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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安好》

手機:M版  分類:情感隨筆  編輯:pp958

  《愛情,安好》

  有些話,不可說。有些事,要忘記。有些文字,你別信。就像有些愛情,它只存活了一個瞬間,卻是永恆。

  -----題記

  我想我是瘋了,一定是的。

  否則,我怎麼會買了“沉煙”,又買“容若”,等到放假的那天買節禮送人的時候,又順手買下了那款“嫵媚”。

  它們,鮮亮又驚艷的掛在了我的衣櫃里。我計劃着,除夕穿着那一抹紅彤彤的純味道的“民國紅”,穿梭在我的廚房裡,用喜悅烹飪出一桌年夜飯。然後在初一,再着上那款“容若”,一抹生機無限的春綠,外罩那襲紅黑漸變的披肩,搖曳在初一的市井街頭,足下是水晶高跟的過膝皮靴。我要一個豐滿的富有生機的新春開始。當然,還有風情。再然後,在初二,換上那款玲瓏又魅力十足的“嫵媚”,回我的娘家,妖嬈又鄭重的送走傳統中的年。

  老天撞見,這驚艷的三天只是我的計劃。

  年,我着樸素衣衫,一農家小婦人的樣子,一日三餐伺候在我鄉下的老家中,被伺候的還有一群雞,一群鴨。

  可是我的心卻一直被熱烈着,被旗袍撞擊着。那些素常衣衫下,依舊是一顆不安分的心。

  我沒有告訴你,我的這些美好計劃與我真實的生活。

  就像那些煙火底下澎湃的愛情,它們從來不曾熄滅過。它們存在着,真實且濃烈。

  就在那裡,一直在那裡。掛着,等着,無怨無悔,又執又痴。

  我信命,又不信。

  我從來沒想過我這一生會這麼艱苦艱難的去愛一個人,更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居然在做着,愛着,一直一直,很多很多年。

  我愛上了旗袍。

  不對!是我一直都愛着的,只是從前的從前我從不敢穿上它。就像我從不敢張揚我的愛情一樣。

  可是,有一天,我不想這麼壓抑自己,不想這麼羞澀了。於是,我穿上了旗袍,一穿就不想換了其他。就像我堅定了我的愛情,用我自以為果斷的方式。愛情,誰都有,只是愛的方式不同,愛的深淺不同。

  就這樣,一日一日,一季一季,一年一年。我奢侈又喜悅着我的旗袍之戀,我的愛情方舟,那麼小心,唯恐驚飛了這隻小鳥的歡快,又唯恐弄碎了這露水一樣的情感。因為我的脆弱,我的受傷,還有我的清傲與孤寂。

  渴望每一次相逢,悲傷每一次分離。你的手心裡是不是一直都有一種被愛摩挲過的感覺在震顫你的靈魂。無論我如何在那裡面畫著圈,畫著圓,像你說的,你一握,我就再也逃不掉了。

  像所有的換洗一樣,我不知道那些被我愛着,又溫暖着我的旗袍是不是都留下了我的體溫,安靜的等在那裡。那些等待里的愛情,猶如一枚熟透了的紅果,一挨落地,接住它的是一雙溫暖的手。這一生,我不要一個寬闊的胸懷來讓我依靠,我只要一雙溫暖的手,拂去我的憂傷,撫去我的眼淚。

  就像我一生的衣衫中,我只要屬於我又能穿出我自己的氣質與味道的那一款,不要太多。只要適合自己的,那才是好,才是暖,才是真的愛。

  這一切,你終是會看到的,那些隱在旗袍里的思念與依戀。

  我深信,你的眼睛里沒有過這些夢一樣的東西,它們虛幻,它們若隱若現,它們不真實一樣的存在着。

  當然,你要的,只是尋常煙火,只是吃飽睡好。還有,我安靜的,不吵不鬧的等着,愛着。

  其實,我知道,我懂。我不是一身無語的衣衫啊。

  所以,我只讓自己回到那些褪去了煙火的舊時光里,用那些內斂,那些端莊來束縛我,生生的壓下了體內激情的火焰。然後任它低低地迴旋在我的旗袍裙擺之下。不事張揚,不聞花香。只用一縷溫情環繞我的安好,像極了你指間纏繞的煙。糾纏,又捆綁了我。你只用你粗糙的手指,就細膩了我的精神,我的靈魂,我的世界。

  原來,我所有的堅硬都不堪你一個指尖的碰觸,“撲簌簌”落下一地愛情的淚水。洶湧,有潮汐。

  有一日,我讀到林語堂說:“最愛的女人不一定要娶回家。”我笑了,這個騙子,他用這句話騙了那個痴情的女人。你不最愛,為什麼要娶回家?女人,真傻!只為著一句情話就付出了一生,死都不怕!

  那一日,我是穿了棉布衣衫,安靜地守着炊煙,守着落日,那一日,我待在鄉下老家。

  我忘記了我迷戀的旗袍,忘記了痴執的愛情。

  我想我有時清醒,有時糊塗。就像我有時會布衣棉衫,有時會旗袍妖艷。

  終有一日,我會老去,只是我不知道我的愛情會不會老,我的那些旗袍會不會隨着我一起去到天堂。它們,是我愛情的語言,幾十年,不變。

  無論布衣棉衫,無論旗袍驚艷。

  無論炊煙落日,無論鮮衣怒馬。

  這些都無關緊要。我要的僅是我生命中最可滋養我的愛情,是你給我的安好。

  那些悲歡交集的日子裡,你給了我,安好。

  合掌,抵胸,說,喜悅與感謝。

  呃,安好!

  2014年2月2日22:20:18

  浩 寫於 山東 文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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