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山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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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影評(一)
趙本山小品里說“村裡的雞怎麼看、鴨怎麼看、鵝怎麼看”,這大概就是賈平凹《雞窩哇的人家》里那些農民們的心理狀態。那時的他們生活在一個熟人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別人家的八卦”除了能成為家長里短的談資,更能讓家庭分崩離析。改編成電影之後,《野山》則用一個“換老婆”的故事凸顯了“人言可畏”的現實性。禾禾和灰灰原本親如兄弟,但由於禾禾跟嫂子桂蘭“過從甚密”,始終逃不開村裡人的風言風語,愛面子如命的灰灰鬧到家裡雞飛狗跳,而桂蘭也是個自主意識極強的女性,兩人索性離婚。之後灰灰就跟禾禾的前妻秋絨結婚,而桂蘭則跟禾禾搭夥過起了日子。這原本就是“資源的合理優化配置”,但是在那個觀念保守的年代,這樣的換妻還是相當前衛的,因此它對於80年代的婚姻觀意識探索方面走在了前面。
不過作為一部優秀的現實主義影片,《野山》更多的是表現處於社會變革時期,人們生產生活的意識層面所出現的變化。其中對比最明顯的莫過於禾禾和灰灰。禾禾喜歡“瞎折騰”,總是琢磨掙錢的道兒,燒窯、養魚、賣豆腐、養蠶,雖然總是以失敗告終,但這種探索和堅持精神十分可貴。相比之下,灰灰就屬於“保守派”,他守着一畝三分地不思進取,就連刷牙這種事覺得這些是不正經的洋玩意兒,“當農民就要像農民的樣子”,對於流言更是沒有忍受的能力。通過類似的人物,它觸及到了傳統觀念和現代生活方式之間的衝突,以小見大,從中可以管窺七八十年代中國社會所醞釀的細微變化。
亮點1
第47分鐘,鬱悶的禾禾到城裡吃飯,因為看球時罵中國隊“笨蛋”而惹惱鄰桌的客人,兩人動了手。禾禾藉著酒勁兒發起了酒瘋,站在馬路中間咆哮:“我怎麼了!我想錢也不是,我花錢還不是。”然後滿地撒錢,暈倒在地。是不是覺得這位禾禾的扮演者很眼熟?他就是《金太郎的幸福生活》中飾演金大柱的杜源,國家一級演員。出演《野山》時他才28歲,而且這也是他的第一部作品。
亮點2
第74分鐘,秋絨相中對了灰灰,說:”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咱們兩家就和在一起。”早就對秋絨有了感情的灰灰很謹慎地問:“外人會不會說咱們呢?”但是當激情來的時候,還是女人更理智些,秋絨說過一陣子找個媒人來說和,就能堂堂正正結合了。儘管影片之前已經多次暗示和鋪墊了,但是當“換妻”真的出現時,還是會多少讓人很意外。
野山影評(二)
影片《野山》(1986)描述兩戶農家離婚後與對方的配偶結婚,這個中國式換偶的故事不僅票房大賣,還在國內外獲獎無數。不是每個故事都有美好結局:5月20日,馬堯海等22人聚眾淫亂案一審宣判,馬堯海因態度不好,“對自己行為的社會危害性和違法性始終缺乏清醒的認識”,被從重處罰,獲刑3年半。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5月21日媒體披露,人民銀行東莞市支行領導方達文等6人私分國有資產3000多萬、受賄總計近百萬,卻都被判處緩刑。
有論者質疑:私分巨額國有資產並受賄的“社會危害性和違法性”為何敵不過“聚眾淫亂”,前者可以從寬從緩,而後者只能嚴懲重判?
古人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色,性也”,飲食和男女之事,屬於私生活的範疇。構成犯罪須有受害者,換偶的受害者在哪裡?據說它侵犯了公共秩序和主流的道德觀念。一種不以贏利為目的、主客觀都不具備社會危害性、於私密空間發生的行為,對公共秩序的侵犯體現在何處?
古往今來,如果沒有對主流道德觀念的冒犯,人類至今還停留在原始社會。人對這個世界(包括人本身)的探索和發現永遠不會滿足,永遠都在嘗試各種可能性,對人這種最可貴的品質予以尊重和包容,才是文明社會真正的主流。人們需要做的,是將對主流道德觀念的“冒犯”控制在一個合理的範圍,而不能任意解釋,甚至無中生有地無限誇大其社會危害性。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誓死I衛你發表觀點的權利。同樣,即便我個人無法接受換偶,我也認為你有這個權利。換偶有罪,用花捲換饅頭、白面換大米是不是也有罪?
人是目的而非工具,國家、法律、道德在本質上都是為人的自由服務的工具,這些工具總是在不斷變化和進步,以適應人們對自由、權利的理解,更好地服務於人本身。
年元旦晚會上的小品《大米·紅高粱》,郭達那一聲聲高亢、悠長的“換大米”,令人們哄堂大笑的同時,也勾起了對票證經濟不無苦澀的回憶。儘管1997年刑法才廢除“投機倒把”的罪名,但“投機倒把”在流通領域早已不復存在。而“聚眾淫亂罪”過去近20年並無一例實際判例,足以證實這一罪名早就名存實亡。
可見,倘若法律滯後於時代的發展,人們對具體條文的理解和執行,明顯傾向有益於社會進步的方面。人不是物,但人有無權利支配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我們鼓勵自願獻血和遺體捐贈,卻嚴加懲處自願的換偶?前者是公益行為,但後者至少算不上對公益的損害,它只對自願參加者產生影響。
法律和道德都需要與人們對自由的理解相適應。“餓死事小,失貞事大”勿須多說,曾幾何時,社會主流對裹腳這種大規模摧殘、虐待女性的醜惡行徑趨之若騖,文人雅士津津樂道:“塗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只見舞迴風,都無行處蹤。偷立宮樣穩,並立雙跌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蘇軾《菩薩蠻》)
女性自然的天足成為嘲笑的對象,嫁人都很困難。這種可怕、醜陋、變態的審美觀、道德觀居然綿延了上千年。清兵入關,“留髮不留頭,留頭不留髮”,且禁絕纏足。漢族男子剃去頭髮,以示臣服和歸順。然而,清王朝竟奈何不了纏足之風!康熙七年(1668年)只好罷禁,有“男降女不降”之說。
不堪回首的荒唐年月,開個家庭派提、跳個舞,就是道德敗壞,流氓罪伺候,其根源究竟在哪裡?道德觀念的轉變是一個漫長、艱難的過程。對待換偶,應該像面對第一個丟棄裹腳布的女性和用山藥蛋換饅頭的農民,對這樣充滿爭議而又不具社會危害性的自願行為,主流社會應給予充分的理解和一定的空間。
野山影評(三)
在眾多的犯罪電影中,最吸引人的在於警探們在破案過程中那抽絲剝繭的過程,如像八毫米、暗流之類,本片在情節的設計上與以上類型的電影略有不同。這部犯罪電影的主角是犯罪者而不是警探。
影片開始並沒有像普通電影那樣向你展示一個謀殺案,然後大偵探出場,我們在看罪案類電影時,經常用一波三折來形容案件的複雜,可是真正有幾個案子可以做到一波三折呢,玩盡殺絕中做到了,影片的故事發生地點,沒有選在犯罪率超過的紐約、芝加哥這種大都市,而放在了佛州的一個小鎮上,溫暖和煦的佛州,寧靜的小鎮,就在這裡孕育出一個驚天的大陰謀,一個陰謀中有套着另一個陰謀,一環扣一環,觀眾在看這部影片的時候,就像在預測風雲變化的天氣,起初晴朗明媚,突然間陰雲密布,似乎大雨將至,但突然天氣又漸漸明朗,此時觀眾們好像抓到了電影中的蛛絲馬跡,預測到了結局,認為即將煙消雲散,真相大白,正在此時,劇情再次風雲突變,迷霧繚繞,觀眾們順着電影的發展,似乎探索出走出迷霧道路,可當電影結束一切真相呈現在我們眼前時,才發現自己被耍了。
本片的情節變化頗多,整個案子也是離奇詭異,但每次劇情的變化,編劇們都能自圓其說,影片中的陰謀之深,計劃之複雜周密令人驚嘆,本片作為罪案電影,在故事的鋪墊上是從犯罪者的角度出發,這和邁克爾道格拉斯的超完美謀殺案類似,但平心而論,超完美謀殺案這部電影實在配不上超完美三個字,反而覺得本片應該改個名字,叫超完美陰謀。
本片除了故事情節上的一波三折,引人入勝外,眾多的帥男美女的雲集和大量的情色場面也是吸引人眼球的重要砝碼,馬特狄龍、凱文貝肯、內夫坎貝爾、丹尼斯理查茲這四大主演中既有邦女郎,又有尖叫女王,電影中凱文貝肯的露點鏡頭,內夫坎貝爾和丹尼斯理查茲的女同鏡頭,以及馬特狄龍和丹尼斯理查茲多長肉搏讓這部驚悚犯罪電影又打上了情色影片的烙印。這樣一部既有驚悚懸念而又性感撩人的影片可以堪稱是罪案電影中的經典之作。
貌似玩盡殺絕還有兩部續集,但從製片方對續集採取的直接發行DVD的態度,也可以看出續集質量之差,不看也罷,就當沒有續作,免得因狗尾續貂之作毀了前作的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