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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才女林徽音&張愛玲

手機:M版  分類:優秀散文  編輯:pp958

  游西湖的時候,看到過一幅銅雕“林徽音意象”,給我留下印象深深。鏤空的柵格中,中空的部分正是才女加美女的林徽音的輪廓,“光影恰恰可人中”。於是我對她有了一些研究,也讀到了許多她著的或是關於她的文字。才女美人,美文美思,瓊漿玉液,相得益彰。讀來總覺香透書頁,如飲醇醪,不忍釋卷。至於她的身世、她的愛情、她的故事、她經歷的磨難,都是她幾近於完美的形象的有機組成,不可或缺。在我心目中,她就是幾百年甚至千年難出的一個集美女才女於一身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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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與友人閑聊起這個話題,友人提出,其實民國以來美女加才女的另有一人,就是深受眾愛的張愛玲。

  我不禁沉吟。

  說實話,我要是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一定會拂了好多人的心意,畢竟張愛玲當下是風靡大部分小資的美女作家。其風頭大有蓋過林徽音之勢。如果說要在此中二選一,許多人都會選張。

  而我不然,我只會毫不猶豫地把票投給林。

  這兩個人從家世來說,都出自堂堂大家,不說身世顯赫也算系出名門。二人的血液里都有着高貴的基因。而張應該略勝一籌,其外祖父李鴻章可算人中龍鳳,官至極品,權勢曾經炙手可熱。二人學養也是各有千秋,很難說誰更優。最懸殊的差別還在於彼此的身世際遇。

  應該說張的愛情故事更具傳奇性。特別是那個要命的胡蘭成。撇開政治傾向不談,是這個人的人品臭了污了張愛玲。而從張的角度來講,恐怕也不簡單地是一個遇人不淑的問題。從她半是無奈半是心甘情願地作了胡的二奶還是三奶,可看出那不是愛情的盲目使然。應該還有深層的性格、價值觀、乃至修養層面的悲劇性因素。如此,她與胡的相識,註定會是一場風塵味濃重的致命邂逅。

  因此每當我想放下對張的這些成見,去研讀她也堪雅賞的文字的時候,總是難以卒讀。想到她那些事迹斑斑種種,再看她冷靜到凄艷的句子,心裡難免彆扭,既然對感情對世界看得如此通透,卻如何一再陷入歧途?由此及彼,唯覺矯情而不堪。遂放棄而不再觸及。

  對於林徽音的感覺卻不然。與志摩的那一段,發乎情止乎禮,雖無緣如逝水,無果而終,也因“人間四月天”如燕呢喃般的那一段詩情畫意,寫下一段才子佳人的愛情佳話;至於金岳霖,他的終身孤獨與其說是成就了他自己的情種形象,還不如說是映襯了徽音的大美大德。與思成的完美絕配,演繹了童話里“公主王子終於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的現實版。雖然他們也經歷了太多生活的磨難,這苦難不正是徽音完美形象的豐滿?於愛情,一旦認定最愛,矢志不渝;於學術,追求至精微;於友人,真誠熱烈而有禮;於文學,美文美段,字字珠璣,讀來春風撲面,唯美雋永。浮世斑斕,如畫如卷,總有一些令人賞心悅目,沁人心脾的人事,來純凈我們的心靈最深處,她,就是這千古之一人。

  可見,人的高貴,來自血液,更來自骨子裡。家世的高貴,不過是背景后。就象照相,背景再美,畫中的人可不能相貌平平;一個美人,縱然背景稍遜,照出的效果自會不凡。

  天真,莊嚴,你是夜夜的月圓。

  你是;柔嫩喜悅

  水光浮動着你夢期待中白蓮。

  你是愛,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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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5,30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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