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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省衛生學校

手機:M版  分類:情感故事  編輯:小景

  江西橫峰 李文旺

  應該說,我對於江西衛校的感情是十分複雜的。因為我在那裡有過輝煌也有過鬱悶。

  1984年,我考取了江西衛校。我知道,文化大革命時期,江西衛校是響應“備戰備荒”的號召從南昌市陽明路搬到南昌石崗鎮的。我在學校第一次看的電影是《少林寺》和《高山下的花環》。

  很快地,因為我說的相聲,我在這裡成了有些名氣的人了。那時候,我要感謝那個時代,那時候的相聲幾乎沒有其他藝術形式作為競爭對手,也空前絕後的受人們歡迎。後來,我給學校畫過一張宣傳畫,張貼以後,反應也還不錯。我被郭老師推薦到了學校“入黨積極分子學習班”。只要到了這個學習班,常常比班長的前途都更加美好,因為後來的事實證明,有些班長還不能留在省城,而黨員無一例外的留在了省城。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因為一場變故一下子跌入命運的低谷————我生病了。

  這個都還不算什麼,吃五穀雜糧的人,誰能保證一輩子不生病。雖然大部分同學對我還是依然友好,但也有一小部分人看我的眼光完全不一樣了。我的精神狀態從人生的最高處跌入了最低處。好在我的心理承受力較強,兩個月以後,我又回到了學校。這兩個月,是我分外鬱悶的時候。

  一晃到了畢業的時候,我們都要面臨畢業分配,用一句當時較為陽光的話說:我們都將面臨祖國和人民的挑選。

  酒到畢業千杯少,話逢離別分外多。我們這些同學,朝朝暮暮在一起,除了實習期間分成各個小組以外,學習、生活、娛樂、旅遊,幾乎沒有離開過。再說那時候又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在畢業宴會上,我們的酒杯碰了一次又一次,“乾杯”也說了一次又一次,有些女同學流出了離別的眼淚。本來,說完“我們干這最後一杯”,宴會也就到此為止了,同學也就要各奔東西了,可是,也許是喝醉了,不少同學的“干最後一杯”竟然也說了好幾次,我也不例外。

  我們離開以後,江西衛校又搬回到了南昌。我們,除了那些分配在省城的同學,很少再有機會去看自己的母校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想着自己的母校。

  201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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