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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艾滋病女人的故事/10

手機:M版  分類:另類小說  編輯:pp958

  第二天早上,張小花還在朦朦朧朧的睡夢裡,就聽見有人拍打自己家的門,她家的大黃狗在拚命的狂吠,張小花披衣下床,踢啦着拖鞋走出來,才知道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院子里落滿稠密的樹的影子,張小花問誰啊,那個讓張小花聽了不舒服的聲音在大門外響起,小花,都快八點了,你怎麼還不去地里啊,人家都去一個多小時了,張小花這才響起昨天中午糊弄那個人的話,她說是俺哥啊,我今天不舒服,要不明天去吧,那個人說那不中,這兩天着急人手哩,你開開門,張小花知道今天不去不行了,就回屋穿上衣服,打開了門,大黃狗看見是這個人,嚇得夾着尾巴跑進了豆腐坊,看來惡狗也怕惡人,那個人一臉不滿的說,昨天你答應的好好的,怎麼忽悠哥哥哩,張小花說我真的不舒服,那個人色眯眯的看着張小花緊繃繃的胸部,說哪個地方不舒服,哥哥給你看看,張小花趕緊退後幾步說,已經好了,好吧,我跟着你去幹活就行了。

  那個人的地離村子二里地,張小花帶着一個遮陽帽,穿着洗的發白的牛仔褲,騎着一輛二八大紅旗自行車,還是公公那一次救人縣裡獎的,肉呼呼的屁股在車子坐上左右搖動,那屁股中間的窪陷讓那個人眯起了眼睛,他想坐張小花的自行車,張小花騎起來就跑,二八自行車後座高,那個人個子低,跳了幾下也沒有跳上去,張小花一邊狠命的瞪,一邊說我不會帶人,你走路吧,張小花才不會同着那麼多人帶着這個無賴招搖過市,不然風言風語會在村子里傳開。

  剛剛收割后的田野,是一種光禿禿的荒涼,天空顯得高遠而空曠,一朵朵白雲好像一群群羊群一樣,地里幾乎沒有人,只有那些晚秋植物,花生,紅薯還是一地的碧綠,蛐蛐的叫聲在田野里和瀰漫的陽光混雜在一起,加劇了田野的寧靜和空曠。

  幹活的女人本來有五個人,今天只有三個,那兩個走親戚去了,這三個都是一個隊的,年紀都比張小花大很多,都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因為年紀大,再加上農村婦女不喜歡打扮,就顯得比實際年齡老得多,而年輕貌美的張小花好像一棵清新的小白楊站在了一群老槐樹中間一樣,一個村的都認識,互相打個招呼,然後就開始拾紅薯,紅薯是用竄犁犁出來的,所以很多紅薯都被梨成了兩半,白色的肉 和粉漿一樣的汁液發出來一種甜絲絲的味道,用手摸上去黏糊糊的,她們把紅薯堆成堆,然後用筐抬到地頭,有人專門開車來裝紅薯,那些人是做粉條的,活不累,就是腰彎的疼,幾個女人在流瀉的秋天溫暖的陽光下,一邊幹活,一邊說東家長西家短的話題,三個女人一台戲,女人,而且都是不知道羞騷的中年婦女,周圍是空曠的田野,那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裡,幾個女人嘻嘻哈哈說說笑笑,倒也是不覺得太累,張小花一般不說話,只是點點頭或者嗯一聲,或許是田野那抒情的溫暖愜意激發了這些女人心裡潛伏的慾望,那些女人的話越來越放肆,農村女人本來說話就不忌口,什麼球啊吊啊經常掛在嘴邊,不一會那些女人就說起自己和老公的床上細節,有個女人說俺老公睡覺喜歡含着咪咪,不然睡不着,有一個說俺老公睡覺喜歡插進去,那些話說的這些話這個兩三年不知道男人滋味的女人臉紅的如同櫻桃一樣,她感到渾身上下有一種螞蟻爬動的酥麻,她不停的去不遠處的花生地解手,花生棵很低,頭上的葉子有點枯黃,張小花的大白屁股在綠瑩瑩的花生葉中間晃動,陽光如同一個人溫膩的舌頭輕舔她的皮膚,那一刻張小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和空虛,不知道是尿完尿后的舒服還是一種心靈的空虛。

  那個人中午時候回來了,騎了一個破三輪,上面放着一個大盆子,然後在他的那個小屋面前停下來,對那些女人招手,今天中午管飯,白菜粉條燉豬頭肉,鍋盔饃饃隨便吃,下午爭取把這些活干一半,那些婦女嘻嘻哈哈的走到三輪車前,眼光饞饞的看着一大盆熱氣騰騰的豬肉粉條,一個那個人喊嬸子的女人說,王岩,你今天走路撿到錢了,我們在這裡幹了三天,你也沒有管過飯,怎麼今天突然大發慈悲啊,是不是因為今天來了俺這個花骨朵一樣的侄媳婦啊,那個人一邊喝酒,一邊笑着說,馬那筆,為了你這個老娘們我才捨不得花花幾十塊錢 的,別那麼多吊話,吃吧,然後專門給張小花盛了一碗肉多的菜,張小花在幾個女人刀子一樣不懷好意的嫉妒的目光里,自己盛了一碗,蹲一邊吃,那個人倒了幾碗酒,每個人一碗,那幾個人一仰脖子就喝完了,張小花喝了一小口,就臉紅脖子粗。

  下午,幾個人都有點暈暈乎乎的樣子,說起話來在酒精的作用下更加放肆,其實女人喝醉酒後放肆遠遠大於男人,那些平常被婦道約束的話題現在在陽光下一覽無遺的攤開,那些話充滿了女人的無奈,心酸,寂寞,那些話在紅薯上爬行,帶着明顯的酒氣和女人的怨艾,那種味道苦苦的,酸酸的,澀澀的。

  張小花和一個女人抬紅薯的時候,伴着紅薯壤摔倒了,崴住腳了,腳紅腫,張小花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那個人這時候已經是醉眼朦朧了,踉踉蹌蹌的跑過來,一不小心被紅薯堆絆倒,來了個嘴啃泥,幾個女人想笑又不敢笑,因為她們看見那個人醉酒後眼睛里散發出來的那種惡狠狠的目光,那種目光讓人不寒而慄,那種目光掃過花生葉,花生葉就會害怕的枯萎,那是一個惡人長年累月累積起來的一種邪惡,那個人幾乎趴在張小花的腿脖上,一邊用胡蘿蔔一樣粗的手指頭按張小花淤血的腳裸,一邊說趕緊躺床上歇一會,我去給你拿點碘酒和藥膏,然後不容分說就抱起來張小花,張小花比那個人幾乎高半頭,那個人可能喝了酒,力量非常大,張小花不好意思的掙扎,腳的疼痛讓她不敢動,幾個女人說有什麼嘛,自己家的哥哥,然後那個人就把張小花抱到了他凌亂散發著內容味的床上,那個人匆匆忙忙出了門,不一會就拿着碘酒和藥膏回來了,這時候張小花看見了床頭下面那擦着濕痕的一團團衛生紙,不知道為什麼張小花突然明白了,村子里傳言這個人和幹活的女人的風流韻事不完全是假的。

  那個人小心翼翼的把張小花的牛仔褲往上拉,張小花沒有見過陽光的細膩圓潤潔白的小腿肚露出來,那個人仔細的用棉簽蘸着碘酒給張小花摸,涼膩膩散發著薄荷氣的碘酒摸上去,好像那種專心的疼減輕了許多,那個人用藥膏把張小花的腳裸貼起來,這時候,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鐘,那幾個婦女在十幾米遠的地方幹活,不停的拿眼睛往這邊剜幾眼,小屋裡很靜,只有幾個蒼蠅在地上的衛生紙上起起伏伏,張小花閉着眼睛,心裡怦怦直跳,因為她感到那個人正如同一個餓狼一樣肆無忌憚的在她起起伏伏的身上掃來掃去,不一會,她覺得有一個溫膩柔軟的東西在她潔白的小腿肚上滑行,張小花一動不動,她知道她已經羊入虎口,外面是一個村子的人,那些長舌婦如果她喊起來,沒有的事情也會滿城風雨,到時候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況且張小花感到自己身體里潛伏了三年的慾望潮水一樣湧來,她空虛的身子需要一個堅硬的東西去搗鼓去摩擦,她好像掉進了無邊無際的冰冷發的海水裡,她不想掙扎了,她開始了一個女人原始的本能的蠕動呻吟。

  這時候秋天厚厚的陽光一下子湧進來,覆蓋住了這一對倫亂的陷入情慾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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