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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8日我特殊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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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8日我特殊的夜生活 標籤:教人幸福地生活

  五月的天灼熱沉悶,也難免有些小朋友饑渴難耐而一不留神點燃了基情燃燒的歲月。

  18日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可言,恰好那天我休假,我的工作和假期生活是完全成反比的,所以我懶得只穿條褲衩,懶得一天沒做飯,懶得刷了牙沒洗臉,值得沾沾自喜的是我把住宅收拾的乾乾淨淨,着實是髒亂不堪,我的忍術突破了臨界點。

  時間切換,月黑風高殺人夜,冷風颼颼,溫度的驟降,預示着暴風雨即將來臨,街道邊的垃圾桶旁飛卷的塑料袋漫天飛舞着,枯槁的野狗舔舐着殘食,零稀的車輛還在穿行。這一切只能說,關我屁事!

  寧靜的小區溫馨的小居中,我慵懶的捲縮着身軀被米色的沙發溫柔的懷抱着很是愜意,桌上垃圾筐里堆積的只剩渣的果皮證明着,這不是我一個人孤軍奮戰的成果,的確旁邊還躺着倆爺們。當我深深沉醉在《亂世三義》義氣瘋發的劇情中時,桌上的手機勾引了我的注意力,屏幕里顯示原子彈呼叫中。

  我飢腸轆轆的肚子告訴我,這深更半夜的,他除了約我去吃夜宵,就是吃夜宵,就是吃夜宵。

  而他的一句話,直截了當的扼殺了我的期望,從而讓我有了一個直觀的猜想,在某個時段他的膀胱或是肛門受到洪涌巨浪的衝擊在垮壩岌岌可危的期間,他奮不顧身的衝進廁所打滑摔倒腦袋跌進了糞缸里卡住了,精神造成嚴重的摧殘從而導致思緒錯亂。

  因為他只說了一句話“找根鐵棍來到小區門口等我們!”掛了。而我呢!秉着兩肋插刀的精神,不假思索的就滿屋子找傢伙,水果刀,pas!菜刀,pas!其實我更傾向於桌子腳·凳子腿·拖把頭這類的原始性武器,鑒於我兩份工作,一份剛剛升職,一份店鋪剛剛盈利,錢途一片光明,所以不打算攜帶大殺傷力冷兵器,且備好一雙手套揣兜里以免到時候留下犯罪的指紋。質量不好殘缺的傢具一樣沒有,也就造成了我一樣武器沒淘到,本着自己強悍的身體素質我決定徒手。

  小區門口我眺望着馬路的盡頭,風有些涼,我穿着單薄的衣裳。想了想我撥通了老晶的電話,一是問來沒來,二是打探軍情,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一通電話的意義很是關鍵,至少我得到了重要情報,這是一場圍繞李桁的戰鬥。

  李桁,男,年齡21,常年流竄於全南及贛州,贛南師範體育散打專業。我們相識多年,不久前還通知過我他在學校結了仇可能會出事,到時候我們這些兄弟趕去救援,我當時一口就答應了。按他說的敵方是北方的同鄉會,大部分也是體育系的,我的熱血沸騰啊!澎湃啊!我的骨骼都在抖動!常年冷靜的思維很明智的提醒自己這是一場殘酷艱辛的戰鬥。我返回了居所決定怎麼的也得找樣適合的武器以備緊急情況,遺憾的是確實沒有。電話開始催促,掏出手機與錢包扔在桌上義無反顧的離開了家,一路上還不忘東張西望尋覓着趁手的傢伙 。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大門口的一戶人家門口,一個種着豆角的小筐里插着一根竹條,我興奮的拔走帶着泥扔進了車廂,原子彈自豪的炫耀着他那根嶄新的鋼管,我拿起揮了揮呼呼的很有手感,看看腳下的竹條內心噓唏不已,把它拿出來都夠丟人顯眼的,我決定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它扔掉。

  車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着,我們仨都沒能掩飾內心的激動。

  老晶本來在白姐家蹭吃蹭喝,趁着夜幕或許還能蹭個生米煮成熟飯,也省得他倆談的閃電婚姻戰還在那對峙,她年齡大他年齡小的2B談判。

  可今晚註定不是個平靜的夜晚!

  當老晶接完原子彈的電話后,,第一個疑問,誰的妞被搶了?第一個疑問被狠狠地掐死後,緊接着第二個疑問,去哪裡搶地盤?

  我無語的只能對無辜的上帝仰天長“艹”!他平日里老實巴交的神情是如何偽裝的內心如此邪惡。

  我突然擔心起待會老晶的眼鏡會被人家打爆!

  前方的路變的一片泥濘,可阻擋不住我們菱悅四個輪子的前行,只是囑咐老晶悠着點開別磕了地盤,架沒打成還轍了輛車那就得不償失了。

  伴隨着顛簸的路途,我們開始商討如何單兵作戰。原子彈打的唯一一場架也就是七八個人欺負別人一個,且在趁人不注意時他伸條腿過去踩上兩腳,動作極其隱蔽。我最近的一場也在七年前,實戰的經驗及要領早已灰飛煙滅。老晶更是只有被打的份。

  經過討論一致同意的團隊合作理念,我和老晶衝上去抓住一個敵戰份子,原子彈持着他的鋼管狂掄那傢伙的臀部,根據醫學人體結構的分析,人體肉最厚的就是屁股,沒達到一種恐怖級別的力道是掄不死人的。我們的口號就是掄的他們明天躺着上課,遇神掄神,遇佛掄佛,掄遍師範無敵手。我就不信,我們如此猥瑣的三個掄一個還掄不贏。戰鬥的主要方針確立了,我們的思想開始了質的飛躍。

  原子彈首先聯想到我常年壓迫出有點型的肌肉,加上那條狼藉觸目驚心的刀疤絕對的霸氣側漏,我只能感慨割闌尾的刀疤也是刀疤 ,說到着我無比懷念贛州第一附屬醫院的實習生姐姐們,出自她們之手歷史性的一刀,割出了街坊鄰居媽媽們的赫然回首,這刀口開的比她們剖腹產還遼闊,我震驚啊!我那偉岸的闌尾你是怎麼偷偷長到嬰兒那麼大的。還有那位調皮可愛大方的姐姐,縫一針送一針結束了打個那麼卡哇伊的蝴蝶結,我內心激動的淚流滿面,估摸着她可能是個裁縫,她全家都可能是個裁縫,她祖宗十八代或許都是個裁縫。耳邊赫然迴響起手術時用鑷子夾我腸子的姐姐甜美的聲音“哦!掉咯!”旁邊富有磁性的安慰“沒關係的!”,我青筋暴起,緊要的牙關欲碎,握緊的拳頭指節骨都在顫粟,在那一刻我有個驚天泣鬼神的念頭,跳起來拔出我的大腸把他們一個個勒死。

  瞥了一眼旁邊病床上因為麻藥過量呼吸微弱還在吸氧的軍人叔叔,我沉默了,我想我還是很幸福的。

  最記憶深刻的是那個護士姐姐,給我拔了尿管的小弟弟上藥時的豪情滿懷,大刀闊斧的動作,她真的不知道我會害羞嗎?她真的不知道我會很痛嗎?哎!病史不堪回首。

  路途有些遠,跑題也有些遠。

  原子彈說這次李桁集結了了二三十人都是全南的,我們就總結萬一敵方三四百人,我們該怎麼辦?很簡單!開車假裝路過,萬一人數大同小異,武器相差懸殊,敵方冷兵器過多,我們該怎麼辦?很簡單!我們繼續開車假裝路過。一切井然有序防範於未然的假想一一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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