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蓬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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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說一下,我是要走題的。
上面那句話說的跟做講座似的。
周雲蓬,我跟所有俗氣的人一樣是在《獨唱團》裡面遇見他的,雖然,後來大家都叫它《絕唱團》。 再後來我拿着本絕唱團去找流沙要她看看這人時,她拿出耳里的耳機給我聽他的中國孩子。你看,我們在這方面還是很有默契的,並且,流沙時常走在我的前面。
我為什麼說在獨唱團裡面遇見周雲蓬比較俗氣呢,因為老周自己在書裡面說了:“很多陌生人見了我都會介紹:‘老周,我是看綠皮火車認識你的,聽說你還會唱歌?’真是令人悲喜交加,我好像是個賣燒餅的,聽到人誇獎`您的油條太好吃了一樣`。”
再後來,我看了老周的《綠皮火車》,這書是一個上海男人買給我的,外加一束雛菊,作為我陪他一天的報酬。咬牙切齒的從此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柴靜做的序,至於她說了些什麼,大家可以去百度,我實在不想重複那個被說爛了的“有趣多難啊”的感情故事。
我喜歡綠皮火車裡的一句話:“活了大半輩子,沒想到頭髮也可以被人踩”,實在是太有畫面感了,我曾經也靠在火車穿洞廁所的門上一天一夜,被要上廁所的人推來推去,最後被趕到了車廂連接處吹冷風,睡在自己腳上,但迫於面子,還沒躺倒過道上被人踩頭髮。因為這個非常鮮明的畫面感,我突然覺得周雲蓬親切起來。
因為綠妖,我們都不樂意別人稱老周為瞎子。這瞎子(好吧,我周立波了),這盲人音樂家去過的地方儘是我想去的,蘭州、海角、西藏、北京、法國、在麗江“曬太陽、發獃、艷遇”,不過最有吸引力的是去法國蒙巴納斯公墓拜訪杜拉斯,最有哲理的是“所以,真正的孤獨,我們看不到,真正的梵高在中國活不了。”最有趣的則是他說“如果你剛從國貿或者上海人民廣場穿越到大理,那你一定身心渙散四仰八叉的躺倒在蒼山下洱海旁,幸福得跟個白痴似的。”
好的,下面開始走題。
長得越來越像胡適或蔡元培的張瑋瑋,以一首米店征服了流沙和我,現在米店變成了白銀飯店,而且,有了老闆娘。
客家歌手林生祥,曾是台灣“交工”的主唱,抱着把月琴,始終鍾情於他的土地山川。
永遠不配合的左小祖咒, 玩劣的音樂兒童,預言性的歌詞把老家岳父昭示成了釘子戶。
在流沙p3裡面聽到的萬曉利,一首陀螺把我快聽暈,到最後也沒能喜歡他。
像艷遇一樣憂傷的鐘立風,他的歌迷多為老周歌迷的女兒,從初二到大四上學期不等,且戴眼鏡的占絕大多數。
野孩子的創始人張佺在小索去世之後到了麗江,很多麗江的遊客都曾在束河的大石橋上看到他彈着冬不拉唱當年野孩子的歌。
至於佟妍,我是在民謠救護車的活動里認識她的,那時候她因為白血病住進了醫院,我2011年的時候在豆瓣上尋找她的專輯,因為直到那個時候我都不會用淘寶。
綠皮火車越到後面絕句越多,讓人像發現寶藏一般。
工作之後最大缺點就是只能斷斷續續看書,一本破書看三個月, 重要的是這會讓我遺忘自己當時的感受,恰恰是最珍貴的,稍縱即逝。不愛看序也是這個原因,我們怎麼能讓別人的思想先進駐了我們的思維判斷?
好了,我不想把這篇文章寫成摘錄,感受大家自個兒去看了知道,我懶得說,不過,為表示尊重,用老周一句話結束此文:
“走得再遠,也是困守在自己的監獄里。只有好書能為我們提供越獄的機會”。
時光不會虛度,有音樂為證。下面,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