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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島,不哭

手機:M版  分類:抒情散文  編輯:pp958

  我是中國大陸架上一座小小的島嶼,與356千米之外的溫州和相距385千米之外的福州隔海相望。我不是無家可歸的野孩子,我偉大的母親是中國!

  祖國母親的先輩早已給我取了一個特別好聽的乳名——釣魚嶼。後來母親又親切地喚我——釣魚島!

  我一生下來就孤身漂泊在外,風餐露宿。我多麼想躺在祖國母親的懷抱中,靜靜地貼聽母親的呼吸;我多麼想被母親摟在懷裡,把那片熱唇印在我臉上;我多麼想被母親攜手,高唱凱歌走向康庄大道!可我知道,祖國母親有那麼多的孩子,需要照顧的又何止我一個?總有一天,母親強大了,她一定會為我穿上華麗的衣裳,給我幸福的天堂!

  遙相望,兩思量,千行熱淚畫臉龐!憶舊簿,望津路,誰知相思苦?

  正當祖國母親令我魂牽夢縈之時,野心勃勃的小日本,竟虎視眈眈地望着我,我不想看到它那貪婪的目光,更不願想象它那猙獰的面目。它一心以為,我是一個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孩子,想橫刀奪愛,把我生拉活扯地掠走。其實,它哪裡知道,我與祖國母親一直系在一起的,我們心心相印,同呼吸,共命運!

  早在1171年(南宋乾道七年),鎮守福建的將領汪大猷在澎湖建立軍營,遣將分屯各島,台灣及其包括我在內的附屬島嶼在軍事上隸屬澎湖統轄,行政上由福建泉州晉江管理。明、清兩朝均將我及其附屬島嶼列入疆土版圖,劃為海防管轄範圍之內。祖國母親早在明朝永樂元年(1403年)就給我取了名字——釣魚嶼,為了讓後人銘記,刻意記在了《順風相送》里。1562年(明朝)《籌海圖編》、1863年(清朝)《皇清中外一統輿圖》均有清晰規定和標示。史實說明,我一直是母親的心肝寶貝,一直是祖國子民捕魚、採藥、避風、休息的場所。我與祖國母親血脈相連,情歸一處,列強又怎能肆意將我與祖國母親割離?

  可恨的是小日本早在1884年就起了佔有我的歹念。日本內務卿山縣有朋就把“發現”我致涵外務卿井上卿,而井上卿在1885年復涵中說:“此島嶼近清國之境,較之前番勘察已畢之大東島方圓甚小,且清國已命其島名。近日清國報紙等,風傳我政府欲佔台灣近旁之清國所屬島嶼云云,對我國心懷猜疑,我國已屢遭清政府之警示。此時若公然驟施立國標諸策,則易為清國所疑。竊以為目下可暫使其實地勘察,細報港灣之形狀及有無開發土地、物產之望,建立國標、開發諸事可留待他日。”雖然此時的小日本蠢蠢欲動,可畢竟不可膽大妄為。我慶幸總算有驚無險,免遭一劫。那時,我甭提有多高興,我為清政府當時的國威感到無比驕傲!

  日本貪婪成性,總覬覦着我周遭的海域有豐富的天然資源。這裡埋藏着足夠日本消耗320年的錳、1300年的鈷、100年的鎳、100年的天然氣,以及其他礦物資源和漁業資源,獲得這些海域,將使日本由資源小國而成為東亞的資源大國。東海的油氣儲量大約77億噸,亦足日本使用近百年。對於資源匱乏的小日本,這當然是它眼中的一塊肥肉,它怎能輕易放棄這令它饞涎欲滴的美餐?

  中日甲午戰爭尾聲之時,日本竟厚顏無恥地聲稱我為“無主地”,我我的肌膚上建立國標,正式划入小日本版圖。當時,我哭了,哭得很悲慘,我不僅為自己的淪落而哀號,也為祖國母親的噩運而痛不欲生!我被日本非法佔有,被這個暴徒蹂躪着,想反抗,可我身單影只,手無寸鐵,又怎能傷得小日本的皮毛?我只能對小日本怒目而視,把深深的恨鐫刻在心底,期盼有朝一日讓小日本跪地求饒。

  二戰後的《開羅宣言》和《波茨坦公告》名義已將我從日本的版圖裡拯救出來,我喜極涕零。可1951年9月8日,美國竟背着中國與前蘇聯,幹些偷雞摸狗的事,私下日本達成了《舊金山和約》,竟把我交給美國“託管”。1971年6月17日,日美簽訂“歸還衝繩協定”時,我中兄弟們也被划入“歸還區域”。美國與小日本竟是一丘之貉,它們狼狽為奸,把我當作是它們掌中之物,當作人情,送來送去。

  近些年來,小日本總在我身上磨皮擦癢,惹是生非。即使小日本屢屢挑起事端,可我看到祖國母親已經開始長滿羽翼,身強力壯,我的內心也開始強大起來。我的祖國母親怎能對我置之不理?怎能棄我不顧?只是今非昔比,現在的戰爭已經不是比人多,而是比綜合國力,比的是高科技。我的祖國母親是理性的使者,智慧的化身,她必須深思熟慮,瞻前顧後,不能因為我受一點點皮肉之苦而傷了國體,殃及百姓,也不能讓小日本在我身上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她一直在考慮一個兩全其美的策略。

  我已經從大風大浪中走來了,每一處肌膚,每條紋理上,哪裡沒有小日本的罪惡滔天的昭彰?面對小日本右翼分子的小丑行為,我只是嗤之以鼻,不會輕易滴一滴眼淚——因為我有偉大的母親——中國作後盾!

  我佇立在東海之泱,望着那片廣袤的神州大地,望着那早已完全睡醒的雄獅,我即使傷痕纍纍,可我不會掉眼淚。我飽經風霜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那是發自肺腑的喜悅與自豪的笑!

  當小日本在我身上“溜達”的時候,當小日本妄想在我身上“安居樂業”的時候,當小日本幻想把我當作“橋板”的時候……我聽到了祖國母親的百姓抵制日貨的吶喊,我聽到了祖國母親的領導人義正辭嚴的抗議,我聽到了祖國母親給我定位及其相關的報道……我笑了,如果祖國母親光是持久抵制日貨,持久對日經濟反制,可能用不了多久,小日本必將氣喘吁吁,退避三舍都來不及呢!

  我什麼時候回到祖國母親的襁褓中,現在還不能定論,因為這是歷史遺留的問題,不可能一時半刻就解決得了的。不過,我相信祖國母親會永遠呵護着我,她不會讓我毫髮受損,我一定被祖國母親牽着手,唱着歡快的童謠,蹦着跳着,風風光光地回到她的懷抱。

  我不哭,因為我的祖國母親無時無刻不在關注着我;我不哭,因為我即將安然無恙地脫離小日本的魔爪;我不哭,因為我的祖國母親還要把我打造成最漂亮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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