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丫頭，心疼

　　我與丫頭的相識是在五月的夏季，火熱的天氣蒸的人無處藏身，這座繁華的城市裡逼得人不得不很努力的工作，餘暉映紅天邊的雲彩，像是小姑年羞紅的臉頰。

　　那時候，我跟丫頭還不認識，只是從同事那裡聽到過她的名字，說是公司來了一位新人，不過一直沒碰面過。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和丫頭隔三差五會有幾通電話，電話里，她的聲音總是很小，像是很怕的樣子。

　　丫頭是六月份進入公司的，我是七月份從省公司調過來的，於是在同一座城市。我們之間隔了一年的時間，第二年的五月份認識的。

　　因為工作上經常聯繫，已經有些熟悉。

　　一次周五，丫頭打電話叫我帶她離開所在的地方，因為工作壓力和情感出現問題，所以心煩想出去走走，順便將地址告知了我。我也沒多想什麼，莫名的覺得她很可信，於是答應她帶她出去走走。

　　她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就匆匆回住處收拾東西。我沒見過丫頭，卻相信自己一定會認出她。

　　我辦完工作打了輛計程車，車子漸漸駛進丫頭住的地方。

　　她站在小區門口張望，我一眼便能確定是她。計程車停在她跟前，我跟她簡單的打了聲招呼，她問都不問直接上了車。我在心底為她捏把汗，這個女孩子居然這麼膽大，敢上陌生人的車！

　　計程車按照我說的地方飛速的開着，我望見丫頭坐在後面，難以確定的表情顯在臉上，不知的開心還是擔憂。

　　車窗外的風呼呼的刮進車裡，她的頭髮被揚起幾縷。車上沒有過多的話語，她安靜的坐在車裡，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我終於逃出來了。”有一點點興奮洋溢在眉梢。

　　XX碼頭

　　海上的風迎面吹過來，不覺得清爽了很多，她好像知道我要帶她去哪裡，車剛停穩，她已經下了。

　　下了車，碼頭上停着幾艘即將出發的客船，有急急匆匆拎着行李趕船的人絡繹不絕的從身邊經過。

　　“我去買票，你在這裡先等一下。”進了候船廳，我的第一句話。

　　她淺淺笑了笑，含了含首。

　　買完票回來，在候船廳等船。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早，估計要等半小時。

　　“你覺得我們之間陌生嗎？”我問她，她此時正在玩手機，完全像個小孩子。

　　“不覺得。”她很乾凈利落的回答。

　　“呵呵。”我笑了聲。

　　上船時，我幫她提着電腦，她毫不客氣的就讓我提着，什麼都不擔心。我又想起她之前上車的時候，也是問都沒問，這個小丫頭真是有點讓人擔憂。

　　船行駛至我住的地方已是晚上六點鐘，因為怕同事之間會亂七八糟說些什麼，所以就沒帶她去我的住處，而是在下船后打車到了一住宿飯店，她貌似很放心地跟着我，若換做其他女孩子，指不定說我怎樣怎樣了……

　　單純的小孩。

　　************************************************************

　　我幫她開好房間，六樓，623房間，我領着她走進電梯，電梯里都是男人，除了她一個。她很小心的站在電梯的一個角落，與我隔着兩個陌生人。我看到她在看我，眼神很快轉移。

　　她從一下船幾乎就不講話了，任由我領着走。我領着她像是領着一個剛從學校畢業的學生，剛出社會什麼都不懂的的小孩子。

　　623房間。

　　房間內整齊的擺設讓人心曠神怡，柔軟的床不睡都覺得舒服。

　　我躺在沙發上眯着眼休息，她在玩電腦。

　　已是晚上7點，想起還沒吃晚飯的我才顧忌到她，小丫頭應該也沒吃晚飯呢。

　　“我們出去吃飯，然後買點東西回來。”我起身說。順便扣起襯衫的上面兩個扣子。（因為天氣很熱，進房間后隨意扯開了。）

　　“我不餓。”她說。

　　“額……不餓也得吃一點啊，我們去買東西！”我說。

　　“哦。”她從電腦前起身。

　　她走在我前面，到門口停下，手在門鎖上動了兩下，靠在一邊，原來她不會開房間的門。我上前拉開門，她很快跨出腳步。

　　電梯里，她依舊很安靜。

　　平日工作忙，自己也沒好好觀賞過這夜晚。

　　跳躍的霓虹，依舊是燈紅酒綠的城市。

　　“這裡不錯嘛，比我住的地方好看。”她開口說。

　　“呵呵，都一樣。”我回她。我看見她眼裡童真的欣喜。

　　“去吃飯！”

　　丫頭跟在我身後，進了一家餐飲店。價格都不低，望着壁上的花樣飯菜，卻不知道吃什麼。我問她的時候，她總說隨便，你自己看着點。

　　於是隨意點了兩份餐，坐在一旁等候。

　　她吃飯很挑，這個不吃，那個不要。飯沒吃幾口就不動筷子了。

　　整個用餐過程都是我在說話，她只是“嗯嗯嗯”，時不時的頷首。

　　感覺飯菜不怎麼可口，看着她也沒動幾下，我自己也沒吃完。也許因為天氣燥熱的原因，都沒胃口。

　　商場。

　　一起買東西，她拿了兩袋零食，然後在商場里慢慢悠悠的轉着，很悠閑的樣子。我跟在她身後，一不留神將她看丟了，心裡開始着急。因為這個商場是兩層的，她連門都不會開，還那麼信任陌生人，萬一走丟就麻煩了。

　　我轉過來，她轉過去，來去四個來回，終於看見她帶些緊張的面孔。

　　“別亂跑，萬一丟了我可賠不起。”

　　“嘻嘻嘻”……

　　“你還要什麼東西不？我要去結賬了。”

　　“不要了。”她看着我，依舊是淺淺的笑。

　　提着東西出了商場，再次走進623房間。

　　她坐在床上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我想我該離開了。男女同處一室畢竟傳出去不好。

　　“等會我回去，你一個人就在這裡住着，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說。

　　“哦，不用，住兩天就好了，我還要回去的。”她靜靜的說。

　　“呵呵，我雖然沒多少錢，但足夠你住一個月的，要是真的想留在這裡就要租房咯……”我打趣說。

　　呵呵……

　　到了晚上8點多，我忽然又不想走了，看了看房間里的兩張床，我還是決定留下來，她單薄的身軀有點讓人心疼，她太容易相信別人，還有，她不會這個，不會那個，要是我走了，估計她連飯都不會吃……

　　想了很多……

　　我依舊躺在沙發上，泡了杯茶，點了根香煙。

　　她在玩電腦。

　　“嘗嘗看，我的茶。”我說。泡茶的是我的專用杯子。

　　她看了看茶，“不喝！”

　　這丫頭該不會認為我在茶里下藥吧，我心想，這下知道警惕了？看了看她，我困意來襲，漸漸睡去。

　　鍵盤時不時敲出聲音，丫頭打字不算很快，不過比起我，估計要快多了。

　　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已經睡醒一覺，看了看手機，晚上23點多……

　　這丫頭難道不困？還是害怕我對她怎樣？

　　房間里的燈沒有全開，視線有些模糊。我從沙發上起來，朝浴室走去。

　　“今晚你睡床，我睡沙發。早點休息。”我說。

　　她望着房間里的兩張大床，眼睛直盯着我。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開房間的時候開的是標準間。

　　我朝她笑笑，一人一張床，呵呵。

　　他沒說話，依舊在電腦前敲着，不知道在幹什麼。

　　從浴室出來，已經很困的我趴在床上就睡去。不知道什麼時候丫頭去洗澡睡覺的。

　　*************************************************************

　　電腦開了一整夜，電視也開了一整夜，一大早醒來感覺房間悶得慌，朝另一張床瞅瞅，丫頭還在熟睡，居然衣服也沒脫一件。這麼熱的天，穿着衣服睡覺，她可真是的！

　　“起不起？昨晚睡的可好？”我看見丫頭睜開眼，故問。

　　“嗯……不起。”她懶散的樣子有點可愛。拉着被角又閉上了眼。

　　“早餐不吃？”我又問。

　　“不吃，我沒有吃早餐的習慣。”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奇怪的回答。

　　本來打算下去買點東西上來給她吃的，看了看擺在桌上昨晚買的東西，也懶得下去，周六，人總是會懶散一點。

　　時間到上午11點，實在睡不住了，我起身洗漱，也順帶喚她起床去吃午飯，早飯不吃午飯總該吃了吧。

　　被子一掀，她說這樣就算起床了。我對她有點無可奈何的感覺。午飯是我強拉她出去吃的。

　　路上，還是不快不慢的跟在我身後，眼睛四處瞅着，似乎從來沒出過籠子的小鳥，對一切很好奇的樣子。

　　快餐店。

　　快餐店內人不算很多，有空調開着，不覺得那麼熱。她依舊不點菜，問她喜歡吃什麼，她依舊回答隨便，有點讓我手足無措……

　　簡單的四菜一湯端上桌。

　　按照一般想法，女孩子大都不會吃肥肉，於是我把肥肉夾掉，把瘦肉夾到她的碗里，她看了看，低頭吃飯。

　　依舊是什麼都不吃的樣子，她好像厭食的病人，什麼都不合她的口味。

　　二十分鐘的時間吧，午飯已吃好，我明白，她一定沒吃好。

　　出了快餐店有賣楊梅的人在吆喝，她走在前面頭也不回，我跟在她身後。

　　“要不要吃，買點回去。”我望着楊梅喊住她。

　　她止步回頭，“不要！”

　　那時候，楊梅剛剛上市，一斤大概五六十塊錢的樣子。

　　她朝我走過來，“你買了我也不吃。”

　　沒等她同意要買，我就問老闆要了一些。

　　“少買點，買那麼多我吃不完的。”她朝我說。

　　楊梅稱好，我付了錢，讓她拿着。她提着塑料袋，頭也不回的朝前走。

　　她不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買楊梅，看她不好好吃飯的樣子，肯定胃消化不怎麼好，而楊梅恰好是開胃的。

　　回到623房間，她還是玩電腦，累了就坐在床上看電視。

　　時間彷彿天長地久似的漫長，午飯後的時間慢悠悠的走着，她不玩電腦的時候我就玩一會，有午休的習慣，我睡了會。就這樣直到晚上。

　　晚飯給她要了一份餃子，她說她吃不完，我說沒人逼你吃完的，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好了。

　　吃完飯之後，我帶她街上溜了一圈。

　　散步，不說話。

　　看她沒興趣的樣子，我們又回了623，跟她在一起的一天里，我感覺是最禁錮的時光，實在想不出這丫頭怎麼生活的。

　　去公司，回家，兩點一線，她說。

　　……

　　我無語。

　　**************************************************************

　　也許是昨天沒睡好的原因，她今天十點左右就進了浴室洗澡，出浴室的時候衣服還是一件不少的穿在身上，我告訴她浴室有浴巾，洗好可以用浴巾的，看她穿好衣服出來的樣子，覺得她很保守。

　　她走到電腦前，濕答答的頭髮披在肩上，細水珠子不斷掉下，打濕着她的衣服。

　　我起身去了浴室，從浴室出來時她已然靠在床頭上睡著了，這丫頭啊，這樣也能睡着。

　　凌晨1點多的時候，我聽見樓上滴水的聲音，滴答滴答，本就不安靜的夜又多了一份吵雜，我翻來覆去睡不着。

　　丫頭翻了個身，眼睛睜開，我看向她，她也沒睡着，估計被滴水聲吵到了。

　　接下來的舉動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我扯下自己身上的被子，上了丫頭的床。她居然沒一點點危險意識的反應，往床裡邊靠了點，拉出一半被子給我，等我蓋上的時候，丫頭的雙臂很自然的環住了我的腰，頭貼近我的胸口，讓我大吃一驚！

　　“你不害怕？”我問丫頭。

　　“不害怕。”很簡單的回答，她的手依舊環在我的腰上。

　　彷彿被什麼觸動，我擁着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她的呼吸很輕，幾乎要聽不到。

　　貌似經不起這樣的畫面誘惑，手不由得滑向她的背部，小腹……

　　丫頭抱着我好像抓着了安全感，慢慢睡着。我從這一刻感覺到她很孤立，很害怕，內心沒有依靠，忽然有點心疼。

　　她的皮膚不是很好，可以說沒我的皮膚好，雖然我已經三十多歲，丫頭才十九。

　　有股熱流流竄全身，心跳開始緊張，呼吸也漸漸不規律。

　　停留在她背上的手解開了她的衣服，我的頭埋在丫頭胸前，她好像被觸動，稍稍動了身子，又繼續睡去。

　　也許因為長時間在外工作，陌生的城市會讓人忽然很寂寞。此時，這樣的感覺愈加明顯，在丫頭沒有拒絕也沒有點頭的迷糊感覺下，我退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丫頭緊緊抱着我，像是很冷很冷的樣子，想要找到溫暖。

　　我撫摸着她，問她是不是第一次……

　　她半醒半睡的樣子點頭，讓我不敢再繼續。

　　就這樣一個裸身睡在身邊女孩子，讓人不得不失去控制，我承認自己忍不住。側身支起身子吻上她的臉，她的頸，她沒回應，生澀身子任由我擺弄。

　　在我趴在她身上的時候，也許，丫頭自己也寂寞，再次吻她的時候，她生澀的回應着，看來她真的很單純，什麼都不會。

　　她的吻，算是誘惑吧，接下去我就將她吃了個乾淨。

　　在我進入她身體之前，丫頭死死抓着我的手臂不放，也許她害怕，可她為什麼不反抗，任由我胡來？我知道，只要她說不，我肯定會停下來。可是奇怪的是她沒有……

　　我一點一點的進入，我看見丫頭的眉頭深皺起來，表情像是要扭曲，很痛苦。尤其她的手抓我抓的更緊，恨不能捏碎我的骨頭。

　　她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臉和頸部再往下已是灼熱的粉紅。她緊皺的眉頭不曾舒展，閉合的雙眼不曾睜開，是因為疼痛還是害羞，我無從知曉，但我知道她一定疼了，不然被單不會被抓的起皺。

　　很奇怪，丫頭的第一次在酒店潔白的床單上竟沒有留下任何一點點紅。我問她，丫頭搖頭說不知道……

　　一個晚上，我折騰了她兩次，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吧，丫頭在懷裡沉沉的睡着。

　　次日晨起，有光線從窗帘的縫隙里透進來，我摟着丫頭，她環着我。

　　丫頭睜開眼，胸口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瞅着我，那時我還沒睜眼，懶散的擁着丫頭沉睡。

　　清脆的手機鈴聲吵醒晨夢，我沒接。將丫頭再往懷裡擁緊了些，依舊沉睡。手機再次響起，我不耐煩的接聽，是公司的電話，跟工作有關，臨時有點急事。

　　撒開丫頭，我起身穿衣下床洗漱，丫頭在床上望着我。也沒說一句要我負責的話，她讓我越來越不懂。

　　虧欠感升騰在心裡，我知道我對不起她，甚至毀了她。

　　洗漱好以後，丫頭還在床上睡着，沒有要起的意思，因剛才一通電話，我匆匆離去，房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覺得我不是人。

　　中午11點左右，丫頭說要回去，我答應送她到碼頭。

　　趕回623房間時，她已經收拾好東西。沒有多的對話，出了623房間，我退了房，下樓后我直接打了計程車送她到碼頭。到碼頭的時候剛好一班船要走，我急急忙忙問工作人員，先上船再買票行不，工作人員說現在買票還來得及，於是我讓她待在原地自己去買票，急忙買張票塞進她手裡，目送她上船，就這樣，她離開了，隨着遠去的船消失在我眼前……

　　*************************************************************

　　自那以後，丫頭很喜歡在網上找我聊，我也樂意跟她聊。因為那一夜，我一直愧疚在心，總想要幫她做點什麼，可我什麼都不能做。

　　之後，每隔一兩個星期我都會去丫頭住的地方去看她。

　　一直習慣叫她丫頭，她也答應着。

　　——————————————————————

　　“因為寂寞吧，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放心好了。”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沒權力阻止我愛你。”

　　“我覺得你很關心我。”

　　“關心比愛多，還是愛比關心多。”

　　這是丫頭說過的話，對於那一夜，我只能說我是因為寂寞吧。

　　但我不知道我和丫頭之間的距離在什麼時候竟然這麼近了，她會無所顧忌的說出心裡的話。

　　她唯一一次問我愛不愛她，或者說是喜歡，我的回答是：不是不愛，只是關心比愛多一點，你需要有個人來疼。她沒多說什麼。

　　我是一個已有家室的人，還有小孩。對於丫頭那晚所做的事，除了虧欠還是虧欠，我在心裡無數次說著對不起。

　　“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

　　“沒有對不起。”丫頭很絕對的一句話。

　　我不知道丫頭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她只說過，我是對她很好的一個人。這麼簡單的理由嗎？應該不是。

　　一次去看她，帶她吃晚飯，吃蝦的時候我幫她剝蝦皮，然後放進她的碗里，就這樣一頓晚餐，她就感動了。

　　晚上聊天的時候，她說她哭了，從來沒有人這樣對她好！

　　我心疼。

　　時間在流走，感情在發生變化，慢慢的我發現，自己對丫頭已經有離不開的感覺，沒有她的聊天，沒有她的聲音，她的身影，我會失神，也會不安，經常會想起她……

　　每隔半月之久，我會忍不住想要去看她，然後帶些好吃的東西給她。道德倫理壓得我好累好累，只有丫頭聽我訴說。

　　她會很乖很乖，讓我覺得再也離不開。

　　對於婚外的這段戀情，我無法割捨，無法忘記。雖然家裡的她很好，可我還是無法捨棄丫頭，總在糾纏的情思，擾亂了心。

　　我知道，這樣對丫頭很不公平，因為我畢竟給不了她一個家，一個未來，她可以有更好的生活的。

　　一次我和丫頭有一個多月不曾見面，心裡很空很空。那時才明白，思念的滋味，也漸漸明白戀愛的味道。

　　我沒有談戀愛過，老婆是經人介紹成婚的，如今和丫頭算是第一次戀愛了。是她，讓我明白很多，越來越覺得她很好。

　　跟老婆吵架后，丫頭會說讓我先打電話道歉。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沒想的。

　　跟丫頭的關係就這樣不明不白着，她也不追我。

　　一次我問她，我算她的什麼人，她的回答讓我意外：——你算我男朋友！

　　丫頭慢慢長大，比以前也漂亮了，我又開始遲疑，我知道我自己不能耽誤丫頭。丫頭說她會交男朋友的，我的心還是觸動了，沒錯，我愛上丫頭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對於丫頭的感情陷得如此深，我吃醋。我怕她跟別的男生在一起吃飯，我也介意……

　　丫頭一直都很乖，從來沒有胡來過，對我很傾心。

　　*****************************************************

　　如果，有一天，丫頭真的要離開，我該如何釋懷？

　　丫頭很喜歡寫文章，總是很悲傷的文字，我有時候也會看到，也能感觸到她內心裡那份疼痛。是啊，愛上一個已婚的男人，什麼都給不了她，什麼都不能幫她做，那份容忍，那份愛，要有多大的勇氣來承受才能不淚流。

　　丫頭說她心裡再也裝不下任何人，她說她很懶，懶得把心裡在乎的那個人換了，懶得說出愛，其實我明白，她的愛，不比我少。是的，丫頭真的愛上我了，而我，真的像個罪人。

　　我很疼很疼她，可我還是為她放棄不了家庭和孩子。有時候，就安慰自己，其實一切都只因為我自己很寂寞，找一切借口來說服自己，並沒有愛上她，可是，心卻拚命的逃。

　　丫頭睡覺會抓緊床單，或是衣服什麼東西，因為她還是那麼沒有安全感。我睡在丫頭身邊的時候，她會抓着我的衣服或者是手臂，很緊很緊，我都難以翻身。

　　我對丫頭說，丫頭是我的前世，丫頭也時常說來世一定要在一起。我笑笑，她還是活在自己的童話里，天真。

　　可是她真的愛了，她也真的疼了。

　　戀上丫頭，心疼，知足。如若有來世，我想我會還給丫頭一份完整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