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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

手機:M版  分類:優美散文  編輯:得得9

  他對漂亮的女孩有着自己的見解,飄逸的長發,苗條的身材,修長的雙腿。夏天着白色長群或白色短擺裙,冬天常穿美腿褲着羽絨夾克,他認識的女孩大多不如他的意,所以他至於今天單身着。

  年終三十晚的時候,因為一事無成,他無臉回家去見自己的雙親,就在所在地城市過年關。三十夜晚的時候,小城被周圍的鞭炮聲抱圍,那是吃年夜晚的歡愉。多少個一家人坐在一起烤着火吃着團圓飯,他開了一瓶紅酒,對着牛肉乾就喝了下去。這算是他的年夜飯。夜着暮色的時候,城市的煙花響了起來,樓閣的天空滿是耀眼的霓虹。他站在窗前的陽台上注視良久,轉身拿上大衣,圍上圍巾,開門走了出去。

  貴陽的天空滿是嗆人的煙火味,小區的寶安也站在門口指指點點,欣賞着散開的煙花,路旁的小車一起發出刺耳的警報。他低着頭,緊了緊圍巾,走進一家酒吧。

  酒吧的生意出乎意料的好,他走到吧台前,點了一瓶名貴的紅酒,花了他兩千多元。來到靠角落的地方坐下,自飲自酌。

  酒吧本是最俗的地方,最俗的也就是音樂前面傳來的那恭喜發財,祝福如意的話語。他皺了皺眉,走到吧台前敲了敲檯面道:能不說這些凡俗的祝福好嗎?

  買酒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她把附耳過來,聽完后輕輕點點了頭,轉身換了一張唱片。

  對着動感音樂,他不停的嘆氣,一瓶好酒很快就喝完了,他有要了一瓶,兩瓶,喝到深夜的時候,就吧已經沒有了人。他還是坐在哪裡和酒。他好像永遠也和不醉的,好像酒就是白開水一般。

  外面的鞭炮聲又響了起來,這好像是貴州人的習慣,大年初一人們都會很早就起來開門放鞭炮。所以一過十二點就會有人開門放炮。聽着外面的鞭炮聲,他已經不能再喝了。

  年輕的櫃檯姑娘走過來,柔聲問道:已經是新年了,謝謝你在新年裡仍在光顧我的生意,願你新年新開始,祝福你先生!說完她遞給她一個紅包。

  他把紅包放在桌子上,用眼望了很久,轉過頭望向離去的她問道:能陪我喝一杯嗎?她沒有着聲,輕快地走向櫃檯。

  他感覺很是失望的時候,只見她拿着兩瓶上號的紅酒走過來,另一隻手裡還拿着牛肉乾,酒鬼花生,泡椒雞爪等下酒菜。原來音樂已經關了,她在他的都面坐了下來。紅酒是開的,她給他到上,也給自己到上。兩個酒杯碰到一起,他一就干下了那一杯酒,而她只和上一小口,然後微笑着看着他。

  他叫道:這酒買多少錢?她笑了笑答道:在市場也就七八百塊,在這裡就得三千多吧。這叫君頂尊悅高級干白,零八年的。你剛才喝的口感稍微差一些,是不是感覺酸味和澀圍不太純正?他點了點頭,拿眼望着她。當他以為她要告訴他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居然問他你交什麼名字

  他把頭望向窗外的天空,窗外燈壁輝煌。她輕輕拉過窗帘道:我叫周宇桐,現在也是一個人生活,我的老家在鄉下農村。

  他望着她,沒有打斷的意思,也沒有追問的意思。

  她不在在意他存在,只是自我地傾訴她的經歷:我們在上大學的時候,生活經濟很是困難,然而虛榮心卻很強。學校同學好多都市城市人口,家裡有錢,穿的都是名牌,吃的是最好的,逛超市也是看到什麼喜歡就買。而我們很多時候都市陪逛,完了人家請喝瓶水或吃點糖。慢慢得心就開始不受用起來。在虛榮心極度驅使下,開始走向了被人包養的道路。

  他嘆了口氣道:八零后九零后這樣的人很多嗎?

  她點點頭道:沒有辦法,你看看現在學生玩的是什麼手機,什麼電腦,衣服,服飾,就一個知道他們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了。當然,他們其中不乏好的家庭。他點點頭,她又接着道:第一個包養的的商人是個老頭,是在酒吧認識的,當他得知道我是個處女的時候,竟然一下子給了我一萬多塊錢,雖然跟他做愛的時候我忍着要破了自己的嘴唇,然他給我的一萬塊錢讓我虛榮心一下子膨脹,我有了自己的名牌裝飾,有了自己的高檔化妝品。他提出跑養我,一年八萬,我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哎,她嘆了口氣,舉杯喝了口酒道:嘗嘗我們貴州的牛肉乾和雞爪,這是我託人從沿河縣帶來的,這城市的牛肉乾都沒有沿河好吃。她也不管他的回答,繼續道:他給我租了個房間,有時候來住上一兩天,有時候一兩月不來。這我倒也不在乎,反正我也不愛你呀。最可恨的是他一來必做愛。

  他心裡道:廢話,不做愛包你幹什麼?

  他做愛不帶套,我月經的時候他也做。等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不能生育了。且還得了性病,上完大學我找了份工作,開始大手大腳花錢慣了這點工資哪裡夠花,我又被我老闆包養了,期間我交了幾個男朋友,都是因為我被包養的事離開了我。

  他道:那是,可能沒有男人會包容你的。

  她白了他一眼道:就這樣生活了八年,我已經厭倦了一切,離開了大而繁華的城市,躲道貴陽着個偏遠的小城市來。開了這件間酒吧。一個人在這裡生活了一年多了,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除了安時間給父母打點錢回家外。我過着脫離人類的生活,怕他不懂。她又道:除了買飯吃喝買酒的時候,我幾乎不跟人講話。

  他笑了笑道:我很幸運,今天你跟我將了怎麼多的話。

  她喝酒很慢很少,但隔不一會就快喝下了一瓶。她笑了笑道:其實在着中國的團圓年,我真的很寂寞,很孤獨。謝謝你陪我和酒。

  她站起身來,搖了兩搖,復又坐下道:我喝酒出來沒有超過半瓶,今天喝多了。

  他望着她泛紅的臉蛋道: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她點點頭爬在了桌子上。

  他抬起頭道:其實在我生命中走過很多不錯的女孩,但到現在我還是單身,你知道為什麼嗎?她沒有回答,她已經喝醉了。他脫下衣服給她蓋上。想起自己給過多少個女孩蓋過這樣的衣服,然而總因為她們這樣那樣的醜態露在他的面前,他總是遠望着對面漂亮的姑娘,到今天連一個可以訴說的人都沒有。

  他起身又去拿了兩瓶酒來,自顧自地喝起來。他不是不會醉,只是他太累太累了。慢慢地他感覺心口劇烈地疼痛,他說不出話來,手吾住心口慢慢得倒在了地上,朦朧中他看到對面一個女孩有着飄逸的頭髮,朦朧的臉龐,向他走來,女孩的臉上滿是倔強和冷漠。他伸出手,才發現女孩仍搖搖的彼岸,風佛過她的秀髮,旁若無人的冷漠和倔強讓他遙不可及。他手垂下來,閉上了眼睛睡熟。

  她醒來的時候,見他已經死在了地上,手伸向她的方向。她急忙報警,急救車拉走了他的屍體,警車也拉走了她。

  法醫鑒定的結果是急性酒精中毒而亡。

  她被罰了些款,回來坐在她睡着的地方坐着,目瞪口呆地坐着。想着一個她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的男人。

  她把就吧盤了出去,獨自離開了這個孤獨的城市。

  愛過,傷害過,然後可以離別和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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