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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園,堅守者的歌唱

手機:M版  分類:現代散文  編輯:pp958

  楊智勇

  當一種疏離時代的浮躁和騷動在詩人心坎上蔓延時,當一種緊迫靈魂的聲響逼進精神帝國的宮闕時,誰敢讓古典迴腸的血脈在疼痛的心中蘇醒?在物慾喧囂的地方,聲音就是詩。誰將用風塵僕僕的雙手築起一座詩海綠城?誰將在歸航的彩帆上把苦難的血肉轉成燦爛的年輪和閃光的星座?

  朝聖者在劇情高漲的前夜抵達了愛情和麵包的產地。世界在舌頭上榮枯,詩歌的光環像風中行走的月光,衝浪者透過秋天的火焰讀懂一個民族紛繁的動向!

  誰的一生,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誰痴情的歌唱是一條永遠奔騰的河流!既然生命已滲透詩的國度,何不為詩神的引渡而奮勇當先!探索與挑戰是衝浪者最終的慾望。就像魏斌兄弟詩中“我的駿馬一生都在那奔跑的路上”。就像詩人鄧凱詩句中“每一束黑頭髮每一片黃皮膚都是最熱烈最誠摯的歌者”。在東方,在通往繆斯和成功的路上,飛翔是永恆的慾望。在詩塵飛濺的國度里,我們在自己的領域裡稱王。而詩的火焰始終燭照着靈魂的大山和家園!

  誰用大風吹散昨夜的傷痛和煩躁?誰用純樸和善良送走邪惡、懺悔甚至骯髒?誰用女神的九龍杯飲盡詩海碧濤?在鍍金時代的高氣壓下,誰的鋒刃壓抑着精神時代的脈搏?衝浪者面朝紛繁四伏的詩歌大舞台,誰的出演感動了昨夜燦爛的星辰?

  和平的夜,是怎樣的擁有鮮花;站多高的燈方可照亮繆斯的靈魂;最後的歌唱,是否能像最前方的馬的旗幟,抵達東方的輝煌;誰以不可能的可能,高舉信仰的燈和永不言痛的靈魂!

  請聽聽紅土地上青春詩人七彩的歌唱!請聽聽中原人中原魂的簫鳴笛奏,請聽聽青山綠水中跋涉者擋也擋不住的足音!純樸販日子,燦爛的校園,繆斯的精靈用真摯的心靈縫製一生中精彩的詩章。

  艱澀之水何懼豪情之舟!“請和我一同歌唱吧/你說衰老的灰塵已快過烈焰中狂奔的旗手/……/一切苦難是否都起源於美/起源於心靈之鄉的一次失火。”人啊該以怎樣的勇氣和信仰才能把世俗的慾望鋪向紅塵?衝浪者該用怎樣的豪情和歌唱才能把春天和秋季最美好的祝福獻給每一顆心靈?從黃河源頭到長江出口,白帝城到故宮、萬里長城到松花江、太陽島、大漠到草原、高山到大海、鄉村到都市、歷史與現在等。需要面對幾多路與路的遙望,需要接受幾多心靈與未來的大合唱?去吧!在美與時代的旋律中行走吧!“我們能在馬的響噎中/聞出艱辛/我們能在世紀初的篝火邊/殷烈燃燒/遐想飛濺的頭腦/一派燦爛”。讓心靈返回到曠美的綠野,把僵硬的風燃成篝火,把一片蔚藍擦亮成水晶,我還要用陽光祭典命運的頭顱/讓祈禱光明的孩子/擁抱漢字的榮光。一個人就是一個朝代,雜文大師魯迅先生,用他那銳利的筆觸直指黑暗統治,喚醒麻木不仁的民眾;毛澤東一首《沁園春雪》展現了一代偉人的雄心豪情;朱自清的散文讓後人品味得如滋如醉;賈平凹的小說《圍城》透視了新一代人的心靈;如若沒有歷經劫難的洗禮和滄桑,誰還能把秋天的花朵打開?誰還能把春天的信仰主宰?

  新的世紀,堅守者就是英雄。誰比詩的聲音傳得更久,從穿梭的靈魂到閃電的夜空?誰在暴力的風中諦聽邪惡的夢?誰將在雲霧繚繞的前夜打開天堂的誘惑?從花朵到花朵,目光需要經歷多遠的等候,現實與未來之間衝浪者需要經受多久的雨打風吹?

  靈魂的海岸線將由誰來延伸!遠山如晤誰來牽引?綠島如詩誰來採掘?從野天鵝的棲樹到丹頂鶴的山峰誰能抗拒前夜飢餓的瘋狂?誰又能擋住那衝天的翅膀?物質橫流的大河,世人日漸金黃的視野。誰是竹馬?汪汪心岸,誰是綠鴿!誰是用熱血在稿紙上畫幾枚透甜的詩果暖飽空空肚皮的人?當新大陸的板塊高出靈魂的海岸線時,誰是最後一個敲響繆斯之鐘的人?誰還在詩園深谷中吶喊,誰將在泰山之巔揮舞着旗幟?

  你就是自己的譜歌,你就是自己的一片風景!

  火苗在手心跳躍,灼痛我帆的夢,照亮我前方的風暴和港灣。這歸航的歌喲,被歲月的風雨侵蝕,變得寒磣,蒼白而又憔悴。

  你就是自己的太陽,你就是自己的希望!

  太陽似火,希望似火。我心中熊熊燃旺的痴情喲,鋪天蓋地的烈火喲,何時才能將你升騰或消融?

  告訴我,怎樣才能打動你,感化你?告訴我,怎樣才能改變這種沉悶的氣候,降下一場暴雨,洗滌混沌的靈魂,催生一片新綠。

  我最最美麗最最動人又最最淡漠的聖潔之愛喲,我那永遠斑駁的帆影和夢幻該作一次怎樣的啟航?

  充滿淚水的歌聲經過風雨、塵埃和黑暗,在晨光中跳躍、飛舞。一種呈現永恆與崇高的感覺正肆意抗衡。它從夜晚不同的道路出發、挺進,直奔黎明。

  我知道,歲月邊緣,我是這方水土執着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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