是喚不起任何東西。就是因為太多人被所謂的磨平稜角所以世界才會變得沒有希望的庸庸碌碌。若是有着真正民族應該有的血就不會如此。我們民族其實一點也不保守,是最激進的!可以讓世界六分之一的人沉醉在躍進的喜悅中,可以讓六億神州的兒女沉醉在保衛社會主義的《東方紅》中,可以激進的有着把十幾億人弄得全部學習馬克思,可以激進得讓十幾億人危言危行,可以讓政府只要一出來一個論題,各大高校本該最有思想的學子都不看內容想方設法論證它的正確性……如果因為生活在本不該的世界里去把應該得到的當做希望,我寧願不要希望,直接躍進到我該得的世界其實肖玥剛剛也勸慰我了,不過她的話軟綿綿的沒和你討論得過癮聲音又來了:“那你得到了又能怎樣,就會又有新的不滿”

  有慾望未必是不滿,慾望是真的追求,是要去建設我的世界,而不滿是針對不公平而言,的確慾望可能釀成不滿,但是否如此是與你的素質道德有關,倘使你真是為了不滿而不滿的人,那便是無可救藥,但我相信現在我的周圍大多數人是可救藥的,可他們也基本上是不滿的,只要他還未曾麻木。我說說實話就說我給帶來的是負面影響,說我給一些人本就不好過的日子雪上加霜。他們喪失自己的尊嚴去剝奪別人的尊嚴,這樣的人還是人么!!!非人者的不好過,關人類什麼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同情作惡帶來的痛苦,那就是幫凶,這不符合上層建築對我們一貫要求。據北大教授民盟人士陳曉明說當代除了清華北大是左派的大本營外,我們頂級高校的教師骨子裡多是右派,下面高校的人士全是左派,這與外國恰恰相反。其實只要你細細觀察,鄧小平以後的歷代領導幾乎都同意市場,都本是右派,卻被變了味的馬克思思想做成了左派的面孔。發達國家正好相反上面的喊愛政府,下面的喊不滿。

  “可是咱這你沒覺得太太他媽的落後了這些東西誰會關心他們只關心這個小圈子是否有他們的生存空間。”

  若是沒有想法就不會有成績,過去可能沒有,但至少現在你我有了,我不一定有什麼作為,但是千千萬萬的我才可以。五十個人時候的黨派是亂黨,有了幾萬軍隊時候是匪,再有了幾百萬就是正規軍,奪去了天下。這是我黨的成功經驗。上世紀初《西方的沒落》轟動世界。講的就是西方已經腐朽,下一次崛起在世紀末的東方。可是我們中國就是與眾不同,沒有讓預言大師的預言成真,還比不上人口過億人口密度遠大於中國的小日本發展的迅速,當然比密度更大的孟加拉要強一點。

  無聊的囈語本不只是這些,這裡只是說了一點,權作提綱。

  (昨天還和朋友談論了些純文化的東西,以後有時間整理出來。另外關於什麼是儒家,改繼承什麼樣的儒家我也有自己的看法,同樣是有時間整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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