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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續寫中)歸家邂逅艷遇(12)

手機:M版  分類:情感故事  編輯:小景

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續寫中)歸家邂逅艷遇(12) 標籤:我的中國夢

  歸家邂逅艷遇

  提干!

  提干!

  老天啊,我求你讓我提干吧,哪怕是拿十年的陽壽作交換!!

  提了干,就可以找美麗的趙茜了,不,不,此“找”絕對不是單純的找,絕對可以理解為“娶”——趙茜啊,這溫存的一吻,讓我銘心刻骨呀,若得以全部俘虜佳人,此生夫復何求?

  我沉不住氣了,也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冷靜了,我找到處長,急迫地直截了當問:“處長,您實話告訴說,我真的只要把工作搞好了,就還真有提乾的希望?”

  我這種問法,讓劉處長吃了一驚,他盯了我半天後,吼道:“你小子哪根經不對了,怎麼好好地突然冒出這話來?”

  “我不管,以前你說過,只要我工作給你紮起了,你幫我提干,你這話還算數不?”我倔起了。

  “老子說過的話當然算數。媽的,你們湖南人是有些才氣,但他娘的個個骨子裡想當官,黎宏偉也是這心思,不過,他可沒有你小子這麼直白!”處長氣得猛地站起,指着我的鼻子吼道。

  “算數就好,算數就好,不好意思,衝撞處長了。”我陪着笑臉退出了處長辦公室。

  “你小子想提干都想瘋了。”出了辦公室,還聽處長在說。

  不久,我辦公室來了一個個頭約1.70米,短髮,鼻子有些尖但眼睛炯炯有神的一級士官來取數碼相機。經同辦公室的崔參謀介紹,才知他就是傳說中通信戰線上的人物:黎宏偉——他才從一線榮獲三等功回來。

  “湖南老鄉,久仰大名!”我伸出手來。

  “彼此彼此。”他接過了我的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自然。

  然而,我很快發現他的“小九九”——他在暗暗與我較勁,我寫一篇新聞報道,他就緊跟一篇,對於他拿手的計算機網絡,他更是絕不會教你一絲一毫,總隊新聞網所有文字、圖片發表與否也是他人不能輕易染指的。

  更多的,我感覺到了他的“牛”:我親見他在2小時內將30台電腦的安裝系統全部搞定並將其網絡全部聯通;將全是英語的3本設備說明書兩天內全部譯成中文,並親手將設備搞熟再教會在旁一頭霧水的幹部;在總隊請來的成都軍區輔導外語的幹部大課中,他見其講解方法不對,當即上台將人請下台,然後憑一口更加流利的英語和講解征服在場所有人……

  我三湘兒女中有如此角色,我還是很自豪的,“唯楚有才”呀,哥們,好樣的!

  我決定與他結成“戰略同盟”,我們是可以為友的,因為,我們身上流淌着湖南人的血。

  我請他喝酒,相同的鄉音、相同的雄心,相同的目標,相同的“牛氣”,讓我們三擊掌為友為兄弟!

  現在該我們並肩殺出江湖了,也該抒寫總隊通信史上兩個湖南兵開創的一系列“先河”了:

  總隊長、政委辦公室中的電腦老是被不名病毒“洗白”,兩位將軍叫來劉處長處理,處長再叫來總隊網管中心專門從高校引進的所謂研究生高材生解決,結果鼓搗三天無任何進展,氣得兩位最高首長大罵“扯淡”——無法,喊來小士官黎宏偉“死馬當活馬醫”,不料,他卻起死回生,10多分鐘乾淨、徹底地解決問題,令在場的高材生們首次低下他們高傲的頭顱。

  處長安排崔參謀、羅參謀同我去眉山支隊收集人家好的經驗做法,然後視情報總隊司令部或是總部推廣。兩位軍部大參謀下去后,儼然“欽差大臣”,每到一處走馬觀花樣了解下,便鑽進麻將館或是洗浴中心“享受”去了。我是小兵一個,誰也不把我當一回事,那好,那我就撲下身子、放下架子、端好本子,備好腦子、掏出筆子,一一詢問、一一記下。

  三天後,我們一行回到成都。不久,兩位參謀的材料出來了,處長也看了,然後呈到參謀長那,不料卻被扔了出來:“他媽的寫得啥玩意,糊弄鬼呀,這也算經驗做法,扯JB淡!”

  處長慌了,找來兩位參謀理罵,他們一臉“委屈”:“就是這麼一回事,讓我們怎麼寫,就是編也編不出來呀?”

  處長又問我究竟是不是這樣?我笑而不答——於是,他什麼都知道了,當下就罵:“老子都要哭了,你卻笑,笑個球,你重新寫一個,要還是通不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我的目的到了,等的就是這話。

  當晚,我在“胸有成竹”的情況下迅速搞定材料后,看着快凌晨12點時,故意一個電話打到眉山支隊值班室,讓他們支隊分管通信工作的副支隊長、參謀長、通信股長挨個“火速”來接電話,我要“核對”工作情況——奶奶的,當日狗眼看人低的不就是你們么,那就跟你們上上課——我還故意亮明身份,我就是那位當初他們誰也不理睬的小士官唐—雪—元,讓他們牢記我名。

  第二天處長改了幾個標點后速呈參謀長,參謀長這次見了,又罵開了:“狗日的參謀們,非要老子跟他們雄起,他們才拿得出東西!老子簽了字,你馬上送總隊長過目,然後報總部,看能否全武警部隊推廣!”——不久,總部硬是推廣了。

  黎宏偉所負責的總隊新聞網往總部新聞網發稿的數量和質量經總部評定,為全國武警部隊第一名。為此,總部網管中心專門來電,要求調他去總部工作,卻被劉處長頂住,還大發脾氣,說是總部只會挖基層的精英人才,自己不培養。

  我在處里的位置儼然是“秘書”了:處長決定,全處所有的文字材料在他看之前,統交我先閱,否則,他不看。

  ——這種與眾不同的境遇,在你春風得意時,人們不便說什麼,然而,一旦失勢,便自會引起其他人的嫉恨和打擊,尤其是幹部們,幹部與兵是兩個“階級”的對立面。

  我們還有“巔峰之作”,至今在總隊可謂是“前無古人”,以後有無就不得而知。

  2003年11月,總部在我總隊舉行通信幹部培訓會,總部一個副參謀長到會,同來的還有通信部的曾部長。

  首次舉行如此高規格的會,還是劉處長操得好,要不,通信部斷不可放在成都進行,事實上,這也是劉處長好不容易爭取到的。

  有會就會有材料,材料安出?處務擴大會上,參謀們,包括通信站中的所有幹部全部到位。會上,誰也不願進“材料組”,一個個紛紛表示要到“後勤保障組”。處長試圖將幾個材料分到某個具體人頭上,可對方一聽,像是頭上扔下個燙芋,死活不願意。大家你推我,我推你的,亂成一團。

  處長火了,將一個個需要的材料一一列出來,讓他們選,這才使眾人像擠牙膏樣“擠”走幾個比較好弄的,最後剩下處長代表總隊作經驗發言的《怎樣當好一個通信幹部》和總隊參謀長的《發揮三級網作用促進執勤工作質的飛躍》及曾部長的會後總結髮言久久無人接招。

  “那這幾個哩,誰來弄?”處長聲音提高10度問。

  一片寂靜。

  “這幾根硬骨頭誰來啃?啊,誰來啃?難道留給我?”再提高10度。

  一片肅靜。

  “平時一個個精英自誇,現在要你們這些精英發揮作用了,怎麼一個個全成縮頭的王八了?你們中有不少還是本科生、研究生、碩士生,一個個滿腹經綸,現在大顯身手呀!”處長的眼睛瞪得好像要爆裂出來。

  會場上是靜得一根針落下都聽得見。

  坐在我身旁的黎宏偉悄悄扯了我一把,我轉頭與他對視一眼后,兩人分別點頭——共識已達成。

  “處長,我來!”不亞於平地一聲雷。

  “你來,你接哪個材料?”處長問。

  “如果實在沒有人接的話,處長,我全接!”所有的目光聚焦過來,我有些像三國中赴江東舌戰群儒的諸葛孔明先生。

  “唐雪元,你以為你是誰?你有好高的學歷?別認為自己發了幾篇稿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這幾個材料的分量不?要是搞砸了,不是你一個兵所能承受的?再說,在座的各位都是膿包,就你能幹?”還是那位副處長,一向對我不怎麼感冒。

  “我只有一個大專文憑,入伍前,準確地說只是一個初中生,我是發了些稿子,但也有幾個材料被總部轉發過,這點,處里的各位也都知道。今天這幾個材料的分量我當然清楚,可是,誰要以為我唐雪元是逞能不服的話,他就接呀!”我知道這位副處長的位置是他花錢弄來的,本沒有多少才幹,他的發難陡然激起了我的傲氣。

  “唐雪元,你!你,你給我滾出去!”他忽得站起來,沖我咆哮。

  “處長沒開腔讓我走,你憑什麼讓我滾?”我也火了,人都是有自尊的。

  他要衝過來,被他身邊的崔參謀拉住了。“鬧,鬧什麼鬧?啊,一個個都是他媽的屬狗的?不像話,領導不像領導,兵不像兵!”處長“啪”地一聲將杯子立在桌子上,站起來聲色俱厲地吼道。

  全場又歸於死一樣的安靜。

  “唐雪元,你小子一人接3個大材料,拿得下來不?”處長終於開腔打破了沉悶的會局。

  “接不下。”我說。

  “那你剛才鬧個球呀!”處長又要發火。

  “我要一個幫手。”我緊接一句跟上。

  “那沒問題。在座的各位參謀幹部,全任你點。”處長語調緩和了。

  “參謀幹部,我一個不要。”我平靜地答。

  “哪要誰?”處長又要急了。

  “他,黎宏偉,我老鄉!”我說著,將黎宏偉拉了起來。

  “唐雪元,你他媽的行呀,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兩個都是湖南人,好,好,就這麼定了。”處長喝了口水,笑了。

  “處長,我還有一個要求。”我笑眯了。

  “說。”態度很好。

  “3個材料,你最少要給我們半個月時間,這段時間內,我們不參加早操、晚點名,也不參加處、站里的一切工作,包括打掃衛生。”我說出了要求。

  “沒問題,處里的衛生讓他們這些關鍵時起不了作用的吊參謀去弄!”回答很乾脆。

  ——狠狠地打擊無為無能卻猖狂的幹部群體,本非我本意,但人在江湖,事出有因,這對愛憎分明、個性張揚的我們來說,又怎能避免?免不了,那就各自亮劍吧!

  進入備戰前,我和黎宏偉出外吃火鍋——我要給彼此來個“戰前動員”,鼓舞士氣。

  “兄弟,開會時你為什麼不出頭,反讓我衝鋒陷陣上一線?”我問他。

  “你唐兄向來牛逼,號稱‘總隊文學三劍客’之一,再說我也知道你是全方面高手,拜讀過你諸多大作,兄弟自嘆不如啊!另外,你是處里的人,我是通信站的,我的人事關係隸屬於處,要是衝出來,肯定下不了台,你不見那個副處長那造型?還有一點,要保留我們湖南人的火種,萬一你洗白了,不是還有我么?”聞之,心頭一顫,娘的,好有心計。

  “深謀遠慮啊,兄弟,活可是接了,至於能不能高質量出手,可要倚仗你全力支持了。”我舉杯敬他。

  “什麼我全力支持,錯。是我倆都要全力以赴,揚名立萬與否,在此一戰!”他一口乾了,斬釘截鐵的說。

  “好,說得好。就讓總隊通信史上留下一段有關於我們兩個湖南人的佳話,為我們為三湘父老爭光乾杯!”我豪氣來了。

  “乾杯!”他的傲氣也來了。

  “唐兄,你真的只是初中生?”他滿臉狐疑。

  “你不信?”我又幹了一杯,反問。

  “不信,看你的文筆不像初中生,該是個大學生才行。”他說。

  “狗屁!非要大學生才寫得出來呀,你今天又不是沒有見到,在座的那麼多本科、研究生、碩士生,屁都不敢放一個,而平時,看他們牛的!還有,你的校友、我們共和國的開國‘皇帝’毛主席,又有好高的文化?結果怎麼樣,還不是趕走了擁有800萬軍隊的蔣家王朝——這說明什麼?一句話概括就是,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再說,現在支撐我衝下去的就是這股精氣神,如果我們的這股氣沒了,我們就徹底垮了。”我再幹了一杯,情緒有些激動起來。

  “唐兄,說得好,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他也倒了一杯,自顧自幹了。

  同仇敵愾,士氣亢奮,激情在我心,那好,開始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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