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垃圾，愛情

　　人這一輩子若是沒有遇到過幾個心愛的女孩，並且沒有為了這些女孩心跳加快，痛苦難眠；我想，這樣的人是不飽滿的，他的靈魂是貧瘠的。沒有經歷過風雨的海燕，不會飛出瀟洒的弧線。

　　我說這些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靈魂是飽滿的，是豐饒的土地。因為我不僅僅是幾個女孩的問題，我所遇到的女孩可以組成一個加強班。

　　我打算花點時間把我這些傷心或者自豪的往事寫出來，分享給我親愛的朋友，你。你應該想知道，我究竟與多少女孩發生了關係，哦，不，應該是聯繫。關係，這裡會造成你的誤解。你應該不是一個懵懂的少年。懵懂的少年也不會讀我的故事，就像我們現在不會去讀但丁的《神曲》或者中國那古老的《易經》。我們讀不懂。

　　一

　　我的第一個女孩是我的堂姐，比我大三歲。當時我們發生關係的時候，我七歲，她十歲。地點就在王大腦袋他家後院的草窩裡面，我爬在我堂姐身上，把東西放進去。我不知道我怎麼懂的那件事。後來想想，可能是看到過父母的行為，而受到了啟發吧。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實在是好，無論什麼都能無師自通。

　　堂姐並不漂亮，左手只有四根手指頭，小時候，大約兩歲左右被老鼠咬斷了。就因為這個，我不怎麼喜歡她，因為那隻手實在難看，小拇指沒有了，一塊疤痕像被其根切斷的小樹，還留着些茬子。但是她比我大了三歲，我就失去了和她平起平坐的權力，沒有了談判權只是有惟命是從，因為我是一個軟骨頭，怕挨揍。

　　上個世紀的魯西南農村裡，一片的祥和氣象，綠水藍天，白雲小鳥。我們幾個小孩子沒有事情可做，便湊在一塊玩古老而新型的遊戲——過家家。

　　模仿成年人的婚姻形式，一夫一妻制，我們也組成了家庭。家庭說白了就是兩個成年人合夥開的一家公司，公司的產品生產除了孩子以外還有溫暖的愛和冷酷的吵鬧。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比大多數成年人看得更清楚，往往看到了家庭的妙處。我們在堂姐的帶領下開闢了一個過家家的時代。這是一個空前絕後的時代，自從我們那一屆后，再也沒有那麼盛況空前的過家家活動。下面我就給你介紹介紹當時我們過家家的壯麗景觀以及幾個女孩子，因為這幾個女孩子在我以後的人生歲月裡面也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如果你有耐心，就繼續讀下去，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如果你不想讀了，那就走吧，去看看電影啦，電視啦，娛樂啦。都不錯。可是你絕對不會從現代化的工具裡面得到我所提供的妙事。高科技是好，但也有其局限性。就如，無論機器人多麼完美，我們總不能和機器人結婚。

　　我們選擇的地點通常是僻靜的小巷深處，荒野的凹地裡面。因為在這裡才有不被成年人發現的可能，否則我們一旦東窗事發，被成年人逮了個正着。一頓鞋底燉肉是少不了的。

　　過家家這項工程開展之前，我們需要做些準備工作，就如做愛前總會有些前戲，睡覺前總要洗腳（當然有人會放棄這項權力），貪污前做一段時間的清官，等等。我們雖然年齡小，可是思想已經成熟了。

　　我們在綠油油的莊稼地裡面，把吃奶罵娘的力氣都用上，刨了許多地瓜；從樹上掰下來許多枯樹枝；又從村頭垃圾堆裡面整了許多豁嘴的碗或盤子。這些都是建立一個暫時家庭的必須道具。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講，應該稱之為物質基礎。就是錢。裸婚是騙人的，沒有錢結婚就像貸款炒股一樣的風險十足，隨時有崩盤的可能。別看我們那時候還是毛頭小孩子，我們就已經深諳婚姻的道理——有錢才有婚姻。

　　物質基礎妥當后，我們就選擇那僻靜的地方，荒棄的小院。我和我的堂姐發生關係的地點是王大腦袋他家後院，籬笆牆裡面瘋長了許多野草，有的比我們還要高。又是夏天，知了拚命地叫，彷彿如今網絡裡面那些憤青一樣，一點空閑都不肯給我們的耳朵。

　　那天沒有風，好像也挺涼快的，我穿了一個小褲頭，沒有穿內褲；你別笑話我，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農村的小孩子怎麼可能穿內褲呢？再說了，人為了什麼要穿內褲呢？對身體是多麼大的禁錮啊，對身體的生長發育多麼不利啊。如果沒有內褲，尺寸，我想會更加令我現在的女友滿意。當然了，七歲的兒童即使不穿內褲也沒有什麼妨礙，你學過生理健康方面的知識，七歲男孩發育的概率就如毛澤東復活一樣的小。

　　我和堂姐是一家子，小懂和小雯是一家子，小會和小傑是一家子。這是我們三家子人家。在夏日的蟬鳴中，我們燃起爐灶，空中炊煙裊裊，香氣如李斯特手下的鋼琴曲一般。

　　我們過家家就是做飯，吃飯，走親戚，睡覺。我對第二項和第四項最感興趣。我至今也搞不明白，當年乳臭未乾的我，為何就對吃和色如此着迷。那個時候我可沒有讀過《紅樓夢》，《金瓶梅》啥，更不用說瓊瑤奶奶那騷氣飄宇宙的小說了。

　　就在那天傍晚我把我的第一次給了我的堂姐。當時，天幾乎全都黑了，好像知了也不叫春兒了，連王大腦袋家的煙筒都冒起了黑煙。我趴在我堂姐的身上，心情很激動，知道下面有好事將要發生了。堂姐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也盯着她。然後她就說：“這次來真的吧？”我點了點頭：“好啊！”她就把褲子退了下來，沒有退完，到膝蓋那塊地兒她就停下來了。她說：“天有點冷了，別凍着我了，就日一下哈！”我又慌忙的點頭同意了。

　　下面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想你應該知道具體情況會是什麼，你當然也會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樣子。當然，如果你是個女生，就不好意思了，有些沒有文化，野蠻了，唐突您純潔的大腦了。其實這件事與純潔沒有關係，它只是發生了的一件事情，平平常常，你小的時候也可能有過。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有過一個黃昏，你和你村子里的某一個小帥哥或者小美女過家家，然後就有了些事情呢？

　　我始終認為我的初戀和初夜都給了我的堂姐，在我七歲的時候，在我還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愛情的時候，我就已經談了一次轟轟烈烈的戀愛了。因為我們已經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舉行了一次還算成功的性交。雖然只有一下，但是很熱的感覺，這種熱熱的感覺讓我很舒服，這種舒服讓我魂牽夢縈了很多年。我知道每一個人都有這種體驗，只是大家臉皮比較薄不好意思罷了。

　　那個時候我其實最喜歡是小雯，她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有精神，關鍵是她從來都是溫柔的樣子，沒有任何發怒的表現。這是我村子裡面其他的女孩無法超越的。所以我理所當然要喜歡她了，不然天理難容，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當然，現在小雯已經是五歲孩子的母親，孩子的父親比小雯的父親還要成熟十幾歲。

　　去年春天我在村頭碰到小雯抱着他的兒子時，我突然想起了我九歲那年想強姦小雯的事情。

　　我們村子被一條小河包圍着。我們稱它為護村河。河裡面總會有許多可以做下飯菜的魚兒，肥肥胖胖的怪招人喜歡。我九歲那年跟隨村子里的成年人去離村子二里地的小河裡捕魚，捕魚的主力是小雯的四叔，當然小雯也在其中。我衝著小雯就跟着他們去捕魚了，心裡的春天開滿了鮮花，當我和小雯一起走在田間的小路上，有說有笑，我還能欣賞到小雯漂亮的面容。

　　九歲的時候，我依然是一個小屁孩。小屁孩就是沒有發育的人。從理論上講，那個年齡的小男孩是不應該有性慾的，就像如今的大學生是不能有獨立思想一樣。可是我違背了上帝的安排，不但有了性慾，而且特彆強烈，強烈到我竟然萌生了強姦小雯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