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_1400字

一　

　　在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幾日，就是要高考前衝刺的最後的幾十天，我肚子在學校徘徊，遇見###，前來問我道，“對於最後件事，你有何感想？”我說“沒有”，###就正告訴我，"你還是是寫一點東西吧！你的文筆最好了。”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最這不能說一點都不關小二的事，但在我們，卻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謂“人在做，天在看”，那自然能夠得到很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是無話可說。我只覺得我住的並非人間。幾百個學子的呼聲，響盪在我的耳邊，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文人所謂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可笑。我已出離的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最大的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他們快意與我的苦痛，這將作為逝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它的靈前。　

　　二　

　　我就是這幾百個學生之中的一個，學生雲者，我向來是這樣想的，這樣說，現在我卻有些躊躇了，我應該大聲呼喊才是，可是我竟無能為力。　

　　我是在那天，才知道他們的資料都已發了的事的；哪天就聽到消息說“資料發給我們是浪費，今天晚上就聽到消息說，哪是因為我們做不到，發下來也當廢紙。但我對於這個說法，竟至於頗為懷疑。我向來是不憚一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他們的，然而我還不料，竟會惡劣到如此地步，用言語打擊我們，況且是看起來和藹的￥￥￥，更何至於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然而今日便證明是事實了，作證的便是我們的心傷。而且正證明了不但是看不起，而且是嚴重的人格侮辱，因為心裡還有裂痕。　

　　但領導就有令，說它們很"深奧"!　

　　但接着便有流言，說他們捨不得花錢。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更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莫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啊，沉默啊！不再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三　

　　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　

　　我沒有親耳聽見；聽說，他，那時是開玩笑說的。自然開玩笑而已，稍有度量者，都會原諒他的。但他真的就是說了，而且還假裝道歉，但卻沒有一點誠意，只叫別人代為道歉。我對那個和藹的他已經近乎於絕望了，但這是真的，有人證的，還有就是那些和他一起的人，荷包還露着錢。這是怎樣的驚心動魄的偉大啊！他們還在那裡笑着，都不知道他們臉上有多麼噁心的笑容。　

　　但是他們昂起頭來，卻不知道臉上有這得意忘形……　

　　四　

　　時間永是流史，校園依舊太平，有限的幾個學生在學校，是不算什麼的，至多，不過供無惡意的閑人一飯後的談資，給油惡意的以流言的“種子”。至於此外多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徒手的請願。人類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了大量的木柴，但結果卻只有那麼一小塊，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　

　　然而既然已經有了先例了，不覺就要延續。至少也當浸漬了大家的心靈，縱使時光流駛，洗成緋紅，也會在微漠的悲哀中永遠假惺惺的笑着。　

　　五　

　　我已說過我向來是不但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他們的，但這回卻很有幾點出於我的意外。一是他們竟能這樣的“從容不迫”，一是這些學生竟能這樣的沉默。　

　　我目睹這些事，是始於今年的，雖然是少數，可也傷透了我們的心。　

　　苟活者在淡紅的票票中微笑，會依稀看見將來的期望。我想，這次事件的意義，也就在於此吧！真的猛士，將更憤然前行。　

　　嗚呼！我已說不出話，只能在這裡心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