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難言的鄉愁

　　文/李

　　為什麼不說話？是那酒精的濃度在你全身麻木呢；還是那秋風蕭瑟的秋水在樹根下滲透呢。是那樂園的童年在隨風飄視往事呢；還是你的眼睛被那秋水的淚水演繹着的難言呢？

　　樹根是被埋在地下的癥狀，是和泥土的血液交融的舒展。它象酒的酒精度一樣，蜇人的腦袋，使人葷葷欲睡。給人們帶去精彩的舞蹈，帶去內心的苦悶。去追逐那久違的情感，使她在標有52度的白酒中麻醉，麻醉得一言無語。

　　沉默的心，帶去五線譜的弦律。讓你去伴奏那香山紅葉的風景，去感受那段鄉愁的夢。這樣才使異鄉的我觸發時機。發現自己站在那裡等待着愛的思緒在半空中懸挂。去體會那“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的豪邁。去詮釋那“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的嗜好。使飄飛的落葉帶去我對故鄉的思念，對人生的感悟。

　　眼看半尺長，寬一寸的酒瓶擺在家鄉的宴席上無聲無語。只有那“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的清泉在心裡咕噥咕噥的響着，什麼也沒有。只有那“半杯空樽月”的難言在和那光滑而細美的酒瓶對着，象在告訴“月是故鄉明”的眷念。卻掛在心弦上醉意，醉意出久違的幻想，在無微的風中灑落幽雅的懷鄉夢！

　　打開瓶蓋。那酒的味道，醇香而撲鼻、一股股暖濃濃的氣味把我帶到了生我養我的地方。那裡有我的童年，有我的快樂。那裡有我的夢想，有我的鄉愁。酒的度數，余光中先生了解、同情，並把我帶到了他的文字里。一起去品嘗這鄉愁的難言，去感慨內心的那份親情。讓它飄過兩岸的心聲，去告訴我對你們的愛！

　　酒杯、酒濃度、酒的味道，都是我們的喜愛之物。我想它能隨秋風把我們帶到老地方，去品味在異鄉對家鄉所思，去感受那些朋友的真摯之情。同時也讓我明白了人間的真、善、美。望着那明月掛在空中，就讓我想起你—故鄉！

　　行走在哪裡，我可以感受優美的風景，可以回報那曾經的泉水。可以聽醉意的歌曲，可以想一下她的淚水，在哪裡的流出。是那人情味的設想？還是對“湧泉相報”的恩人的回報呢？我想：“還是讓那雖有言辭的話，在酒的濃度里溶解。”讓麻醉的全身，在酒的味道里品味嗎？

　　醉意不是沒有言語，而是增加了那一份難言的鄉愁。在家鄉優美的山水裡滋潤，萌發新的水滴，使自己對鄉愁的愛漂浮城市的上空嗎？去幻想那一滴眼淚對鄉愁的醉意，停留在自己的難言中嗎？

　　2010.06.22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