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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韓寒閑扯一些事

手機:M版  分類:思想鉤沉  編輯:pp958

  第一次知道韓寒,是他接受浙江衛視採訪,那時他還是個中學生。他受關注的原因,是他獲得了新概念作文比賽的冠軍,但在學校里卻品行不端,思想勞動課零分,數理化不及格,語文績也一般,就是作文寫得好。因此,他受到了社會的關注,媒體開始把他當作新聞和案例進行探討。

  韓寒是名學生,但他是個叛逆的學生。他的叛逆不是對抗社會對抗教育,而是我行我素。他有些“狂”,在當時,他因為在杭州市作文比賽獲得第一名,就有些自詡,自信——自己是最好的。當然,後來他在新概念比賽中也受到了點兒小挫折,“衛冕”沒有功。

  但他並沒有省,相信一山比一山高,山外有山。相,他開始特立獨行。

  韓寒住校不疊被子,他的理論,晚還得睡,還得鋪開,何必多次一舉。韓寒不守校規,也不承認自己懶,他把自己的標新立異當作一種個。韓寒在數理化課堂睡覺是常事,甚至在語文課也照睡不誤,語文老師質問他,他的觀點理直壯,他沒有影響任何,他的作文寫得那麼好,何必學那些句型,主謂賓。

  韓寒的思維並不奇特,很多青期的孩子都這樣,喜歡和大抬杠,辯論,以此自命不凡。

  在浙江衛視採訪時,他問一名在場的大學教授,高中數理化在常生活中有什麼用,他認為數理化學到中就夠了。大學教授覺得他的想法很有趣,但還是諄諄的對韓寒講,他們那個年代趕文革,山下鄉,學習都耽誤了,當有機會大學,他們便如飢似彌補過去失去的知識;而韓寒趕了好時代,作為一名作家,應該博覽群書,涉獵廣泛,不能局限在某一領域裡就自鳴得意。作家也要了解科學,也要豐富自然知識,否則不了優秀的作家。

  韓寒接受採訪時語言峻厲,衝動。多少年之後,韓寒長大了,也為了社會名。昨天,偶然看到鳳凰台《魯豫有約》節目,韓寒做客。這時的韓寒,雖然留了長發,但掩飾不住稚嫩,說話靦腆,略帶羞澀。言談頓挫間,顯得有些木訥。看着他不知為什麼我忽然想到那個小女作家蔣方舟,蔣方舟第一次接受採訪時還是小學生,她說話的時候羞羞答答,卻擺出小大的樣子,好象什麼都懂,於是年齡和“社會閱歷”的差讓看了頗覺有趣。

  也許是南方的緣故,韓寒說話緩慢而內斂,即使科打諢也含蓄不外露,不張揚。這樣一個引發新聞點兒的年輕,和們概念中的“刺”判若兩。顯然,有很多時候,媒體做了誇張和曲解。

  最近,新網公布,韓寒的點擊率已經超過了徐靜蕾,排在第一位。起,我沒注意,昨天才發現果然如此。

  也就在昨天,韓寒接受《魯豫有約》採訪,魯豫問他,聽說當他博客的沙發可以獲得手機是真的嗎?魯豫問在場的韓寒的粉絲有得到手機沒有,場下默然。韓寒自己打趣,說,他自己得到了那部手機,邊說邊笑。魯豫於是問他以後他會搞這樣的活動嗎?韓寒回答,他有這個打算,以後可以贈送筆記本電腦,場下登時爆出興奮的嘩然。

  我之所以提及這件事,因為昨天有在我的博客里寫下這樣的留言:

  代刷新博客《1萬流量30元》全最低價先測試再付款

  手機:……業務:……

  我的博客里什麼都沒有,但是瀏覽量很大,訪客也非常多(這就是)。

  新博客地址:……

  我不想到,原來點擊率是可以這樣獲得的。我的一位朋友常常困惑不解,為什麼有的名不見經傳點擊率卻可以百萬。其實,這樣的事,早就有披露,花錢雇增加點擊率,是自我炒作的一個方法,已經不足為怪。對此,我也寫過文章。

  只是韓寒的話,讓我把遺忘的事又喚醒起來。我就聯想到總統競選拉選票,和超女短信的黑幕,應該如出一轍。

  韓寒說他也會去看別的博客,但發現那些寫得真不怎麼樣,於是便喜自己的文章寫得真好。

  韓寒的博客,我也去看過,說實話,也不怎麼樣,就是想料新聞,除此很一般很一般。

  徐靜蕾的博客更是如此,這一點兒早就為讀者熟知。

  於是,我就想到了一個詞語:貓膩。

  這個社會貓膩太多。

  文化批評家朱大可先生指出,我們這個社會精神文化潰敗、萎縮,出現了嚴重的教養危機。那個不願給自己懷孕的妻子簽字,導致子在產房死亡的事件引發的社會討論,已經露了我們這個社會的誠信問題。

  三鹿奶粉引起的社會恐慌,其實也說明,我們還相信誰?誰值得我們相信?

  斯坦·勞瑞森斯(StanLauryssens)在他的新書《達利和我:超現實主義的故事》披露了一個驚天秘密,第二代超現實主義畫家薩爾瓦多·達利的作品75%都是偽作。

  斯坦·勞瑞森斯曾經專門售達利的偽作而鋃鐺入獄,出獄后很巧合他了隱居在西班牙巴塞羅那附近小鎮Cadaqu閟的達利的鄰居。於是他有機會走進現代藝術大師的生活空間,並且了解到患帕金森症的達利已經不可能再繪畫,而為了維繫他的名望和滿足他奢華的生活,達利授權他的妻子加利出售他簽名的空白畫布,並由他的助手完他一生都根本不知道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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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通過作秀的達利,他瘋狂的自我炒作,我們就可以悉今天我們生活中種種的奇特現象,其根源都是圍繞着商業利益。

  這樣,我們就無法用道德評論總想衝出文化良知的別有用意,和難以抑制的望。

  獵奇心理就是餌,而大眾就是鉤的獵物。

  文章的好壞不再是文章評判的標準,而瀏覽量才是功的根本。

  於是我自己也不自覺地墜入了一個怪圈。同樣的文章在一些網站點擊率廖若星辰,而在另外的網站無需管理點擊率卻可千。同樣的文章,在新網被刪除,在其它網站卻橫行無阻。我最近寫的《相聲……》一文在某文學網站被通知觸及政治和遭到刪除,可在其它網站依舊登載。這不由得讓感到好笑,文化沒有規範,沒有統一的衡量尺度。也許,網絡的虛擬變了文章的莫須有,“法規”都是想當然。如此,我們到底生活在怎樣的空間中?

  我愈來愈不會作文,寫字都是謹小慎微,顧慮重重。

  看來,寫一篇好文章不如寫一篇無關痛內容空泛但標題醒目點擊率高的文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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