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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日記

手機:M版  分類:情感隨筆  編輯:小景

  此刻,沒有了對文字的一絲衷情。甚至,連題目都懶的再去斟酌前後,絞盡腦汁,來吸引讀者注意力。我常想,在自己編寫的故事程序中心曠神怡,接受着來自善良人們的關注,這該是對於一個文字寫手來說多麼值得慶幸的事。可現實,文字不賣,再寫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

  我不知該說是夢醒,還是該說是夢碎。我是被托在托盤上的玻璃杯,當托盤被生生取走,我該處以怎樣的狀態,繼續懸空堅守那份執念,還是,順應現實,然後被摔的粉身碎骨,以另一種狀態重新開始。

  曾經的曾經,早已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把孤獨,寂寞,悲傷……一切的一切寄託於文字,而唯獨沒有快樂,也許,在編輯那些字符的時候,夾雜着那些複雜的情愫,傷感並且快樂着。現在,夢如那孤起的泡泡兒,等達到了極限,就會化作泡影憑空消失。

  如果被窩是青春的墳墓,我醉生夢死的享受着並且墮落着。

  天天活在夢裡。夢女人,夢人生。偶爾的一次邂逅,就成了我故事裡的主人公,熟悉的靚女,說不準何時就被編排到第三者插足的戲里。我都不曉得自己從何處遺傳了的豐富的想象基因,讓我的生命中到處醞釀著自己的故事,然後又被狠狠的從天堂拍向地心。

  學習?對它來說是遙不可及。因為學習的人此時正躺在青春的墳墓里,醉生夢死並且享受着,編撰着這些無厘頭的文字,活脫一坨扶不上牆的爛泥。

  如果說青春的墳墓是被窩,我已渾身爬滿屍斑,是一具等待火化的冰冷的屍體。

  還記得那些憂傷並且頹靡着的文字:生活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虱子;我的軀體是一段華美的玉,上面粘滿了男人的精子。前一句尚可記得是張愛玲的句子,后一句幾乎忘了是出自哪本憂傷小說里的,只依稀記得,女主人公的名字叫“瑾年”。

  我喜歡張愛玲頹廢的句子,喜歡瓊瑤筆下的愛情故事。但這兩樣我都沒看過,只是偶爾聽來那麼幾句,也就被用到了自己的瞎掰里。

  青春,就像那一片片被來來往往的人群踏禿了的草皮,荒涼並熱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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