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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下的寵物

手機:M版  分類:網絡散文  編輯:pp958

  時下的人們,生活水平是提高了的,便都養起了動物。以動物為寵物,那一種叫做狗的動物便是越發的得勢了。

  你看那街上的貴婦人,或是千金小姐的(當然這當中也許沒有貴婦人,有些貌似千金小姐的,也許或是在陰暗角落裡賣淫的妓女。),哪個不牽了一隻狗,在街上溜達着,有時還“幺兒,幺兒”的喊着,甚是對那狗們疼愛的狠!

  那狗得寵了,便是“哼哼”地吠着,跟在主人的屁股後面,到是一溜煙的小跑。遇到那衣衫襤褸的幾個貧窮人,它便是學了那主人樣,趾高氣揚地走着,有時還狂吠幾聲,以示它的高貴。

  有一日外出早餐,見了一婦人,抱了一隻叫做“哈叭狗”的寵物狗,還沒有進得早餐店的門,聲音便是先進來了,“老闆,給我煮碗羊肉粉,另外再加十塊錢的羊肉,我要喂我家狗兒……”說完此番話,她便是用她那高傲的眼神,掃視着吃早餐的食客,靠着她那十塊錢的羊肉,抖着她那不可一世的威風和無知,鄙視着早餐店裡的每一位食客……

  其實這位婦人我知道。她和她的丈夫都來自農村。原來她們都是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後來她的丈夫靠着那一些髮廊介紹賣淫女和干一些雞鳴狗盜的事發了家,後來她就跟一個坐台小姐跑了。

  婦人沒了丈夫,也就跟一些煤老闆廝混着。煤老闆高興了,也就從兜里掏出幾兩零碎銀子,賞了她。

  婦人空虛了,寂寞了,也就花了錢,買了些個雪花膏之類的低劣化妝品,把自己妖艷的打扮着,同時也買了那“哈叭狗”兒,摟在懷裡,“幺兒,幺兒”的呼喚着,走在哪裡便摟在哪裡,就是晚上睡覺了,也不離身。後來便是聽人講,她漫漫長夜寂寞了,就把那狗兒當了男人,做起了那見不得人的事來。

  俗話說,狗亦畜牲。但是在這婦人這裡,這狗便取代了她的男人,那狗便是不可一世了。亦情有可原。

  就那婦人的一聲喊,眾食客起身,嗤之以鼻的悄悄就走了。

  我倒是想哦,十塊錢的羊肉,你張狂個甚的?記得那時她的父母們為了她能念上幾天的書,走東家去西家的借了幾個錢,把她送進了學校。迄今,她那年邁的父母還在她老家的窮山溝里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勞作呢……

  聽了那婦人的一聲喊,我當時就差點一怒把桌上那還有沒吃的羊肉粉兜頭的給她砸了過去。想想也就算了,避之唯恐不及呢。我也學了那眾食客,逃罷。

  我先前便是說了,狗亦畜牲的。是狗,它就忘不了它的本性,要吃那污物和咬人。

  小時我家在農村,為了防賊,也就養了狗。但是我們亦不像城裡人這般去養,不把它們當寵物去養。因為,狗就是狗的,它永遠成不了人!

  我家養了那兩條狗,貌似乖順,其實是討厭的很。我們便不給它飯吃。它們除了吃那它們本性要吃的東西外,偶爾丟塊骨頭給它。它們吃了是高興了去,撒着歡搖頭擺尾的諂媚來了。這點到是討主子喜歡的。

  只因了一次,它們露出了它們畜牲的本性來了——和生它們的狗媽媽亂倫起來。這豈是天理能人的?我是狠狠的踢了它們一腳。這時它便是忘記了給它骨頭吃的主人了,回頭來就是給了我一口,咬得我鮮血淋淋……

  誰曾想,時下的狗卻是成了人們的寵物了。你看那被主人牽着在街上走的狗兒,有些主人還給它們穿了個小衣服兒;有些還給了戴了個帽兒(嘻嘻,還有綠色的)。主人給了它塊骨頭,喊它去咬誰,它便去咬誰。

  這時,我是想起了那稱着“走狗”的漢奸賣國賊了。

  他們整天介的戴着個日本人給的“鬼子帽”(是不是綠色的是無從考究了)。穿着個翻了小領的西服兒,還穿了雙布鞋,再用綁帶把那鬼子軍褲齊踝那裡扎了,腰間橫挎了二十響的盒子炮,耀武揚威般的去,專揀他們的父母親和兄弟姐妹開火……

  近來閑暇,在馬路上揀了塊石頭畫個圈兒玩着,不想無端便被一些個狗兒咬了幾口。本想兜頭打它幾棒的,想想也就算了,在農村長大的孩子,哪個的屁股上不被狗兒咬上幾口?何必不待見它們呢?因為狗就是狗,亦是畜牲的!它們永遠也成不了人!只是不把它寵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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