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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揚的傷

手機:M版  分類:傷感散文  編輯:pp958

  這一生難捨的張望,誰人的豪情劃破長空,依依夢裡,把溫柔掩入深鄉。

  匆匆的時光流淌,卻讓情歸何方?曲又為誰唱 這一切的守望,卻皆成了思念中淡淡的傷。就這樣忘了回眸,忘了情殤,誰又把誰在心中徹底的遺忘,讓誰孤處水中央,把淚水凝成冰與霜,凍結成心頭那一抹不變的彷徨,迂曲往事,盡化成一個歲月在指隙間流逝后,寂寥深處,那一聲長長的嘆息與一段段蒼白的時光。

  當生命最初的眷戀遍布荒涼,在遙遠的歌謠中,是誰?在唱着伊人,唱着紅妝,那片刻間的清涼,讓所有纏綿的心事,全都化作一場無情風雨,吹過乾枯的面龐,再把單純的思念盡皆深深的藏,而每一點念想又化成一陣陣和煦的陽光,從葉隙間照過,哀傷的紅顏,漸以斑駁的臉龐。

  在寂靜的山崗,聆聽一朵花寂寥的嘆息和一滴淚冰結破裂的聲響,每一點怨.戀.嘆,深沉千鈞於心上,我便再也分不清,到底是我在聆聽一場風搖翠竹的聲響,還是那些畫面在我的夢中期待我的張望。

  而空禪與默想,就成了城市的街角那永不寂滅的燈光,照耀成一場落花被歲月風乾時的悲壯,一汪清泉,便成了靈魂深處最渴望的芬芳。

  那一束陽光,有在誰的指尖綻放,苦難的生命,以淡漠而堅定的姿勢一直行走,吶喊.掙扎,最終在淅瀝的秋雨中,滑向黑暗的窗,留給靈魂一絲永不磨滅的疲憊與惆悵,就這樣靜坐廳堂,焚一支菩提香,青煙如飛揚的般若,讓野草般的思念,再次在心中發瘋似的生長。長成一片深埋青春的墳地,而我則寂寞如蛇,獨自在墓地行走。

  記憶中的往事,猶如林立的墓碑一般,在潮濕陰暗的歲月里,那一彎如鉤的殘月,卻讓視線正止於重樓,而這城市的樓群亦如林,月色在玻璃窗上反射出迷亂的光,讓所有的迷惘與苦澀,濃縮成一隻駐立與寒風中的鳥,瑟瑟發抖着,依舊不屈的飛向黎明中的遠方。

  當你的影子在我的文字中成為了一個場景,所有的傷與痛,便全都潛藏於一首小詩中,可那麼多的孤單如野草,圍在四周,化成困住身體的牆,留下大片大片的荒涼,卻要讓何人去收割遍地密布的憂傷,只好把所有的留戀與熱情枯萎做季節枝頭最後一抹黃,去隨風飄蕩,飛揚成蛇孤獨的痕迹或者蝴蝶灑落的屍骨。轉瞬間便被皚皚的白雪埋葬。

  詩篇中的每一朵玫瑰和杜鵑全都飽飲了情人血,開做刺眼的紅,一紅便紅遍了整個季節的冷漠,而最後卻又化作冬日裡那一枝枝如烈焰焚天般的紅梅,還世人一片血色的黃昏和血染的黎明,讓所有的等,皆成一抹香,渡過夜的窗,如茶香一縷,便慰了心夢無數。

  古人說:“聞弦歌而知雅意。”可此時此刻,弦以斷,歌未盡,淚先零,錦瑟十三,問君君不識,又有誰人,還能知雅意。而那有的歌者,有全都降低了歌喉,變成了細細的低語,似乎全都在描繪着,夜的靜溢和詭秘,可你卻低垂下頭顱,啟唇輕輕的說道,每一滴雨里總都埋葬着一個古老的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又都在星星的淚眼中,上演一場繁華,抵達一種孤寂。於是,所有的孤獨便皆在燈火輝煌的舞台上演繹着一場沒有人觀看的獨角戲。

  紅塵望盡,咫尺的距離便是我們心中的天涯,多少詩詞歌賦中那一唱三嘆,餘音繞梁的樂章,猶若那疏影中的暗香,譜寫成的一曲曲清綺似夢的旋律,撥動心的弦,奏響心靈的共鳴曲,在一瞬間燃放成五瓣柔骨的滴血紅梅,任烈焰焚成暗夜中的樂坊,以熱情對冷漠,不變對多變,在飛旋與跳躍中冰涼,在梨花似雪,雪似梨花的幻想中,荒蕪的流浪,幸福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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