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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夢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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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花夢正好

  三月煙雨籠,四月杏花放。

  真不錯,我是踏着杏花而來,可杏花卻在杏園、在路上、在我們的心上,更在喜上眉梢的杏花開幕廣場。

  這幕開得比以前更宏大,一走進來,那集結起來的人氣,就像雲朵即將催開那樹樹杏花,燦爛在台上。

  我是被特邀了,雖然,沒有特別的許可證,卻因為有着勞模的事做,竟然隨座在嘉賓席上,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光榮,也由衷產生的自豪感就成長在我心上,那躲也躲不掉的喜訊,就像被人無端地藏在腰間,又陡然被揪了出來,也欣然燦爛地接受開放。

  本身,我想繞出去座,但因為有勞模一事牽擾,我不得不守候在嘉賓席旁。今年的政府搭台,的確有了改觀,那就是參與面在擴廣。老百姓曾經的擠困心境,如今已蕩然無存;那原先一浪高過一浪,現如今變得這麼人性化與明顯的寬廣,只要你有票,就請你進廣場,座下來,座到那廣場的中央,同領導、同來賓一樣,是座着凳子看節目,看端詳;也許那年只是接了地氣,沒有如今的杏花坊;也許那年只是有杏花浪,也沒有今年的杏花含苞欲放,還能這麼近距離觀賞,觀賞中央廣播藝術團給我們帶來的“文化進杏鄉”節目,讓我們,也包括當地的百姓,真的是一次全面開放。

  大主席台放在了偌大的體育中央廣場,列座四周的廣場上已擺滿了凳子,也可以座,真的是讓老百姓,有了票,便可以按規矩,放寬心境,放大格局來欣賞,原來世界這麼大,有這麼多的人才,也有這麼多的才藝天分,就在這比較偏僻的“杏鄉”,竟然大開眼界,那不是純粹的演繹,而是結合“杏鄉”的大美,在展示當地和我們身邊的芳華。

  藝術美,來源於廣大的人民大眾,正當毛主席提出“兩個一百”的藝術方針指導下,讓我更深一層了解,這藝術接了地氣,是如何的有效,如何的好,也是如何的有吸引力,又是如何地吸引台下觀眾的?這次拍掌,是發自內心的,又出自一種真誠,雖然,比往年的擊掌教化,要自然得多,現如今,也知曉為該演員的演繹“杏鄉”而鼓掌,這掌聲來得真切,也從了我們從內心,從骨子裡進行了一次靈魂的冼禮。洗凈鉛華,也許我們還比較封閉、還比較陳舊,那觀念舊了的還在思想上,對於這些登上大雅之堂的,還暫時不能全盤吸收,卻也分明看得出,這是隨歡而歌,隨唱而跳,更有甚者,我們也瞧得出來,這歡、這笑,究竟是出自於哪一個環節?

  只知道,在大小紅旗的飄拂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入了場,入了境,隨那演員出場,隨那節目主持人播報幕的詼諧與擴歡,大家全為“名”所動,“嗡嗡”有了頭響,竟然一下子,將眼神全集中到了那廣場上空灑下的煙霧繚繞上,倘若下一屆,我的主率們,能讓我們看到杏鄉的長飄帶,能隨了體育上空的滑翔,那該多好,至少,也讓我們知曉,這藝術的天分,還有高空灑下的情分,那將是戲里戲外別有的劇合動心,只是我們極為關切的藝術名人鞏漢林,就這麼“三言兩語”給我們給忽悠完了,甚至有些短,也有些湊巧,可就是沒能讓我們欣賞到你的藝術天分,你只不過將“玫瑰之約”,放在了現場,通過隨性、自由地取材,將“情人”放在這暫時還比較封閉的“杏花庄”,是有點憋屈,可又有點異曲同工之妙。“情人”會唱“夫妻雙雙把家還”,你那樹上停棲的“雙飛鳥”呢?怎麼只剛開了頭,就收了尾,甚至,那樹上的鳥兒還未完全湊對在樹上,未湊成一對,真的未湊成一對,又怎能“夫妻雙雙把家還”了呢?

  底下觀眾席,有些不願意了,認為你這是調了情,就將情卡在脖子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不過,下次“杏花落”的邀請,可能會讓你開篇出場,不然中央廣播藝求團,怎麼讓“文化”進杏鄉?也許到那時,您會濃重些與渾厚些,雖然,你這次出演,你沒收名演員的費用,不然,天公作美,讓煙雨霧繞的昏昏天,隨便也能開出一線縫,讓陽光進了杏鄉,也接到您的身上。您沒有看,您身後的株株杏花,只是有形,而沒有魂,看來請您了,是給接魂,我們真的期望您太高了!

  至於男女二重唱,同源中國夢,真的是唱到了心坎上,我們五千年的燦爛文化,本來就系在同一根上,我們不應分彼此,我們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也許是開幕式特意的安排,是開門想,很好,是放了新風,是接了南通的靈氣。杏花—南通,本是一家人,現在底下座的,還有這麼多的援疆幹部,你們不唱南通,也得唱杏鄉,同源中國夢,不然,這還真的接不了江南的夢。

  我是去了南通的,對南通的風土人情是稍有了解,但我知曉是接了湘土的“魚米之鄉”的,那戀着的湘江水源頭那可是萬千深厚,百流淙淙,那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那靈秀的山,山不在高;那靈秀的水,水不在深。我已經領略過了,倒時記憶中的南通,那真的是人傑絮光景,一家真女坊,針針綉情衷,不言由分說,誰女不乾坤;狀元辦教育,後輩續有才,狼山大得聖,只因人中庸;哲理隨人在,紛撓隨人困,居家書畫有,人脈嵌其中;情說都不在,誰敢較三真,婚姻皆自由,你我皆緣分。現在回想起來,那夜遊濠河的光景,如今雖已稀蒙,情卻留在其中,如同折出詩人:“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歸。”

  一曲“紅梅”江中盪,感動情人在遠方,江水豪邁三千尺,疑是“汪倫”知我心。一段情緣,甘願夢中守,還真的難得,難怪漂亮女歌手硃砂,會用情唱好“好年好運好開心”,那真的會是好年景,風調雨順;好運來,水到渠成;好開心,那自然是融合了當地的“杏花”風情,順了民心,是群眾路線教育深得民心,讓困擾老百姓的許多難題,真的是搬到了家門口給解決了。

  為您喝彩!是隨風與侯林林合作演藝的佳作,雖然將生活小事放大,像那動車一族,騎摩托,是謂耳熟能詳,可就在家風、世風與國風的較量下,最終是守了家風,保了國風,而丟了世風,幸好有曲尾給接唱“無所謂!”,還是好的,都要過了來,不好的,請走開!說學逗唱真為您添彩。我想再次邀請您倆再到“杏鄉”來,再聽你的曲調,你的情傷,就像歌中所唱,幸福像花一樣,開放在藍天,開放在杏園,開放在路上,也開放在人心裡。

  我當然也喜歡嗩吶,這是中國廣播藝術團再次震動杏鄉,周世翔與盛璐璐的合奏“美麗中國”,真的如臨到杏鄉,這應該是黃土高坡上流行的“中國風”,有民間元素,也有曲藝和調,可謂豪情不變,氣概在,我是不知曉這周藝翔與盛璐璐是否真是隨了中央領導赴外國演出,倒是能將“杏花”吹出新花樣,吹亮了男人們心房,也吹出了女人們的淚汪汪。只是民間嗩吶調,集結了一些凄涼,是不是老古班人,都將視吹嗩吶就是哀傷,在那貧瘠的土地上,彷彿一個黃土坊,那嗩吶調一響起,就讓人想親親,想起北方的荒涼,幸好這民間調,還只流傳在民間路上,像股風,總沒有人被改進過,只不過,於今嗩吶調,多了號角,也多了喜洋,好像就在紅高粱,吹來了新媳婦,也吹來了百姓的集心坊,一起拿槍杆子,趕走小東洋,可我們不需再回到那舊時的戰亂,那前進腳步聲,是你想收也沒法收的那激越跳動的心房,那也許就是“杏花夢”,也許就是前進之聲,進軍在奔小康的路上,只是目前我們還在努力改變模樣,百年杏鄉,你想一下子改變,那還真的需要有魄力,也需要政策傾斜,暫時給點榮光,行進有點難,別光看了打扮好的喜新娘;你看那張金旭的等,不就一“炫”就選擇了咱本地的新郎,但願一碗蓋碗茶,以留住你的情歌,你的茉莉花香,用你的國色天香,教教咱新杏鄉!查教,個個有源頭,查住,個人有新房,查醫,個個有新改,查難,個個有保障,至少,查文化,也要個個進“文化”之大補,別因這以文化人,也是這般羸弱,也這般彷徨,也這般憂傷------

  這還得感謝小金琳,一輪輪的呼啦圈,那轉動的健康生活,真的就這麼旋轉不停竭,直至想起你的阿娜爾汗,那愛情故事的專註,就像哪呼啦啦地轉,就能轉出愛人的模樣,幸好你為我們塑造美的輪廓、美的標準,那就是形體流線中,讓我們瞧見了這藝術的天堂。

  我們要像劉全和、劉金利所拍電影那樣,觀眾就是上帝,上帝有了獻身,才知道藝道也不那麼順暢,否則一人搭台,一人唱戲,戲里戲外全都是你,那也只是彷徨,那也只是心傷,沒有人會接納,也沒有會為你,像牧羊人趕着的小綿羊,那“可愛”丟失在尋親的路上,好大的草原,正吹着烈烈風,那風緊着草原,已經為你獻出蒙古包房,那裡正熱氣騰騰為你端出哈薩克族的“馬奶酒”,一杯酒,一匹馬的故鄉,直叫你喝到天亮,也唱到天亮,你沒有醉,你沒有在那歌舞之鄉,正在等你的皮鞭輕輕敲打在他身上,隨你一起去草原牧場------

  三月煙雨籠,四月杏花香;

  心隨小白馬飄來,與你邂逅在草原上。

  一起攜手座在蒙古包前,數落着天上的星星有幾顆?

  那時,你的身旁——

  多了一位隨夢的“杏花姑娘”,

  一起遙看遠方!

  心雨供稿

  2014年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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