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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奏成凄婉的歌

手機:M版  分類:情感故事  編輯:pp958

  秋風滲着詩意的低調,我呼喚着繾綣。有時婚姻的盡頭守望着親情,有時婚姻的盡頭等待着別離。

  說不出來的孤單。眼前模糊,清晰,終於沒有讓眼淚流出。人頭攢動,宛若浮光掠影,可有可無。小超市的蕭條,感到悲哀;大馬路上車流滾滾,覺得危險;千百遍路過的馬路歌手,覺得可憐;飛鳥歸巢,嘰嘰喳喳,覺得寧靜而又溫馨。是啊,“心中有佛滿眼佛啊!”我是誰啊,我不是某某的老公了?踏着歲月的傷,踩着輪迴的淚,心裡一點點的搬弄着記憶。可是這些回憶偏偏與她有關,我瘋狂的在心裡刪啊刪啊。

  百年老橋,承載過滄桑的歷史,厚重中蘊含著踏實。駐足感受,怎麼也掩不住自己虛偽的靈魂。慨嘆着荏苒的光陰,容顏隨風,踏歌而行。孤獨的海鳥啊,盤旋在波濤的上方,誰還會為你唱一首遠行的歌。相伴而行,相擁而泣,相知而惜,相戀而牽,這些童話里的故事,她會備份在我記憶深處,隨歲月慢慢淡去。於是隨口唱起了“一個女孩名叫婉君,她的故事,耐人追尋,小小新娘,緣定三生,恍然一夢,千古傷心,明眸如水,綠鬢如雲,千般思愛,集於一身,驀然回首,冷冷清清,冰肌如雪,縴手香凝,多少歡笑,多少淚痕,望穿秋水,望斷青春,幾番風雨,幾度飄零,流雲散盡,何處月明”,默默地問自己,“流雲散盡,何處月明?”哽咽與晶瑩交替,執着與軟弱糾纏。

  三個小巷,暗淡無奈。擁擠的人群,從頭到尾,小販的吆喝那麼悠遠陌生。滿眼的桃李與我無關,清脆的葡萄那是何年的收穫?恍恍惚惚,走到了田間的小路,崎嶇蜿蜒,鋪滿了童年的心事。挑挑揀揀,重拾着少年的稚嫩,然後一粒一粒的放飛在風中,何年何月何時何處你我再相逢。“緣定三生,恍然一夢”,長長的路,拉扯着一段一段的記憶,尋覓着回家的心情。家在哪裡,家在旅人的心裡。竊想的亂,引導着邁開的腳步,像一個一出生就失去母親的嬰兒,風中拚命的哭泣,哪些流進心裡的淚慢慢的滋潤、長大。

  踏階而上,樓梯似乎那麼漫長,努力地控制着喘息,將憂傷過濾。蹣跚着,行進着。當鑰匙插進鎖孔的那一刻,我知道回家了。心卻像不會游泳的人沉到了水底一樣亂撲騰,始終忘卻了怎麼來呼吸。喝杯水,飲盡了人世蒼涼。

  覺得自己真的長大了,重生的快樂,不在父母,不在朋友,而在自己的眼睛里。於是決定給兒子做頓可口的飯。

  収盡窗外萬家燈火,一縷縷空虛爬滿心頭。廚房裡的燈透着清涼,每個碗筷依然那麼靜謐,今晚似乎透着生命的活力,叮咚聲那麼清晰,和着主人的起伏,將一世的幽怨奏成凄婉的歌。拿出四雙筷子,又放回去了一雙,從此要適應順手拿三雙筷子。

  孩子眼神遊移,心不在焉的盯着電視。客廳一下子顯得那麼寬闊,孩子就像是導火索,燒着燒着,我告誡自己,我是孩子的天,我又是孩子的地,千般呵護變成一句“孩子,吃飯吧!”說過千百遍的話,今晚卻是那麼清晰,那麼安靜,那麼讓人心酸不已。桌上的飯菜,為什麼咽下的全是淚啊,洗滌着心中的角角落落,哪怕一個褶皺,彷佛強盜搶劫過一樣,一切的一切從頭再來。東邊日出西邊雨,執拗的讓太陽曬着心事,讓雨淋着夢想,一份踏實從心底衍生。電視中劉歡的《從頭再來》終於讓我在心裡哭泣。親愛,不要為我難過。孩子,還有爸爸替你頂着風雨!

  夜慢慢籠罩了一幢幢建築,唯獨鎖定了沉沉的心事。開燈,浮世蒼涼,煙花散盡,時光中已人到中年。關燈,被黑夜戲虐,忽遠忽近的猙獰放大着恐懼,心裡吶喊,滾,全都給我滾!審視着靈魂,真想將自己遣送,送到無人的亞馬遜,看花開花落,任雲捲雲舒。一種負重將我壓的窒息,終於在極度的啜泣中睡去。看見了那條清澈的小河,看見了那抹耀眼的晚霞,我又一次吹起了蒲公英,和着自己追逐的腳步奔跑奔跑。

  秋風,演繹秋殤,暮然回首,冷冷清清又何妨?我是旅人,終於從一個驛站奔赴另一個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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