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語

手機:M版  分類:抒情散文  編輯:pp958

  我愛邊走,邊看,邊想。賞析卞之琳意境無邊的《斷章》: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在以往的旅程中,每次離開那座城市,時列車啟動的那一時刻,廣播里飄來的音樂,讓人有說不出的留戀。一曲《懷念播音員》讓我夢牽夢繞,以致美的概念出現時,腦海里、心境里還依戀着那想象的,沒有、也不可能見面的播音員。現在呢?幾乎絕對數量的車站,在列車啟動時刻是嚴肅的,靜悄悄的。也許有人認為,離別是件傷感的事情吧?

  回想了一下,在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大地上,西藏、青海、甘肅、山西和東三省未曾涉足外,其它的地方都印有“到此一游”的蹤跡。只是從兒時起,就有回故鄉之行和工作以來的差旅原由。

  那些沒有去過的地方,有的是沒有機會去;有的是有機會去,而想到:下次再去吧,而失去了去的機會。如今得到的是認知的反饋:幾分遺憾。尋思客觀,可以歸咎於:“少年不識愁滋味”嘛。是啊,又一次映證了:花開堪折直需拆,莫待無花空折技。

  過去以為,早巳熟識春夏與秋冬;今日才知“流火的七月”底,和“立秋”的八月初為什麼署熱難當。“春分”,開始了一年中晝夜平分的第一天,繼而,將是晝長夜短的來臨;“秋分”,是一年中的第二個晝夜平分日,隨即帶來的夜長晝短。

  為什麼今日有了這樣的認識?誇大其詞,危言聳聽的一說:生活經歷賜予的磨礪所致。與此同時,還捎帶來了麻木。

  木然與庥木應該有區別吧?不然為什麼會生造出兩個詞彙呢?《斯巴達克斯》電影中,罪惡的奴隸主之間有這樣一句對話:在羅馬,那可憐的尊嚴比要命的溫疫更為可怕。。。,不是嗎?今日所見到的麻木可怕的感染力,在不斷的漫溢。。。

  不是有句時尚的流行語嗎?走別人的路,讓他無路可走。得了吧,一如既往地走向自己的路吧。

  近日看到一段鉛印文字:人生最完善、成熟的思想認識時期,是四十歲至六十歲時期,而不是青年時期。人的生理機能三十五才始走向衰退,心智則不然。

  “天上有個太陽,水中有個月亮。我不知道那個更高,更亮”。不知應視作悲哀還是應視為欣幸,某些傳統不願放棄,依然固守着,那就是真誠與責任感。

  我愛邊走,邊看,邊想。

  來到一個公共自行車租車點,拿到鑰匙后一楞,又是一把配製的鑰匙?來到自行車前一對號碼,不禁樂了:這不是在一小時前,在另一租車點歸還的車嗎?巧極了!正象前蘇聯電影《辦公室軼事》中說的:教兔子抽煙都是可能的。是啊,一切皆有可能!呵呵,明天購買彩栗,射中五百萬極有可能。

  路漫漫,前方無垠。夜還長,夢也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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