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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續寫中)-------一場遊戲一場夢(28)

手機:M版  分類:情感故事  編輯:pp958

當你的秀髮拂過我的鋼槍(續寫中)-------一場遊戲一場夢(28) 標籤:我的中國夢

  可是,我的愛情路啊,你何時才讓我不再跋涉和擱淺?

  美好的愛情——夢——遊戲——一場遊戲一場夢!

  人啊,需要許多機會,上帝也很慷慨,但他派送給人的機會,大多只是半成品,他總不合著人的心思來:他給你戀愛和心心相應,卻讓你們一個在天涯,一個在海角;他給你奔向理想的動力和信心,卻讓一頭老牛和一輛破車讓你駕駛;他讓你接住從天而降的餡餅和金幣,同時也降下能把你砸傷的石頭……

  總是常常一個人在想,不應該這樣啊,我也很努力,我也曾付出,為何上帝啊,就這麼不懂規矩?

  屁,上帝才不管什麼應該不應該,你的規矩,規矩不住上帝。上帝高興了給你半成品的機會,不高興了,也給你機會,但那機會的另一個名字就叫倒霉和晦氣。

  上帝就這樣戲弄人,這似乎是他的嗜好。

  可我們呢?只要活着,就要坦然面對他的這種戲弄。給你半成品,你要盡量努力使之成為你的成品;給你甜的,你咽下去,說聲舒坦;給你苦的,你也吃下去,說聲舒坦!

  又是孤家寡人,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在通往遠方的路上,看得多了,經歷多了,總是獃想,獃想之後,總是渴望,渴望之後,又總是迷茫。迷茫之後,只好自己對付自己。實在忍不住,就把迷茫變成文字,把文字變成遙遠……然後,又開始,呆看某個,更遙遠的地方:比如天空,比如岑寂,比如黑暗,比如深不見底的井。那裡,是否仍然,生靈奔涌,喧囂奔涌?那裡,是否仍然,火把永恆,塵土飛揚?一切事物,是否仍然,在明亮中暗淡,又在黑暗中明亮?……

  在我有如老僧求道問道之時,還有一人在默默地關愛着我,注視着我,惟恐我就此沉淪——這份愛,讓人銘記,讓人難以忘懷!

  人世之情,莫過於同志情戰友愛啊,此言不虛。

  吳潔還是一如既往的,只要一有空,就悄悄來我辦公室為我唱歌,為我表演。

  為了回報,有時,我也去部隊大院中的小賣部,買回一些“怪味胡豆”、牛肉乾、花生米、“南溪豆腐”等,連同啤酒和飲料拎到辦公室“慢慢暈”。

  這樣的時間長了,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在萌芽,在蠢蠢欲動——雖然,大家彼此沒有說開心事,但有明顯大家有那麼一種衝動,或是說萌動。

  她只是說,我欣賞你的才氣,你每發表在《人民武警報》上的文章我都讀了,在這以前,我是從來不看報的,看的只是時尚美容雜誌,而不是這些。

  她說,在我之前,她從不知什麼是消息,什麼是通訊,什麼是報告文學,她所知道的所看的,也只是愛情小說。

  她說,真正決定來找我的,是因為她讀了我寫孫浩一系列文章后,讓她流淚了。流淚之後,我,對於她有了一種無以名狀的吸引。

  聽着吳潔的述說,真的讓我感動。

  記得,劉亞洲曾說,他寧願他的書被一個人讀一千遍,而不願意它被一千個人只讀一遍。

  同理,我也是寧願自己被一個人“好感”永久,而不願意被一千個人“好感”一時。

  我深埋自己心中欲迸出的那種嫩芽,惟恐它一迸出,就要扼殺我們之間的這份情誼,打破這份和諧的平衡。

  有一個星期,吳潔沒來找我了,我當她是排練什麼節目顧不上,也就沒怎麼在意。

  但是,不久,有關吳潔不利的訊息還是被我得知了。

  一天,正在《天府早報》操得牛氣衝天的二哥、戰友萬金龍來電話,讓我宣傳報道了在文工團的兄弟郭三多。

  郭三多,我是通過萬金龍認識他的,是文工團的駕駛員兼歌唱演員,之前,我們仨曾一同偷跑到外面歌廳唱過歌,尤其是他,專往人多熱鬧處唱,唱得人家跑來給我們敬酒,其中不乏漂亮妹兒同他情歌對唱和敬酒碰杯,當時,把我們羨慕得不行,直恨爹媽沒有給我們一副好嗓子,要不,也不會讓他郭三多一人獨享齊人之福——好拉風的場景,猶在面前浮現。

  只是,後來,萬金龍退伍了,我同他的聯繫就少了。

  這回,受友受兄弟之請,自然當竭力而為,況且這本是自己之長——寫別人也是寫,為什麼不寫寫自家兄弟,要不,還要兄弟作甚?

  去了,同他聊了半天,這,說採訪也行,說是吹牛也行,反正,在談笑呵呵中,對他的了解已是十不離八,寫一文的東西已經夠了。於是,話題一轉,佯裝不知地問:“兄弟,你們文工團是不是有個叫吳潔的女兵?”

  “是呀,這女的長得可以,你咋認識的?不會跟她有一腿吧?”他一愣,神情有些怪怪地說。

  “哎,也就是認識,沒有到那份上。她,怎麼了?”我故作隨意。

  “她呀,這次慘了。同我們團的一個男幹部好上了,這事被那幹部的老婆知道了,正鬧着哩!”郭三多壓低了嗓門說:“團里正壓得此事不報上面,私下正在悄悄處理,按慣例,要不,男的轉業或是調離本單位,要不,是女的走人或是調離,但處分是免不了的,除非有關係打通。”

  啊!怎麼會這樣?

  吳潔呀吳潔,你不是說總隊首長想打你的主意都被你拒絕了么?你看上去也不是那種紅杏楊柳女孩子呀?還有,我們近距離交往這麼久,也不見你對我有什麼明顯曖昧動作或是主動挑逗呀?是我沒魅力征服,還是太傻沒有感知或是真的出現了情感上的“燈下黑”,一直將她當我純粹的“粉絲”和戰友?就算這推測成立,你也萬不該和一個已婚幹部絞在一起呀,莫非你的腦袋“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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