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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愛,在獨行時

手機:M版  分類:記事散文  編輯:pp958

  秋天的落葉還是如期的飄落了,斑駁的葉子掉落了一樹的陽光,當清晨的那縷陽光直直的刺進我的眼睛,我伸手遮了遮眼,再也無法看清那曾經綠色的生命是否還有勇氣再繼續等待來年的春天。那爬滿一樹的露珠,透着微涼的光,似乎有着訴不完的痛楚,我知道她無法忍受這種與樹分開的苦,她傾其所有,卻終逃不過樹的背叛,秋的無情。這秋風一吹,吹散了她對樹僅存的那麼點依附力,這一吹,竟也吹散了她所有痛苦。落葉歸根終究是那麼的安靜,若再見那一路隨風涌動的秋葉,不要還覺得秋還是那麼浪漫。站在秋葉上的戀人,終是最殘忍的,那是種她最見不得的痛。

  輕輕的他已走出了她的世界,走的那樣無聲無息,當她還沒有意識到這段感情的危機時,他已走進了另一個女人的心。他走的那樣坦蕩蕩,他走的竟不帶一絲留戀,不帶一絲愧疚。對曾經他口口聲聲說他很愛很愛的女人,許下十一輩子也要一起陪她走完的男人,終究還是背棄了誓言,原來所有的誓言只可當作男人的花言巧語,只是欺騙女人的一種手段,沒有過多可信賴的成分。男人在愛的時候把情話說的那樣信誓旦旦,在不愛的時候卻也會說的那樣決絕,不愛了也就不愛了,還惡語中傷他曾經愛的女人。那種殘忍是女人無法預料的,也是女人太容易輕信男人花言巧語的結果。女人你若愛聽那一句我愛你,不如跑去酒吧,KTV多聽聽,也會有人對你獻唱,更是含情脈脈。不過要求清楚那只是一種曖昧,只是一種調情的試劑。沒有更多的成份,你若輕信,註定一開始你就站會輸的位置。

  風輕掃着她的臉,吹亂她的髮絲,遮了眼睛,你無法再看清那種表情。是痛,是悲傷,是笑,是恨,還是淡然?若已悲傷,只說明她還沒有放下,還在想念那個男人,無論那個男人多傷她還在傻傻的等他回心轉意。悲傷只是掩飾那份痴心會被人看輕。若笑,她則是自我嘲諷。嘲諷這段感情是那麼的不堪。經不起時間的銷蝕,嘲諷自己是愛情中的傻瓜,被傷的遍體鱗傷,還細數他曾經的溫柔。忽視了他的殘忍與惡毒。若恨則是她愛的太深,但她已無法再原諒那個男人所犯的錯誤,她咬牙切齒,恨入骨髓,她要那個男人後悔,她要堅強,她要過的比他幸福。若已是淡然,那是她真的放下那個男人了,無論那個男人過的怎樣都再與她無關,他幸福也好,痛苦也好,過去的已成過去,她只在乎自己過的怎樣,已看的雲淡風輕。

  雲淡風輕的日子裡,她一個人騎着單車穿梭在那梧桐樹林立的街道,她卸下一身的疲憊,享受着這種如釋重負輕鬆,這種孤獨的自由,不再與午夜的鐘聲為伴,不再於酒中迷失方向,不再沉輪於苦情歌中,所有的歌都與她無關,陳慧琳的《記事本》遠去了,趙默的《也許》亦遠去了,不再觸景生情,這只是一路美麗的風景,沒有別的。夜亮了,十字路口依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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